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是个白切黑(GL)——亦安初(66)
老婆是个白切黑(GL) 作者:亦安初
&老婆是个白切黑(GL)——亦安初(66)
我就说过,这个女人不简单,表姐你还不信.......顾姚青一边低声抽泣,一边不停地告状。
整个过程被程溢画看在眼里,完全被震慑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程溢画还是第一次看到官阮如此从容淡定地扇人巴掌。
顾姚青,你给我闭嘴。程溢画冲着顾姚青低声训斥道,还不嫌丢人嘛!
表姐......你......你怎么可以这样?顾姚青总算是意识到了,表姐究竟有多维护这个叫官阮的女人,是这个女人打我耶!
你嫂子教训你,自然有她的道理。程溢画已将事情的原委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对着顾姚青冷言相向,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给你一分钟时间,马上给我滚!程溢画已是忍无可忍,对顾姚青发出了最后通牒,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懂了吗?
呵,我总算明白了,明白了.....顾姚青嘴里一直不停地重复着同样的话,缓缓转过身去,双脚如同灌了铅一般,步履艰难地步步前行。
失望和难过,以及心如死灰等一系列复杂情绪交织在一起,险些让顾姚青透不过气来。
回去的路上,官阮一直安静的坐在副驾驶里,扭头看着窗外的街景,一声不吭。
程溢画一边注意着前方路况,一边不时用余光瞄一眼身旁的官阮。多少次想开口,却又硬生生将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
一路上,经过三个红绿灯。每次等绿灯的时候,程溢画都很自然地拉过官阮的手,紧紧握在手心里。
彼此都未开口说话,十指纠缠相扣,用体温给予对方肯定与信任。
刚一回到二楼卧室,官阮便整个人都钻进了程溢画的怀里,贪婪地嗅着程溢画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水味。
眼泪在不知不觉间浸满了浓密的睫羽,官阮缓缓阖上一双狭长凤眼,晶莹的泪花随之掉落在眼睑上,颗颗悄然滚落。
小阮,对不起。程溢画将官阮紧紧护在怀里,出口的声线已明显湿润,让你受委屈了。
此刻的程溢画很是自责,看着官阮一次次受尽委屈,却又倔强地不肯吱声,总是一个人默默承受着一切。
这样的官阮让人心疼不已。
溢画,这不关你的事。官阮将下巴搁在程溢画的肩上,悠悠然开口道,是我哥他鬼迷了心窍,受了顾姚青的蛊惑。
你哥?官沉也参与了这件事?程溢画很是吃惊,没想到官沉居然会为了利益,陷害自己的亲妹妹。
对,还把俊天大老远的从瑞士给骗了回来。官阮淡然着道,偷偷在俊天的酒水里动了手脚,再把我骗去了酒店。
如此一来,顾姚青就可以带你来捉丨奸了。官阮不紧不慢地继续说着,任她顾姚青千算万算,却终究算错了一步。
名义上,俊天是我的前未婚夫,可我们从来都不是什么情侣关系。官阮平静地看着窗外仍旧飘个不停的雪花,我们是两个磁场完全不同的人。
那你哥他现在......?程溢画拧眉,继续追问。
自食其果。官阮红唇轻启,语调平和,没有丝毫感情起伏,其实,俊天他喜欢的人是我哥。
..........程溢画的惊讶程度远甚于官阮,瞬间缄默不作声。
我刚才打人的样子,是不是吓到你了?官阮缓缓张开手掌,眸光落在掌心上。
于官阮而言,是自己第一次动手打人,冷静下来的官阮觉得自己不该当着程溢画的面动手打人,毕竟这人是程家的近亲。
没有。程溢画说着将官阮的身子给扳正,低头凑近官阮的脸颊,用柔唇吻去官阮脸上的泪痕。
并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得找顾姚青好好算一算这笔账才是。
打得好,我还嫌你打得不够狠。程溢画一边细细吻着官阮的脸颊,一边柔声低语。
柔唇自眉眼到鼻尖,最后落在官阮那柔软的唇瓣上。随即,薄唇贴合在了一起,温柔的亲吻逐渐迷失了方向。
官阮眉心微蹙,双手顺势搂紧了程溢画的腰肢,将主动权给夺了回来。
第98章
本以为自己挨了那女人一巴掌已是受尽了耻辱, 此事也就就此作罢, 殊不知在表姐知道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后, 硬是丝毫不顾及任何情面,在背后狠狠捅了自己一刀。
程溢画以历练为借口, 将顾姚青扣在了星艺,并严令唐楚梦好好教导这位新员工。
早几年, 姨父就曾拜托过程溢画,希望程溢画能好好带一带自己的女儿。可程溢画不想做一些费力不讨好的事, 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婉拒了此事。
如今, 程溢画主动开口要带顾姚青, 姨父自然是求之不得, 二话不说便欣然答应,并允诺了程溢画提出的唯一要求:停了顾姚青所有的卡。
美名其曰:经济独立,从底层做起。
唐楚梦是星艺出了名的女魔头, 对手下员工的苛求程度令人发指,能在她手里活下来的没几个。
况且,这位新员工还是总裁特意交待过,要好好照顾的特殊对象。为此,唐楚梦对这位娇小姐便更加严苛。
从小娇生惯养的顾姚青何曾受过这样的待遇,短短一周不到的时间, 顾姚青就坚持不下去了。好几次试图要闯进总裁办公室,都被赵秘书给拦了下来。
顾姚青咬牙又坚持了一周,可繁重的工作加上微薄的预支薪水,压得顾姚青喘不过气来, 生活状态从天堂跌入了地狱。如此暗无天日的生活,顾姚青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
顾姚青也是个明白人,知道表姐这次是和自己杠上了。如果自己不诚心向官阮道歉,这事怕是过不去了。
无奈之下,顾姚青不得不亲自登门道歉。
风和日丽的周末,久违的阳光穿透厚厚云层,一束束柔和的光线洒进洋楼里。
婚期的日子已经订好了,定在了12月23号,是白琴艺专门找大师算的好日子,还特意结合了两位新人的生辰八字。
白琴艺是个生意人,多少有些迷信。又只有程溢画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所以对女儿的终身大事格外讲究。大到婚纱、珠宝首饰,小到婚礼上所需的鲜花糖果。所有的一切用度必须遵循一个字准则:贵。
程溢画负责选定大婚地点和婚庆公司这边的相关事宜,官阮则自荐拦下了写请柬的重任。
每个字皆是亲笔手写。
请柬多达上百张,为此,近来一有空,官阮就会待在家里写请柬。
电子请柬早在月初的时候就发出去了,现在就还只剩下纸质请柬。
书房内,官阮端坐在办公桌前,迎着溢进屋内的淡金色阳光,一丝不苟地垂眸写着请柬。
一旁的程溢画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本打开来的金融杂志,垂着脑袋睡着了。
冬日的温暖阳光落在程溢画的侧脸和长发上,淡金色光晕在一头健康的茶色大卷发上流动。
时光缓慢流逝,安静的书房内响起一声声笔尖轻触纸张发出的飒飒声。
待写完最后一份请柬后,官阮小心翼翼的将请柬搁到了一旁,让阳光照在请柬上那一排排笔锋劲道的钢笔字上。
【初见倾心,再见定情。繁花似锦盛开,不及你明眸浅笑。余生漫长,携手相伴渡白头。】
伸手拿过搁在手肘边的笔盖,将笔盖重新盖在了钢笔上,再将钢笔放回笔筒里。
抬头的一瞬间,眸光落在沙发上熟睡中的程溢画身上,
溢画,我们回床上睡吧。官阮放轻步子朝着沙发边走去,待近了,俯身凑到程溢画耳侧,柔声低语。
唔.......程溢画拧眉,缓缓睁开了一双略显倦意的深褐色瞳孔。
明媚瞳孔中逐渐呈现出官阮清晰的绝色容颜,程溢画勾唇一笑,一把将官阮给扯进了怀里。
溢画!身体徒然失去重心,官阮整个人径直跌进了程溢画的怀抱里,不由失声唤了一声。
请柬写完了?程溢画抬手,替官阮将鬓边的一缕碎发勾到耳后,偏头吻了吻官阮的脸颊。
嗯,全都写完了。官阮动了动身子,却见程溢画非但不肯松开双臂,力道反而更收紧了一寸。
官阮无奈的笑笑,干脆索性放弃,偏头靠在了程溢画的胸前。
程溢画抬手轻拂着官阮柔软顺滑的发丝,指尖穿透其间。阳光落在程溢画骨节分明的手指上,青丝缠绕着手指骨节,将手指衬得格外白皙。
小阮。程溢画垂眸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官阮,柔声轻唤道。
嗯。官阮有些困,缓缓阖上了双眸,用鼻音应了声。
什么时候轮到我在上面?程溢画轻抿了一下唇瓣,故作坦然地发问。
.........官阮不曾想这人竟在大白天脱口而出这样的话,脸颊瞬间透出了一抹浅显红晕,不作声。
今晚好吗?程溢画见官阮不接话,又继续追问。
其实这样的话,程溢画早就想说了,可话一到嘴边又被自己给咽了回去。毕竟是上市公司总裁,程溢画给自己的定位一直都是掌握主导权的那一个。
不曾想在官阮面前,自己却成了被动的那一个,翻不了身。
可是....我来例假了。官阮难为情的开口。
可你昨晚明明还.......程溢画将剩下的那几个暧昧字眼吞入腹中,耳根瞬间泛了红。
昨晚,程溢画又被官阮折腾到后半夜才肯罢休。以至于大白天就困得厉害,看个杂志都能看睡着了。
这人平日一副清冷无欲无求的模样,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变得沉迷床笫之事。
不单如此,官阮的技巧也是越来越好。多少次程溢画想着反攻,却一次次被折腾得浑身瘫软无力,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放弃。
今天早上来的。官阮贪婪地嗅着程溢画身上特有的淡雅香水味,柔声道。
程溢画一听,顿时松了一口气,连着搂着官阮的手臂也跟着松开了。脑海里第一时间冒出的想法却是自己终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一周后便是举行婚礼的日子,看来也只有等到婚礼当晚了。
没了束缚,官阮双臂撑起身子,一头青丝瞬间倾泻而下,些许发梢落在程溢画的脖间和脸颊两侧。
溢画,你在想什么呢?官阮微微皱了皱眉,低头浅吻了一下程溢画的唇瓣,只浅尝辄止了一下,便立马离开了那芳诱人的朱唇。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吃了你。程溢画勾唇一笑,一把按住了官阮的后脑勺。身子一个前倾,偏头狠狠吻住了官阮的唇瓣。
吻得正尽兴,门口由远至近传来一阵脚步声。
房门是虚掩着的,一身卡其色大衣的顾姚青站在门后,象征性地敲了敲房门。
表姐,你们在里面吗?顾姚青收回手,第一次如此礼貌的端立在门后。
一小时前,顾姚青特意给表姐打了一通电话,以免自己扑了空。在得到允许后,顾姚青这才提着一大堆顶级补品登门拜访。
将补品交到许姨手中后,顾姚青缓步踏上了旋转楼梯,径直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屋内的俩人正吻得用情,官阮闻声连忙从程溢画的身上下来。侧过身去,特意拢高了毛衣的衣领,试图将脖子上的吻痕给遮住。
进来吧。程溢画不紧不慢地从沙发上坐起身来,冲着门口回应了一声。
得到允许后,顾姚青将房门给轻轻推开,缓步踏入了书房内。
你今天不是应该跟着唐总监出差吗?怎么偏要嚷着来我这儿?程溢画抬眸看一眼面前的顾姚青,语气中带着些许责怪的意味。
如今,顾姚青的身份是星艺的新员工,程溢画自然就成了顾姚青的顶头上司。
表姐,我知道错了。顾姚青眼角有着浅显的黑眼圈,对着程溢画哀求道,你别这样折磨我了好嘛。
折磨?程溢画笑笑,伸手轻握住官阮的指尖,将官阮拉过来与自己并肩同坐,我可是答应过姨父,要好好教导你。
你可是你们顾家唯一的继承人。别整天想着在外面鬼混,也好歹跟着唐总监多学学本事。
可是表姐....我......顾姚青嘴里的话还没说完,便被程溢画给出口打断了。
唐总监的能力,公司上上下下有目共睹!多少人想在唐总监手下做事,可都没这个机会。程溢画突然敛起了唇边的笑容,沉声道,你别不知好歹。
嫂子,我求求你了!顾姚青见表姐态度坚决,只好将希望寄托在官阮的身上,你帮我说说好话吧。
.........官阮微愣了几秒,又立马恢复了一惯的清冷神色,不作声。
官阮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向自己发来求救,一时间竟不知要作何回答。
书房突然变得安静下来,程溢画和顾姚青俩人纷纷将目光投向官阮,等待着官阮的回应。
我为什么要帮你?官阮唇角微扬,冲着顾姚青露出一个温柔的浅笑,语气淡然着反问一句。
嫂子,我错了!顾姚青咬紧着下唇,突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官阮的面前。
此番举动着实有些吓到官阮了,可官阮只微微皱了皱眉,脸上依旧维持着淡然的平静神色。
一旁的程溢画不为所动,因为这就是程溢画想看到的,不枉自己煞费苦心了近半个月的时间。
像顾姚青这样的娇小姐,含着金汤勺长大的富家千金,哪吃过这样的苦头,只有这样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才能让她彻底服软。
嫂子,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我吧。顾姚青突然仰头,红着眼眶哽咽着忏悔,我不该那样针对你,可我....那样做都是因为太过在乎表姐了。
从小就没人愿意陪我玩,也只有表姐肯陪我,肯照顾我。顾姚青打起了感情牌,可也是真真切切的真实情感,所以我真的很在乎表姐!我怕表姐她不幸福!我怕........
起来吧,别跪着了。官阮上前一步,双手扶着顾姚青的双臂,将对方从地上给扶了起来。
嫂子,你原谅我了?!顾姚青欣喜地瞪大双眼,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落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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