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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妻宝[重生]——拆字不闻(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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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妻宝[重生] 作者:拆字不闻

    &小妻宝[重生]——拆字不闻(92)

    闻素书早知道他会问这个,便说:督察院的几位副都御使十分尽心,查出几个胆大包天夹了文抄的举子,如今都押送官府了,剩下倒是没什么事只是听下人来报,说今年的八股与经义的考题出的都十分刁钻。

    谢昭道:这届的题目乃是梁大人亲自落笔操刀,想当年他连中三元,学识上研究的格外透彻,若说题目难些,倒也不多奇怪。

    闻素书听罢点头,不再多言。

    太子病弱,帝王闻言甚关切,如流水般的补品送进东宫,并下旨免去早朝与晨昏定省,只叫他好生养病。

    而就在太子闭门养病期间,会试的三场考试也很快落下帷幕。

    当举子们最后走出考场的一刻,有人崩溃大哭,有人喜极而泣,有人得意洋洋,亦有人回到酒楼,半夜就拉了跟绳子准备自我了断幸而最后这位兄台的举动被同窗及时发现,昏迷了一天一夜后,险险被救回了一条命。

    你说你这是为了什么?考砸了大不了三年后从头来过,命没了你对得起你家中的父母妻儿吗?!同窗友人守着要自缢的兄弟吼完,十分恨铁不成钢。

    我、咳咳我没有。自缢的书生艰难地开口,使劲抬手抓住同窗的手,瞪大眼睛,哑声道,是,有人、有人害我

    同窗友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从床边蹦起来,神色紧张地左看右看,确保屋内没有旁人,才说: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害你,所以伪造了你要上吊自杀的假象?

    自缢书生点点头,对着同窗祈求道:替、替我报官。

    同窗友人问他:你可知害你的那人是谁?

    自缢书生摇摇头,干涩道:我不认识那人,只是考完那日,我提前回了酒楼,想要问店小二要水净身,不想在走廊上碰到一群举子,那群举子因不曾看到我,说话间也没什么忌惮,只听到了什么册子,答案全对上之类的话。

    同窗友人也不是个傻的,闻言勃然大怒:那群人作弊?!

    自缢书生点点头,苦笑道:后来我正要离开,没想到隔壁又回来几个书生,那些举人看人来了便噤声转弯,之后我被发现再后来,我被陷害自缢的事你便清楚了。

    同窗友人恨恨道:那些人真是卑鄙又歹毒!兄台你且好生歇息,看我去官府为你讨回公道!堂堂京城,皇帝脚下,竟有人敢如此作恶,真是没有王法!

    自缢书生感动说:多谢刘兄!

    同窗友人,即刘举人拍拍胸脯,正义感爆棚道:我等读书人自当行得正坐得直,决不能被这些杂鱼给坏了一池子清水。

    刘举人带上那条本差点夺去自缢书生性命的绳子,怒气冲冲便往顺天府去。而原本躺在床上虚弱到不行的自缢书生却变了神色,起身惯了一壶凉水咕咚下肚后,又不紧不慢从怀中掏出一支竹笛吹响。

    竹笛引来灰扑扑的信鸽,他捻碎了信鸽腿上的一卷黄皮纸,又将信鸽放飞出去,这才又回到床上躺了下去。

    与此同时,冲进顺天府的刘举人举着粗绳,跪在顺天府尹面前,声声如凄:大人!草民要报案,揭发本届科举有举子与官员相通,行徇私舞弊之恶事,并在泄露消息后欲除无辜举子性命而后快,还请大人做主,还那无辜举子一个天理,也请还万千举子一个公道!

    第115章

    一言既出,京兆府尹大惊失色,惊怒之余不禁反复问询刘举人所言真假。

    刘举人当场把来龙去脉一一说来,着重衬托自己那可怜的同窗还躺在床上昏睡不已,而真正在会试中徇私舞弊之人却仍旧逍遥法外,过着醉生梦死只等放榜的日子。

    京兆府尹闻言,连声爱爱叹气,他惊惶不已地于府衙中走来走去,想到历朝历代以来,科举中的徇私舞弊案虽素而有之,可一旦被经发现彻查,无一不是偏偏血流成河的下场,为帝者最厌恶的便是下臣以公谋私,尤其是涉及到科举舞弊,那就更是眼里容不得一颗沙子。

    晋朝以来,朝中文风清正,虽有些许贪心之人不顾朝廷规矩,仗着山高皇帝远地于地方乡试中做一些手脚,但往往很快便会被发现查处,掀不起太大风浪可这回?

    京兆府尹不敢细想,更不敢擅自做主,只咬牙先将刘举人安抚住,这才立马吩咐衙内去到刘举人所言的酒楼中,务必要将那位被陷害的书生找来。

    衙内得了吩咐,即刻动身前往。

    客栈酒楼在东街一角,衙内们赶到的时候,酒楼内部不知因何而起了一阵骚乱。衙内官差相视一眼闯进去,就只见二楼楼梯之上,一群面色不善的书生正揪着一个面色青白的瘦弱书生,拳脚就要落到他的身上,而在周围,许多看客聚集在一楼指指点点,小声说着什么。

    官差找人,平民百姓自是惹不起,纷纷让出一条道来,其中为首的官差不乐意见到这些骚乱,亮出腰间佩刀,方想要震慑一二,就见客栈掌柜的抖着身子走过来,点头哈腰道:不知官爷所来何事?

    官差冷脸着脸并不回答,而是指着二楼还在闹事的地方问:怎么回事?京城脚下,怎容得他人如此闹事?!

    客栈掌柜便苦着脸说:官爷体谅啊,不是小人不想制止,实在是管不得啊!楼上这群外地来的举人可是被咱们东街那边的贵人照应过的,小人惹谁都惹不起贵人们啊!

    贵人?哪位贵人?官差撇嘴,看客栈掌柜支支吾吾不说话,不耐烦说,中间那个被打的,又是为了什么?

    客栈掌柜道:那是附县来的举人,听说是手脚不干净,偷拿了人家东西被发现,所以才

    附县?官差头子神色一变,他蓦地记起那报官的刘举人可不就是附县人,被陷害的好友还是他同窗,心道一个不好,官差神色一厉,抽出佩刀。

    同时在他身后,一行衙内也跟着哗啦啦亮出长刀。

    官差头子沉声:随我拿下楼上之人!

    官官官官官官爷?掌柜的一个腿软吓跪在地上,嘴里喃喃道,惹不得呀,惹不得!

    而随时关注着官差动向的看客也各自倒抽一口冷气,胆小的瑟缩起脖子跑到官差们长刀劈不到的角落,而机灵的人见势不妙,已经溜出客栈,去给各自主家通风报信去了。

    你们是何人?!

    你们竟敢抓我,知不知道我爹是谁?!

    好哇,再不松开我,信不信我叫勤礼郡王要了你们的脑袋!

    被官差抓在手里一起围攻病弱书生的几个人嘴巴里骂骂咧咧地撩着威胁的狠话,偏偏能进京兆尹做差事的皆是京中俊杰,其中更不乏身世背景极为硬气的世家子弟,听他们说完,只冷冷一笑:哦,勤礼郡王是吧?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老子就叫勤礼郡王一起跟你进牢里一起待着?!

    几个闹事书生闻言,原本亢奋的表情里才露出一份常人能有的害怕神情。但无奈他们早就跋扈惯了,害怕只是一时,被落了面子才是大事,于是死不悔改,继续大骂大叫。

    有辱斯文!真是有辱斯文!

    客栈中本就因会试而住满了来自晋朝各地的学子,先前有的读书人害怕惹上事非,明哲保身之下皆各自安静待在客房内,直到此时才纷纷站出来,指责闹事书生一群人。

    有人扶起被欺辱的瘦弱书生,问他还好不好,那书生脸色极白,带着一种即将昏厥过去的病态,刚一想张口道谢,就见官差头子向自己走过来,:可是丁生?

    瘦弱书生点点头,看到官差身着官服,眼中含着几分了然:可是刘举人他已经跟京兆尹大人说了?

    是。官差道,你必须要跟我们走一趟了。

    瘦弱书生无不可,只是又道:走可以,只不过那日见到的那几位书生,还在隔壁客房,大人不一起把他们带去审问吗?

    官差皱眉讶异,指了指旁边闹事的几个:不是他们?

    瘦弱书生摇头:不是。

    那就通通带走!官差听到这里头都大了,干脆大手一挥,叫下属去将瘦弱书生指认的那些人全部从客栈里抓了出来。

    而这次抓出来的几个书生,则丝毫不像之前欺负人的那般嚣张,反而各自脸上呈满了惊慌无措,一被带出来就抓住官差的手臂道:官爷,我们做了什么要抓我?京城脚下,你们抓人也得有原因吧!

    官差皱眉:你们被人检举与一桩徇私舞弊案有关。

    怎么可能?!

    冤枉啊!

    官差冷斥道:安静!若真是冤枉的你们,自会还你们一个清白公道!若不是

    他话说到一半,大手一挥:都带走!

    官差来的快,走时更是轰轰烈烈,他们前脚离开,客栈后脚中的看客里就跟爆炸了一般,互相投去不敢置信的目光,哄哄闹闹地开始议论起方才官差说的徇私舞弊一事

    京中的消息传递地很快,京兆府还未开始彻查科举舞弊案,市井街巷便已经谈论开来。

    知味斋内。

    静王殿下,今日还是老三样,青梅酥饼,莲花酿冻跟红丝芸豆糕?知味斋斋主亲自替眼前金尊玉贵的男人斟一杯乌龙盏,笑着恭敬道。

    谢临:再加一份豌豆黄。

    知味斋斋主说好,吩咐手下大弟子过来,之后又亲自去了后厨。

    斋主大弟子眼瞧着似有二十余岁,是个活泼青年模样。他被斋主唤来时似乎刚从外面街上回来,大概是走得急,额上冒着些汗水。

    静王殿下,您今日又亲自来为王妃买点心了。知味斋大弟子仿佛与谢临相熟,熟练地行礼后便笑嘻嘻道,想来王妃收到定会十分欢喜。

    谢临淡淡道:你今日又被斋主打发出去送货了?

    知味斋大弟子憨憨一笑:对。

    谢临漫不经心:我今日离府时看街上似乎有些热闹,还不知这京中又发生了什么趣事。

    知味斋大弟子闻言,见静王似是对现在京中闹得满城风雨的事儿还浑不知晓,一时有些诧异,但转念一想自打会试以来,京中传言的几位王爷纷纷被陛下给落了冷板凳的事儿,又觉得静王府如今这般闭门塞听也是正常,于是他立刻来了精神说:殿下有所不知,昨日京兆府的官差抓了十几个举子回了衙门,说是与此次会试舞弊有关!说起来,这事儿京兆府尹那边似乎还没有证据能拿出来证明那几个举人真的作弊了,只是暂且关押,也尚未抖落到圣上那里。

    谢临神色不变:舞弊案并非小事,京兆府是该谨慎些。

    可不是吗。知味斋大弟子点点头,又道,只不过殿下也明白那些文人书生对科举作弊这种事都有多敏感,如今正联合起来在京中闹腾着呢,夸张点的更是连夜去哭了文庙,说要官府公开此次会试的一应卷宗,以证明京兆府尹不会跟那群可能作弊的举人官官相护,同流合污。

    谢临闻言,皱眉冷嗤:胡闹!

    知味斋大弟子有些怵头谢临冷脸时周身散发出的气场,只附和着男人疯狂点头。也恰好此时知味斋主也做好了点心,提着几个精致的油纸包从后面走回来。

    祝王妃安康。知味斋斋主日常祝愿道。

    谢临颔首,吩咐王有全付了银子,脚步沉稳地踏出知味斋。

    王有全很快在后面跟上,微微低着头,疑惑道:老奴不解,殿下为何要同一个小小的糕点学徒打听那门子事儿?

    谢临手上提着油纸包,蹬上轿子,在帘子落下时缓缓道:本王如今不问朝野之事,自是对坊间之事不清不楚,问上一二句也不过是满足好奇罢了。

    第116章

    有传言此届科举会试考生与考官间有徇私舞弊之嫌的说法,于京城坊市之间闹得沸沸扬扬,甚嚣尘上。京兆府尚未查清事实真相,有意压制流言散播,不想遭到了众多大晋文人学子间的反弹,有敏感者甚至认为京兆府已被收买,故意知而不报,掩埋圣听。

    京兆府尹听到如此多的传言,心中那叫一个苦不堪言,他有意去走访主考官文渊阁大学士梁力元,却被督查司拦下,告知如今阅卷的几位大人不得在阅卷完毕之前与任何人见面,若是私下相见被发现,皆以舞弊罪定夺,按大晋律例例当斩首。

    唉声叹气地回到京兆府内,府尹大人找来衙内,愁眉不展地问:那群书生还是什么一点儿都不肯说吗?

    衙内也苦着脸说:大人,衙内的兄弟已经用遍了手段,可那些人咬死了说是那俩书生故意陷害他们。

    府尹心塞地摸着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又问:那两个书生可又说什么,提供什么线索了?

    衙内先是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又眼神一亮,道:其实也不算全无线索,所说从被陷害自缢的那位书生身上倒是没有再继续得到更多东西,不过听他的同窗道,当时书生被自缢陷害的那一晚,客栈夜里的确传出过奇怪动静,我们几个兄弟回过客栈,客栈老板说是附近野猫经常会在入夜后跳上屋顶乱跑,但我们之后爬上屋顶,却在那自缢书生所住客房的正上方,发现了一处迷药孔,跟一些被无意间遗留的迷药粉末。

    府尹道:哦?

    衙内继续说:被害书生来自渝州城附县镇,家境一般,乃是独子,经我们的人调查,这人素来谦和有礼,性格温吞。他来京不过短短月余,考前除了与同窗的刘举人一同研习论学,其余时间莫不是独自一人在客房中用功复习,并未有得罪过什么人。

    府尹也道:既是能登楼踏瓦的,相必也不是什么普通人,你且看那群书生里可有会武的可疑之人?

    衙内摇头:一一试过,不过是群文弱书生罢了。

    府尹不由叹气:若是如此,线索便是又断了这样,你们将发现的迷药粉交由太医院查验,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

    衙内点头,又支支吾吾说:大人,如今府上既是查不出什么,就连陷害那书生伪装自缢的凶手也不在那群书生里,那咱们也不好再将那群书生关着?说道这儿,他语气一顿,大人您看,是不是得暂时将他们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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