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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 作者:一点桃花痣

    &代嫁豪门后我却只想搞事业[穿书]——一点桃

    庆幸他对他过于信任,毫不设防,因此那样没有理由甚至算是无理取闹却威力巨大的风暴才没有卷挟到他,才没有彻底爆发,而是在他的爱与宽容中,无声地消散殆尽。

    也许他真是他的天使,从另一个世界过来,只为了拯救他,封允想。

    可是他何德何能?

    怎么了?封允?宁安探手摸他的脸,含着笑揉他的嘴唇。

    封允咬了咬他的指尖,喉结滚动,声音很轻,像羽毛扫过心尖,让人忍不住想捂住他的唇:以后也许还会有更凶的。

    宁安怔了怔,微张着唇,封允又说:但我会试着温柔一点。

    他的表情看起来也是又凶又温柔的样子,很矛盾,却很迷人。

    口气是平静的,话却很强势:宁安,你只能属于我,这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本该是很甜蜜的时刻,封允的表情也与伤感无关,但宁安却莫名感觉到了一缕伤感的味道。

    他安静地看了他片刻,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会无预兆的离开他的世界,因此而没有安全感。

    他环住他的腰,双眸含着笑看他,语气放的很轻松:谁说我要逃?我才不要。

    然后他拉住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握。

    封允的手掌温度更高,很暖,他说:这么暖的地方,呆一辈子怎么够?

    又逗他:你不会是想下辈子要丢下我去找别人吧?

    封允没说话,按着他的后脑将他摁在了自己怀里,表现的十分粘人。

    不过很快,他又将他翻过去,为他按揉腰腿和肩颈。

    宁安趴在床上,半张脸埋在枕头里,在他轻重合宜的按揉下泛起了困意。

    需要睡会吗?封允停了手,想为他拉上薄毯。

    不用,宁安醒醒神,坐了起来:最近太忙了,昨天拿回来的资料今天还要跟老师好好沟通下。

    封允帮他脱睡衣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唇角抿平了,但没有说话。

    他把床头叠放整齐的衣服拿过来帮他穿了:压力很大吗?

    还好,宁安笑笑,又跟没骨头似的抱了他的腰蹭在他怀里:干什么都有压力的,封允,别人能受得了,我也可以的。

    封允垂头看他的发旋儿,他的发长得很顺,发旋也很乖。

    过两天还要去一趟国外,他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推开一点,下床穿衣服:我帮你定了一辆车,你到处跑更方便一点。

    很棘手吗?宁安问。

    还好,封允说:大案子的周期是会比较长。

    宁安又从床上打了个滚,滚到床边,将正穿裤子的封允抱住:哎呀,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封允被他缠的很有些哭笑不得,但心底里的那点阴翳却被他给的阳光尽数穿透驱散。

    他不动声色不受影响地整理着衣服,过了一会儿才按住他说:这不挺精神的,看来下次还可以更凶一点。

    他按的很用力,宁安挣了挣没挣开,开着玩笑抬脚去踢他。

    封允握住了他细瘦的脚踝,轻声说:别动。再动我就凶。

    宁安果然不动了,抬手捂住自己的脸,声音从指缝里传出来,转移着话题:陛下,臣饿了,想吃饭。

    封允没说话,身体却无声地向他靠近,挡住了光线。

    宁安紧张地绷紧了身体,但他却只是附在他耳边,声音低沉,略带了些命令的味道:你这副样子,只能给我看。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刚回来三次元堆积的工作比较多,今天只能这么点了,很困的情况下写完的,希望没有太差

    让他们再酱酱酿酿一会儿吧,后面要进剧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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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0章 Chapter 90

    天很热, 阳光如苍白灼热却又无比密集的箭,刺得人张不开眼睛。

    可前一晚刚下过暴雨的天空却很美, 是水洗一般的蓝。

    宁安在金锐楼前的路边下了车, 然后弯腰伏在车窗上,用细长的手指将墨镜往上推了推,露出含笑的眼睛:我上去了。

    封允看了他片刻,没有说话,却把手向他伸过来。

    宁安把手递进去,感受到被他温热的大手握住, 感受到他的指腹在自己掌心摩挲片刻后, 又轻轻捏了一下。

    然后他才放开他, 笑道:去吧。

    宁安抿着笑意后退了一步, 却没有离开。

    他站在路边等了一会儿,看车窗升起, 看车子渐渐没入拥挤的车流之中。

    直到封允的车子就快看不见了,他才转身往工作室走去,身后有人叫他:小宁哥?

    宁安停下脚步, 看到肖笛从后面追了过来:你家人来送你啊?

    他边问边侧目往封允消失的方向看过去。

    宁安点头笑笑:嗯。

    他们走进金锐大厅, 宁安伸手按电梯按钮的时候, 肖笛忽然问:小宁哥,你这样穿不热吗?

    不知道为什么, 他今天第一眼看到宁安的时候,就觉得对方和以往有点不太一样。

    但究竟哪里不太一样,他又说不清楚。

    因为他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和往日没什么不同, 依然是那种不远不近,礼貌自持的样子。

    只是感觉上又给人一种和往日不太一样的,神采飞扬的感觉。

    肖笛好奇地打量他,可那种感觉又无迹可寻了。

    直到他细白的指尖按上电梯按钮,粉润的指甲因为用力,现出一点白痕来。

    那和他藏青色衬衣袖口的白色镶边很像。

    他这才注意到他穿了长袖立领的衬衣,把自己包裹的异乎寻常的严实。

    还好。宁安又笑笑,看了他一眼,认真回答道。

    到了大厅他便摘了墨镜,明亮的灯光下,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眼底有一点浅淡的乌青。

    只是眼神很清透,唇色也很红润,不仅不显得颓废,反而的确是他所感觉到的那种神采奕奕的样子。

    肖笛便有些好奇。

    好奇他们昨天在剧组是不是遇到了什么有趣又好玩的事情,或者有什么别的更好的事情。

    不过他也不差,因为他见到了封允。

    他胡乱想着,还想再问时,电梯来了。

    正是上班时间,不过几分钟,他们身后就站满了要上梯的人。

    两人被人流簇拥着上了梯,分散开来,肖笛便没有再问下去。

    到了工作室,宁安先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放下东西后又去茶水间喝了杯咖啡。

    最近工作强度太大,而昨晚封允又折腾的太久,他生怕自己会熬不住。

    他对着窗户,斜靠在椅背上,半眯着眼睛点了支烟,一边借着香烟醒神,一边又想了一会儿封允。

    想他很凶的样子,也想他很温柔的样子

    直到咖啡见了底,香烟也燃尽了,他才重新返回办公室。

    认真将昨天的资料与自己的思路重新梳理连通后,他敲开了汪荣的办公室。

    两人在办公室讨论了许久,汪荣提出了很多问题,宁安最初的设想几乎被全盘推翻。

    直到午餐时间,肖笛过去敲门。

    房门打开,办公室里烟雾缭绕,宁安和汪荣指间都夹着烟,分坐在办公桌两端。

    相对于汪荣的游刃有余,宁安的表情便有些凝重。

    他唇角抿着,眉心也微微蹙着,很不轻松的样子。

    汪荣含笑看向肖笛,点了点头,对宁安说:先去吃饭,回头再想,不用着急。

    肖笛看着宁安那副有些疲倦又带着些困惑的样子,心里很是有点幸灾乐祸。

    不是那块料就别吃那碗饭,这人干嘛自己为难自己呢?

    宁安的神情很是专注,眼睫低垂着,在认真看面前的图纸,并没有注意肖笛。

    他夹烟的那只手撑在颊侧,袖口微微向上卷起了一点,露出一截细白的手腕来。

    肖笛还有话想问汪荣,便在门口顿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掠过宁安指间的香烟,然后顺着修长的指节来到那截细白的腕。

    宁安的皮肤很白,上面有几道淡淡的青紫。

    很浅,但在他皮肤上就十分明显。

    肖笛有些惊讶,猛然间明白过来他为什么大热的天还要穿立领长袖衬衣。

    带着惊讶与好奇,甚至于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他的目光暧昧地移向他的耳根脖颈处。

    宁安并没有发现这些,他沉思了半晌,对汪荣说:老师

    汪荣却忽然身体前倾,打断了他的话,并将他那只手腕拉过去,替他放下了挽起的衣袖。

    肖笛很明显地看到宁安的耳尖红了。

    汪荣却不动声色地看向肖笛,笑着问:还有事?

    肖笛略略有些尴尬,他感觉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时有些语塞。

    他想了一会儿,才记起自己要说什么:我是想问一下,封总有跟您联系吗?他昨晚有过来找您。

    哦,汪荣笑笑,不知道为什么却看了宁安一眼,然后说:联系过了。

    而一直没有动静的宁安也忽然转过头来,他看了肖笛一眼,是想说什么的样子,可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肖笛退了出去,关门的时候特意留了一点缝隙。

    办公大厅的人大都去吃饭了,里面很安静,他站在门前没有动。

    刚才的信息量太大,他的大脑还在麻木,这会儿被空调冷风一吹,他的心也被吹的冷透了。

    不多久,他就听到宁安的声音:老师,您说的那些,我不能完全认同。

    哦?汪荣的声音很轻:那你怎么想?

    我还是想按照自己的来,宁安说:很多事情都未必只有一个固定答案,服装也一样,不是独一无二,我想先出稿,发过去让导演看看再说。

    汪荣似乎沉默了片刻,然后语气很宽和也很宠溺,略带了点笑意:好,按你的来。

    然后又问:所以这也是你参赛作品不给我看的原因吗?

    嗯,宁安应着笑了起来:我有十分好的构思,已经成型,所以不想被任何外界因素影响。

    而且,他又说:就算拿不到名次也没关系,我还有很多时间一点点去学习进步,不着急。

    汪荣没再说什么。

    不一会儿,肖笛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整理纸张与文件的声音。

    他不再停留,转身向餐厅走去。

    走了一段之后,他还是有点震惊和难以置信。

    似乎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明白过来他究竟看到了什么又听到了什么?

    他想到宁安是通过什么手段才能做了汪荣的学生,便忍不住恶心的厉害。

    同时也更为自己付出的努力所不值,一边走一边控制不住地骂了一句:脏东西。

    宁安又忙了一阵子才去餐厅吃饭,吃过饭去洗手间洗了把脸,继续扎进了材料堆里。

    他还需要调研一下面料,看能不能通过不同面料的互补与大胆的配色来达到更好的效果。

    这个时候他的新助理还没有上任,所以想让肖笛到材料室帮他调一下面料。

    肖笛没在办公室,宁安一边排列当季流行色的不同组合序列,一边拨通了他的手机。

    电话响了许久才有人接,那边传来肖笛的声音,是沉甸甸的感觉:喂。

    宁安愣了愣,他一直在忙,没时间去想别的。

    这会听到肖笛的声音有点不对,才意识到对方也有可能看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痕迹。

    汪荣帮他放下衣袖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并没有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后,他其实害羞的厉害。

    两人讨论的时候太过投入,一边说一边拿着纸笔勾画,所以,那个时候的他其实已经忘记了自己手腕上有痕迹的事情,习惯性地就将衣袖卷了上去。

    直到汪荣为他放下衣袖,他才意识到封允留在他身上的痕迹被对方看到了。

    只是现在想一想,也许汪荣早就看到了,之所以帮他放下来大概是为了挡住别人的视线。

    这个认知,让宁安即使隔着电话也仍然感觉到了一丝尴尬。

    他并不想自己的私生活被太多人关注。

    不过他是个成年人,如果别人真的看到了一点什么,其实也没什么。

    只是以后还是要好好注意了。

    他的声音并没有什么异样,略带了一点清冷:肖笛,我是宁安。

    哦,小宁哥,肖笛说:我在外面抽支烟,有事吗?

    嗯,宁安笑笑:想麻烦你去材料室帮我调些材料过来,下午你有时间吗?

    哦,肖笛的这声拉的有点长,似乎在思考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说:可能不行,我家里有点事情,正要跟老师请假。

    宁安又想,也许肖笛并没有看到,他的声音不太一样,可能只是因为他家里的事情。

    他忍不住好笑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大概是做贼心虚,因此变得风声鹤唳。

    没关系,你去忙你的,我自己抽空过去好了。他的声音里忍不住带了一点关切,略顿了顿又问:你家里的事,需要帮忙吗?

    不用了,谢谢。肖笛说。

    肖笛的确在抽烟,他站在九楼和十楼中间有点昏暗的楼梯间里。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但挂掉电话,他还是感觉很恶心。

    因此忍不住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请假还非得向你交代具体原因不行?

    但事实上,他的确需要向宁安请假,而不是汪荣。

    因为在宁安的新助理还未到任之前,他算是宁安的助理,宁安没说什么,只是不想计较而已。

    只是这一点更加令他生气,他蹙着眉把抽了一半的香烟狠狠地摁熄在了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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