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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 作者:冰河入画

    &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GL)——冰河入画(

    人心真是经不起比较,她在清圣心中只是徒弟,可以受伤、可以伤心司长才是与她同等的人。

    随意清圣给予的关心是恶狠了的人刚尝到的一星荤,只是带给她更加疯狂饥饿。

    师尊你可不可以就这样,一直陪着我啊要是没有司长多好

    清圣一愣,顿了一下,定定说:好。然后拥着她伸手捧住她的脸,用指腹擦掉了泪水,犹豫一下,在她耳边问:寻央,你害怕死吗?

    怕死吗?没有尝过生命美好的人,怎么会惧怕死亡呢?她不怕死亡,反而怕活着:活着见不到你,会有永远的黑暗、重新堕入的孤独。

    怕很怕。但出于某些私心,她呜咽地呢喃,额头抵在清圣的怀里,身体里黑暗和脆弱的一面完全爆发出来,被欲望、不甘、恐惧和委屈推搡着的谎言脱口而出:很怕,我什么都没有了师尊,保护我,别离开我好不好?

    清圣听着,感受到她的轻轻颤抖,霎时疼惜极了,拍着她的背:好,我知道的我知道了。

    寻央被冷冽的幽香便包裹着,品尝着不断地醉人的安心。她从鼻腔里低低哼出一声嗯,在她怀中不想动弹。

    满足吧。现在开始抓住师尊,让她再也不要离开自己,什么司长什么睡莲慢慢地,叫她们消失寻央心里正这么疯长着欲望,忽然听见清圣暗含叹息地说:那么睡吧。

    像是静谧地落定尘埃,悠然复杂的声音久久不散,让寻央心尖一颤,徒然感受到什么脱离掌控的发展正箭发半空

    睡?睡吧她从清圣的拥抱中挣扎,惊愕地发现自己全身软下去,眼皮沉重得似乎有千金重:师尊!师怎么,回事!

    恐慌蔓延,她努力伸手却只是越来越沉黑

    恍然之间,她忽然感受到一支轻灵的生机骤然注入自己的体内,顺着经络的走向涌入她的手臂和脊骨,填充和修复着她的破损,同时带给她沉重的困意半龙之躯,竟然在重塑?

    那是什么寻央的眼神渐渐惶恐到哀求:师尊我怎么了?

    你不用怕。清圣柔和地看着她,顺着她的背安抚:师尊说过,你的伤我会想办法的。

    寻央忽然一怔,心脏疯狂跳动起来,声音嘶哑和颤抖得破碎:是莲骨?

    清圣把她放在床榻上,脸庞在慢慢模糊:重塑和复生是司长的本命能力,她的莲骨能够填补任何破损的东西,包括你的妖龙血脉。

    我本来是为你寻手臂的,却没想到你的脊骨竟然一起不见了。

    那声音传到寻央耳边已经有些迷糊,可巨大的惶恐和不安向她侵袭:那日你见司长是为了向她讨莲蕊炼骨?

    为了她?

    寻央那么嫉妒的一个人,同时知道自己没办法击败的一个人为了打败她在师尊心中的地位,自己不惜扮演委屈说出谎言瞬间的惊喜和幸福感轰然而至又迅速远离,更加紧急的焦虑盘旋,她这才知道糟糕了:

    她选择错了!

    我不怕师尊我不怕死啊!她张嘴却没有声音,话已经说不出来:若是和你一起死去,那将是我最大的幸运。

    寻央带着巨大的恐慌却不由一寸一寸地闭上眼睛,听见清圣淡淡的、安抚和笃定的自语:

    如此,徒儿根骨齐全,日后天下难有敌手,绝非失去一切。

    这是本尊该做的。

    她从未感受到自己冷清傲慢的师尊,那般柔软温暖、却又那么让她恐惧的语气:等你涅槃醒来,会看见师尊清扫过的天下。

    到那时,再来找师尊吧。

    清圣问她惧怕死亡吗?原来其实是犹豫着问她,害怕冒险吗?天道动荡,徒儿你身负重伤法力大削,和本尊的三千镜走在一起震天下之恶,会觉得不公平吗?

    她怎么能泪汪汪地回答怕!她自己为是的以为那样可以留下师尊,其实恰得其反

    清圣看着她满脸的泪痕,心软得一塌糊涂:是啊,不公平,她的徒儿该有更加光明的未来,更天赋异禀的根骨。

    这是她给寻央换下来的平步青云!交还给她力量,为她扫清敌人,从此以后她可以再不用重复那百年提心吊胆的惶恐,自此沐浴阳光。

    其余的,就交给她吧。

    不寻央挣扎着,身体却一动不动地进入高效率地修复之中,不再给她机会。

    再大的痛苦,也只好渐渐在清圣似有似无的注视下不得不熄灭,幻化成哽咽的野心和承诺划过心间:好师尊,我会活下去的。

    活下去,不被任何人钳制地活下去,才能再次找到你,才能长久地留在你身边。

    第247,夫诸篇:

    我原来不善言辞。有些话,现在才想着亲口告诉你:千年以来,我只认准了你一人。

    司狱关闭,清圣飘然离去。左护法遥遥望着自己的主人收敛起温和露出浅笑,如同忽然被风吹散一样消失,然后独自上前,站在床前犹豫不决:

    这是什么意思?她也不说,徒弟是不是要照顾着,往后好找她呢?

    某冷面护法现在无措地围着沉沉睡去的寻央,真想和姓九的某个傻同僚开个视屏:清圣撩成功了的妹子,就是最近几年可能醒不了怎么个处理?

    同一时间,梦林山。

    火势愈大,生灵或跑或死留下一片空林深处,群魔尖叫而出,夫诸的白边衣角转为赤红,如同焰火舔舐簇拥着她的脚踝。

    由指缝倾泻、她手里的贯日长剑剑身上缠绕上一圈一圈滚烫的高温,夫诸于十方被围之中倾泻一身之力,强行向上突围。呈保护姿态的球心领域,包裹着一只飞行地战战巍巍的纸鹤,纸张已经很破损了。

    咳!就在她的指尖刚要触碰到纸鹤的前一秒,四面觊觎的影子们轰然而上,让她仰头的视线被黑色占据,如潮水包裹夫诸从未觉得绝望,从没对什么有所执念,没想到有一天会与她想握紧的错失:信

    可转念一想,纸上每个字她都能背下来,每个字都是来杀她的。既然如此,遗失与否真的重要吗?

    电光火石,她于铺天盖地的黑影之中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可在光线泯灭的前一秒,她忽然看见一个熟悉冷锐的光线,缠绕向那只烧断了翅膀的鹤,同时搅碎了她身边嘶吼的黑暗。

    她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人身份,身体已经下意识运气而起,想把那个突如其来的人挡在身后。回过神来,才发现这个常年养成的习惯性做法,她现在无力施展然后才通过自己几乎已经融入骨髓的习惯推导出什么来,蓦然耳热:

    清圣?你怎么在这里?

    刚为自己的徒儿接上了莲骨,清圣神君却在下一秒出现在这里,优雅地围绕着妖魔的尸体露出蔑视,然后矜持地向夫诸伸出手,慢吞吞皱眉问:发生了这样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夫诸早习惯了她千年一日的傲慢,从来不觉得那是无理,反而是一种莫名的可爱。

    就算是一种绝情的可爱毕竟她明白地拒绝过自己了。

    没什么的。她淡淡地笑了一下,只是用指尖搭在清圣的手上,以一种风度的礼貌约束自己:现如今世间大乱,无论如何,我要出世至少贡献半分力所能及。至于你与我的事,也并非什么不得了的额?清圣?

    往后她的语调却突兀地从低缓而惊含错愣,只是靠着她一贯的冷静稍以掩盖。

    中了锁灵、毁了鹿角命脉,你要入世?若本尊不来,你今日必亡。清圣望着她的手哂然一笑,纤长的五指完全包裹她稍凉的手,结实地拉她起来,把那带着淡淡疏离的场景转化成浓郁的亲昵:真的并非什么不得了吗?

    夫诸被拉起来,触到清圣的手,心底有些酸,表面上只是笑笑道:但清圣来得巧。如此,你我便同行入世吧。这个世道,作为不多光明代表之一的清圣自然而然要担负起铲除邪魔的重任而夫诸自然是观望三千镜的。

    是的她与清圣之间纠缠,总归在这天下动荡的时候稍让步夫诸这么说服着自己,却最终忍不住自嘲:总归让步?那是因为她的纠缠失败。

    不可。清圣睫毛在风中颤了颤,声音带着和缓的拒绝:你重伤太过,现如今唯一办法是用另一只鹿角散灵入山,我为你关闭梦林山同外界的通道,千年之后,你可再聚灵为体,以保生命。

    夫诸闻言,却只是浅浅笑着摇头,以一位避世者的纤弱和超然隐逸的气质,向来的谦虚忽然带上决然的气势:三界存亡,夫诸岂能放手不顾?

    不止我,清圣,你可能放手不顾?她定定看着清圣,忽然带起了试探什么的意味:以你的骄傲你也会愿意死在战中,而非避世而活吧?

    清圣傲然:我会代表三千镜杀绝恶灵。顿了一下,放低了声音:但你要留下。

    夫诸却没来得及拒绝说话,清圣忽然抬颌,似笑非笑道:堂堂十君之一,被一个毛头小儿算计中锁灵粉,本命的结心鹿角给骗去祭剑,实力如此大打折扣,竟然还想着出世?外面可比梦林山还乱。

    夫诸惊愕地猛然抬头:什么?

    清圣还记得维持她清高的形象,少有她教育自己好友的时候,拿足了姿态,慢悠悠地、语重心长地开口重复:外面魔气肆虐可比梦林山还乱。夫诸吾友,你身中锁灵,着实不是他们的对手

    夫诸无心同她你来我往,愣愣地打断:是前一句

    分明前一秒还露出隐逸者潜藏之中的决然担负,分明和自己的友人争论着天下和性命清圣一句话,她却瞬间丢下了她的天下,捡起之前说的你我之间的小事,甚至心急地来不及等待她开口解释,自己接道:

    你没有收到我的结心?那么那信并非拒绝?当时是尔睿说为我交到你手中她骗了我!

    夫诸,你少有这么没耐心啊。清圣低头失笑,想不到万年不动如山的居士尊者今天忽然像是变成了个率直急躁的小姑娘:你我沉居三界上座千年,谁见了都称一声神君。你被一个黄毛丫头骗了,却倒好说得语气那么开心?

    夫诸说出的那句她骗了我,根本没有半点恼怒和反思那一瞬间,夫诸只有一个情绪:庆幸、和忽然福临心至的心跳加速。

    是尔睿骗了自己,那么原来并非清圣毁掉的结心原来她并非想要和自己恩断义绝清圣在这个时候亲自来找自己,是说明什么呢?

    夫诸触了电一样收回手,耳尖霎时一片薄红,忽然张嘴说不出一句整话,赧然含羞地低下头去,清明澄澈的声音稍带懊丧:我该亲口对你说。该亲手送她结心,亲口问她可接受?

    说什么?清圣问。

    果然,此话出口,向来喜怒不惊、泰然自若的夫诸尊者霎时如同二八年华的少女,没有表情的脸颊眼神如戏活络,羞得红云从颈下绵延至眼角

    清圣压笑微咳,这才饶了她。

    此时炽热的风席卷树梢上的花蕊,沙沙生有些掩盖住了那道悦耳低缓的女声:你我至交千年,何须多言。

    夫诸怔怔,主动上前拉住清圣的手,反被嘲笑:之前那么害羞,现在却不怕了?

    夫诸眼底划过一丝笑意,赧然坚持:自然不同。

    清圣仰头哼笑,焦火的花落肩头:所以散灵等我回来?

    夫诸的态度完全一百八十度转弯,看着她的眼睛定定答:好。

    清圣莞尔:谁刚说三界存亡

    夫诸坦荡道:在你我无缘的情况下,三界存亡,夫诸应已死相搏。言下之意,如今而言,自然是她的好友重要。

    清圣敛眉一笑。夫诸又犹豫一下:但我不愿让你一人面对天劫

    我要救活你。清圣转头,伸手递出自己的内丹放假她掌心:拿着它。拿着它你相当于拿住了我的另一条命,等你百年聚灵之后,若听说清圣战死,就换你把我救活。

    夫诸愕然,蓦然绽放出一个笑来:清圣神君未开打仗就丢了半份身家,却好胡言心系天下?

    她从没想到过,自己某天面对自己好友不重视苍生这种心理,非但不说教,反而生出隐秘的同罪感。

    清圣是装出来的清高,内核是自负的傲慢,她却是真的淡泊人事、为天下仙游者典范可她愿和清圣一同不清高地惜命。

    放心,本尊不会让你死。清圣没能理解她的欣悦,只是抬颚许诺,之后施咒。

    封闭的梦林山,燃火的槐树花蕊枝丫遮掩,夫诸仰头满目言语喷薄,于无人时剩下了掩下情意缠绵的期许的呢喃:百年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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