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八零养媳妇——後来者(68)
重回八零养媳妇 作者:後来者
&重回八零养媳妇——後来者(68)
冯娜,我刚刚已经和你爸妈说好了,他们收了我五元钱的定金,你明天赶紧把图纸给我拿回来,不然高翠英威胁的哼了两声。
爸妈冯娜第一次在冯父冯母面前争辩道:这是偷!
偷什么偷,一个衣服的图样罢了,别说还给钱,就是不给钱,看着那样子谁还能做不出来是怎么的。再说你高姐都说了,你们店里人来人往,那图纸谁都能拿到,能发现丢了,那么多人,也怀疑不到你身上。你弟今年学费都是借的,正好用这钱还借款。
不行,你把钱还给她,我是不会偷图纸的。冯娜断然拒绝道。
你这死丫头翅膀硬了,我的话都敢不听了!冯母一下下拧在冯娜身上,冯娜躲着哭着,就是不应。
高翠英阴阳怪气道:呦,这处对象的人就是不一样,还没嫁进人家里呢,就先向着上了。
冯母立刻停下来,向高翠英看过来,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高翠英不答,反而看向冯娜,得意的梗着脖子,冯娜,你到底同意还是不同样,你要是继续犟下去可别怪我都说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冯娜神情微微躲闪,这样子在高翠英眼里坐实了是在心虚。
冯母看他们猜谜,急得不行。
到底怎么回事,你这死丫头快点说啊?
冯娜,你要是再不同意,我可就真说了。高翠英威胁道。
冯娜低着头,仍旧还是那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好,这是你自找的,别怪我比给你留面。高翠英冷笑,转头对冯母道:你也不用逼你们家冯娜了,这事就是打死他她也不能做。因为她打工的那个店老板和你们家姑娘好上了。看她护得这么个劲,也许该干的不该干的估计都干了,要不能护的跟个什么似的。
高翠英,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什么叫做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了,我姑娘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不许你这么污蔑她。
我污蔑她?高翠英从鼻子里嗤一声。这是我亲眼看见的。你家姑娘和你们怎么说的,在明宇服装店做服务员是不?可我第一次见谁家服务员不去店里上班,而是去老板家里上班的!这哪是服务什么顾客,根本是在服务老板!
你给我闭嘴,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不管这事是真是假,现在都不能承认。这个年代,私自处对象就够丢人的了,要是传出去谁家姑娘婚前就和哪个男的有一腿,这村里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那家人家。
冯母冲上去和高翠英打做一团,最后好不容易被分开,骂骂咧咧呸了声回了婆家。
高翠英一离开,冯母好比那闻着屎的苍蝇,赶紧揪住冯娜问:你真和你们店老板处对象了?他店里生意怎么样?有没有钱?
我没和他处对象。冯娜便是长了十张嘴。冯母也不肯听她解释。
没处对象?那好我问你,你去没去你们老板家,没处对象你去一个男的家里干什么,孤男寡女的做了什么没做什么谁说的清楚?冯母一双浑浊的双眼充满了算计,老冯。你明天叫上你几个兄弟,咱们去市里给姑娘讨个说法。咱们清清白白养大的姑娘,可不能就这么白白叫人占了便宜。
冯父磕磕烟枪,这没个证据什么的,人能承认嘛?
怎么不承认,我这姑娘进没进他家,只要进了,孤男寡女在屋的,干什么没干什么谁能说得清。只要你姑娘咬死了他干了点啥,那他就是干了,没干也干了。冯母半威胁半诱惑地对冯娜道:明天你给咬死了,我说什么你就说什么,要是实在不会说,你就哭,哭你是最拿手嘛,平时动不动就知道哭,明天你就可劲哭。
可可我真没和陈明辉发生什么,就是在他家单纯的干活了。
你死脑瓜骨啊,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冯母的指头狠狠戳着冯娜的脑袋,在她额头上留下一个红印子。那个高翠英都过来拿钱买图纸了,这就说明你们老板店里生意肯定很好,生意好自然就有钱。只要你们俩个结婚了,他有钱不就是你有钱。
到时候吃香的喝辣的,你就掉进福堆里了,享不尽的福气,还做什么衣服,你就是老板了。冯母劝说冯娜时,还不忘加句,也方便日后照顾你弟弟,你就这么一个弟弟,咱们老冯家的根。
冯母还在喋喋不休着要她以后怎样怎样的帮扶她弟弟,可冯娜的心思却早就飞了。她想到每每做饭时,陈明辉总会温柔地问着钱宇想吃什么,那柔和的眉眼不知道怎么就落在她心上,总是会在最不经意间想起来。
大约是心理想着的都是那个人,出口的解释变得又苍白又无力,摇摇欲坠,不堪一击,冯母将人轻易推进里屋,叫家里孩子看着,和冯父具体商量起明天做事的细节。
陈明辉早上起来,眼皮就不停地跳,他跳得他难受,撕了一小块白纸贴上。摸过手边一看,已经三点半了。四点,冯娜和任欣和就该过来了,他得赶紧把早饭做好,这个点在家里肯定都没吃饭。早饭不吃,陈明辉怕她们干活没力气,本来女同志身体素质就弱,这个年代营养又跟不上去,可别给人累坏了。
第77章 一场闹剧
钱宇还在睡觉, 陈明辉已经忙乎起来。早饭, 钱宇喜欢吃包子一类带馅的东西, 再喝上一碗软糯的米粥, 最好还有一杯牛奶或者豆浆。
包子, 钱宇认为是纯肉馅的最好吃,两人刚开始在一起那会儿, 只要钱够,陈明辉就会做纯肉馅的包子。后来来到这边,钱是不缺了,陈明辉有一阵就总做纯肉包子, 吃得多了, 陈明辉又开始怕钱宇偏食缺乏植物性营养。这才偶尔会在包子中添加各类辅食。
今天还打算做包子,香菇胡萝卜和猪肉馅的包子, 这回倒不是为了营养问题,而是在他这吃饭的人多, 天天纯猪肉馅的大包子他供不起。这个时代的女性可不像后世的女孩子吃一点点就饱。长期没有营养,肚子里没油水, 敞开怀吃, 也是很吓人的。所以陈明辉做了半荤包子, 菜多肉少,粥里剁了些火腿碎, 正要炝拌咸菜时,门被敲响。
陈明辉应了声,来到门口, 从猫眼看出去,是冯娜,她局促的站在门外,眼神低垂。陈明辉叹气,冯娜这幅表情明显就是又给她找事了。
陈明辉打开门想问她怎么了,结果门一打开,瞬间藏在楼梯里的几道影子冲上来,一把将陈明辉死死按在地上。摁着他的是几个年轻力壮的青年人,陈明辉根本反抗不了。
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陈明辉铁青着脸色,冷冷的看着冯娜,冯娜,我陈明辉自问作为你的老板没有苛待你的地方,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带着几个人来抢劫我!
冯娜哭哭啼啼道:我不是,我没有
那你这是什么意思?
摁着陈明辉的青年使劲把陈明辉脑袋往下按,你个王八蛋不许用这种眼神看我表妹。青年骂道:你还是不是人,吃完就不认,现在我们找上门,还想威胁我表妹。
什么吃完不认?陈明辉下意识反问。
呵,还不承认。青年叫嚣着,我们有人证,亲眼看见我表妹昨天进了你家。
冯娜昨天是来了我家,那时因为
哈,你承认了就好青年不待陈明辉说完话,断然道:你个王八蛋欺负了我表妹就得负责,说吧,什么时候结婚?
冯母叫道还有彩礼,彩礼给多少,少了可不行。我养了这么大的闺女可不能白白给你!
陈明辉真是有一百张嘴也解释不清了,但这种情况是他被摁着,要不就是打野得打的他们听。
陈明辉试图解释:我绝对不可能和她结婚,因为我俩压根就不是那种关系。
你还敢不承认,今天我打得你承认。青年说着抡起拳头就打,陈明辉被三个力壮摁着,根本反抗不了,只能生生受着,那拳头捶在肚子上用了全力,几下就捶得他五脏肺腑似移了位,疼得闷哼出声。
青年叫着,你承认还是不承认,今个你要是不认,我就打死你青年正威胁的起劲,突然发出惨叫。
他身后,钱宇不知道何时醒来,看见陈明辉被一般人压着打,他没吱声,悄悄摸了拖把出来,照着那个打人的脑袋就下了死力气砸下去。
青年捂着脑袋疼倒一旁,摁着他的两个人忙过去看他,陈明辉趁机挣脱了几人,直奔厨房而去。那些人以为他要跑,追着就进了厨房,结果却一个个举着双手退了出来。
陈明辉双手持着两把菜刀,满眼凶狠,表情狰狞,那样子下一秒就要冲上来砍了他们。
你你要干什么,都是一家人好好说话
一家人,谁跟你们一家人!陈明辉怒到极致,我刚才要给你们好好说话是你们不说的,一冲进我家门就打我,我今天就是把你们全部宰了,至多也就是防卫过当,蹲个三五年牢,还你们所有人命值!
可不能这么说,要不是你欺负了我表妹,我们也不会找上来。来人一退再退,直到退到门口,陈明辉来到钱宇身边。
我说过我和你们表妹没关系。我是她老板,雇她在我这里做工,每月给她发工钱而已。
你别欺负我们乡下人蠢笨,这做工哪有上人家家里做的。再说你当初说让我闺女当服务员买衣服,你这里哪有衣服可卖!分明是欺骗我闺女年少无知,给你白白占了便宜。
你瞪大眼睛看清楚,我这屋里还放着两台缝纫机呢,你闺女什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嘛,根本就不是卖衣服的那块料,也就只能做衣服。恰巧我店里最近接了一批货,着急要,店里那边生意忙,一会一位客人,影响做衣服,我这才把人调到这边没人打扰好专心致志做衣服。
众人这下总算看到看他明晃晃摆着的两台缝纫机,还有堆在地上的布料,以及做了一半没做完堆在缝纫机上的半成品。这会儿,跟着冯家人过来的人中,有人已经反应过来。这事十有八九是个误会。
就说刚才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冯娜老板太年轻了,长的也很英俊,就这幅相貌别说还有钱,就是没钱,也有的是小姑娘愿意,怎么可能会看上冯娜。冯娜长的一般般,人打扮的土气,说话又说不明白,畏畏缩缩的,正眼看人都害怕。稍有一点条件的男人都不可能会看上她。
冯母一双鼠眼滴溜溜乱转,早把屋里打量到了,只客厅里那两台缝纫机就够她眼馋的了。
事情闹到这一步,不管陈明辉和冯娜到底真有事还是假有事,都要坐实了真有事。要怪就怪人的缘分天注定,谁也改变不了,要不怎么这么多人中就让他遇见冯娜,这么巧有聘用她,还让她来家里做工。要是不让她来家里,不就没这些事了嘛。她就是想赖也赖不上。
冯娜无赖道:你说做衣服就做衣服了?这孤男孤女的在一个屋里干了什么谁知道。反正我闺女说了,你就是欺负她了,今天这个责就是不负也得负!
谁说孤男寡女在一个屋了。忽然楼道里传来一道女声,小慧从楼道里走进来,她看着站在客厅中间就知道哭哭啼啼什么也不说的冯娜,眼里闪过深深厌恶。冯娜从来就没单独跟他在一个屋里过,哪来的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冯娜问你是什么人?
我也是明玉服装店的服务员,我们老板最近新接了一批货,因为着急要,就把我和冯娜从店里抽调过来这边做衣服。所以,从来不是什么孤男寡女还有我。
冯母做梦也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一时无语只能愤恨地瞪着小慧。
小慧接着道:对了,也不是就我们两个人,还有我们的另一位老板钱宇。这楼是我们陈老板和钱老板两个人合租的,也就是说纵然我不在了,钱老板也是一直在的。所以不纯在什么孤男寡女。
这下冯母傻了,屋里还有第三人在,自然就不可能冯娜说什么是什么,这才是真正的想赖也赖不上。总不能说两个人都和她闺女有关系吧,那样的话不说她闺女以后名声就完了,就是他们一家在村里也会抬不起头。他只是想攀附上一个有钱的姑爷,要点钱,以后好多多帮衬她儿子。可不是想彻底毁了闺女名声,成了被两个男人穿过的破鞋,最后谁也不要,将来嫁不出去。连累儿子以后都说不上媳妇。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冯家找来的这些亲戚就是榆木疙瘩脑袋也知道这是误会了,顿时谄笑着对陈明辉道:误会,都是误会。转头对着冯母和冯娜骂道:你们当初也不说清楚,骗我们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这么多人呢除了工作还能干什么。你真你闺女是什么人,挂牌子的啊,这么多人还能跟人发声点什么。
冯母被骂得老脸臊得慌,火辣辣的,呐呐解释,这也不赖我,我怎么知道还有人,要是知道的话就来了。
对了,是死丫头说的。冯母似终于找到一个背锅的人,指着冯娜骂道是她,是她没说清楚,她要是说了这屋里不止她一个人我怎么会瞎想的。
这都是你们自己家搞出来的事,我们可不管了。被冯家请来的亲戚一看事情不好,赶紧开溜。
钱宇刚要上前阻拦就被陈明辉抓住手臂。
就这么就让他们走了?钱宇气到全身颤抖,更加心疼陈明辉白白挨的那些拳头、
他们人多,我们想拦也拦不住。陈明辉阴冷的望着那些人离开的背影,小宇,咱们拦不住,但是同样有人要是抓,他们也拦不住。
你是说,报警。
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谁也别想独善其身。
那什么,那我们就走了啊。冯母看陈明辉没拦着人离开,赶紧拽拽老伴,两个人灰溜溜走了,走前还不忘对冯娜道:这次的事都是因为你没讲明白才闹出来的,我们走后,你赶紧给你老板道歉,要打要骂都得受着知道吗?
冯娜仍旧只是哭,哭的人厌烦的很。
所有人都离开后,陈明辉钱宇将椅子刚才撞翻的椅子扶起来,小慧帮忙谁也没搭理冯娜,冯娜就站在哪里不动,低声啜泣着。
小宇,你算下工,把钱给冯娜结了,让她赶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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