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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年——长安和(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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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年 作者:长安和

    &时年——长安和(41)

    丁骁炜不说话。

    这个时间点,街上正是车水马龙的时候,人行道上摩肩接踵,带着小孩出门的家庭多得数不胜数,他们两人就这么直挺挺的停在路中间,无论如何的都醒目的叫人没法忽略。

    有被大人牵着手经过的小女孩注意到了这两根电线杆子,手里还举着双色冰激淋球,脆生生的童音喊道,妈妈你看!这两个哥哥好高!

    秦苏越被冷风迎面吹了好一会,这时已经勉强转过神来,听清小女孩的声音,伸手推了面前的丁骁炜一把,走了,杵在这干嘛?

    丁骁炜却一把攥住了他的手,掌心密不透风的贴上来,暖和的像是一个炭炉,深冬腊月里,能把人心头积攒的那点冷意全都默不作声的化掉,想亲你。

    秦苏越立即反应极大的往后一仰,警惕的盯着丁骁炜,喂,这里可是街上。

    丁骁炜嗯了一声,所以还只是想。

    等到了某些私人场合,就不只是想了。

    秦苏越敏锐的听出了他话里的弦外之音,丁骁炜还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也不动,像是要得到一个什么回答似的。

    行了,回到家再说,秦苏越被他盯得面颊发烫,也不知道是酒意上涌,还是手心滚烫的温度沿着血液煨上了脸。他匆匆别过视线,刻意忽略了丁骁炜脸上玩味的笑意,拉着人往地铁站走去,走了,站在这也不嫌冷。

    在地铁上的时候,秦苏越接到了秦苏颖的电话。

    那会的地铁正是流量高峰期,整节车厢就像一个巨大的沙丁鱼罐头,秦苏越不想在过道里水草似的被挤得东倒西歪,上车后就钻进了角落里,靠在车厢壁上,口袋里的手机响了第二次才发觉。

    喂?

    秦苏颖不满的抱怨声立即沿着通讯信号传了过来,哥你怎么又不接我电话?!

    我在地铁上,秦苏越抬头看了一眼车门上的显示屏,还有三站才下车,什么事?

    秦苏颖,咱妈叫我问你一嘴,明天元旦要不要回家吃晚饭,爸爸那边也回来。

    秦苏越眉梢一挑,老秦回来了?往年元旦他不是都不回来的吗?

    据说是手头上的项目已经到尾声了,没必要时刻都留人守着,这会儿正好有空,秦苏颖不知道在吃着什么,说话声显得有些模糊,咱妈说爸爸八点的飞机,到这边估计十点半这样,中午左右就到家了。

    秦苏越先是短促的应了一声,紧接着不知想到了什么,慢慢沉默下来。

    丁骁炜站在他身旁,正戴着一边耳机看游戏的比赛直播,一手还牢牢握着他的,听见他这边忽然消声,目光从手机屏幕上转过来,怎么了?

    秦苏颖似乎猜出了秦苏越沉默的原因,在对面适时的开口道,妈说了,你要回来的话,记得把丁骁炜也捎上,别让人一个人呆在家里。

    秦苏越没说话,过了一会才轻声反问,老秦知道我的事?

    这个我觉得暂时还不知道?

    不过知不知道都没关系吧,秦苏颖说,他以前来咱们家蹭饭的时候还少吗?况且有我和老陈在,你还担心什么?换我我一点都不怂。

    你还担心什么?

    已经有这么多人站在你身旁,站在你们身旁。

    秦苏颖兴许正在吃桔子,说完那句话就开始呸呸呸的吐东西,秦苏越缓了一会,也许是在平复心底不知名的激荡波动,过了片刻才笑了声,知道了,到时候我和他一块回家。

    丁骁炜的目光还楔在他身上,两道探照灯似的,叫人想忽略都不行,秦苏越挂了电话才转头迎上他的眼神,明天和我回家一趟?

    丁骁炜已经把直播关了,耳机倒还挂在耳朵上,反问道,见爸妈?

    嗯,秦苏越脸上浮上些许笑意,眼角微微弯起来,免得说我把你一个人可怜兮兮的撂在家里。

    丁骁炜盯着他嘴角那丝笑纹,眼底神色流转,晶亮的像迎光折射的玻璃糖纸,那我是不是还要带些见面礼过去?

    秦苏越想了想,半响认真摇摇头,算了,光我们两个就够他们受的了,其他的就别了吧。

    丁骁炜靠在他肩上,低头闷声笑起来。

    从D口出来,坐扶手电梯到地面,再走到小区正门口,满打满算五分钟。

    秦苏越坐地铁这一遭,在车上原本还有些昏昏沉沉的醉意,接了一通电话后反而出乎意料的清醒过来,仿佛秦苏颖那通电话就是一碗恰到好处的醒酒汤,几句话下肚,什么醺醺然的头重脚轻全都散了个一干二净。

    从地铁站回去的一路,秦苏越还去路边一家新开的甜品站买了一支甜筒,香草味的,闻上去一股凉丝丝又甜滋滋的奶味。

    丁骁炜不是很能理解这人的胃口,吃什么冰激淋,不是天天嚷嚷着怕冷?

    秦苏越一口咬掉甜筒上的尖角,性质不一样。

    奶白色的物质,在某种情况下总是容易引人浮想联翩的。

    特别是奶白色的液体状物质。

    丁骁炜看着秦苏越嘴角沾上的一点融化后的冰激淋,觉得自己辛辛苦苦压了一路的躁动很有些卷土重来的架势。

    偏生后者还完全没有自知之明,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思索了片刻,把还剩半个的甜筒递了过来,想尝尝?

    丁骁炜心想,我想尝的不是这玩意。

    秦苏越哪清楚这人现在满脑子都是些什么黄色垃圾,酒这玩意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换作平时,秦苏越瞬间就能发现他眼底那点深深压着的幽暗意味着什么,那眼神他实在是太熟悉了。

    然而现在他虽然不头晕,但不代表他中枢部分的脑神经能转的和往常一样快,眼看着丁骁炜久久没有凑过来啃一口的动静,还以为他在嫌弃冰激淋被他啃成了毕加索风格,要不再倒回去给你买一个?那家店里还有别的口味

    丁骁炜却一把薅住他的胳膊,拖着人就往楼上走。

    诶,你干什么!

    你说我想干什么?丁骁炜觉得自己这辈子开门速度最快的一刻就是现在,从掏出钥匙插进锁孔,再到把人拖进去反手关上门,全程怕不是连两秒都没有,想干你。

    他一手挡开秦苏越手里的冰激淋,把人压在鞋柜上,低头就亲了上去。

    所有蠢蠢欲动都倾注在这个吻里。

    亲吻时粘腻而缠绵的水声,混杂着呢绒大衣互相摩擦时的细碎声响,像是一首此起彼伏的交响曲,在玄关前这一小块空间里无限放大,放大,最后竟然让人产生了一种震耳欲聋的错觉。

    秦苏越觉得先前才褪下去的头晕这时又翻天覆地的涌了回来,如同循环往复的浪潮,这次却像是被狂风卷过,直接兜头将他埋了进去。

    过了许久,丁骁炜松开他,一手扶着他的后颈,修长的身躯火热紧密的靠上去,两人的下半身几乎剑拔弩张的挨在一块,再过不久就是新年了,你要送我什么当新年礼物?

    秦苏越两手手肘后撑在鞋柜上,手里的甜筒早不知道掉去哪了,他被亲的脑子发懵,就这么愣愣的站着,一瞬间几乎有些手足无措了,平时该有的机敏这会全丢了个一干二净。

    丁骁炜瞧着秦苏越被他亲红了的嘴唇,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滑动了下,某种类似于干渴的错觉在血液里烧起来,催促似的,沿着喉咙灼烫的攀爬上来。

    他想,酒真是个好东西。

    等秦苏越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丁骁炜的某个部位已经近乎露骨的顶了过来,他想稍微让开,那人立即察觉到了,顿时不怀好意的往前一顶,躲什么?它和你还挺熟的,老朋友了。

    秦苏越嘶的抽了口气,似乎是被烫着了,停顿了一会才问道,你想要什么?

    丁骁炜反问,你说我想要什么?

    秦苏越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像是倏然哑巴了。

    丁骁炜不比他高多少,几厘米的差距在平时很多时候都是不明显的,但是在此时,这区区几厘米仿佛被凭空拉高了好几倍,秦苏越莫名产生了一种需要仰望他的错觉。

    丁骁炜低头在他鼻尖亲了一口,嗓音不知何时已经沉沉的哑了下来,你上次在影院答应我的,现在总该兑现了吧?

    这债欠了这么久,他至少没和他利滚利。

    秦苏越憋了一会,在丁骁炜快把他的风衣外套扒下来时,终于出声了,能不能打个商量?

    丁骁炜动作不停,手指移向他的裤腰,嗯?说说。

    秦苏越罕见的结巴了下,藏在纤密眼睫下的目光扑闪了一下,然后不动声色的转开了,明天还要回家,你能不能轻点?

    最后几个字轻的几乎听不见。

    丁骁炜伸手掰过他的脸,压下去细细亲吻他平坦的眉心,你求我?

    他感觉到秦苏越的面部肌肉倏然紧绷了下,耳尖迅速染上一层薄红,丁骁炜从他的眉目慢慢游移下去,从眼睑、鼻梁再到嘴角,仿佛在临摹一副妙笔绘就的画,一寸寸的用唇舌来虔诚膜拜。

    他诱哄似的,捧着秦苏越的脸,声音逐渐低下去,低成一道沙哑撩人的气音,求我就稍微放你一马。

    秦苏越的眼神不知道究竟在看向哪个方向,丁骁炜的话音贴着他的耳梢落下,他就像是被人一不小心踩中了尾巴的猫,整个人明显抖了抖,扣在鞋柜边缘的手指猛地收紧。

    丁骁炜也不催,就这么静静等着,仿佛已经稳操胜券。

    短暂的十几秒过后,只见秦苏越突然用力一闭眼,似乎刹那间下定了什么决心,再睁开时已经把头转了过来。

    丁骁炜低低的笑出一声。

    秦苏越脸颊温度高的快要烫手,屋里没有开灯,因此看不太清他此刻面上神色,他微微迎上去,在丁骁炜翘起的嘴角亲了一下,哥。

    他低声道,求你轻点,哥哥。

    万家灯火星星点点,从窗帘缝隙中流泻进来,像是一道承载着无边温情的长河,光亮的边缘隐约勾勒出屋内两人交叠的身影。

    秦苏越浑身都在细细的战栗,仿佛畏寒般,可光裸的脊背却不断淌下层层湿热的汗,丁骁炜每动一下,他身上就像是被裹着电流的鞭子扫过,从发梢到脚趾都被刺激的紧绷。

    丁骁炜压抑的抽了口气,手搭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手往上探,拂过秦苏越泛红的眼角,然后扣着他的后脑勺按向自己,疼吗?

    怀里的人被他封住唇舌,没办法做出什么回答,那双素来冷淡、锋利、甚至有些不近人情的眼此时正疲惫的半敛着,眉梢因为被汗浸湿而显得乌黑,更衬得他肤色白的几乎透亮,映着一点月色,如同在清水里洗过的瓷。

    透过鸦黑的眼睫,丁骁炜清楚的看见里面一片淋漓水光。

    一片因他而起的水光。

    秦苏越气息不稳,一手撑在他肩上,双膝软的跪不住,偏偏这人还扣着他的腰往上撞,毫无章法,却偏一下比一下重,一下比一下狠,秦苏越的知觉感官全集中到了下面,清晰无比的感受到另一个人的存在。

    鲜明的快要把他刺穿了。

    他从喉咙里挤出一句,我说了,你他妈就能、停吗!艹!

    丁骁炜扶住秦苏越一瞬间脱力下滑的身体,他整个人几乎跪坐在丁骁炜腰上,脊背上全是被前所未有的冲击激出的冷汗,一时颤的几乎搂不住手,丁骁炜不住揉着他的后腰,一遍遍亲吻他的耳朵和鬓角,放松,乖没事,我不动了

    秦苏越又气又疼,直接一口咬在他肩上。

    第六十章

    两人都是第一次,虽然类似的资料内容都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但毕竟从来没有实践过,经验谁也不比谁多多少,真正滚到一张床上了,一不小心还是容易操之过急。

    秦苏越第二天再睁开眼时,已经是下午一点的光景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因为身体过度疲倦,连带着精神也萎靡不振,醒了好一会还是和被浸在摇晃的海水里似的,直到手脚四肢的知觉逐渐在脑海中清晰,他才彻底从睡意中挣脱出来。

    而随着他意识的清醒,身上某个部位的疼痛感也随之苏醒了。

    嘶

    秦苏越花了大概十秒钟的功夫,才从昨晚那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找回一些自己的记忆。

    丁骁炜那厮折腾了他半宿,也不知道从哪来的这么丰沛旺盛的精力,他觉得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这人还一副没吃饱的模样凑上来亲他

    他撑着床沿坐起来,勉强忽略掉身体的不适感,低头打量了一圈自己的衣着已经从头到脚换了个遍,他的可靠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拎着衣物走进浴室,之后似乎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儿

    就在秦苏越顶着一脸耐人寻味的表情打量自己全身时,卧室门忽然被人推开了。

    丁骁炜大半个身子从外面探了进来,懒猪,总算醒了?

    秦苏越抬起头,凉凉剜了他一眼。

    丁骁炜立即举手投降,行,我是猪我是猪。

    他反手关上门,开了屋内的灯走过来,身体还好吗?

    秦苏越面无表情,下滑的衣领露出从脖颈到锁骨上的一片斑驳咬痕,要不你给我艹一次试试?

    丁骁炜从另一侧爬到床上,从后面把秦苏越整个人圈进怀里,我错了。

    秦苏越想起这人昨晚的种种混账行为,觉得自己的腿根又开始隐隐作痛,滚蛋,以后都别碰我。

    欸,这个还真做不到,丁骁炜下巴搭在秦苏越肩上,低声下气地和他打商量,要不您老琢磨一下,换一个惩罚套路?

    两人就这么一个求一个的闹,丁骁炜昨晚的威风这会全散了个干净,唯独那点赖皮都纹丝不动的留了下来,搂着秦苏越又是揉腰又是亲耳朵,把人摁怀里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哄了一通,腻腻歪歪了好一会,总算是让秦苏越松了口,还技术好,要脸不要了?

    宝贝儿你昨晚在床上可不是这么说的,丁骁炜连着鼻音哼哼,整个人宛如一大块狗皮膏药,四肢并用的黏在秦苏越身上,扒都扒不下来,不过你说不好也行,以后多多练习,进步空间还很大。

    秦苏越,要不我给你买个充气娃娃?

    其实他也就是嘴上说说,心底倒是没有什么所谓的生不生气。

    这事全凭一个你情我愿,他偌是不愿意,谁也不可能靠近他身边,更别说直接把他放倒在床上。

    他从来不爱计较心甘情愿的事。

    丁骁炜又在他鬓角亲了亲,这才放他从床上起身,午饭想吃什么?

    你还没吃?

    丁骁炜理所当然的,我不是等你起床吗。

    秦苏越嘴角不动声色的一勾,随即披上家居服外套,转身进了卫生间,都可以,别点太多了,晚一些时候还要上楼吃饭。

    床头放着的是丁骁炜的手机,他的手机在风衣外套里,昨晚被某人饿了八百年似急不可耐的扒拉下来之后,到现在为止也再没见过踪影。

    秦苏越淌着满脸水花从里面出来,丁骁炜还靠坐在床头点外卖,见他出来,朝他拍了拍自己身旁的空位,瓦罐汤怎么样?或者虾仁玉米粥?

    瓦罐汤吧,不太想喝粥,秦苏越却没有如他所愿的坐过去,我手机呢?在客厅?

    丁骁炜,在鞋柜那,你那件风衣昨晚不小心沾上了冰激淋,我今早送去干洗店了。

    他说着,手机一扔一骨碌从床上爬了下来,飞速把正准备开门出去的秦苏越拦腰一抱,和抱一个巨型娃娃似的,把人小心翼翼的重新放回了床上。

    秦苏越猝不及防,再回过神时,人已经再次陷进柔软的床铺,喂!

    客厅没开暖气,我去给你拿,丁骁炜单膝跪在床沿,挺拔的背脊弯折下来,在他眼睑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你负责看外卖。

    一小时前。

    老秦是中午十二点左右这样到的家,陈轩薏刚把饭菜端上桌,正准备吆喝还在赖在卧室装死的秦苏颖起床,门铃就和掐了秒表似的,准时准点响了起来。

    陈轩薏喊人的话头一停,转身去给那道不紧不慢的铃声开门。

    怎么这么慢?路上又堵车了?

    嗯,稍微有点堵。门外那人微微笑道,张开手,给了玄关前叉腰站着的妇女一个宽厚而温暖的拥抱,我回来了。

    秦苏颖在她妈的魔音贯耳下,磨磨蹭蹭,终于打着哈欠从房间滚出来,好香,今天是不是有爸?

    秦峰把行李箱从外面拎进来,含笑应了一声,小小你这家伙,又是刚起床?

    秦峰这幅造型看起来完全不像是刚刚经历过长达五个小时的长途奔波,从发型到衣着,再到依旧铮光发亮的皮鞋尖,整个人基本没有沾上什么尘土气,倒更像是刚刚从临近的公司下班回家,踩着点,在家里飘出阵阵温馨的菜香时,喀拉一声打开门。

    秦苏颖登时清醒了,三步并作两步从台阶上跳下来,还远在过道那头就是一个狼奔,爸爸!

    秦峰猝不及防,连忙腾出手来接人,哎哟别蹦,小心摔着!

    陈轩薏脱下围裙,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桌,顺便把随手盘起的长发放下来,一个个的真是会踩时间,非得我把饭都端上桌才露面别在那墨迹了,赶紧洗手吃饭!

    秦苏颖笑嘻嘻的从她爸身上蹦下来,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的去厨房盛饭,妈我爱你!

    爱我就麻烦你待会记得洗碗。

    欸

    秦峰先将行李箱拖进卧房,又把身上如同框架般规规矩矩的工作装换下来,这才转头走向餐厅,不用帮我盛饭,我先喝汤咦,小越呢?

    陈轩薏,哦,你儿子啊,楼下。

    秦峰一愣,什么?

    我哥不在家里,现在在楼下丁骁炜他家,秦苏颖听见外间的讨论内容,在厨房里扬声解释,晚上会上来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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