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桑奈(37)
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 作者:桑奈
&成了死对头的“未婚妻”后——桑奈(37)
抱一下。薄白笑了,伸手抱住易远暮。
钟浪背着书包走进来,看到薄白与易远暮互相拥抱着,他诧异问着:小白,你没事吧?
薄白:我没事。
钟浪:你放心,我已经在找人黑了那个发帖人的账号了。来,我也抱抱你。暮哥,让一下
易远暮:你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
钟浪非常想给薄白鼓励。
薄白懒洋洋的把头靠在易远暮的肩膀上,说:不跟你抱。
钟浪:为什么?
易远暮:薄白说了,他只跟长得帅的人抱。
钟浪:劳资哪儿丑了,有种再说一遍!
他狐疑的看着这两,觉得这两有猫腻。
我爸的作者送了他一只烤乳羊,今晚去我家吃饭吧。薄白邀请易远暮。
今晚是他老爸的生日,他爸爸喜欢热闹,他之前也答应过他爸爸,说在他生日的时候,邀请同学去自己家,数来数去,自己认识的同学不多,基本就这几个。
易远暮点头:好啊。
钟浪没眼看这两人你侬我侬的样子,他走到座位前,放下书包,跟薄勤发消息:小青,我觉得小白不要我们了,我刚进教室看他与暮哥抱一起了。
那边没回他。
钟浪又发了一条:现在还抱着。
【你已经不是对方好友,请添加对方为好友】
薄勤竟然把他拉黑了?
他感受到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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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厉海在群里艾特全员,晚上吃烤乳羊,何欢一大早的在自家美容院将自己从头到脚捯饬了一下,今天是薄厉海的四十五岁生日。
她推了几个顾客,早早回家,下了电梯,路过薄厉海家门外的时候,一阵香味从薄厉海家里传来,可见薄厉海在里面多忙碌。
她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薄厉海假肢碰撞地面的声音。
没过一会儿,薄厉海将门打开。
他打开门的一瞬间,就愣住了。
何欢风韵依旧,黑色蕾丝包裙,前凸后翘,身材保养得当,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咎,留下几缕头发在前额。
她走了进去,站在门口,撩起额前垂下的头发,脱掉高跟鞋,微笑:在忙啊,要我帮你吗?我今天定了蛋糕,过一会儿送达。
薄厉海发福憨厚的大饼脸上难得显露出一丝腼腆,他指着桌子,说:我也买了蛋糕。
奥,没事儿,多定两个,小白喜欢吃。何欢站在门口。
厨房里砂锅气泡顶着盖子,咕噜咕噜的冒着浓烟气泡,哒哒哒的作响。
薄厉海转身朝着厨房走去,说:你先进来坐坐吧,我继续去忙,晚上薄白薄勤钟浪要带同学来。
何欢难得顺从点头:嗯。
叮咚叮咚
门铃响了。
何欢打开门,心想着,开学第一天,不是要开完班会才放学吗?孩子们放学这么早了?
她打开门,一个戴着红色帽子皮肤黝黑的小哥怀里抱着一个大盒子,手上还提着一份类似补品类的包装盒。
快递小哥说:您的快递,麻烦签收一下。
这两件物品包装十分精美,可见花足了心思。
何欢朝着厨房看了眼,心里冒着酸泡,难道薄厉海喜欢上别的女人了?
不会啊,除了她,谁还会看上薄厉海啊?还送这么精美的礼品?
她心存疑虑的签了快递,将两个盒子拿进来。
她翻来翻去在盒子上看着,找不到任何暧昧的备注,只有简单一个祝生日快乐。
这时,沙发上的手机响了,是薄厉海的。
薄厉海忙不开,在厨房里喊着:何欢,帮我接一下电话,就说我在忙。待会儿回复。
何欢点头说着:好的。
她连忙拿过手机,手机嗡嗡嗡的直响,她随手一滑,接听了。
手机刚一接听,里面传来俏丽可人的女孩子声音:大伯,我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收到了吗?你喜欢吗?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您一直都是我最亲的大伯,就算您对薄白薄勤再好,他两也不是您亲生的,以后养不养的熟还另说。以前我还不知道有个大伯,现在知道了,以后我会好好孝敬您的。
何欢心里酸泡全都沸腾成浓硫酸了。
这个女孩子不就是那晚来吃饭的女孩子吗?
为什么这个女孩子声音里充满了优越感?薄白与薄勤真不是薄厉海亲生的吗?
也许听到这边没声音,女孩子喊着:大伯,您还在吗?
何欢依然不吭声。
女孩子淡淡说着:我知道你跟薄白父子之间感情好,但是我们之间难道不应该更亲吗?
电话里的女孩子说着说着,就哽咽了,何欢听到一声啜泣声,正要挂电话,谁知道里面传来女孩子咬牙切齿的声音:薄白抢走的,本该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他为了飞黄腾达,简直不要脸,天天变着花样缠着易远暮,搞得易远暮天天不想回家,我小姨天天在唠叨,真是够够的,你真应该好好教育教育他
也许没听到声音,小女孩儿小心问着:大伯,您生气了吗?您还在吗?
你现在在哪儿?何欢问着,她很少见到这种送礼上门赚吆喝的,但这不妨碍她讨厌这个满嘴刻薄话的女孩儿。
你不是我大伯?女孩满是诧异的声音。
何欢怒气十足:老娘是你大爷!
第41章 大闹易家
谁啊?谁打来的电话啊?薄厉海在厨房里忙碌着,锅里的炸排骨刚下锅, 滋溜溜的在锅里冒着气泡。
何欢收了手机, 淡淡说着:没谁, 房产推销的。
奥。薄厉海擦了擦手, 感慨着:难道电话拦截没有用?
何欢拿着手机久久矗立。
门口一阵劈啪啦的开锁声, 薄白推开门,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看到何欢发呆似的站在沙发那里, 打了声招呼:欢姨。
何欢没反应过来, 还发着呆。
薄白走了进来, 看到何欢脸色不太好看, 问:欢姨,你怎么了?
何欢从失神的状态回过神来:没事儿。
她转身把手机扔回沙发上,把冰箱里冰镇的水果端出来,说:你们先吃点水果,哎, 小暮, 你也来了?
她看到易远暮, 目光骤然亮了。
易远暮被何欢这么一看, 换鞋的手顿住了,他总觉得这眼神不怀好意。
难不成他妈妈又招惹了欢姨?不可能, 他妈妈这些天一直在忙薄露上学的事情,没时间跟欢姨撕,那是因为什么?
小暮, 这里到你家挺远的哈,晚上赶得回去吗?何欢笑眯眯问。
易远暮点头:这得看我家司机的脸色行事。
还挺幽默。何欢微笑,她转而问钟浪:小暮家住哪儿啊?
钟浪拿起叉子,叉起一块西瓜,随口说:暮哥家可牛逼了,住在东湖庄园别墅,还是独栋别墅哦。
那是本市最豪华的地段。
何欢若有所思点头:恩,知道了。
我有点儿事,待会儿回来。她提起薄露送来的礼物连拖鞋都没来得及换,就朝着电梯口走去。
薄白看向易远暮,两人几乎同一时刻站起身。
薄白知道,欢姨是那种兜不住事情的人,她是个直肠子,有什么都会在脸上表现出来,她做生意也是直来直去,她生意上的伙伴都是跟她有三四年的生意往来,因为她为人真诚,因而长期伙伴比较多。
今天是老爸的生日,作为老爸重点追求者,欢姨不可能这个时候离开的,还带着两盒看上去像礼品类的东西离开。
钟浪不解看着这两个同时站起来的人,说着:你两怎么了?吃水果啊?小白
薄白走到门口玄关处,换鞋子,说:我先出去一下,给我爸说一声。
易远暮也跟了上去:我跟你一起。
怎么了这是?钟浪不解:你们两干什么去?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你帮我爸爸就行,他腿不方便,需要你跑腿的地方,麻烦你了。薄白已经换好了鞋子。
薄白追出电梯,楼下连欢姨的影子都没有。
他继续进了电梯,摁了负一楼。
负一楼是停车场,他找到欢姨家的停车位,停车位是空的,代表着欢姨已经开车离开了。
易远暮在手机上约了个快车说:走,我们先去我家。
薄白只得点头同意。
易远暮说着:我觉得我妈应该没招惹到欢姨啊?她这是怎么了?
薄白摇头:不知道,我们先去你家看看,去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何欢一路狂飙将车飙到东湖别墅山庄,她的高血压飚的比车速还快。
那个女孩儿声音就像是在□□裸打她的脸,她很努力的想做好一个好母亲的角色,不仅是对亲生儿子钟浪,对薄勤薄白这对兄弟,她也尽力的扮演一个母亲角色。
由于她不是亲生母亲,所以在听到那个女孩儿话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女孩儿很讨厌。
她一个不是亲生母亲的后妈都觉得那个女孩儿讨厌,那薄白的亲生母亲该怎么做呢?
她是个暴脾气,如果遇到可爱的人,她会比春日的暖阳还温暖,如果遇到讨厌的人,她比冬季风雪还暴躁。
显然,那个女孩儿一番话点炸了她这颗手榴弹,她要开车去炸那个女孩儿。
她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读了个三流大学,没什么文化,也不懂得大是大非,就只知道对自己好的人,自己要保护,让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那就想办法消灭她,就算不能弄死她,也绝对不让她好过
这还是她妈妈传给她的一道泼妇法则,她靠着这条法则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虽不能说大富大贵,但吃喝穿用基本不愁。
唰
车尾巴刷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街道灯光由绿变红,朦胧的夜幕下,车屁股红彤彤的,连成了浩瀚的灯海。
薄白很不幸的被堵在路上了。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七点多,他说着:希望我们待会儿赶回来,还能赶上老爸的生日吗?
易远暮安慰他,说着:会的。
刺啦
何欢直接把车怼到别墅门口,她按了别墅大铁门的门铃。
里面走出来一个系着围裙的阿姨,阿姨打量着何欢问着:请问您有预约吗?
何欢说着:麻烦找一下薄露,如果薄露不在,那就找一下易二太太。
她不知道那个女孩儿与易远暮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与那个八婆是什么关系,但是从那个女孩儿说话的话语里可知,那个女孩儿不是住在易家,就是易家某个亲戚。
她不知道薄厉海的弟弟怎么与易家攀上关系了,也不知道薄白与易远暮发生了什么?但是女孩儿那番充满优越感的话让她觉得不爽,最后那一段挑拨离间让她想抽人。
那位家佣上下打量着眼前何欢,眼神满怀疑虑,再次说着:您稍等,我去问问。
那位家佣进去之后很快又出来了,把门打开,说:您请进。
何欢转身打开后备箱,将那两份礼物提了出来。
她进入易家的时候,易妈妈悠闲的坐在客厅,薄露坐在易妈妈的身边,乖巧可人,蜡黄的小脸上恢复了些许生气,此情此景,很难与那晚拿着姜丝可乐泼人刻薄的女孩儿联系起来。
易妈妈穿着休闲装连衣裙,大波浪卷长发放下来,人看上去甜美又可人,已经年愈四十,她脸上看不出一点儿岁月的痕迹。面前放着一杯美容养生茶,悠闲又恣意的打量着何欢,语气里难以掩饰的惊讶与不耐烦:你来找我干什么?
以前她与何欢大打出手,那一阵子以为薄白是她儿媳妇,因而很讨厌何欢,但仔细想想,根本没必要。
咚
何欢将那两盒礼品扔在易妈妈脚边。
易妈妈本来不想跟何欢计较以前的那些事,谁知道何欢根本不领情,黑着脸把东西扔在她脚边,还是提到她家扔在她的脚边。
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不允许别人上门打她脸的,更何况,从小公主病的她脾气并不好。
她顿时气血上涌,说着:你有病吧?来我家闹什么?这是什么?
何欢没理易妈妈,转而看向薄露,薄露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旁,面前茶几上摆着高一新课本,看上去乖巧极了。
只是那乖巧的眼神在看向何欢的时候,瞳孔骤缩,折射出一丝不甘又恶毒的光。
何欢双臂环抱,踩着从薄家穿出来的拖鞋,度步走到薄露面前,那高傲的姿态好似走着巴黎时装秀的红毯。
她走到薄露面前,抬手捏着薄露的下巴。
薄露往后一缩,何欢一把拽着她的胳膊。
薄露被这阵势吓到了,慌张说:你要干什么?
易妈妈连忙抓住何欢的手,将薄露护在身后,说着:你疯了吗?看清楚,这是我家,你想让我找保安把你轰出去吗?
她也挺纳闷的,为什么何欢来到易家谁也不找,专门找薄露?
何欢跟薄露有仇吗?何欢怎么知道薄露在她家的?
我告诉你,小贱人,谁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操心了?你才冒出来几天啊,敢在姑奶奶面前论血缘关系?来,让我看看你这张嘴有多贱
她一只手拽着薄露的胳膊将薄露往自己身边拉,另外一只手去捏薄露的下巴,薄露被她捏得疼得直往后缩。
易妈妈指挥着佣人,说: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拉住她。
几个佣人走了过来,拖着何欢往后踉跄了几步,何欢下午找美容院高级造型师打造的头发都被扯散了,她踉跄的时候,脚上穿的拖鞋掉了,好似古代偷|情的妇人被人拖着去沉塘一样。
何欢被人这样粗暴对待,顿时火冒三丈,从地上捞起拖鞋,朝着薄露那个方向砸过去,大骂着:小表|子,说谁恶心呢?说谁不要脸呢?谁他妈的天天缠着易远暮,你眼睛瞎了,明明是易远暮跟着我家小白不放的,小小年纪,嘴巴这么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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