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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路上,我们都失忆了——泷夏川(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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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婚路上,我们都失忆了 作者:泷夏川

    &离婚路上,我们都失忆了——泷夏川(20)

    临挂电话,项基给他鼓劲:加油,失忆前的你比我厉害不知多少倍,别说一个康栋,就是一打,在你手指间也跟蚂蚁似的。

    这话就是给阿卷打了一剂强心针,只要恢复记忆,什么豺狼虎豹都不足为惧。

    商清壵也是这么想。俩人一拍即合,趁着商清珺去接父母时叫走了两名保镖,打电话把项基叫来了。

    项基买了一堆东西,还特地租了辆商务车,用十几个大箱子把东西装起来,到商清壵楼下,就谎称搬不动,要叫保镖下来帮忙。

    两名保镖还是留了心眼,只派了一人下去,另外一人,仍旧尽责地守在门口。

    阿卷找了根健身用的弹力绳,出奇不意把那名保镖捆了起来,关在自家杂物间。

    项基为他们准备了车,车里放着几件衣服,帽子,口罩和一些伪装假发眼镜。

    阿卷满面潮红,兴奋地问商清壵: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到处走走。商清壵一脚踩下油门,和阿卷开启了一场偷偷摸摸的寻找记忆之旅。

    这样感觉好像真的要亡命天涯。阿卷道。

    嗯,被我姐发现,不死也掉两层皮。商清壵把车开得飞起,要不直接去医院,弄死康栋那小子,然后我们就真的亡命天涯!反正有你在,哪里都一样!

    我也是!阿卷激动地握紧商清壵的手。

    说干就干,商清壵猛打方向盘,拐上去医院的道。

    正在跟保镖周旋的项基估计知道了他俩的去向得气死,好在康栋经过上次的扣屎事件后再不敢呆在医院,连夜申请了一家郊外的疗养院,搬了过去。

    商清壵悻悻地,目露凶光,逼问出康栋的疗养院后,又风弛电掣地,拽着阿卷直扑而去。

    俩人到达疗养院后又傻眼了。这是家安保系数极高的疗养院,病人非富极贵,没有预约和身份证明,门卫说什么也不放他们进去。

    商清壵把这笔账一起算到康栋头上,发誓不往康栋身上捅十个八个血窟窿他就不姓商!

    他火急火燎地,拉着阿卷到处找矮墙企图翻进去,阿卷忽然咦了一声:三土哥哥,你觉不觉得,这个地方有点眼熟?

    你想起来了?商清壵脚步一顿,差点摔个跟头。

    阿卷摇摇头:没有,我就是觉得眼熟。顿了顿,他又补充道,可能梦里来过,杀康栋。

    正说着,几名白大褂簇拥着一名西装革履的男人从楼里走了出来。院长点头哈腰地同男人握手,殷勤的笑容始终挂在脸上,亲自将男人送进路边的车里。俩人又寒暄几句,车窗终于升起,车子扬长而去。

    院长伸个懒腰,捶捶酸痛的脊梁,对身边的小助理说:可把我累坏了,没想到董事长会亲自过来。刚才说的那几点都记下了吗,要尽快落实

    小助理点点头,扶着院长进大门。

    商清壵连忙抓着阿卷缀上去,想了想,又刹住了脚步。不妥!他俩穿的是黑衣服,在这群白大褂中显眼得很,被门卫拦下来又解释不清楚了。

    正为难,就见刚才离开的那辆车打了个弯,又回来了。

    被称作董事长的男人走下车,似乎是忘了东西,大步往疗养院走去。

    商清壵连忙拉着阿卷跟在他后头。

    男人回头,狠狠一怔:你们

    商清壵低头看鞋,阿卷仰头看天,淋漓尽致表演一场你看不见我的行为艺术。

    男人神情复杂地看着他俩,半晌,终于极力忍耐,放轻声音问道:来找我?

    商清壵摇头,阿卷上前一步道:我们找康栋。

    康栋?男人心念一转,联系到近日沸沸扬扬的案子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不过仍是耐着性子问了句:找他做什么?

    谋财害命!阿卷挺起胸膛,掷地有声。

    男人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话,眼里渐渐浮出绝望之色,摆摆手:算了,我跟你早没话说。你走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他说完,转身就走。

    阿卷连忙跟上:今天不杀康栋,我就不叫商阿卷!

    你叫什么?

    商阿卷!阿卷咬重音节,很是引以为豪。

    男人凌厉的目光看了看商清壵,冷笑一声:好,很好!

    商清壵被他盯着寒毛倒竖,又觉得莫名其妙,拉了拉阿卷道:这好像是个神经病,我们不要理他。

    声音不大,刚好够三个人听见。男人恼怒道:商清壵,你骂谁!

    商清壵一抖,吓得缩进阿卷怀里。阿卷赶紧搂住他,挺胸道:有事骂我,不要骂我三土哥哥!

    男人震惊地看着他俩,手指发颤,良久怒哼一声:不知羞耻!

    多么熟悉的字眼,阿卷近来常常在商清壵的微博下看到。他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大声道:三土哥哥一没偷二没抢,哪里就不知羞耻了!如果你是说抄袭案,我拿祖宗十八代的人头向你保证,这绝对是康栋诬陷的!

    男人冷笑:你一个被逐出家门的人,凭什么代表祖宗十八代!

    阿卷为难道:因为我不这么说,你不相信啊。

    哈,歪理邪说!男人看看时间,不再跟他胡扯,转身跨进大门。

    阿卷急道:你站住!

    男人回过头来,冷冷盯着他。

    这目光太过阴鸷,阿卷顿时如置冰窟,但为了三土哥哥,他仍然大着胆子说道:你让我进去,我杀了康栋就走!

    我让你进去?男人简直难以置信,他嘴里怎么能说出这种话,你杀人,那我成什么了,帮凶?

    阿卷低头沉思片刻: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愿意带你一起亡命天涯。

    阿卷不要!商清壵大声阻止,带个来历不明的男人上路,被捕的危险很大啊。

    阿卷凄然道:只要能让康栋不再迫害你,我愿意。

    他眼里一片深情,惊得男人不由自主地倒退一步。

    五年了!五年前他断言这人对商清壵爱不过三年,不想三年过去,俩人虽然激情褪去,却也迟迟没有走到离婚那一步。而今第五个年头,这人仍然如此深情,竟然到了宁愿为商清壵杀人的地步!

    他果然是老了,面对如此荒唐的情景,居然再也生不出当年那样滔天的怒意,反而因为对方那句带你一起亡命天涯而莫名感动。

    思及此,他重重叹了口气:罢了,你也不用去杀康栋了,跟我来。

    干嘛?阿卷下意识抱住商清壵,生怕被拆散。

    男人看了他俩一眼:一起来。

    他反身回到车上,打开门,示意阿卷和商清壵也进去。加长版的林肯,三个人坐着并不拥挤。

    男人从储物箱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阿卷:这个比你杀康栋有用。

    阿卷接过来,和商清壵头并头看了一会儿,看不出什么,一脸茫然。而商清壵脸上血色却褪得干干净净:这、这是

    男人径自拉开车门:我还有事,你们滚吧!

    俩人连忙滚下车,目送男人大步流星地走进疗养院。过了好一会儿,阿卷才拽着商清壵,激动地喊:我想起来了,这个人,是我爸爸啊!

    ☆、第34章

    本来是去找寻商清壵的记忆,没想到误打误撞,让阿卷和爸爸碰了面。

    阿卷恢复这层记忆后,就很沮丧,蹲在地上半天不肯起来。他跟爸爸五年前脱离了父子关系,现如今,即使面对面站着,爸爸也不肯认他,亏他还好意思说出拿祖宗十八代人头保证这种诨话。他爸爸没有当场掐死他,可见涵养真是不错。相比之下,他这个儿子,就实在太过分了。

    商清壵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你爸爸也不知道你失忆,如果知道的话,或许,或许还是愿意认你的。

    阿卷抹眼泪:不会的,我当初跟他狠狠打了一架。

    为了我?

    为了你。

    阿卷商清壵跪下来,把阿卷抱进怀里,等我们把这些事了结,一起去跟你爸爸道歉,好吗?

    阿卷吸吸鼻子,点头,继续窝在商清壵怀里不愿起来。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接电话。商清壵推推他。

    阿卷摇头,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干,就想抱着三土哥哥。

    电话继续响。

    商清壵哄他:乖,说不定有什么急事。

    阿卷眨眨眼,不大情愿地掏出手机,带着哭腔道:喂。

    沐丞博,你把我弟拐哪去了?商清珺的声音,劈头盖脸地砸下来。她到家后发现俩人都不见了,急得半死,一个劲给商清壵打电话,过了很久才想起来,那部电话被她锁起来,估计早没电了。这才给阿卷打的电话。

    阿卷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对着手机用力吸了吸鼻子。

    你你居然在哭?商清珺本来准备了一肚子的脏话,顿时说不出来了,你跟壵壵,没事吧?

    商清壵赶紧接过手机:没事,姐,我们差点就杀康栋了。

    你们,你们杀想到父母在客厅休息,商清珺连忙捂紧了嘴巴,别做傻事,赶紧回来,听到没有,不然我拧断你的脖子!

    商清壵简单说了一下经过,挂断电话,悻悻朝疗养院门口吐了口痰,恶狠狠道:算你走运,今天饶你一条狗命!

    三土哥哥,阿卷擦擦眼泪,拉着他衣角道,随地吐痰是不对的。

    商清壵:

    他顿了顿:我吐的不是痰,是康栋!

    俩人在商清珺的夺命追魂Call下直奔商家在郊区的祖宅。富丽堂皇的屋宇楼阁有着古朴的气息,三百年历史的砖瓦墙角散发出老房子特有的味道。

    一股霉味!商清壵嗅了嗅空气,给那股味道下了定义。

    这还是他失忆后第一次来,看什么都新鲜。阿卷也新鲜。俩人围着院子里那口大井,就不有挪窝了。

    阿卷看着井水倒映出的商清壵的影子,如往常一样酸溜溜地道:井中月,水中花,再美也不及此时此刻的三土哥哥。

    那也要有阿卷在身边才行。商清壵看着水面的自己,将阿卷拉过来,让他和自己一起入画,这样像不像拍照?看,我们同框了呢。

    那我们以后要常常拍照,你看,多般配啊!阿卷说着,就拿出手机要拍照。

    身后传来爽朗的笑声,商爸爸搂着商妈妈走过来,眉开眼笑:听听,数月不见,阿丞就这么会说话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明天壵壵结婚呢。

    阿卷手一抖,他那价值几万美金的Vertu就掉进了井里,连水花都没冒一个。他很想哭一哭,但对方的话又让他莫名高兴。他眼里放光:可以吗?我们能再结一次婚吗?

    结你个大头鬼啊!商清珺气极败坏地从堂屋冲出来,身上穿着刚送来的婚纱,我警告你们俩,明天是我的婚礼,我的!

    阿卷看她张牙舞爪地就害怕,连忙跳到商清壵身后,但有些话不说又不舒服,就支楞个脑袋出来,小声再小声地说:但是如果明天我们不结婚的话,你的婚礼就浪费了。

    你说什么!商清珺脱高跟鞋砸他。

    商爸爸赶紧把俩人分开,笑着数落商清珺:你当姐姐的,马上就要出嫁了,怎么还不知道让着点。

    我他就比我小两个月!商清珺气得翻白眼,有苦说不出。她出门前明明再三叮嘱这人看好商清壵,结果这人毫无原则,不仅和商清壵协同作案,还差点酿成大祸,幸好遇到沐爸爸,不然康栋现在估计已经躺在警察局停尸间了。

    爸妈难得回来,最近的事商清珺不想他们担心,就捂着没说。

    一家人围着树下的大石桌吃了顿饭,商妈妈拿出给他们准备的礼物。商清壵和阿卷是一对对表,商清珺的则是一双水晶鞋。这双水晶鞋货真价实,用南非血钻配以日本高科技做成,是真正可以穿的、世间绝无仅有的水晶鞋。

    商清珺穿上后,整个人又明亮几分,就像一位真正的公主。

    商爸爸点头道:山本没骗我,他们的技术确实有可行性,清珺,过段时间你可以跟他公司的人接触一下,谈谈合作。

    知道了爸爸。

    商妈妈嗔怪地瞪了商爸爸一眼:女儿明天就结婚了,你还谈什么工作!说着,不禁又红了眼眶,我女儿这么美,真便宜郎峯那小子了。

    妈。商清珺的心也软下来,走过去,和妈妈抱在一起。

    阿卷忍不住跟商清壵咬耳朵:我就说他癞□□想吃天鹅肉吧。

    商清珺横眉冷竖:你说谁?

    阿卷吓得连忙闭嘴,拼命摇头。

    商清壵挡在阿卷面前,替他开脱:他没说你。

    那他说谁?眼珠转转,商清珺立刻明白过来,你敢说郎峯?明天过后他就是你姐夫,你这么说他,我成什么了!

    你是天鹅啊。商清壵道。

    商清珺:被结结实实噎了一口。

    商爸爸哈哈大笑:看看,你弟弟多维护你,别整天跟他斗气了。

    爸!商清珺恨恨跺脚,商清壵这哪是维护她,分明是脑子被驴踢了回路清奇。当着父母的面,她又不好明说,伸出两只手,一只揪商清壵,一只揪阿卷,拼命往楼上拽,你俩跟我来,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慢点跑!商爸爸商妈妈只当他们闹着玩,乐呵呵地,看商清珺踩着高跟鞋几乎站不稳,还好心提醒。

    三人上了楼,商清珺砰地关上门,叉腰问道:说说吧,沐振宏给你们什么了,是不是和郎峯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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