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11)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 作者:简安哲
&我为男主操碎了心(穿书)——简安哲(11)
那当然,我当初怎么跟你说的,跟着我保证有银子赚。哎小心点别把口子攥得太紧了,闷坏这宝贝怎么办。
总之,等徐晚羊昏昏沉沉的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笼里,笼子很大,至少容得下两个人,可间隙很小,密密麻麻织得像蜘蛛网一样,似乎只留了能透气的孔来。
把眼睛贴在一个小孔上,透过这个小孔打量这个房间,除了四面灰漆漆的墙壁,什么也没有,寒酸得可怜。
老子怎么又被绑到这个地方来了,他记得自己正在那桌子上看陆济元行侠仗义呢,眨眼又来到这种地方,因为没有太阳,他又变成了人身。这笼子也一点儿都不干净,还有一股让人作呕的怪味,自己的白衣都被沾染成灰色,手掌也糊满了灰尘。
虽然处在陌生的地方,但徐晚羊却一点儿也不害怕,他倒想看看,是谁绑架了他,绑了他又要做什么。
然而一直没有人来,屋子里静悄悄的,滴答滴答,从屋顶裂缝落下的水滴声都清晰可闻,徐晚羊双手别后,在笼子里走来走去,等得有些急躁,到底把他绑来这里干嘛?死也要做个明白鬼。
落在木板上的滴答水声渐渐停了,徐晚羊盘坐在地上,好似入了定,其实已经饿得发昏,没有力气耗费在走路焦躁上。
一会儿,木门吱呦一声,终于有人进来了,徐晚羊赶紧睁开眼,只见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小个子姑娘走了进来,她低着头,徐晚羊看不清她的脸,但她似乎十分谨慎的样子,进来后又赶紧合上门,动作像猫儿一样迅速无声。
然而等她走到笼子前,徐晚羊刚刚对她露出得体的微笑,她却好似看见了鬼,本来平静无波的面容一下子夸张的向上耸动,手里的托盘摔到地上,张开的嘴里终于发出尖利的叫声,啊啊啊啊啊啊
老子长得有那么吓人吗?徐晚羊受了一番打击,还是连忙喊道,姑娘等一下!等一下,你别跑啊你
但小姑娘成功被他吓得有些踉跄的跑出门,徐晚羊无奈的在身后大叫,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麻烦你告诉我一声好不好
没人回应,徐晚羊又气得盘坐下来,真是的,绑架老子过来,你那么惊恐做什么,我明明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等过了一会,终于听到人声了,好像还是那姑娘的声音,只不过有些哆嗦:是真的,是一个人,一,一个男人,娘,不信你来看啊
说什么你这傻孩子,你爹说了明明是只白鸟,怎么会变成一个男人,我这饭还在灶上呢尽给我找事
原来这姑娘把她老娘拽来了,徐晚羊这会也不站起来了,淡然的接受她老娘见到他时发出的又一波惨叫,啊啊啊,你是谁啊你?!
很好,这个还能勉强对话,徐晚羊双手抱胸,姿态高傲,问我是谁,这话该我问你们吧。怎么,把我绑来的时候,连身份都没调查清楚吗?
许是看他在笼子里也没什么威胁,那妇人勇敢的向前迈近了几步,伸头朝那笼子里看了看,你到底是何人?你怎么会在那里面,那只白鸟呢,我明明看到孩子她爹抓了一只白鸟回来,怎么会变成一个人呢?
哦,徐晚羊这下明白了,怪不得这两人见到他都如此惊慌,看来他们的目的是那只五彩祥鸟,可惜这里没有阳光,徐晚羊又恢复了本身,祥鸟自然不见了。
徐晚羊气势磅礴的掐腰怒声道,什么祥鸟!明明是我一个大活人好不好,我告诉你们啊,小爷我可不是一般人,趁我现在还好说话,赶紧把我给放了,不然啊,我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那农妇果然吓着了,可也不敢轻易去放,慌忙对那姑娘道,香儿,快,快去找你爹回来,就说可能抓错了,快让他赶紧回来,快去。
好,我这就去。那姑娘又怯怯的朝徐晚羊看了一眼,很快跑走了。
这农妇衣着朴素,看着倒不像什么坏人,此刻她也焦急的不行,不停的来回打转和搓手,心里没个主意,一会儿她尴尬的对徐晚羊道,这位公子,我们不是什么谋财害命的绑匪,就是普普通通的人家,真要是个误会,我们不会对你做什么的。眼下,眼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等我家那位回来,要是弄错了,我们再给你赔礼道歉,行不行?
呵,你说得轻巧,我没吃没喝被你们关了这么久,你说弄错就行了。徐晚羊气得不行,可心里更是有些疑问,不过,你们抓那祥鸟做什么?是要杀生,炖汤给谁补身子吗?
这倒不是,这倒不是。那农妇搓着手,这祥鸟这么名贵,我们怎么敢吃啊,不过的确是有用处,我这,我这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啊。
那农妇又安抚了他一会,徐晚羊还是没弄明白抓着祥鸟是做啥,不过很快她家当家的回来了,一个个头不高但很壮实的男人,额头上还有一道疤,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瘦高跟竹竿一样的后生。
那男人目光炯炯的盯了徐晚羊,很显然他也被吓到了,但不能在他老婆孩子面前跌份,只好更凑近些,好像要把他看得光透。
徐晚羊一摆手,不耐烦道,你看什么看,抓错人了知不知道,现在放了我,一切还有得商量。
孩他爹啊,你还是放了人家公子吧,咱们又不是土匪,怎么能做伤人性命的事啊,快,快放了吧。
那人咬着下唇,样子有些发狠,一言不发,似乎在思索着什么,末了,他猛一摆手,他身后那两个后生就上来,打开笼子。
要说这两个后生就是俩愣头青,既不像那妇女和姑娘一样怕他,也不想着男主人深思犹豫,呼啦把徐晚羊从笼子里扯出来,刚刚站定又一左一右的拉着他的胳膊,直愣愣的看着前面。全然没有自己的思想,就像是被人下了蛊药的傀儡一样,只会依照别人的吩咐行事。
男主人朝他拱拱手,脸上的表情依然疑惑,我等并未害人之心,请公子不要怪罪。
徐晚羊也想伸手的,但无奈两只胳膊被限制住了,只好讪讪笑着,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误会解释清楚了就行,不过我还是想问,你们抓这祥鸟到底是做什么?
他却长叹一口气,对身后的妇人道,去准备饭菜来吧。
也好,反正他也快饿得发昏了。不吃饱喝足,恐怕也听不到后面的话了。
第18章
饭桌上大多样都是农家野菜,再加一盘炒鸡蛋,一盘凉拌西红柿,荤食也只有那盘野猪肉,徐晚羊却吃得异常香甜,是他来到雪国吃得最欢的一顿,大概也是饿得太久了。
那男主人还给他斟了清酒,并道,自家酿的,公子也别嫌弃。
不会不会。徐晚羊喝了一口,不算太烈,但这种酒一般都后劲儿大。
鄙人姓李,这次的确是李某的失误,让公子受苦了。我这种山野之人也不懂什么规矩,公子看起来像是出身富贵之家,要是想要补偿,尽管开口,我能做的,一定尽力做到。
许是喝了酒,男主人话也变多了点,又给他斟上一杯。
徐晚羊道,误会解开了就好,我也不是什么心胸狭窄之人,只不过你要老实告诉我,你们偷抓祥鸟,到底是为了做什么?
他想了一会,轻轻叹气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公子了。这里是洗原村,我们家世世代代都住在此地,一直都很平静,可五年前,村子里遭受雪妖侵袭,良田房屋全都毁于一旦,雪妖行踪鬼魅,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为了保证村子的和平,村里的族长和雪妖达成协议,每年献祭一人,第一年献出之后,村子里果然是就太平了一整年。今年抽签,轮到了我家,公子你也看到了,我膝下只有香儿一个女儿,舍了她去,我们夫妻俩还怎么活啊?
所以,你就抓祥鸟献给雪妖,换取你女儿的性命?
正是,听闻这五彩祥鸟是难得的宝物,有了它可以抵两条人命。这些年我也算攒下点家业,所有的钱都用来买祥鸟了,只求能换取我家人平安。
徐晚羊一拍桌子道,李户,你好糊涂,这雪妖不除去,再多的平安也只是一时的,总有一天还会轮到你家,到那时你该
他话没说完,门突然打开,一阵耀眼的阳光洒进来,徐晚羊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一番慷慨激昂的手势,也骤然落下来,跌倒在桌前。
果然,不出我所料。那农户一脸愁容顿时消散,嘴角露出一丝狠毒的笑意。
那姑娘进来后,惊讶的又差点打翻手里的酒杯,嘴里结结巴巴道,他,他他他怎么又变成鸟了
蠢丫头,你走远点!那农妇彪悍的一把推开挡在路中间的人,围着徐晚羊身边查看了一番,对那男人道,当家的,你怎么知道确定这男人就是祥鸟,他既然能变成人,会不会也是法术啊,会不会是神鸟啊,乖乖,咱们可不能随便招惹啊。
这祥鸟明明是我亲手关在笼子里的,第二天却变成了一个男人,他不是祥鸟是什么?再说就算是神鸟,栽倒我手上,那也是插翅难逃!
可是,那农妇还有点踌躇,咱们也不确定,他到底何时为鸟,何时为人啊。
这有什么打紧,能管用就成。香儿,你今天,是不是偷偷要给他喂食啊。那李户毒辣的目光一扫过来,叫香儿的姑娘一下子扑倒在地,爹爹饶命,女儿是害怕这白鸟饿死了,所以才
算了,别和这蠢丫头计较了,也多亏了她发现得早,不然到时可就麻烦了。
告诉你,你这丫头千万不能心软,他是代替你去的。还有东屋里那一个,更不能偷偷去看,知不知道!
是,女儿知道了。
那农妇又把晕倒的徐晚羊小心的放回笼子里,锁上后又笑盈盈的问道,东屋那姑娘是在哪找的,怎么会这么水灵?
哦,那个吗,是她自己自投罗网的,说来也怪不了我们啊。那李户奸笑了一番,等明天,看这只鸟的情况,让老六驾车,变成人最好,刚好捆在一起,一对送去的话,那可真是
好了,那夫人娇笑的看他一眼,给他斟了一杯酒,别说那么多,孩子还在这儿呢。
那个叫香儿的女孩悄悄退下,刚刚的乖巧全然不见,脸上尽是一片冷冽的寒意。
平稳有序的车轱辘声,空气里似乎还有淡淡的药材香,徐晚羊睁开眼,头昏得厉害,但双手别在背后被绳子牢牢的绑住了,怎么也挣脱不开,感觉自己处在移动的空间里,外面听到车夫驾马的声音,更重要的是,他后背还贴着一个人。
两人被绑在了一处,不仅手腕被绑着,麻绳更是从胸前绕了几圈,将两人固定在一起,徐晚羊斜眼看过去,从衣着来看,和他绑在一起的应该是位姑娘。
徐晚羊悲哀的想,他真以为那李户有那么善心,不会让他代替自己的女儿去做雪妖的祭物,现在看来,他一个奇怪的又是鸟又是人的陌生物种,怎么抵得过人家的宝贝女儿嘛,人心真是险恶啊,防不胜防。
不过倒是没问问他那雪妖长什么样,吃人是怎么个吃法呢?
听着名字,应该是全身雪白的怪物,至于对献祭品的吃法,他倒希望能一口吞了最好,千万不要学文明人还要煎啊烤啊,也不要上来先啃手啃脚,想到自己血淋淋的被撕开,徐晚羊身上又一阵发抖。
如果真是这样,老子到时就咬舌自尽。
和他背靠背的姑娘一直没动静,估计迷药下得太重了。
马车似乎驶了丛林,能听到鸟叫和虫鸣,而且只属于森林的清凉空气也钻进他鼻子里,不过他此刻是丝毫察觉不到什么沁人心脾了,他不把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努力去想别的人,比如陆济元那家伙,弄丢了祥鸟,他父亲不会扒了他一层皮吧,真是可怜。还有他最挂念的。
容夜。
一想到这个名字他心里就微颤了下,这次死了回到现代,他不确定自己还要不要回来了,既然梦朝已经和容夜订了亲,最后成婚的事就水到渠成了,有梦朝在身边,他就不会那么寂寞,心里的伤口也能慢慢被抚平。
只是想到再见不到他,心里还是空落落的,徐晚羊想,应该是没来得及好好告别吧,聚散终有时,可散的时候没能好好说句再见,终究还是遗憾的。
正当他在这伤春悲秋时,和他背靠背的姑娘突然咳嗽了一声,徐晚羊立马道,你醒啦!
再说这陆济元,弄丢了祥鸟之后,焦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差点都把整条街都翻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只好垂头丧气的去往殿下寝宫请罪,他心里打定主意,愿意受到任何处罚,可刚在半道上就被父亲截了去,没办法他只好期期艾艾的想和父亲禀告。
你再说一遍?
老父亲的眼底满是不可相信,一步步走近他,陆济元心里咯噔一下,感受到强烈的压迫感,吞了一下口水,我说,把
把祥鸟,弄、丢、了,陆将一字字的重复,可是,为什么殿下的祥鸟,会到你手中?你是怀着怎样的心态,去碰这只祥鸟的?
陆济元又咽了下口水,我,我就是一时好奇,因为看它很乖,所以
哦,所以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吗?
陆济元受不了,他爹能不能大声吼出来,这样压着嗓子说话算什么呀,简直比巫婆还可怕!
他闭了闭眼睛,握紧了拳头,坚决的向前迈步道,总之,我自会去向殿下请罪,父亲就不用多管了。
你说什么呀你这个臭小子!老父亲一把拽着他的后衣领将他提溜起来,瞬间暴躁如狮吼一般,不用我管!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什么事都要操心,你现在还是三岁吗?你知不知道那五彩祥鸟是殿下的宝物,你现在过去是要把自己的命交给殿下处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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