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攻粉助我强势翻盘[娱乐圈]——钰七郡主(
老攻粉助我强势翻盘[娱乐圈] 作者:钰七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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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冉没说话,专心致志地削梨。
程瞳抿了抿嘴,伸出手: 我来削吧,我削好你吃,贺冉你就别再生气了。
他的声音软绵绵的,与其说道歉,倒不如说是撒娇。
贺冉心里一酥,手上动作一滞,扭过头,道:贺助理的气量那么小吗,说生气就生气?
程瞳一惊,澄澈的大眼睛立刻泛起精光。他开心地眯着眼睛笑,手指捏起一块雪梨,想也没想,直接塞到了贺冉嘴里。
贺冉一愣,嘴里咬着雪梨,含含糊糊地问:你,有没有洗手?
没洗。程瞳嬉皮笑脸地说。
贺冉的脸色有些难看,但还是拧着眉将那块梨子吃了下去。洁癖这事,也只能暂时封印起来了。
程瞳一颗忐忑之心终于能放进肚子里,他走到贺冉跟前,眨着眼睛说:我爸早晨除了叫你削梨子,还有没有跟你说其他的?
还说让我照顾好你。贺冉直白地说。
程瞳陡然瞪大了眼睛,两条俊眉不自觉地挑了好几下。
他转了转眼珠,笑盈盈地托腮道:他,让你照顾好我,让我别亏待你。这话,怎么听着不像是说给艺人和助理的呢。
贺冉抿了抿唇角,半天没吱声。
程瞳坏笑两声,自行打住了这个话题。他知道,撩贺冉这种禁欲系不能撩过火。点到为止,见好就收。要是分寸过了,那就尴尬了。
谁料,他刚刚转过身,就听见身后的男人一字一顿地说:的确不像。
嗯?程瞳诧异地扭过头。
像是说给情侣听的。贺冉慢条斯理道。
程瞳呼吸一滞,瞪圆了眼睛。
他心道,现在高冷的贺大总裁,学会反撩了啊。
自从发现了季建东也在这里住院,程瞳每日都会去他房间门外转。装作漫不经意地散步,却总找是机会往房间里边瞧。
每每看到季建东一个人在屋内踱步,程瞳的心,便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酸楚。之前他们的父子关系一度降到冰点,持续了那么多年。如今想想,他心里也挺不是滋味的。况且,现在他就是想去与季建东亲近,也不可能再以季豪的身份了。
自己马上就出院了,程瞳一早便到了季建东的病房区,先是询问了护士他的情况,得知他身体已经稳定下来,他才稍稍宽心。
他想出院前,再去偷着看季建东一眼,不然下次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这样想着,他不由得加快脚步,往507房间方向走。
忽然,507房间,走出一个瘦瘦高高的人来,程瞳瞳孔一缩,紧接着愣在了原地。
对面那人也顿住了脚,清秀的一张脸,闪过惊诧的表情。
程瞳向前又走了几步,一脸疑惑地盯着面前之人:迟御,你怎么在这里?
迟御的两手在身前交叠着,目光里隐隐像是藏了什么,又像是在闪躲着什么。
片刻,他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说:我来这里看个朋友
程瞳的目光落到507的门牌上,迟御赶紧摆手说:不是507的,我走错房间了,我要看的人,在另一栋楼。
哦。程瞳点点头。
迟御见程瞳穿着病号拖鞋,故作关心,顺带岔开话题:程瞳,你又怎么会在这里,生病了吗?
是。程瞳道:肺炎。不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迟御跟他寒暄了几句,说自己还要去找那位住院的朋友,便匆匆忙忙地进了电梯。
程瞳目送他离开,觉得这个人有种说不上来的古怪。从他刚刚的神态和动作上看,他不像是走错了房间。可如果迟御是来探望季建东的,那更说不过去。
他父亲季建东根本不是娱乐圈中人,也没有这方面的人脉和资源,迟御是个非常势力的人,他会去主动接触的,都是自己用得着的人。
程瞳百思不得其解,又不能冲进507去直接问自己的父亲,只能暂时将这件事搁置下来。
傍晚,程瞳给助理章若凡发了微信,让他晚上过来帮自己收拾东西,谁料,晚饭后,来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助理,而是贺大老板。
程瞳盯着贺冉的背影,笑道:贺助理,我打算一回公司就把章若凡开了。同是助理,他可是处处不如你。
贺冉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开吧,我同意。
整理好东西后,贺冉将撒着蜂蜜的雪梨,端到程瞳面前。
程瞳接过来,依旧是先给贺冉喂一块,然后再自己吃,这些天,他们每一次都是这样,似乎不经意间,就形成了习惯,顺其自然。
半盘雪梨下肚,程瞳摆手说吃不下了,他拿过手机,将刚刚和贺冉说的话,敲成文字,发给章若凡。
没过一分钟,对方便嗷嗷叫着,回复了一条语音。
【章若凡:饶命啊。主子。求你手下留情,千万别开我。我不是不去照顾你,是贺总他不让我去!!!】
程瞳笑得肩膀直颤抖,最后直接躺倒在床,来回打着滚。脚上的两只拖鞋,也踢得四处都是。
贺冉摇了摇头,将他的拖鞋捡回来。沉声说:你明天,别出院了,再多治疗几天
程瞳原本刚缓过点儿劲,听到贺冉这句玩笑,再次笑成了一团。
贺冉正色坐在他床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笑,就像是在看一份收购计划表。
没想到,你、你竟然是这样的贺总裁。程瞳擦着眼角笑出的眼泪说。
贺冉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伸出胳膊,捋了捋他乱掉的头发。
片刻,他叹了口气,淡淡地问:智商在线了吗,有个事跟你说。
程瞳抿嘴,憋住笑,冲对方点了点头。
为庆祝你出院,祁谬阳和刘曦,打算明天和我们聚一聚。
好事啊!很久没跟他俩嗨皮了。程瞳挑了挑眉,在哪里聚?
我家。贺冉说。
第47章
晚上, 四人准时在贺冉的别墅聚齐,庆贺程瞳出院。祁谬阳揽着程瞳的肩膀,说这次是跟着他沾光了, 因为贺总裁一向洁癖、喜静, 不喜欢别人来他家里聚会闹腾, 也从来没允许过。
程瞳弯了弯唇角,溢出一个淡淡的笑。
他还是第一次来贺冉家, 同他之前想象的一样,贺冉家里的装饰风格非黑即白,没有多余的色彩, 和他这个人一样, 禁欲风格。
但是唯一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贺冉居然养了一只布偶猫。他们进来的时候,小猫正蹲在楼梯上, 偏着头看他们。它通体奶白, 只有耳朵处带了些褐色,眼睛像琉璃珠般烁亮, 品相非常完美。
程瞳惊奇地看了一眼贺冉, 道:看不出, 你还喜欢宠物猫啊?
贺冉点头。
程瞳一时间想起他们刚刚认识时,贺冉在微信里,发的表情包, 就是布偶猫系列的。那时候程瞳还笑了他老半天, 调侃他好萌一总裁。
现在看,的确是好萌, 他的猫更萌。
祁谬阳从后面跟上来,吹了声口哨, 伸出手,想要碰碰布偶的脑袋,然而,小猫非常不给面子,立即偏过头,飞快窜进了贺冉的怀里。
祁谬阳一撇嘴:切,矫情个什么劲儿,除了冉哥,还谁都不能碰你了呢!
说来,他在这只小布偶这,已经吃了无数次的闭门羹,其实,也不止是他,贺冉的这只布偶,像极了自己主人,性子冷傲,除了主人能碰,其他,一律生人勿近。
程瞳歪着头,一脸宠溺地看着小猫,温柔地跟它打着招呼。
他抬起头,问: 这小可爱,叫什么名字啊?
还未等贺冉开口,祁谬阳便抢先道:原名叫果冻,后来因为脾气差,太高冷,我们都叫它千金。
小猫从贺冉怀里抬起了头,抖抖耳根。似是听到了祁谬阳的吐槽,不满意地冲他喵喵叫。
程瞳忍俊不禁,抬起胳膊,想要摸一摸,又想到祁谬阳说它生人勿近,便又放下了手。
贺冉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小猫的鼻子,往程瞳身边靠了靠:想、摸?
程瞳挑了挑眉:千金能允许吗?
祁谬阳在一旁给程瞳泼着冷水:没戏。它不让的,和它主人一个样,你看谁能随随便便到冉哥身上摸一把。
程瞳:
贺冉没理会祁谬阳,他抱着小猫,往程瞳身边送了送。程瞳眼里露出喜色,没再犹豫,伸出了手。
令人吃惊得是,这小布偶猫这次并没有抗拒,反倒像是很亲近程瞳,它乖乖地一动不动,甚至冲他发出了软绵绵的猫叫。甚是讨喜。
程瞳一双大眼睛弯成了小月牙,凝视着它湛蓝湛蓝的眼珠,心都快要萌化了。
卧槽。这人设,嗯不对,这猫设崩得这么快嘛。祁谬阳不甘心地凑上前来,啧了一声,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程瞳闻言,耳根立马变粉了。手里的动作也停下来。贺冉扫了祁谬阳一眼,给了程瞳一个眼神,然后将他的千金,送到程瞳怀中。
程瞳连忙接过来,小心翼翼地将这温暖的小毛团拢在臂弯里。它软乎乎的小身体,蹭来蹭去,看样子,还真是挺喜欢这位刚刚见面的陌生人。
程瞳开心地合不拢嘴,他温柔地摩挲着小猫毛茸茸的耳朵尖,眼里含着笑看了贺冉一眼。
祁谬阳在旁边吹胡子瞪眼,刘曦叹了口气,走过去,揽了下他的肩。
走吧,阳阳,融不进去的圈子,就别硬往里挤了。
祁谬阳气得用胳膊肘怼他,嘟囔道:这算哪门子圈子,撸猫圈?
刘曦耸耸肩,扬着下巴,指了指程瞳和贺冉:一家三口啊,多明显,咋就你看不出来?
距离开餐还有一段时间,程瞳完全被贺冉的布偶猫吸引了,全神贯注的投入到撸猫当中。祁谬阳表示不服,他亲眼见证了这小玩意并非真的高冷,除了主人谁也不能碰,便偏要想方设法地跟它亲近。
然而千金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最后直接拿屁股对着他。高冷的小脸上挂着一副大写的莫挨老子。
程瞳抿着嘴,撩了下眼皮,笑道:阳哥,放过它,也放过自己吧。
另一边,贺冉和刘曦在别墅的观景阳台聊天。外面难得空气不错,只是冬夜的温度有些低。
刘曦转过身,背靠扶栏,凝视着室内和布偶玩得正欢的程瞳。
他笑了笑,慢条斯理地说:你的千金,很有灵性啊,知道谁是未来的新主人。
贺冉和他是背向,他修长的胳膊撑在扶栏之上,目光悠悠地望向远处,手指拂过光洁的栏杆,指尖之下,是冬夜特有的丝丝凉意。
之前刘曦也没少调侃他和程瞳,他或者反驳,或者压根就不理会,可唯独这一次不同。
这一次,他顿定几秒,而后,低低地应了一声。
刘曦马上转过头,眨了眨眼睛,笑着追问:你这声嗯,是表示肯定的意思吗?
贺冉笑了笑,随后也转过身来。和刘曦一同直视着程瞳所在的方向。
是。他说。
刘曦很潇洒地吹了一声口哨,随即扬起眉梢:真不容易啊,你想通了。终于肯放下那五年,走出来,向前看了。
贺冉抿了抿嘴唇,目光追随着屋子里的程瞳,铺满一层又一层的温柔。
刘曦的手指在扶栏上一下一下敲着节奏。片刻,他扭过头,问贺冉:什么时候想开的?
塞班岛,回国前一天。贺冉平静地说。
下着大暴雨的那个晚上,当他得知程瞳昏迷着,一个人被扔在原始丛林的某个角落里,他心如刀绞,失魂落魄,那次寻找,是他一生当中最难熬的时刻之一。暴雨淋在身上,他的心,沥涝成灾,汹涌的水流顷刻间便将他的理智淹没。
他不敢去想象,如果程瞳在那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出了意外,他醒不过来,就像是曾经,他听到季豪意外离开,再也不会醒来的消息,那他将要面对怎样的痛苦与孤独,他的世界会坍塌成什么样子。
他的脑海中,只要稍微闪过一丝念头,身体就疯狂地颤抖,一颗心,犹如被冰封。
后来他找到了程瞳,在塞班的医院里,他靠在病床旁,久久不敢睡去,一直一直攥着程瞳的手,他怕一觉睡过去之后,这一切,是梦,掌心,会空。
在那个时候,他终于知道,原来,这个20岁的男孩,早已在他生命中留下了重而深的印记。原来,自己早就接受了他的感情,他的心。
只不过,他一直认为自己的全部热情,全都给了过去那五年。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离别之痛,让他的心随之殇离,从此不会再醒。
经历了那一晚的劫,那是他和程瞳共同的劫。他在心里说,他不能再失去了,他手里握着的那个人,他失去不起,或许他,真的该往前走了。
程瞳之前说得没错,他想要将自己的心,腾出来再爱。可入骨的情深,哪里是那么容易就能清空的。
季豪,是印在他心里面的了。永远都会占据着某处角落。对于他来说,季豪,是一份静止不动的怀念。现在是,以后亦如此。
可也仅此而已。
他想通了,选择与过去那个走不出来的自己和解。
贺冉和刘曦,就那样站着,俩人都沉默着。
刘曦点起了一支烟。他吸了一口,吐出一个烟圈,那缕气体,很快就被冬夜的风给吹散了。
片刻,他低声问贺冉:那么,你对季豪五年的暗恋,瞳知道吗?
贺冉顿了顿:我只告诉过他,我心里有个人,装了五年,但没告诉过他是季豪。
刘曦点点头,笑了笑,手指漫不经意地玩弄着烟盒。
估计瞳也没兴趣知道你的暗恋对象是谁。他又吐出一个烟圈,道,不过,他如果看到你那间屋子里,全部都是关于
他问的话,我会告诉他。那间屋子,如果他想看,我也会带他看。贺冉打断刘曦的话,目视前方说。
牛逼,够坦诚!刘曦掐灭烟蒂,冲贺冉竖起了大拇指。
六点左右,请来家里的大厨们终于备好了餐品,可以开餐了。祁谬阳还特意从他老爸的酒庄里,偷过来好几瓶好酒。立下豪言壮志,今晚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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