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重生 修真)——于
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重生 修真) 作者:于秋云夏
&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重生 修真)——于
因为有天煞命老大在前边兜着,明心山庄内部对多了一个病秧子四小姐毫无想法一般而言活不过三岁的天煞命他们都能养大,多出点成本养一个病秧子也没什么。
虽然身子骨偏弱,修为也弱于常人水平,但是欧青莉并没有因此变得怯弱,相反,身体上的虚弱让她对他人的状态更加敏感,也擅长察言观色。
只是她是不会出头的。身为一个病秧子,跟在各路强者的身后捡漏才是她的生存之道。
母亲的难产,和那家伙脱不了关系。欧青莉道,当然,这只是我的推测,目前来说没有任何证据。反正现在死光了也算是死无对证。
欧泽逸闻言,内心对自己妹妹身体虚弱平日深居简出的印象,简直要被颠覆。
这
我知道,这很匪夷所思,我也是这么觉得的。欧青莉道,但是你也看到了,那个人从以前开始,就有着极大的野心只是,有野心的同时还不走父亲那种性格路子,必然出事。
为了得到利益,得到想要的东西,便不择手段,甚至下手毒害血脉之亲欧青莉原本也是不愿意相信她的观察和推测的,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刻。
为了自己不被算计进去,她可是费尽心思。在发现有人窥伺自己的小药园的时候,她特地蹲守了两天,直接目睹了有人偷取自己园内的灵植。
偷取灵植,大概率是要炼丹。她的药园子里都是烈性灵植,要炼制成毒药可以说非常轻松,所以欧青莉也在注意庄内的情况,但是并没有见到有谁中毒了的迹象,还有些奇怪。
因为对方不像是沉得住气的人。
结果谁能想到,中毒的竟然是他们的父亲,被认为是走火入魔的庄主!
这种毒药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反正现在清楚了,父亲压根就没有让你继承山庄的想法。你也不用扮不学无术的纨绔,除了都比较蠢以外,你演不出精髓的。
算了青莉你还是损我吧。欧泽逸忍不住道,这些年我好像只关注了自己的事情。
其实我也已经习惯了。只是不想特意去说什么而已。
其实欧泽逸也不是蠢,在明心山庄长大的他,也不算是一个单纯之人,只是明心山庄之内,工于心计的人太多罢了。
在大哥带着五妹离家之后,他明显慌张了起来,不多时和那个齐文耀认识了,之后经常一起活动。
在外人的眼里,那就是山庄的二少爷在结识了狐朋狗友之后堕落了,成了个纨绔。而那人不过是想以纨绔的形象,拒绝继承山庄而已。
可惜这并不能让欧竟放心。如果欧煌那边出了什么事,那么如无意外,继承人的位置是要落在欧泽逸的身上的。
欧青莉长叹一口气,有什么想法,就去和父亲谈谈吧。
妹妹。
怎么?
我还是好佩服你。
得了吧。
她摆摆手,无奈地道,大哥的那两位客人,你不去感谢一下吗?
这我恐怕没那个资格了。欧泽逸道。是我引狼入室,如果没有我,他不会在庄内那么方便地行动我会去跟父亲领罚的。
现在那原渊似乎是中毒了,你也就清醒是原渊中毒了吧。如果是云晟出了什么事,原渊不会放过明心山庄的。
是啊。
另一边,祁云晟卧室内,余渊正在处理身上的毒。
这次中毒确实在余渊的意料之外,不过掺杂了他本人因为私心的一点点放水。
将那些毒素全部避开的方法也不是没有,只是那样子就不能完全将祁云晟保护起来。
他擅长独自作战,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也擅长保护其他人。在那一瞬间的权衡之中,余渊放弃了风险,以身挡毒。
据那厨子说,想要让心上人主动起来也不是没有办法,有一个不太上得了台面但是话本故事里非常流行的法子,那就是英雄救美而后受伤。
于情于理,为其受伤,只要不是个极端自私的人,都会担起照顾的责任。
比如现在的祁云晟。
老实说,这和余渊自己想象之中的场面不太一样。
要真的说起来,这毒确实有点阴损。听那老太婆的解释,似乎是直接用的那个家伙的身体来养毒,并且已经养了不短时间了。
果然如他预期所想的那般,那个徒有野心的家伙,以为他是下棋人,实际上早就成为了棋子。
那个御灵一族的阴损程度,倒真的是出乎他们的意料。可以说御灵一族不流放这种小人,他要怀疑现在的御灵一族内部风气了。
说起来不是说流放之人会被毁去灵眼失去能力吗?这次他们碰上的这个,分明利用能力玩得很开心。
这个人的背后肯定还藏着不止一个帮手,可惜目前他已经死了,没法再挖出其他的信息。
毒素对他的伤害并没有那么大。在被灵衣隔绝了一部分,又被他自身的体质挡下一大部分后,入侵到他体内的毒素已经很少了,加上祁云晟马上给了那东西来解毒,可以说最大程度地被遏制了。
如果再慢一些,说不定他的身体情况还会再麻烦一些,不过现在,充其量也就是一段时间内不能动用灵力罢了。
那些毒素附着在了自己的经脉里,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将它们清除出去。
余渊并没有跟祁云晟解释太多,他不是这种性格。而祁云晟靠着灵讯能知道不少在两人关系改善甚至可以说越来越好之后,他能从余渊这儿获得的灵讯也越来越多了。
祁云晟并没有在明心山庄久留的计划,似乎是注意到了余渊不愿意被当成弱者,祁云晟想了想,还是选择让明心山庄用车队将他们送到百剑会的会场。
而且他也通过契约意外地发现,大黄和阿菁到现在还没有接近他的迹象,反而还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在向欧庄主要来了西棠洲的地图,并且经过聊天分析了契约所指向的方向之后,祁云晟意外地发现,自己的两个唤灵,似乎是一路前往百剑会的位置。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他们无法联系自己吗?
出于担心,祁云晟没多久便出发了。
原本欧煌准备让两人分坐两辆马车,但是考虑到鲛人皇的性格,和他现在的状态,欧煌默默将两辆马车划掉,换做了一辆稍大一些,稍显豪华的大马车。
好车配好马,再带上个心上人,相信鲛人皇是能领悟这其中的美妙的。
欧煌的小心思被开了灵眼的祁云晟看了出来。在腹诽了几句对方容易想太多之后,他也接受了这个结果。
毕竟,还是在视野里比较顾得到。
事实上,虽然祁云晟兴趣是自己亲身上阵来战斗,但是让他在尽量不放出席婆婆的情况下来保护余渊
好吧,他心里压根就没底。
余渊对此反倒是一派轻松,仿佛中毒之人并不是他。虽然灵力无法使用,但余渊的乾坤袋似乎是特制的,用灵识就能开启,不受现在的状态影响。因此前进的马车之中,余渊直接掏出了一把庾洱。
鲛人皇手头上的庾洱并不全是新鲜的。虽然新鲜的庾洱滋味不错。但是海宫怎会让鲛人皇一直单调地生啃庾洱呢?
因此海宫有不少炮制庾洱的方法,将庾洱改头换面,做成更加符合鲛人皇口味的小零食。
对于寻常鲛人来说,庾洱已经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东西了。也只有海宫才能够这么奢侈,将庾洱二次加工做成小零食。
这些小东西以往余渊也不是没掏出来过。但是这次的情况有点特殊。
两人在一辆马车之内,在拥有灵眼,十分敏感的祁云晟这边,仿佛两人之间的气息都要搅合在了一起。余渊对此乐见其成,而祁云晟难得有些不自在。
在看到余渊甚至心情不错地取出小零食来吃,祁云晟忍不住道,你真的不在意这次中毒。
我堂堂鲛人皇,会怕这种小东西?余渊看向祁云晟,倒是你,碰上一个同族就这么够呛,下一次又要如何处理?
祁云晟没有应余渊的话,而是低下头思考。
余渊见状,回想了自己的话。
不至于那么伤人吧?
他直接过来,将手中的零食塞进祁云晟的嘴里。
老是这么愁眉苦脸的,难看。
祁云晟猛地被塞了一嘴的庾洱,直接给呛到了,他不满地道,你做什么!
不开心了就吃点东西。余渊道,你连这种解压方法都不知道吗?
那肯定知道,只是解压?祁云晟这下才反应过来余渊说了什么。
压力没必要那么大。余渊轻哼一声道,弄得我好像是个废人似的。
祁云晟还没开口,余渊便抢先道,不需要你的感谢,不需要你的道歉。我听烦了。
好吧,那他有些无话可说了。
祁云晟看着姿态随意的余渊,忍不住道,余渊,我真的觉得很奇怪。
哪里奇怪?余渊瞥了他一眼。最奇怪的不就是你吗?
也不能说是奇怪,这有些无礼我只是想说,我总是发现我不够了解你。
说完,他低下头,回避余渊的眼神。
半晌的沉默之后,余渊轻哼一声,就算是那些近侍,也不敢说了解我。
何况你呢?
虽然他明白这件事,但是在祁云晟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下意识地不爽了。
不了解?怎么个不了解?
余渊当然不希望祁云晟认为自己是个好懂的家伙,那是傻子。但是也不希望祁云晟真的发出这种不了解自己的感叹。
这么说呢,心情有点复杂吧。
一直以来余渊都在压制自己的傲气,到了现在终于有了点冒头的痕迹。
即便拥有灵眼,也有太多的事情无法知道。祁云晟沉声道,你与我印象中的那个你,有了不小的变化。
有时候我都不知道哪个才是你,哪个才是真实的你。
幼年时嚣张的贵人,带领他见识了这个世界的存在。
成年时恐惧的来源,当年的温馨回忆全部化为折磨的锁链,将他困住。
他意识到了两人的地位差别,身份差别,乃至实力差别,在那偌大的海宫之中,自己就如同尘埃一般。
兴许比尘埃还要烦人一点。
摸不透余渊的心思,不敢去琢磨余渊的心思,难得的几次见面,并没有修复两人的情谊,反而让他意识到,说不定连鲛人皇,都是嫌弃自己的。
这辈子一开始余渊对自己表露浓厚兴趣的时候,祁云晟告诉自己,这是因为自己御灵一族的身份。
余渊说不定就是瞧个稀罕,想看看自己能成长到哪个地步。就像高高在上的垂钓者,含笑看着水中鱼群的游弋。
什么时候结束,取决于他什么时候兴趣消退。
但是余渊一直用他的行动,在不断打击祁云晟的这个猜测。
比起御灵一族的能力他更关注祁云晟本身,比起御灵一族能带给他的利益他更在意祁云晟的安全。更不用说那稍显蛮横但是毫无保留,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保护举措。
事实上,如果上辈子余渊是用这样的态度来接触他的话,他或许不会认为连余渊也将他当做一个随手收来的玩物。
但是那时候什么都没有的他怎么能奢求鲛人皇的善待?
在意这么多做什么?余渊皱起眉头道。
又要来了吗?他最讨厌的话题。
以前的我是我,现在的我,自然也是我,没有被夺舍也没有被人动什么手脚。余渊道,人都是会变的,鲛人也是,为什么我一定要和当年一般无二呢?
上辈子,他好不容易觅得空闲去寻那人,想和他聊聊,想带他见识一下海底的景色,对方却一直执着于当初的回忆。
那段日子或者说,那段不够强大,甚至还吃瘪的时期,被余渊自己视为了黑历史。
也就因为提起来的是祁云晟,才只得到他嫌弃的话语和不爽的态度。若是其他人提起,恐怕连性命都会有危险。
海宫上下都知道,现任鲛人皇不喜欢被提起皇子时期时的事情,因为在那段期间他受了太多的气,甚至上任鲛人皇都有点赶鸭子上架的意味。
唯独祁云晟不知道。
不仅不知道,祁云晟所能接触的人,或者说有资格有地位接触他的人,如这一世早已殒命的那位澹台锦,只会讥讽嘲笑,对他说,鲛人皇不过是把他当做了消遣的玩具。
他们不会提醒祁云晟接触鲛人皇的要点,反而还要帮助他解读鲛人皇的一举一动。
原本丝毫不信的祁云晟,信心在一次又一次不和谐的相处与误会之中被摧毁殆尽。
事到如今,祁云晟对上辈子的事情已经记不太清了,但是那种彻骨的恐惧和痛苦他还是能回忆起来的。
现在的余渊,似乎只是一个自视甚高且自傲,带着几分别扭的强者。只要将他的话语七拐十八弯地去解读,就能发现他藏在话语之中的真意。
虽然他求证的时候那人多半是不承认的,但是他的小动作和不太自在的神色已经出卖了他。
这也让祁云晟陷入了迷茫。
到底哪个,或者说哪个状态下的余渊,才是真正的余渊呢?
也许是我本来就容易想太多吧。祁云晟苦笑道,净想这种没用的问题。
有什么事,什么想法,就说出来,别整天在心里憋着。余渊不厌其烦地强调道,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
说出来啊
确实,说出来了会轻松不少。祁云晟轻叹口气,余渊你很不喜欢分化期的时候吗?
他还是提起了这个话题。
不喜欢。余渊道,那时候的我太弱了。不像样!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当初他们没法关你禁闭,你真的会去金阳城接我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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