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虐我的八个反派都爱上我了(穿越)——祝
想虐我的八个反派都爱上我了(穿越) 作者:祝宁
&想虐我的八个反派都爱上我了(穿越)——祝
掌星河:咋了?
王大夫请掌星河坐下, 替掌星河把脉,良久,他深深地皱起眉头,仿佛遇到了什么绝症, 看得掌星河一惊一乍的。
但掌星河知道,王大夫就算现出这般忧愁的神情,也不应该是为了他。
此时,王大夫收回了把脉的手, 扫了眼掌星河的某处,然后,他终于把问题问了出口:听说,你, 已经治好了?
掌星河:
虽说他们正在厢房的中间, 可难保身边没有谢无涯的暗探!
谎言一旦开了口, 还是要继续圆谎的。
掌星河便模棱两可地说道:全赖王大夫您的药十分奏效, 不过, 只是稍微举了举,没继续下去,具体效果还不清楚。
王大夫还是深深的皱眉,他问道:不应该啊!但你竟然还是童男?真的?
掌星河点头:真的,咋了?
就昨夜那种情况,就算掌星河不是穿书,不知道剧情,不知道李乾坤在日后就会报复虐杀他。
掌星河都不想趁人之危。
特别是在这观念较为保守的古代,单纯的发泄,并没有什么意思。
不如和喜爱的人一起探索未知的境界。
更何况,在知道剧情的情况下!
李乾坤日后会一片一片的剁了他!
可怕,想想就痛。
王老大夫换了一种尤其钦佩的眼神,十分叹服地望着掌星河。
仿佛看到了什么宝物。
掌星河全盘接收了这种敬佩的眼神。
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当柳下惠当得厉害极了!
王老大夫踌躇一二,继而又鼓励地说道:如此甚好,童男元阳未泄,阳气更为充足。如果想救李公子,就得想方设法保住阳气。
掌星河点头,并主动提起血的事:没问题的。对了,昨夜李公子太冷,我给喂了一点血给他补阳气,李公子还好吗?后续要怎么治疗,喂多少合适。
王老大夫又递来了一个赞许的眼神:掌公子果然人俊心善!我正想说治疗的事。
说罢,王老大夫又叹了一口气:第一次遇到这种病,之前我严重预估不足,并不知道李公子会在昨夜突然发冷,全赖掌公子你急中生智、主动救助。接下来的医治,仍然需要掌公子你的配合。
掌星河继续点头:说吧,怎么配合。
也不知道他都主动说捐血了,王老大夫还扯那么多无关紧要的干嘛。
速战速决,早早回去种田造水车才是正事!
于是,掌星河伸出了手腕,又把倒放的茶杯翻转过来,大有当场捐血的架势!
王老大夫却按捺住他,说道:李公子才是生病的本体,夜里发凉,入夜病越发深重,我白日为李公子把脉,估摸不准。所以,掌公子你喂血的量,得李公子自己决定。
掌星河这会儿终于明白了:可以,他自己看情况吸血是吧,那行。
王老大夫继续说道:是的,而且,夏日午时,是阳气最充足的时候,需要每日的午时三刻,请掌少爷渡给阳气,李公子再结合阳气进行药浴,内外驱寒,双管齐下。整个疗程大概会持续不到两个月,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但为了救李公子一命,只能拜托你了!我也会
掌星河听罢,沉思了起来。
午时三刻
就是等会儿的事!
掌星河依然点头:行啊,简单。
王老大夫现出了感激的笑容,又给掌星河提醒道:掌公子,放血之时,切勿伸出手腕。
掌星河:?
手腕不是很方便吗?
王老大夫指点道:有的血脉被割断之时,会狂喷不止,危及生命。比如,手腕处的血脉。但是,这儿,血脉被割断,静静流血,容易止住。
说着,王老大夫伸出手指,在掌星河的颈静脉处一点。
掌星河:!
道理他不懂,只记得割腕自杀的人,割的正是手腕。
掌星河:
所以,他一直在申请被割腕杀掉?
幸亏昨天没有割腕!只是给手指放了血。
不然没有日后他就狗带了!
掌星河庆幸不已。
而这时候,王老大夫已经把掌星河送了出去,送到了李乾坤的厢房里。
一开门,就见到李乾坤。
今天的李乾坤没穿四爪银龙袍,只是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月白色的衣衫衬得他肌肤莹白,素雅好看。李乾坤坐在八仙桌旁,一双凤眼淡然地扫了他们一眼,矜持显贵。
王老大夫功成身退。
掌星河被推了进去,便径直走到八仙桌旁,坐下。
一杯上好的红茶顺着八仙桌送了过来,掌星河低头瞧了一眼,白色的瓷杯,被李乾坤以修长的食指推着。玉白的手指,和白瓷茶杯仿佛融为一体,赏心悦目
掌星河也不客气,举杯就喝。
茶香浓郁,温度适宜,入口味道醇厚,让吃惯粗茶的掌星河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茶,不过很好喝就对了。
掌星河便赞道:茶不错。好了,午时三刻不能错过,该你了。
他喝了李乾坤的茶。
李乾坤要喝他的血。
李乾坤穿过太子的四爪龙袍招摇显露身份,礼贤下士招待他喝茶,心照不宣的免了他的跪礼,也算纾尊降贵了。
正这么想着,掌星河四处张望,寻找类似小刀的利器。
但是,好像没找到。
掌星河问道:咦,刀呢。
李乾坤眼眉低垂着,仿佛不敢去看掌星河的眼神。
他小声道:何须小刀。
顿了顿,李乾坤又补充:血流过器皿,会散失阳气,像昨夜那般,就很好。
掌星河:
像昨夜那样
直接吸血,两瓣温软的唇含裹着,还有那柔软的舌,水润的双眼,迷离的红晕
醒醒,捐个血而已!
掌星河严肃正直起来,大义凛然地挺起胸膛,问道:手指够吗?
不够的话,那得捐出颈静脉!
李乾坤的毒,好像一天比一天厉害!
李乾坤抬眼扫了扫他,坐近了过去。他伸出两根玉白修长的手指,拎起掌星河昨夜伤过的大拇指,指腹轻轻抚过昨夜的伤口,问道:痛吗?
轻轻淡淡的触碰,带着一丝冰凉的温度。
即使是在白天,却连常人的体温都不能拥有,只能深切地渴望着阳气,做出各种与意愿违背的事。
掌星河心中叹息,把直接把左手大拇指怼到李乾坤的唇边:大男人说什么痛,能救你就行。来吧,左手大拇指不影响造水车。
李乾坤:
神特么不影响造水车!
捐血很快就好。
期间,虽然李乾坤说了别看,可掌星河还是瞧了几眼。
光天化日之下,那张绝美的脸被映照得清晰无比,连脸上的绒毛都能清晰见到。明明是一张俊美的脸,此刻却如同婴儿一般,抱着他的大拇指吸`吮都说十指连心,虽有刺破的时候有些小痛视觉的冲击力与温软同时撞入心中,带来双重的享受。
怪不得那些吸血鬼的作品中,都说被吸血时感觉很美。
李乾坤却抬起衣袖,一副不愿意被见到他是怎么吸血的样子。
可是,当衣袖格挡着,感觉就变得更为细腻了。温软的唇舌,掌星河严肃地收回了手指,决定回自己房里吃饭,留李乾坤自己药浴。
临别前,李乾坤问道:你的水车,什么时候造好。
掌星河说道:明天就好!
他召集的木匠很多,分工合力,进度很快的。
李乾坤点头:那就好,随太子南巡的水利的官员后天能到。
怀着即将造成大事的开心的心情,掌星河捐血完毕,继续投入到水车的建造之中!
在建造水车时,掌星河不觉沉思了起来。
如果捐血能一直有效,他不用和李乾坤发生身的话,那么,整个捐血的疗程,还要持续四十多天。
万一他被吸血的时候被谢无涯见到
谢无涯最近伤了脸,不会和他同吃,午时三刻大概不会出现。
掌星河正松一口气,却不知道,在谢无涯买下的田庄里。
谢无涯,已经揭开了面罩,现出他那张精致无比的脸。
脸上,刀伤只留下了浅浅嫩嫩的痕迹,浅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谢无涯还问身边的教众:镜子看不清,我脸上的伤好全了么?
黑大爷躬身道:快了!护法大人武功高强,一向伤愈快,伤口已经浅到几乎看不见了!
谢无涯微笑点头:如此甚好。
第49章 别样快乐
谢无涯反复观赏着铜镜中脸蛋光滑的自己, 得到教众们的确认和肯定, 谢无涯吃过饭,美滋滋地戴回了面罩, 又去到掌星河的院子里。
他要去监督掌星河新屋子的建造!
掌星河和其他木匠们一起投入到高转水车之中,醉心于利国利民的水车, 对自己被破坏得稀烂的房屋反而无暇顾及。高风亮节, 令人慨叹!
而且, 掌星河的烂屋, 也是谢无涯故意破坏的!
为的就是让掌星河住上富丽堂皇的大屋子!
谢无涯对监督新屋建造的事自然非常上心。昨天光顾着自闭和追击一个潜入的宵小,耽误了不少时间, 今天谢无涯只好更加积极了, 把漏掉的一天补回来。
在掌星河的院子里, 原本的废弃的木石,都已经被清理完毕。而谢无涯订造的家具门窗等都还没造好,于是, 掌星河的院子里,暂时空空如也。
谢无涯正要去催一催进度, 好巧见到张斩月哼哧哼哧的抬着一根又长又粗的铁柱上来,后面还跟着一串帮着抬铁柱的农夫们。
抬铁柱干嘛?代替木头造横梁?可是掌星河给的图纸里, 造横梁用的材料还是木材啊?
谢无涯有些好奇了,他飞身过去,顺手帮了一把。
纤细的手指轻巧地抬起铁柱, 让张斩月的压力顿时被分担了不少。
谢无涯还见到了, 张斩月那张肿胀的脸。
张斩月的猪脸还敷着碧色的药膏, 肿肿的。
一眼就可以看到,张斩月的伤比他的刀痕好得慢。
谢无涯对自己造成的成果非常满意,心里美滋滋!
不孝子就该这么揍!
而张斩月见到谢无涯,却是呆住了。
谢无涯这身黑鳞袍甲的装扮,仿佛在哪里见过。
在张斩月的脑海之中,忽然浮现了一抹俊逸飘洒的身影。
黑鳞袍甲的主人,本来,是没有黑鳞袍的。
黑鳞,是在明国的烈炎巨蟒身上割下来的。
最初见到黑衣人,只有一袭单薄的黑衣,瘦削的身躯在敌方的千军万马之中来回冲击,协作己方、冲散敌军的阵营。俊逸的身影飘忽无常,仿佛就是收割生命的黑无常。黑风过处,飘洒溅落的,是一击必杀的喷涌的血花。
黑衣人收割的,不仅仅是明国士兵的性命。
还有,明国的护国神兽,烈炎巨蟒!
烈炎巨蟒通身坚硬的黑鳞,刀枪不入,触之则燃。
张斩月记起来了,他曾经带军拼杀过,却连长刀都被烈炎巨蟒那炙热的鳞甲融掉。而那烈炎巨蟒,就横在渭水与明国的交界处,大口一张,一次能吞噬他们渭国数百士兵!尾巴一扫,就能扫倒方圆三里的战马!
见到谢无涯战袍上那通身的黑鳞,张斩月记起来的越来越多。
当时,在他们对烈炎巨蟒束手无策、用人数与烈炎巨蟒苦苦缠斗时,是那位魔教请来的不知名的黑衣人前来相助,浑身浴血,在剑被黑鳞融去时,黑衣人以血为刀剑,爆裂的刀意绕开了他们,还能破掉巨蟒的黑鳞坚甲,让烈炎巨蟒遍体鳞伤!
攻打明国取得胜利,黑衣人功不可没!
当烈炎巨蟒心脏被挖,彻底倒下时,他们所有参战的兵将们,衷心把巨蟒剩下的、完好的黑鳞,献给不知名的黑衣人,感谢他的帮忙。
而张斩月自己,见黑衣人武器也被融掉,特意送了一把利器君子剑,感谢黑衣人如君子一般相助的善良美好。
张斩月记起来了!
黑衣人,是最上等的刺客。
黑衣人,是魔教中人请来助阵的高手!魔教大护法谢无涯!
他终于记起来了!
张斩月脑袋生痛,心中却非常惊喜,他一边搬动着铁柱,一边对谢无涯喊道:谢无涯,你是谢无涯,你的剑是君子剑,对不对!
谢无涯还蒙着脸,有些诧异:你竟然知道我和我的剑的名字。
张斩月兴奋道:对!我认得你,你身上的袍甲,是斩巨蟒而得的,那巨蟒是我们一起斩杀的,你的剑也是我送的。你知道我是谁吗?
谢无涯笑了:当然知道。
张斩月回头,含情脉脉地望着他身后的谢无涯,张斩月眼含期待。
好难得认得出来黑衣人,而黑衣人,就是自己人,是曾经一起经历生死的战友!
谢无涯纤长的手指扛着铁柱,踏着泥泞的鞋尖却毫不留情地对着张斩月的脚腕处踹了一脚。
谢无涯无情地骂道:你是我的不孝子!
张斩月:???
张斩月茫然了。
明明谢无涯是战友,是自己人!
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年轻好看的爹?
谢无涯催促道:愣着干什么,干活!抬着铁柱塞在路口不动干什么?
张斩月:
嘤。
张斩月快步行进着。
谢无涯武功高强,能摁住他揍,谢无涯说什么都对。
把铁柱搬到指定的地方,谢无涯好奇地问道:这根铁柱是来干嘛的?
默了默,谢无涯又道:哦,我记起来了,铁柱!应该是教主让堂口派人送过来的铁器,用来避雷的!不孝子,你知道怎么避雷的吗?
张斩月脑袋有些痛,此时还有些迷茫:什么避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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