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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重生 修真) 作者:于秋云夏
&我在海岛种田发家致富(重生 修真)——于
是的,没错,这块地方,原本是他的地盘。他住进来的时间,可比这些小辈早多了!
那位族长循着线索找到了奚泉府。
彼时的青叶,还没有被血凝玉束缚着,他将东西直接丢给了青鸾一族,眼不见为净,自己则是四处飘荡,偶尔见见老友,偶尔回到这里睡大觉。
那个小子发现了他,还试图和他定下契约,而青叶的强大让他无法成功。
在意识到青叶并非等闲之辈后,他便开始与其交流。
即便到现在,青叶也不得不感叹,那人的创造力只比玄极输那么一点。
带着对玄极的怀念,青叶同意让出奚泉府,同时对方也展示了他的独门手艺。
一个小小的,名为晟的乐器。
为了感谢青叶的慷慨,那族长吹奏了一曲,让青叶感觉挺舒适的,原本的几分不爽直接消散。
族长带着残余的御灵一族举族搬迁,进了这神秘的奚泉府。
不知道是不是玄极在这里待过的缘故,御灵一族总是容易拥有更好的进境,那位族长有条不紊地安排一切事宜。
组织建立祭坛,教授生活手段,探索这广阔的奚泉府。
遍体鳞伤的御灵一族迎来了喘息的时机,从此也在太虚界没了声名。
那位族长意识到一直处理杂务的话,会拖慢对于传承的研究,便设法立了一个族长的名头,由下面的人自己安排人选,而他,便转为了司祭。
族长权柄看似极大,实则事事要受司祭的牵制,涉及祭坛的事情,没有司祭的同意甚至都无法完成。
初代司祭在未知的情况下,为了御灵一族的未来不断探索,终究让他整理出了不少管理的办法。
似乎是因为和青叶接触过的原因。他深刻地明白,对于御灵一族来说最重要的是传承。青叶也偶尔指导过他。毕竟自己一把老骨头,什么事情没见过。而那人永远是一副虚心受教的姿态。
御灵一族渐渐稳定下来的时候,青叶也产生了离开奚泉府的心,他说出发就出发,直接到外面的世界游荡了一圈。
御灵一族突然消失,有人说他们是去隐居了,也有人说那是天道的安排,还有人说他们其实是被其他的灵族杀光了。
反正谁也别想找到落单的御灵一族。
因为断绝了内外联系,所以那些别族培养好的内奸,似乎也只能在封闭的奚泉府中蹉跎。
等青叶游玩一圈,想起了那记忆中的奚泉府,回去看的时候,得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
那初代的司祭死了,是在专心研究的时候,被试图谋夺司祭之位的族人刺杀,从此身体迅速衰弱。
谁都知道,他被伤及了根本。
在司祭死前,御灵一族上下进行了一番大清洗,不仅仅是出手的族人,一些有内奸嫌疑的人,不是被抓起来便是被直接暗杀。
而后司祭还是死了。
他留下了大量的阵法和管理手段,留下了司祭传承,带着几分遗憾离开了人世。
新的司祭当选,用的阵法是当年玄极用过的似乎只有玄极才搞得出这种筛选人的手段。
青叶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意提及了两句,那人竟然非常有热情。
【救世者能做到的,我想我也能做到。不,我必须要做到!如果没有这样的手段来保障,谁都不知道被污染的人心会残酷到何种地步御灵一族也不例外!】
结果因为难度太高,他三天两头求见青叶,直接把青叶搞烦了,带他去看了玄极鼓捣过的阵法,其中就包括这个。
他也不太清楚一向独居的玄极搞出这种阵法做什么。在他们的印象了,玄极一直都是默默窝在一个地方折腾东西的人。
还真被他复制过来了。
其余的财产也不少,大多封存到了祭坛之中,其中包括那人用过的晟。
青叶听闻这个消息的时候,内心并没有什么波动。御灵一族不过是一个比他年轻的种族罢了,他对那司祭颇有青眼,也不过是从对方身上看到了玄极的影子。
如今他离开了,青叶对这个盘踞在奚泉府的御灵一族没什么兴趣了。
离开前,他去祭坛那儿偷出了那小子用过的晟,但是不管怎么吹都不出声,便将其丢了回去。
【别小看这些声音,虽然目前还没有做到完美,但是我已经能用它给大家带来笑容了】
【这个晟还是我自己独创的呢,无聊的时候可以吹出一些音来解闷。嗯?这算什么?当然是音乐啦!】
青叶自那之后在太虚界之中四处晃荡,心情好就到处找灵族里的好手来大家,心情不好就随便找个地方睡下,等待不知时日的苏醒。
乏味的生活渐渐将他侵蚀,好友的不知踪迹也让他不是很愉快。
因为大家的状态其实都不太好。
后来?
后来青叶决定顺着惩罚,结束无聊的日子。
没想到他重新苏醒了在青鸾一族的领地。
他这是从无聊的生活过度到另一个更无聊的生活里吗?
青叶觉得只能认命,忍受更加糟心的乏味。
然而他还是忍受不住,连人带玉溜了。
这青鸾一族,实在是无趣得过分啊!
离开青鸾一族的领地之后,青叶觉得他需要做点什么来排解自己的无趣。
要做点什么呢?
蓦地,他想起了音乐。
吹的吹不响,那有没有别的?
在研究了一番乐器如何造出来后,青叶便自己动手,搞出了一张七弦琴。而那血凝玉也被他随手嵌在上头。
然后青叶发现,他真的能靠这缥缈无形的音乐来找乐子!
琴魔青叶,横空出世。
他将解救自己无聊生活的宝物称作音乐。从此开始了听觉灵敏之人和御灵一族的噩梦。
坐在树上,青叶抚摸了一下他的宝贝七弦琴。
跟着自己度过了这么久的岁月,还是跟新的一样。
他不由地陶醉了一番。
奚泉府里玄极留下的痕迹太多,那极光便是其中之一。他经常回来,也是为了与老友聊聊天。
有时是讲述自己的经历。
有时是痛骂他的不省心。
也有时是分享他的弹琴心得,并感叹可惜没有琴,不然就能现场演奏一番。
每一次每一次,青叶都试图找点不一样的话题。而对方,永远如同和自己第一次见面一般。
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每每在那极光下闭上眼,意识被抽离的时候,听到的第一句话永远是这个。
就像他劝告赤沧的那样,越是尝试,越能明白对方是假的,不过是一个影子。可即便是影子,也让人那么地怀念。
感慨一番之后,他继续盯着那边的小两口。
那么如今他们会怎么发展呢。
他的内心充满了无限的好奇。这是他为数不多,音乐以外的乐趣。
结束一吻,祁云晟脚步有些不稳,试图快些压制情绪,免得太过仓皇。
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经历了什么。
余渊将其抱起,带回了山谷,祁景硕等人已经将义长老捆好放在一边了。
岛主,因为阵法破解及时,他目前没有生命危险。佘菁道。
那就好。祁云晟道,要是那么容易就死了,我可不甘心。
那么要我出手吗?余渊表示自己折磨人的手段可是有不少。
不用。祁云晟摆摆手。
就在余渊以为他有什么其他安排的时候,只见祁云晟伸了伸懒腰。
我自己来。
看过了藏书室里的那些记载,他不学点好玩的手段怎么行呢?
那可都是考虑到残酷性,不适合留在传承里的招数,现在有现成的羔羊,为什么不试一试呢?
义长老会明白,有些法术被封存起来,是有它的道理的。而祁云晟将它们施展出来,并不需要花费太大的精力。
很快,随着法术释放完毕,祁云晟体内的唤灵之力被抽走大半,但在能接受的范围内。
他含笑看着被捆绑起来,并开始抽搐的老人。
好好感受一下吧,长老。
他方才用出的招数名为深渊之眼,可以将特地的人拉入自己以唤灵之力创造的环境之中。
那幻境或是大喜,或是大悲,不是让人流连忘返就是让人挣脱不得,是个自由度很高的法术,可以说想要让对方看到什么,感受到什么,全看施术者自己的意思。
祁云晟将他过往的回忆糅合在一起,专门为义长老构筑了一个幻境。
好好地体会他们母子曾经所遭受的痛苦吧!
而义长老这边处理完,有另一件事要提上日程。
似乎是为了犒劳大家,祁景硕利用灵器捕捉了一头野兽,升起火堆将其炙烤,众人围坐在火堆旁。
佘菁显然很是怀念这样的火堆聚餐,因为祁云晟时不时就会来上一次。
夫人有时候会出现,有时候不出现,大多数时候岛主还是能把她叫出来的。
鲛人皇有时候会出现,有时候不出现,出不出现全看他有没有突然路过。
现在两边都齐了,甚至那青叶不知何时也摸了过来。
这味道不错。青叶感叹道,不输这小丫头的手艺了。
哪有,前辈过誉了。佘菁有些不好意思。
她充其量只是能熟练处理这些食材罢了
我想,时候也差不多了。席红瑛看着眼前滋滋滴油的肉,沉声道。
母亲?
这不代表我对你放心了。席红瑛忍不住皱起眉头,撩了一下长发,你行事鲁莽,继承了你爹的天赋和性子,不管怎么样我都是没法放心的。
遇到危险不会躲避,为达目的什么冒险的事情都会做。席红瑛道,为了逼我说出奚泉府相关的消息,还一意孤行去了灵霄仙门,你这孩子,如何让人放心呢?
祁云晟低下头,认真受训。不过还是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下,要情报只是顺便,我原本就打算去闹事
那要是我不提供奚泉府的消息呢?席红瑛道,你准备如何逃离那帮家伙的追杀?
有余渊,有佘菁。祁云晟道,我信任他们。
天呐!你这孩子!席红瑛有些气急,就是让人放心不了。
孩子总有他自己的路要走。祁景硕见状,也出了声,一味的保护,不是良策。
说得轻巧,你被关禁闭那么多年,我可是独自把这孩子看到大的!席红瑛说完,发现祁景硕脸上出现了黯然的神色,便连忙道,你那是什么表情,我没怪你!
祁景硕却摇摇头,这些事我确实没做好,让你们母子二人流落在外。
行吧,你这性子也没变!席红瑛道,我知道我有点过度保护了,可是这孩子完全不让人放心。
我认同这句话。余渊忽然出声。他从不好好保护自己。
在这一点上,之前不怎么对付的两人意外地达成了共识。
祁云晟莫名被数落了一顿,有些无奈,和父亲眼神交流一番之后,也明白这是必然的发展。
这或许就是性格的奇妙吧。
将内心的想法抱怨完之后,席红瑛终于再重复道,所以,我需要换到新的容器里了。
嗯。祁云晟勾唇,这样母亲就是自由身了。
你要记住,以后没有人给你兜底了。席红瑛道,之前那样玩命的手段,别用了!
我明白的。祁云晟点头。
谁说的?余渊却是不满地开口,他惹出的是,我来给他兜底。
还用得着你?席红瑛轻嗤一声,别欺负我儿子就谢天谢地了。
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他了!
余渊觉得自己被污蔑了,这是谣言,必须澄清!
祁云晟哭笑不得地看着两人的嘴仗。
不知怎的,他总觉得之后的日子,也会这么热闹。
席红瑛决定转移,那么之后的事情就好处理了。祁景硕将父子二人炼制好的容器取出,放在祁云晟的身旁。
席红瑛闭上眼,身形逐渐变得透明,化作一缕青烟,飞入那容器之中。
祁云晟感觉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逐渐抽离,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一片黑暗之中,他仿佛回到了小时候,身边有个女人牵着自己的手。
他们沉默地行走着。
四周逐渐开始浮现一些气泡,就好像是将一张完整的图撕烂令其四散一般。
每个气泡之中,都有着会动的画面。
带着大量血的婴儿呱呱坠地,放声啼哭,痛苦的女人将他拾起。
那么小,那么脆弱,带着她与他的血脉。
这个孩子,还是出生了。
大脑仿佛被针刺的痛苦让她放声大叫,在力竭之后,有个老人的身影逐渐显现。
老人抱起婴儿,剪断脐带,用软布轻轻擦掉婴儿身上所有的血迹。
这个孩子还是太小了,甚至还没睁眼。
对不起对不起
地上的女人突然有了反应,抱头痛哭,我不是个好妈妈。
祁云晟想停下来,但是那个女人还是强硬地往前走,似乎并不留恋这些记忆。
婴儿渐渐长大,也逐渐感受到了女人的可怕。他会回避发疯暴怒时的她,但是在其余的时候,会主动奔过来。
妈妈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稚气的嗓音带着呀呀学会的生涩,似乎是在尽力地安慰眼前的女人。
她哭了。
这是一个会安慰疯母的乖小孩。
为什么偏偏是个乖小孩呢?
离开这里,快点离开这里!
不要被困住,不要做笼中鸟,不要和她一样,被关在这里!
女人曾发疯之后将他丢出去,但是没多久他又会自己跑回来。
母亲,为什么你出不了房间,而我下不了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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