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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灯半月明(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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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作者:灯半月明

    &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灯半月明(87)

    不欺负他,欺负谁?

    老板大手一挥:给我搜! 后又加了句,快点儿!

    简守暗骂了一声不好,推开凳子就要往外跑。

    可惜腿脚不便,人家还没来得及拦他,自己就绊倒了。

    顿时四五双大手往他身上摸,毫无还手之力。

    由旁人看了去指不定就想歪了,其中一个就是秦狩。

    他发现简守不见了时是在晚饭之前,说要在房间沐浴的人结果只留下了一桶冷掉的水。

    秦狩看着那桶水,一时间竟不知道该露出什么表情。

    他以为,简守逃跑了。

    半晌后,才疯了一般地跑出去,一条街一条街,一家店一家店地找。

    到了此时他才后悔,为什么不带些暗卫出来,为什么要让阿守一个人?

    等他找到白天来的赌馆时,这里已经围了好大一群人。

    他伸长脖子往里看,又稍微往里面挤了挤,这才发现被大家肆意围观的人就是阿守。

    简守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了,露出大片白皙的肩头和后背。

    头发也被扯乱了,焉嗒嗒地垂在耳侧,整个人就如风中凌乱的小草,眼神还带着没有反应过来的茫然。

    老板不信这人一分钱都没有,看准了他腕骨上的配饰,伸手就要去扯。

    刀光闪过,血色如幕,伸出的小臂直接被利落地斩断在地,顿时血如泉涌!

    秦狩侧身挡在简守的面前,未让他沾上半点血腥。

    哀嚎声尖叫声充斥在赌馆里,围观的人四处逃散,秦狩手里铮鸣的刀还忍不住想要动作。

    简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秦狩的手腕:我冷。

    秦狩起伏不定的胸腔果然缓和了下来,他将刀扔在地上。

    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简守的身子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珍惜地将他抱紧:还冷吗?

    简守从宽大地衣服里探出头来,伸手抓住了秦狩的衣领。

    他认真地解释道:偷偷跑出来是我不对,他们也没把我怎样,就是想要找钱,可钱都在你身上

    两只眼睛静静地看着秦狩,亮且柔:你不要担心了,我们回去吧。

    秦狩忍住了想亲吻他的欲望,故意端起了架子:你要是再逃跑该怎么办?

    简守不安地咽了一口口水:那我就不得好死?

    秦狩被活生生堵了一口气,真想把这对说胡话的嘴唇都咬住!

    你要是再逃跑,我就天涯海角地找你,不死不休。

    简守低下头,真是干嘛说得这么悲壮。

    你手上带着的是什么? 秦狩看着简守的手腕问道,我怎么没见过? 却又觉得眼熟。

    不记得了,估计是哪天在小商贩那里买来的吧。

    嗯,还挺好看的,有名字吗?

    聚魂铃。

    羊肠小道上,一名半大的少年手里捧着两串铜钱。

    发尾跟着蹦蹦跳跳的,看似开心地不得了。

    意识到身后的人落下了不短的距离,才转过头去喊道:哥!你快点儿啊,还有好多银子等着我们呢!

    蓄着胡须的男人应了一声,步伐依旧不徐不疾。

    看着面容倒是还年轻,就是这副做派像一只脚已经踏进棺材的古稀之人。

    他们这个速度,从早晨出门硬是走到了中午。

    东家没办法,再怎么急也只得先端出饭菜招呼他们。

    少年机灵,是个会看眼色的。

    一边往嘴里塞食物,一边诚恳的安慰道:族长,您就别担心了,只要我哥来了,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族长看着面前的少年,腮帮子高高鼓起,一双眼睛又圆又亮。

    是个干净的孩子,就是太瘦了些,看这吃饭的劲头就跟八百年没吃饱过一般。

    也是,跟着这么一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男人,能活下来都算是命大了。

    这么想着,族长愈发觉得请来这个道士不靠谱了。

    说是个道士,可是有哪家道士穿得跟个乞丐一样?

    臭倒是不臭,就是看起来乱糟糟的,衣服宽松也不束腰,边角的地方都出线了。

    这么长的头发就只是拿一根绳子系着,多余的就盖在额边,挡住了视线。

    还有那茂密的胡须啧啧啧,年纪轻轻,怎么就这么邋遢呢?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拿筷子的手顿了顿。

    就这么仰起头看了过去,发丝间隙中赤红的眼珠散发出诡谲的光芒,直入灵魂。

    年迈的族长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浑身发虚,不敢与之对视。

    虽然早有耳闻这人的不寻常处,可是都及不上亲眼所见时的震撼!

    那是能见鬼的赤瞳啊。

    古书上记载着赤瞳乃阴邪的不详之物。

    可此人不仅不藏着掖着,反而靠着这只赤瞳驱邪捉鬼,并因此打响了名号。

    此番族里人提议请他来,也是寄希望于那只赤瞳。

    族中祠堂一夜间变为废墟,官家派了捕快来查,却未瞧出半点蹊跷。

    供牌香火、残垣断壁,竟然没有一丝人为的痕迹。

    此事再这么拖下去,就只有不了了之。

    族中众人被这场恶作剧弄得人心惶惶,纷纷失去了主心骨。

    族长无法,只能派人去打听能否有异士胜任此事。

    结果半个月内,来了十人,其中九个骗子,一个半吊子。

    每每修葺好的祠堂,又会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故意跟这所祠堂犟上了,让人不得安宁。

    然而最后找到的,就是这位看似很不靠谱的道士凌霄子。

    族长一大把年纪了,受不了这种眼神带来的压迫。

    闷哼一声,说了句慢用,就杵着拐杖一步一摇地被人扶走了。

    这下没有人盯着后,巫苏苏吃得更为惬意了。

    斯年给他倒了一杯茶,嘱咐道:慢点吃,小心噎着。

    巫苏苏嘻嘻地笑弯了眼睛:哥,我得多吃点才能长胖,不然他们都觉得你虐待我了!

    他用食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毕竟我这么可爱,大家都喜欢我嘛~

    巫苏苏是个开心果,每当这个时候斯年总会短暂的忘却悲伤。

    他也可以猜想,或许简守是真的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过得很好。

    巫苏苏看着他终于笑了,暗暗舒了一口气。

    伸出手扶正了斯年左眼上的眼罩:会不会太松了啊?

    斯年摇头,说:没有。

    毕竟吃人的嘴短,两人吃饱喝足后就开始干活了。

    来之前没想到,这族里的祠堂非常的大,损坏规模也实在可观。

    好在他俩来这里不是为了翻新祠堂的,只要找出那作乱的邪祟就可以了。

    这几年,巫苏苏跟在斯年身边也学了不少本事。

    虽然不能像他一样可以看见鬼魂,但是打个下手还是足够了。

    巫苏苏蹲在地上,摊开包袱里的法器,一样一样挑拣着。

    斯年关上了门和窗,祠堂里顿时阴暗了下来。

    他从巫苏苏手里拿过玉清、上清、太清三柱香,一齐插在了祠堂正上方的香坛上,香火燃得很好,貌似一切正常。

    但是当他一摇响三清铃,异常的地方就凸显出来了。

    偌大的封闭空间里,竟然听不到铃声的回响。

    有什么东西,在屋里设了结界,要想找到它,就必须先打破这个结界。

    然而、结界,是斯年的噩梦。

    巫苏苏转过头,果然就看见了斯年一副隐忍的表情。

    当年是他亲手把阿守逼入结界里,并且没能救出苏苏。

    他就是一个无能的懦夫。

    巫苏苏有些心疼这样的斯年,他这几年是如何挺过来,巫苏苏最为清楚。

    甚至他还很清楚地记得,当年斯年醒来时发现简守把自己的眼睛给了他后,是如何崩溃的模样。

    简守已经消失不见,他只能跪在雪地里哀嚎

    但也是自那以后,斯年才像重新活过来了一般。

    他为另一只空荡的眼眶做了眼罩,当掉七星剑给巫苏苏做了身保暖的衣裳,他开始为了生计奔波。

    仿佛一切都已经过去,可是巫苏苏知道,有些事情他从未忘记。

    巫苏苏走过去,将赎回的七星剑递到了斯年的面前。

    斯年不去接,巫苏苏就往他手里塞,冷硬的剑柄还是落入了掌心。

    哥哥

    斯年被唤回理智,他紧紧握住了剑柄,朝巫苏苏投去一个安抚性的眼神。

    这样的结界还无法牵制住他,这样的邪祟他还不放进眼里。

    果然,那三炷香刚刚燃尽,祠堂的门就被重新推开了。

    门外一群人围着,族长站在最前头,眼中的焦急显而易见。

    然后他们就看见执剑的男人缓步走出来,另一只手里还提着一只、一只黄大仙?

    巫苏苏跟在后面,愁眉苦脸地小跑出来,衣服上沾了不少血污。

    但这血不是他自己的,就是觉得太脏了,糟心。

    有眼尖地朝祠堂里看了一眼,立即惊叫出声!

    这哪里是一只黄大仙啊!屋里横七竖八地躺了好几十条黄大仙的尸体,血污一层一层地往外渗!

    本来觉得这人可能是自己弄了一只黄鼠狼来敷衍骗人的。

    结果看到眼前壮观可怖的场景,也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斯年将手中半人高的黄大仙往地上一扔,吓得族长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斯年不屑地敛眉:放心吧,都死透了!

    族长干咳了两声:原来这、这些东西就是在祠堂里作乱的邪祟吗?

    斯年抱臂:是不是你们自己心里有数,黄大仙记仇,可也不会没事找事,若不是你们搅了它们老巢,它们也不会在此作乱。

    他抹了一把额角的血液,赤色的瞳孔有些许黯淡:原本没想赶尽杀绝的,它们错就错在妄想将我困在结界里。

    族长听得心惊胆战,一个月前族里划地时,确实有人禀报此事。

    可是当时没人在意,依旧按照原本的线路掘了地,没想到竟是因此遭了仇怨。

    那、那你把它们都杀了,会不会、会不会

    巫苏苏哎呀了一声,劝慰道:族长,都斩根除草了,哪还会有吹又生?你们只消将它们好好埋葬,过年过节再烧把香就行了,说不定下一胎它们就能转世成人了呢,这是好事呀~

    族长:转、转世?

    巫苏苏:是啊,人死后,都会投胎转世的嘛!

    斯年闻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巫苏苏,少年说着话的时候满脸的轻快。

    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好像有泪光闪烁。

    再要细看时,里面又什么都没有了,仿佛只是之前看花了眼。

    此后几年,两人的日子渐渐过得富足起来,买了小院儿,购置了新家具。

    有不嫌弃他俩营生方式的人家托了媒婆来说亲,结果都被回绝了。

    斯年拉了巫苏苏促膝长谈了一番:苏苏,你年龄不小了,是时候成家了。

    后想到什么,又说道:你成家后可以继续住在院子里,要是不想,我再为你添置一套院子,你平日里想帮我,也可以随时回来看看。

    巫苏苏:哥,我才二十四岁欸,你三十好几了都没成亲,我急什么?

    说完又觉不妥,绞尽脑汁地想了一句:那些姑娘长得比我还壮,我可能第一晚就得死在床上!

    说什么浑话?

    斯年捏了捏巫苏苏的细胳膊,确实是太瘦了,每天吃得那么多,怎么就不见长呢?

    巫苏苏看他一脸担忧,顿时又觉得自己说错话了。

    瘪了瘪嘴,睫毛往下垂:我想陪着哥哥,是真的很想多陪陪哥哥

    彼时,斯年还能认为巫苏苏是在装可怜撒娇,于是也不再逼他。

    可是到了巫苏苏的第二十九个年头后,他也隐约察觉出了什么。

    二十九岁的巫苏苏,瘦得更厉害了,瘦得不成人形。

    他开始吃不下东西,也走不动路,再没法儿陪着斯年一起去打怪。

    斯年卖了院子,带着所有盘缠,背起巫苏苏踏上了漫长的寻医之路。

    巫苏苏没告诉他,这病治不好,希望这种东西打碎后就一文不值了。

    他舍不得。

    这一年,斯年背着巫苏苏从北方赶到了南方,又从南边回到了北边。

    巫苏苏的生日是在冬天,彼时积雪已经漫过了膝盖,斯年依旧背着他跋山涉水。

    厚重的棉被裹在巫苏苏的身上,呼出的气息依旧是冷的。

    斯年半弯着腰,绳子牢牢地嵌在双肩,像是在背上驮了座小山。

    巫苏苏又开始说浑话了,细细弱弱地念叨着:哥哥、哥哥我快死了

    老大不小的人了,撒娇的时候还总喜欢叠喊。

    斯年从前很受用他的撒娇,现在听着却只是鼻头泛酸。

    他眨了眨凝上白霜的睫毛,干裂的嘴唇一说话就浸出了鲜血,扯着生疼。

    像是在安慰巫苏苏却更像在安慰自己:苏苏不会死,哥哥不骗你。

    巫苏苏哼唧了两下,声音委屈极了:哥哥,我知道的,你不会骗我,可是我骗了哥哥

    斯年的脚步慢了下来。

    我活不过而立之年的,我死了后也不可以投胎,哥哥,我好害怕

    其余两魂已经消逝的人怎么可能活得长久,又怎么可能投胎转世呢?

    耳边的啜泣声断断续续的,斯年只觉得呼吸进口鼻的空气,冷得刺骨戳心。

    巫苏苏真的太害怕了,害怕离开斯年,害怕死得孤独,害怕世间再无自己存在的痕迹。

    所以那时候他才会求简守,哭着求简守让他活下来。

    哥哥,我是不是很坏?我从简守那里偷来了二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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