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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脱粉了——anali荔(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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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脱粉了 作者:anali荔

    &我脱粉了——anali荔(21)

    三天后打到你卡里。

    我要一百万,一天之内。

    沈淮咬了咬牙,点头。

    ======

    沈南方走了。

    顾寒时丢掉拐杖,单腿蹦到沈淮面前,然后弯腰扶他。

    要不要紧?

    沈淮低着头没回答,顾寒时又问了遍:要不要紧啊?

    他的声音有点急,手也忍不住抓住了沈淮的胳膊。

    掌心是干燥而温暖的。

    沈淮抬头,艰难地扯了扯嘴角:没事。

    你脸上顾寒时愕然地指了指他的脸,忍不住想伸手过去帮他擦血迹,流血了。

    沈淮把头偏了偏:没关系。

    很疼吧?我进来的时候都看到了,那人下手没轻重,不要命似的。顾寒时咬了咬牙,去医生那边检查一下吧,有没有内伤,脑震荡什么的

    没有。

    你不去看怎么知道没有?

    我说没有就没有。

    沈淮很倔,倔得像头牛。

    听到这种语气顾寒时本是有些生气,可一刹那间,又忽然想到什么,突然笑了出来。

    沈淮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语气颇为不爽:笑什么?

    我明明是担心你,你这态度,我挺生气。不过我突然想到我被杨中元扁那次,你帮我出头,我还嫌你多管闲事。你当时

    别猜了。我当时就想把你的狗头揪下来暴揍成猪头再安回去。

    顾寒时笑了会儿,也坐了下来。

    屁股刚着地呢,就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来。

    沈淮斜眼看他:你这烟瘾可够大的。别抽了吧。身体没好呢。

    几根骨头的事儿,死不了人。抽不了烟会死人。

    前两天还听护士抱怨有人偷偷抽烟,是你吧?

    顾寒时笑笑,把烟点燃。

    微弱的火星在暗色中闪了闪。

    顾寒时眯了眯眼睛,吐出一口烟:刚才那是你爸?

    嗯。就一赌徒,从小没管过我,每次找我都是为了要钱。真当我有印钞机呢。靠。

    没什么感情?

    沈淮摇头:当然没有。我妈去世后,我和我爸就跟爷爷奶奶住一起,我爸只知道喝酒赌钱,不管事,我基本上算是爷爷奶奶拉扯长大的。后来他们相继去世了,我就去我姑家呆了几年。再后来我上大学了,我姑想让我和我姐一起出国,我不想,还选了她最讨厌的职业,当演员。我姑一家都是高级知识分子,在他们看来,我们这种人,就是戏子。

    顾寒时莫名嗤笑了声,也不知在笑什么。

    没什么感情那你爸打你,为什么不还手?他是挺壮的,但是你不比他差,但是比他年轻。只要你想,他伤不到你。

    除非,他不想。

    很久之前看过的一本书上,有句话是这么说的:世上有两种病人,一种想痊愈,另一种不想,努力想好起来的不一定成功,但放弃的必然能够得偿所愿。

    顾寒时望向沈淮。

    沈淮叹了口气。

    儿子打老子,是大逆不道。他到底是我爸

    啧。

    没想到小卷毛居然有如此顺从的Baby Boy思想

    顾寒时抖落了几缕烟灰。

    打我可以。沈淮转头看着他的眼睛,不过,要是欺负我偶像,那铁定不行。

    楼梯口的破碎的窗户里有风灌了进来。

    那风很暖,顾寒时却感觉自己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心猛地一跳,夹在指间的烟燃了一会儿,烟灰掉落到脚踝处的皮肤上。

    他感到一丝清晰的灼烫。

    就像被表白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可爱们圣诞快乐哈~~

    ☆、第十八章

    两个伤病员总在楼道里说话挺怪的。

    中途有一个保洁阿姨开门进来,看到顾寒时和沈淮坐在楼梯上讲话,吓了一大跳,手里的拖把和水桶差点掉了下来。

    回病房就几步路,但是因为怕中途有人看到,两人还是遮遮掩掩的,反倒显得有点可疑。

    护士在病房里,看样子呆了一会儿了,看到顾寒时时终于松了空气。

    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呢她话说到一半,突然注意到顾寒时身边的沈淮,瞪大了眼睛。

    护士是沈淮的路人粉,神情马上紧张起来:你受伤啦?

    沈淮笑了笑:这么明显吗?

    脸上有血迹啊。怎么搞的?去医生那里看看吧苏医生这会儿空着。

    不用了。

    沈淮还没来得及开口,顾寒时倒抢先帮他说了那句话,他勾了勾沈淮的脖子,对护士露出笑容:麻烦你拿酒精和消炎药帮他处理一下伤口。他靠脸吃饭的,别破相就行。

    护士有点犹豫地看了眼沈淮:真的没关系吗?

    没事的。顾寒时说,不当心摔了下。那个你记得偷偷的啊。别让人看见。他要面子

    沈淮:

    护士走出去了。

    顾寒时坐下来,把拐杖放到一边,自然而然地接着刚才没说完的话。

    不过你爸对你确实太心狠了。下次他再这么疯了一样打你,别再那么迁就,至少别让自己受伤。

    沈淮抬眉:行。看在你刚冒着生命危险帮我的份上。

    我这人可懂知恩图报了。

    沈淮没出声的笑了笑。

    ======

    顾寒时身体恢复得很快。

    没多久就可以出院回家调养了。

    他对医院有抵触情绪,所以能够离开这个鬼地方,心情难得的不错。

    汪闵让晓林来接他,他突发奇想,说要找几个朋友一起到家里来吃顿饭。

    他的朋友不多,所以邀请的都是很熟很熟、认识了很多年的老朋友。

    顾寒时发完几条微信,之后想了想,又给沈淮发了条。

    我今天出院了,有空的话到我家里来吃顿晚饭吧?

    他觉得这句话写的挺好的,像是朋友间的邀请,又特地带了个问号表示询问和礼貌。

    其实顾寒时自己也不太明白自己的脑子是什么构造。

    简单的一句话的事,脑子里面百转千回。

    对别人没这种顾虑,唯独对沈淮。

    要说不熟,他们也不算不熟吧。

    这些天相处下来,分明已经到了嘴炮阶段了。

    对方被打的时候也为对方站出来过了。

    讲道理,接下来就该是生死与共了。

    ======

    沈淮这天原来还有工作计划。

    收到顾寒时那条短信后,他抬头问了问旁边的助理昭昭:五点之后那个邀约,推掉吧。和人家道个歉,另约时间,就说我身体不舒服。

    昭昭点了点头:你不舒服?

    有事私事。

    沈淮极少做这样的事,为了一时冲动偷懒逃避、耽误工作。

    刚入行压力太大的时候有这样做过,最近几年他都是工作狂模式,比劳模还劳模。

    因而昭昭的表情有些愕然。

    不过沈淮是他老板,他也不好多问什么。

    沈淮怕昭昭知道自己是去顾寒时那后有意无意让章玥知晓,于是没让他送,自己开车去顾寒时家。

    之前顾寒时没有和沈淮多说什么,他自然而然以为顾寒时就请了自己一个。

    所以到了他家发现门口放着几双鞋子的时候,有半晌没反应过来。

    一门之隔里面有不高不低的人声和音乐声,沈淮犹豫了片刻,然后摁响了门铃。

    来开门的是顾寒时的助理晓林,看到他时的表情毫不意外,笑眯眯、一脸憨态地说:快进来吧,就差你了。

    沈淮换鞋的时候,敷着面膜的汪闵正好从厨房倒了水出来,对他挥了挥手:晚上好啊。

    沈淮:

    除了汪闵和昭昭,顾寒时家的客厅和阳台上各有三个人。

    姜映歆也在。

    那些人沈淮都认识,但不熟。

    基本都是入行多年的老演员,和顾寒时年龄相仿。

    但是里面还有一位导演。

    沈淮和他完全没有过交往。

    Mig,宗定胜。

    《蝉音》的导演,美籍华裔鬼才导演,公认的才华横溢,风评却也是有口皆碑。

    宗定胜年近五十,但是保养得当,身材没有走形,脸上更是一丝皱纹都没有。

    和其他人不一样,即使在家中,他也穿着价值不菲的西装,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一边喝红酒一边和旁边的人交谈,整个人看上去气度非凡。

    沈淮惊讶于他也在这里,对他又比较好奇,所以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的时间比较久。

    或许是注意到了沈淮的目光,宗定胜忽然抬起头,冲他抬了抬酒杯,微笑着点了点头。

    沈淮也笑。

    不过他估计自己的笑容挺僵硬的。

    沈淮原以为顾寒时请宗定胜过来是因为拍摄《蝉音》的缘故,然而他观察下来,宗定胜和顾寒时好像挺熟的。

    比如之后顾寒时从房间里出来,问大家要不要喝饮料,直接略过了宗定胜,一副不用问我就知道的样子。

    再比如有人觉得热了,顾寒时说开空调,宗定胜从电视柜下面拿出空调遥控器,轻车熟路。

    最致命的是顾寒时和宗定胜说话的时候,总之那种随意而舒适的感觉,是和沈淮交谈时没有的。

    其实众人间的氛围很好。

    没有刻意的喧嚣,但是顾寒时很会顾虑到每个人的感受。

    万事俱备。

    应该说,沈淮是所有人中和他最生疏的。

    众人一起聊天、看电视的时候,甚至是之后玩桌游、K歌的时候,沈淮都感到一种不自然和距离感。

    玩完一局狼人杀,沈淮去上厕所。

    一楼的卫生间被汪闵抢先一步占了,沈淮只好去二楼。

    刚放完水正洗手呢,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等下,在洗手,马上出来。

    敲门声断了,人声透过厚重的门传进来:我是顾寒时。

    沈淮:

    五秒后,沈淮打开门。

    顾寒时淡笑着冲他抬了抬下巴:你还好吧?

    嗯?

    我看你一直一副别人欠你千八百万的样子。顾寒时顿了顿,压低声音说,你别说是我说的啊。刚才你上来后,有人说,你是不是害羞呢。

    沈淮:

    拜托,他是个演员,害什么羞?

    沈淮下巴线绷得紧紧的,耸了耸肩:没啊,就是不太熟。

    哦顾寒时点点头,那就是怕生了。

    沈淮:我这人比较慢热吧。

    顾寒时夸张地上下打量他,摇头:真看不出来。

    嗯,一部分原因也是没做好心理准备。没想过有这么多人。不然我先排练下怎么笑。

    他自作聪明的抖了个机灵,顾寒时闻言却敛了敛笑意,看着他说:抱歉。是我不好。应该事先和你说清楚。

    有病。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沈淮嗤笑一声。

    啧。顾寒时淡笑着摇了摇头,他们可能会玩到很晚。你行不行?不行的话

    沈淮不是个扫兴的人。

    他耸了耸肩:没什么不行。又不是小姑娘。

    不过他起初以为顾寒时的那句话只是那么随口一说。

    这群人都是公众人物,一张脸怎么说也是有一定重要性的,能浪到什么时候?

    之后他发现自己还是大意了。

    乱七八糟的活动层出不穷,到后来啤酒红酒一瓶一瓶的开,玩到凌晨一点,到几乎所有人都喝趴下了,这场聚餐才算真正结束。

    沈淮原来没怎么放开,后来被灌了不少酒,开始微醺了,话也多了起来。

    顾寒时借口身体原因,基本没喝,是唯一神志清明的人。

    他把这群人一个一个送走。

    直到最后,家里的沙发上只有沈淮一个人坐着。

    沈淮喝多了,坐姿不正,眼皮耷拉下一半,脸色不红,反而煞白煞白的。

    顾寒时走到他面前,把手里的热牛奶递给他。

    喝了吧,醒醒酒。

    嗯。

    沈淮接过玻璃杯,一饮而尽。

    好点了吗?

    沈淮点头,揉了揉眉心,抬头看他:他们都走了?

    嗯。他们都安排好了,有人来接。我们每次聚会都是这样的。顾寒时忽然顿了顿,然后看着沈淮说,你怎么回去?

    沈淮一愣,神情有些尴尬,低头看了看表:都快两点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客厅里的挂钟准时准点的响起来。

    两人对视了一眼。

    顾寒时抓了抓头发:不然你不介意的话,在我弟的房间将就一晚吧?

    沈淮不自觉抬了抬眉。

    他弟,顾宇聪,的房间?

    那个小帅哥?

    想想,也不是不可以。

    尽管沈淮说可以将就,顾寒时还是给他换了一套全新的床单被套。

    顾寒时跛着腿,做起家事来倒依旧麻利。

    沈淮在旁边基本帮不上一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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