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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重生 修真) 作者:于秋云夏
&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重生 修真)——于
不用余渊点明,祁云晟也知道自己在害怕。
害怕什么?害怕余渊说谎,还是害怕他不说谎。不过话虽如此,余渊有对自己说谎的必要吗?
余渊微微一顿,似乎是没想到祁云晟会问起这件事这不根本就是上辈子所发生的事情吗?
他面上神情变得严肃了一些。之前他就有所怀疑,祁云晟看起来像是没经历过上辈子的样子,但是有时候态度会很古怪。他也不是没怀疑过祁云晟也有着上辈子的记忆,只是还是个猜测而已。
现在的祁云晟和上辈子差得太多,他自己也不好把握祁云晟有没有经历过那样遗憾的一世。他的内心更期待祁云晟没有经历过。
因为那不是什么好事,祁云晟还带着那份记忆的话,那就不是防范于未然,只是单混的亡羊补牢。
余渊?你怎么了?
祁云晟的问题,几乎复述了他上辈子的情况。
对此,余渊忽地有些不安,一把将人抱住。
余余渊!
祁云晟有些懵,身体就像是被拘束住了那般无法动弹,可见对方用了多大的力气。他有些紧张,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了,近到他能感觉到余渊身上的温度。
为什么?
燥热袭击了祁云晟的大脑,打乱了他的思绪,他甚至无暇去观察余渊有没有说谎,因为此时的他已经方寸打乱。
余渊想影响他似乎总是那么容易。他也控制不住自己不争气的身体。
温热的身体,心脏还在有力地鼓动,甚至因为情绪的慌乱而有些急躁。身体反馈回来的信息毫无疑问说明了一点眼前这个人,是活着的。
没有任何遗憾地活着。
不论他用上多少种手段,不论他再努力,眼前之人都比当初的尸体要鲜活得多。
他不计代价修复了对方的残躯,又执拗地去创造了一个假象那个人不是死了,只是陷入了长久的沉睡之中。
只是,再自欺欺人都无法改写残酷的事实。
余渊一直觉得,祁云晟是带着对他的不满死去的。怨他没有保护到位,也怨他太晚察觉到那份感情,所以给自己下了诅咒。
不然为何想起那人的时候,心口总是要有沉闷的绞痛呢?
还是那句话。
余渊沉声道。
说出来。
可可是问题不是这个。祁云晟的呼吸急促了不少,我,我是说
只要是你,那又何妨。余渊道,不管如何,我都会保护你。
不会再让遗憾重演余渊早就下了这个决心。
余渊的回答彻底让祁云晟的脑子炸成了一片浆糊。
不管如何自欺欺人,似乎都没法绕过这个槛。
紧张,混乱,还有
眼看气氛越来越诡异,祁云晟终于还是一把推开了余渊。
他将头埋入膝盖之中,似乎是想要逃避什么,你的回答真的是牛头不对马嘴!
当初的余渊。
当初的自己。
当这一切都改变的时候,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当初的余渊其实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可怕。
只是
现在的余渊,给他的感觉真的和当初不同。
当祁云晟偷瞄余渊的时候,惊恐地发现对方正在认真地看着自己。
为什么眼神要那么认真,为什么态度简直无懈可击。
他总是要说一些搅乱人思考的话语,就像不知道他们的威力那般!
这这件事结束之后
祁云晟声音压得很低,但是这并不妨碍余渊清晰地听到。
算了,我还要好好思考一下。
祁云晟觉得,他需要认真考虑这些事情了。
因为再自欺欺人下去,不就显得像是在仗着余渊的忍让而利用他吗?
有些事情是真的要算清楚。
而且
余渊又将头埋了回去,试图压下脸上的燥热。
早知道不心血来潮问这件事了,到头来一片混乱收不住场的还是自己!
余渊并没有搞清楚祁云晟想了多少弯弯绕绕,只是自然而然地道,那行,我等着。
我可以相信你的话吗?祁云晟在膝盖的缝隙之中偷窥余渊的反应,像是没有安全感的小孩,不断确定着事实。
我不会骗你。说完,余渊似乎是感觉到了被怀疑,不爽地哼了一声。爱信不信!
我想要相信你。
祁云晟这么说完,重新躺回了地上,似乎丧失了力气。
啊感觉整个脑子都被烧糊涂了,他是不是得病了。不然为何如此心绪不宁。
就像是害怕着什么,又期待着什么那般。
毛病真多。
余渊嫌弃着,忽然发现祁云晟状态不对,似乎呼吸比刚刚平稳了不少。
他侧头看过去,发现这个人竟是不知不觉进入了睡眠。
没休息够?余渊有些不解,而后道,乱来!
虽然不爽,但他还记得压低声音。看着地上的人,他正准备将对方抱起来带走,又觉得这样似乎会打扰到他的休息,又干脆拿出了被子,给祁云晟盖上。
赤沧和青叶被轰走没多久,嘻嘻哈哈地回来准备看看和俩小年轻情况如何,结果没想到一回来就碰上了余渊几乎要杀人的目光。
感觉到对方体内灵力蓄势待发,青叶抱着他的木琴灰溜溜地离开了!
被打湿什么的拒绝!感觉飞起来都不轻盈了!
赤沧松了口气,同时不得不感叹这鲛人小子挺好用!
只有他能让毫无自觉的青叶停止残害别人耳朵的行为。
之后两人很接地气地去奚泉府内的城镇游玩,因为闲聊时一起抱怨了余渊,导致祁云晟带回来的那个鲛人不仅是鲛人皇,还能让恐怖的蓝衣修士停手这个消息迅速传播。
等祁云晟反应过来的时候,余渊都已经被人当英雄崇拜了。这让他们很莫名虽然影响不大就是了。
祁云晟走入了梦境。
他迅速意识到,这不是一个一般的梦境。
往日这样的情况也不少,祁云晟便没有在原地停留,而是直接前进,寻找这梦境的动静。
很快,他似乎来到了湖边,和和他睡前待着的湖一模一样。只是细节稍有不同。
祁云晟眯着眼仔细看了看,果然发现在那湖边,有一个垂钓的男人。
令他意外的是,那个男人似乎注意到了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注意到这一点之后,男人的面目似乎变得模糊了不少,看不清,道不明。
请问!
祁云晟开了口,声音在这梦境之中不断回荡着,足以看出这里的空旷。
来了吧。那男人竟然有了回应,示意祁云晟在旁边坐下。
祁云晟壮着胆子走上前去,在那神秘男人的身旁坐下。
你阁下就是玄极吗?
祁云晟将这个疑惑问出了口。虽然他的心里已经确定了答案。
男人没有回应他,似乎只是在认真地钓鱼。
可是以祁云晟的灵眼,他感觉得出来湖里什么都没有!
这湖中什么都没有,您在钓什么呢?
有与无,不过是表象。男人缓缓开口,声音空灵,似乎少了几分生气。我只是在这里等待罢了。
等待?等什么?
等一个终结。男人道,将一切结束,将一切重启,打开崭新一切的终结。
这祁云晟感觉有些理解不了话中的玄奥之意,便干脆换了思路,前辈知道我为何会来到这里吗?
命运,因缘。这一切在你的身上进行了集合。男人忽然收了鱼钩。如预想的那般上面什么都没有,只是男人似乎并不奇怪,又将其抛了出去,你将会成为开启一切的钥匙。
是五灵与无渊密钥吧。祁云晟道,前辈是在指无渊秘境?
前辈,我不懂。祁云晟道,为何前辈有时鼓励开启无渊秘境,有时又警告不能开启无渊秘境,我想无渊秘境应该不是单纯的秘宝秘境吧?它还有什么意义?
天数。
男人说了一个难懂的名词。
天数?什么是天数?祁云晟追问道,为何无渊秘境能带来新生,又能带来毁灭?
男人轻叹了一口气,道,你已经集齐了所有的碎片。
碎片?不!还没有!祁云晟道,确实我已经有迷渊蝶木和腾蛇的契约,也与青叶赤沧两位前辈有了关系,但是鲛人那边的,我实在不敢说是我的。这根本没有集齐!
你也是碎片之一。
祁云晟并不知道男人这句话的意义,以为他是在说御灵一族也是开启无渊秘境的钥匙,连忙道,前辈!
周围的场景逐渐变得虚幻起来,似乎是要将祁云晟送走。眼看情况不妙,祁云晟连忙咬牙强行释放体内的唤灵之力。
已经收了鱼钩的男人似乎是有些惊讶祁云晟的举动。
前辈祁云晟道,我现在必须知道与我自己有关的事情所有事情!
无渊涉及到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所重视的一切。所以我必须知道它究竟意味着什么!
唤灵之力如水波荡开,强行将幻境维持住了。看到祁云晟的举动,男人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无渊的意义,在于它是天数,意味着一场重大的变革。男人道,即便没有你,也迟早出现下一个得了启示,收集碎片的人。这是命数,也是天数。
那么为何是我?为何选中了我?祁云晟道。
你已经是碎片,也算入了这一局。男人长叹一声。
天地初开时,万物生灵,这是天数。男人道,灵族诞生,盘踞四方,这也是天数。
天意本该是不掺杂私情,无比公正的存在,然而它已经被扭曲了。
御灵一族终将诞生一人,将变数推到台面上。男人道,如今已经出现了。
说完,男人微微抬手,祁云晟努力维持的幻境直接消散。
而后,祁云晟忽然看见了熟悉的话语不,应该说是记载。
【天地初开,鸿蒙褪去,灵气充斥太虚。应天道启示,世间万物蓬勃生长,有卓越者堪破界限,跃升为灵,繁衍成族,有歌曰:天地昭昭,物启天灵。
然,光影相生,福祸相倚,有灵族忘本,自居主宰,滥造杀孽,逆天而行。天道震怒,降下灾祸。
天地崩塌,灵气四散,太虚劈分四洲,世间生灵岌岌可危。有一救世者,不知名姓,奔走于各族之中,集五灵之力封印灾祸。
此后天地重开,万物复苏,然天道之罚并未渡去,自此后世成灵艰难。
救世者带领各灵族渡难关,得天道福泽,其氏族蒙其荫蔽同享唤灵之力,名御灵一族。】
这这是御灵一族传承之中的讯息。在开启传承的时候就能看到!
这似乎是在讲御灵一族的来历。所以玄极前辈是在提醒自己,无渊与御灵一族的来历有关。
可是祁云晟如今知道的无渊与御灵一族的联系,只有钥匙这一项。
难不成御灵一族对于无渊来说,有更重要的意义?还是无渊
天数天数是什么?
救世者救世者是玄极前辈,他救世之后,带来的直接影响似乎就是开灵艰难,无法再诞生迷渊蝶木那样的先天灵族。
但是御灵一族又可以无视这个天罚,利用灵眼来开灵。
为何有这样的安排?
祁云晟睁开了眼,大脑一片钝痛,似乎是在抗议他刚刚的乱来。
他想要坐起身,却被余渊按了回去。
你在搞什么?余渊道,睡个觉都不安生!
啊?
祁云晟茫然地睁开眼,四周视野清晰起来,他才发现众人都在。
我
我不知道你遇上了什么。寡言的祁景硕开口道,但我想应该不是什么小事。
主人,您身上的唤灵之力突然迅速消耗,而且迟迟不醒,为了以防万一您的母亲已经回到你身体里了。佘菁也为祁云晟解释现状。
啊原来如此。祁云晟苦笑道,不好意思,让大家担心了,只是一点小事而已。
余渊默默看着他。
祁云晟被看得莫名心虚,这似乎是余渊在抗议自己没把事情说出口吧?
被那眼神盯得不舒服,祁云晟终究还是无奈地叹口气,道,其实是我做了一个奇妙的梦。
梦?祁景硕皱起眉头,那绝对不是什么寻常的梦。
对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是见到了一位前辈。祁云晟无奈道。我和他牛头不对马嘴地聊了一会儿天,可惜还是什么都没搞懂。
你问了他什么如果不想说,或者不想透露给我的话,我可以回避。祁景硕道。
不,父亲你也可以留下。祁云晟缓缓道,大家都在也挺好,能一起出主意。
而赤沧和余渊的脸色此时已经不太对了。
他们两个想到了什么,却又不太想去验证,以至于他们从头开始就沉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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