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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重生 修真) 作者:于秋云夏
&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重生 修真)——于
大黄全程十分安分。作为祁云晟的唤灵,它被允许进入这里。对于那边的勾心斗角,他不是很清楚但也知道此时需要安静。
它转头,看向那个主人要他照顾的男人。
是的,在大黄的认知里,这是主人托付给自己的家伙,是自己要照顾的存在,但是他神出鬼没,有时候出来有时候不出来,有时候直接把自己夹在腋下带着跑,这就让它感觉有些不爽。
赤沧注意到大黄的目光,虽然有点嫌弃但还是跟它招了招手好歹也算是自己现在的寄宿体。虽然自己可以防着它不管到处跑就是了。
说真的,赤沧觉得自己先前的决定简直是天才。赤狼牙的宿主只要不死,就不会影响到他这边。
而这条狗虽然本身实力一般赤沧真的不想承认这傻乎乎的,看起来像狗实际上也是狗的家伙是狼,但是它的定位似乎就是宠物,安危基本不会有问题。
就是自己似乎被它身上的契约连带绑定了祁云晟。
但是那老鸟都和祁云晟签订契约了,不算太亏。
他打了个呵欠,那边余渊发威之后,已经把那族长的气势给压制下去了。纵然不愿,他们也不得不同意,由族长对宝库的宝物进行问话。
啧啧,根本玩不过这群人啊。
这似曾相识的气质让赤沧想起了鲛。
当年的五灵,可以说是五个奇葩,爱打架爱搅事的青鸾青叶,行事残暴但是不声不响的鲛,三分钟热度的腾雾,相对而言比较正经但该搅事的时候绝对不会落下的渊瑾。
而鲛算是异类中的异类。
他是水生妖物,来自大海。看起来不声不响,但是战斗的时候手撕敌人绝不含糊,也不介意糊得一身血腥。
他总是有他自己的想法,和他们一起行动的时候也是以跟着行动为主,很少带头。但是让他出手帮忙,基本不会出问题。
甚至有时候他能提前考虑到一些疏漏,在行动的时候不声不响补上。
等会儿,这么一想,当初他们几个之中,最靠谱的也就是渊瑾和鲛了。
负责找乐子的是他们三个。
有那么一丢丢的惭愧。
玄极曾经说过,鲛是个冷血的。
这个冷血不是指他体温低,而是他大部分情况下,和无法和陆上的灵物共情。比如他从来不会考虑有些场面会不会太血腥,观感如何。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和他们商讨
等等,好像是会和渊瑾聊一下的。
总之,谁也没想到鲛会是他们五个人里边最先有闲心养宠物的,也是最先自杀的。
死得太干脆了,让他们连缅怀的机会都没有,毕竟都已经分散了。
余渊的性格毫无疑问不像沉闷的鲛。
但这唯我独尊的气势,还有这执拗一般的死脑筋性格,完全都是鲛的风格。
赤沧忍不住勾唇,看着那一帮人的扯皮。
最终族长不情不愿的前去与宝物之中的灵沟通。
让赤沧有些哭笑不得的是,那些灵似乎察觉到了是族长在与他们沟通,纷纷表现出了抗拒和不喜的情绪。
不过某种程度来说,这样是正常的。
赤沧还记得,御灵一族刚刚出现的时候,因为他们身上天生的亲和特性,很多先天灵族都愿意与他们交好,甚至关系好的,也愿意签订契约。
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契约和关系,就开始变味了。
御灵一族渐渐觉得自己地位超然,是受天道眷顾的存在,其他的一切种族都要给御灵一族让一步。而其他先天灵族可不这么想。
随后便是时间流逝,御灵一族的傲气越来越盛,甚至有些族人与先天灵族交流的目的,就是要将其收服,定下契约在他们的眼中,灵族并不是地位平等的存在。
然后御灵一族大概就成了先天灵族避之唯恐不及的存在。谁乐意本来自由自在的,被外人强行套一个枷锁?
磕磕绊绊的,似乎是终于问出了些许事情,那族长的脸色很难看,赤沧也将目光放到祁云晟身上。
这个年轻人,有最初的御灵一族身上的气质。
不是奴役,而是将唤灵当作友人,就像是玄极对待他们一样。
【我当然可以用点小手段让你们一个两个乖一点。
男人看着眼前被毁灭的山岳,微微叹口气,可是那有什么必要呢?
没有必要吗?狼耳男人看了一下另一边已经累得趴在地上的两个友人,他们可是打架打着打着顺便把你的果园给连根拔起了。
我自然会让他们赔偿和道歉。男人道,我与你们是朋友。哪有给朋友套上项圈的说法?】
当初那件事的结果似乎是青叶腾雾哭着求饶为结束?记不清了。这大概就是上年纪了的下场。
族长,如何?
祁云晟看向族长。
事实上那些灵的讯息他们全都知道了。
正如祁景硕席红瑛说的那样,这些宝物,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而族长脸色之所以那么难看,是因为席红瑛,原来把雨霖晟带出宝库的是你!
所有的灵讯之中,明确指出凶手特征的,是一个个头不大的灵器。看那个造型,似乎是吹奏型的乐器。而祁云晟认出来了。
这是御灵一族独有的一种乐器,名为晟。它的模样确实同父亲用海螺做的那个非常相似。
因为个头太小了,有时候就顺手了。席红瑛没有半分的不好意思,它身上还带着封印,是无法远离祭坛的。
可是按照规矩,它不能出宝库!你数次私自将它带出宝库,之前都来不及将你问罪!礼长老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了,你什么时候能不以破坏规矩为乐!
呵。席红瑛轻笑一声,当年还来不及改这条规矩而已。
当年之事之后再计较,现在最重要的,难道不是挖出内奸?祁云晟微微撇嘴,说不定能借此找到无渊密钥的下落呢。
随后,顺着那雨霖晟给出的特征,族长召集了当年的祭祀,连同离任的一起集合,再不得不破坏规矩,将雨霖晟取出来。
而后,似乎是意识到这能帮到席红瑛,那雨霖晟发出光来,像是在追逐着什么那般。
所有人都惊讶地看向那光点追逐的目标。
那看起来是个平平无奇的男人,突然被光点依附让他有些意外,同时也有些紧张。
族长并没有说为什么将众人召集起来,但是脑子灵活一些的,早就能想出其中的道道!
这这是怎么回事,族长长老?
男人试探性地开口询问,得到的,只是冰冷的眼神。
灵是不会撒谎的它们连撒谎的智商都不会有,它们只会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说出来。
有了雨霖晟指认,内奸几乎一瞬间就确定的。而令人意外的应该是他的身份。
方儿礼长老难以相信眼前的结果,你为什么为什么?!
他完完全全没想到,雨霖晟指认的内应,是祁同方,是他的孙子!
闻言,祁同方也知道他暴露了,立时□□后退在有如此多御灵一族的围观之下,狡辩和说谎都会成为笑话,倒不如果断点直接离开!
他召唤出唤灵,试图借它的力量离开,没想到空中飞来一把木琴,直接敲了个结实!
我刚刚找了半天了,都没找到听众。
在众人宛如看恶魔的眼神之中,青叶悠悠飘下来,你们这是在玩什么?
哈哈哈,老鸟,这手够狠。赤沧大笑,别管弹琴了,来看戏吧?
看戏?我喜欢!
礼长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
当初坚持席红瑛就是内奸,是罪魁祸首的就是他。这么多年来,也是他坚持着这件事,传播这个结论。
结果,最终宝库里的宝物说,真正的内应是自己的孙子,祁同方?
多么讽刺!
而且他深感,这下自己绝对是洗不清了!
仁长老看了看礼长老,又看了看已经晕厥过去,而其他一脸惊讶的祭祀,忍不住长叹一口气,做人总要留一线啊
谁都知道,礼长老完了,不仅仅是孙子会将他牵连进去,也连同他的威望,他的名声,一切都完了。
甚至他们都可以着手准备换一个礼长老了。
祁明光也没想到最终抓出来的人竟然和五长老那边有关系,这让他感觉到颜面尽失,怒道,岂有此理,将这个内奸收押,立时审问!
祭祀们被遣散了,并不知道前应后果的他们将事情推测了个七七八八。
这可真是,令人惊讶啊!
万象谷的监牢,对外人来说仅仅是一处普通的监牢,但是对御灵一族来说,是光是待着都很难受的一个地方。
这里充斥着满满的讯息,但是几乎都是负面并带着恶意的讯息。这里曾是一处战场,御灵一族战胜了敌人,将尸体草草掩埋在这里。时日一长,血腥混杂着恨意,让这里的灵讯整体都十分压抑。
如果不带着保护的灵器贸然闯入,被折腾疯也不是不可能。
祁同方被带到了这里,毫无商量余地。先前的他有多风光,如今的他就有多落魄。
他怎么也不会想到,隐瞒得极好的身份,因为席红瑛的突然杀回,而急转直下。
听到了外边的动静,他努力从地上爬起来。
说实在的,毫无保护的情况下待在这种地方,对于御灵一族就是一种折磨,他几乎是用上了全力,才终于爬了起来。
他的目光投向监牢之外,那里正站着准备审问他的人,他害过的人,还有他现在最恨的人。
祁云晟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想了想,勾唇一笑。
那祁同方瞬间瞪大眼,似乎是在气愤祁云晟的欠揍。
同方。
出声的是仁长老,他的眼中带着不解和疑惑,你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为何
祁同方微微抿嘴,并不说话。
以奚泉府的标准来说,祁同方是绝对的人上人。
他出身万象谷,拥有着不错的天赋,于传承的学习上颇有心得,虽然不是祁景硕这种惊人的天才,但也是年少英才。
不管怎么想,他都没必要成为内应,帮助外人袭击祭坛!
要知道,那次袭击直接导致了最重要的秘宝无渊密钥的失踪!
为何不说话啊同方!仁长老接着道,你是被胁迫了,还是有什么把柄落在敌手,不然为何
祁同方依旧不开口。
祁云晟打了个呵欠。
累了?祁景硕注意到了祁云晟的情况,道,我给你换一下。
他将祁云晟身上用于隔绝监牢灵讯影响的手环换了另一个,而祁云晟也明显感觉得出来这其中效果的差异。
父亲以他的炼器天赋闻名于奚泉府,搞不好自己的天赋也是从他那儿来的。
祁云晟立时精神了些许,因为他突然后知后觉,自己可以从父亲这里拿到不少用于参考的,带有御灵一族特征的灵器!
见祁云晟这帮人不慌不忙,祁明光觉得这脸面真的要挂不住了。
内应在祭祀里这是谁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内应竟然本身就是万象谷出声,就是他们的意料之外了。
而祁同方似乎也是看出了长辈们的纠结,一直紧咬牙关,半□□影都不出。
见那边似乎僵持起来,祁云晟掏了掏,正准备祭出这种情况最好用的灵器,或者直接把青叶前辈喊来赤沧和青叶似乎都不喜欢监牢这边的环境,并没有跟着下来。
而他的手直接被余渊按住了。
余渊松了松筋骨,显然是觉得不耐烦了,他大步流星地来到监牢前,在一众长老惊讶的眼神之下,盯着祁同方,看起来你是觉得你的骨头挺硬的,能坚持着不说?
无话可说。
御灵一族的灵讯让他们对谎言非常敏感,这个时候与其说谎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开口。事实上如果不是因为被青叶砸晕得太及时,他差点就能成功将自己变作哑巴。
搜魂是禁术,即便是私下,长辈们也是不会使用的。
只要没有证据,他便是安全的。
余渊轻笑一声,看你这眼神,似乎是觉得准备得挺充分的吧?也对,毕竟有几十年的时间让你去思考暴露了怎么办。
鲛人,放客气一点。礼长老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即便是被指认,现在也没有证据。
怎么?心疼了?余渊皮笑肉不笑地道,放心,我不会对这种弱鸡动手,掉价!
说完,他盯着那祁同方,道,看起来你跟他们沾亲带故的,所以你确定自己不会出生命危险吧?
祁景硕微微挑眉。
他能感觉道这个鲛人皇身上的气息正在变化。而奇怪的是,云晟身上似乎也有与之呼应的力量。
不过三两句话,那祁同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从一开始的无喜无悲,到逐渐染上恐惧,随后便是彻底地慌张。
不知为何,他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猛兽给盯上了,下一刻就要被拆吃入腹。
他的视线渐渐模糊,眼前的场景逐渐虚化。
他看到的似乎不是人,是一群怪物,比他所见的所有唤灵还要恐怖的怪物。
恐惧!彻底的恐惧!
呵。
这轻蔑的一笑,似乎是挑断神经的最后一个步,祁同方突然哀嚎出声。配合这监牢的特殊环境,他竟是倒在地上不断地抽搐!
你做了什么!
礼长老连忙出声,心疼地看向监牢里的年轻人。
一点小手段。余渊道,御灵一族连这种审问用的招数都不知道吗?
以威压唤醒对方的恐惧和求生本能,凭借着实力差让他感觉到濒死的危机。
在这种情况下,不论是什么人都会方寸大乱,出现破绽。余渊也经常把这一招用在审问上,屡试不爽。
祁同方的防线,被余渊简简单单地破开了。似乎是因为陷入了恐惧之中,他将带着恨意的目光投向席红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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