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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铲屎官快来投喂我 作者:雪无瑕

    &铲屎官快来投喂我——雪无瑕(17)

    项儒看着米白色的流理台,伸手在台上抹了抹,指尖上果不其然粘上了一些油渍。

    不止台上,燃气灶上也有着星星点点的油滴。

    就像是从锅中溅出来的。

    项儒眼眸暗了暗,视线扫过一旁的油瓶,果然看到少了许多,除了这些,其他的似乎都很正常,和他离开家时一样。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垃圾桶上。

    项儒找了副塑料手套戴上,蹲下了身子,慢慢地从垃圾桶里取出了一些蛋壳。他根据那些蛋壳边缘的形状,两两一组将那些蛋壳给拼接了起来。

    看着地上塑料袋上的这些蛋壳,男人嘴角勾了勾。

    他将那个拼接在一起,和其他碎裂模样明显不同的蛋壳拿了起来,单独放在了一边。

    取出那些蛋壳后,垃圾桶里就只剩下了一些包装袋和保鲜膜,将这些拿出后,在垃圾桶的底部,他看到了一枚模样很是凄惨的煎蛋。

    如果还能被称为煎蛋的话。

    项儒看着面前袋子上的蛋壳和几乎成了焦炭的煎蛋,又看了看台上的那些小油滴,很容易就补出了经过。

    有人倒了许多油煎蛋,油溅了出来,蛋煎糊了那人洗了锅,摆好了装油的瓶子,将一切恢复成了他离开时的样子。

    但是对方忘了把台上的油滴擦掉,也没有单独把蛋壳和那失败的煎蛋丢掉,而是扔进了垃圾桶。

    很有趣百密一疏。

    项儒洗完手,指尖摸了摸下唇。

    那人能在他睡觉时咬他一口,留下一个牙印,也能在他离开家后,尝试煎蛋,最后消除痕迹,却不小心留下了蛋壳和焦炭。

    蓝色眼睛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项儒笑了笑。

    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但他很肯定,咬他的那个人和尝试煎蛋的,都是同一个人。

    梦里的,那个蓝眼睛青年。

    第24章 二十四只毛团

    青年先前耗尽了妖力,在男人的床上睡得人事不知,连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道。

    他醒过来时,夜色已深。

    项儒躺在床上,皱着眉闭着眼,一看就睡得很不安稳。

    毛团子从男人的臂弯里爬出来,抖抖发麻的四肢,蹲坐了好一会儿才去掉眼里的朦胧,清醒了一些。

    呼在感觉到自己妖丹中重新蓄积的力量后,他不由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出什么问题。

    确认过妖力有所补充后,他看着床上的男人,想起自己鸽掉了对方的一次美梦,便开始织梦。

    他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织好梦境,拍进男人梦中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然后他就不小心入梦了。

    毛团子:

    男人的梦里很安静,安静得听不到任何生命的声音,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只有一片朦朦胧胧的白雾

    青年拨开白雾找到项儒时,对方正坐在一方长椅上,手里拿着一颗鸡蛋,见到他似乎也不奇怪,而是带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你来了。男人见到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不太对劲

    青年停住了脚步,奇怪地看着项儒,他心里有点毛毛的,如果现在是原形,他尾巴上的毛估计早炸成球了。

    没找到自己心里发毛的原因,他便小步小步地靠近男人,这样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方便跑。

    青年顶着项儒堪称友善的目光坐在了椅子的另一边,张口正准备说些什么,一枚鸡蛋就递了过来。

    他看了看男人,发现对方好像只是随手一递,也没多想,接到了手中。

    喜欢吃煎蛋吗?项儒盯着旁边的青年,意味深长地问了句。

    青年心里咯噔了一下,他盯着自己手中的鸡蛋,斜眼瞅了瞅男人。

    应该没发现什么吧,也许只是随口问问?

    随口问问的项儒没打算从他那儿得到答案,而是继续问道:我叫项儒,梦见你这么多次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青年手握着那颗鸡蛋,听到男人这么问,突然安心了很多,他觉得男人应该还没发现他是妖。

    他松了一口气,我叫

    卡壳了。

    他叫滚滚,那个胖男人给他取名时误打误撞也取了个滚滚,男人正式养他后,好像也随意叫他滚滚来着。

    我好像,没有名字青年低下头,手机把玩着那颗鸡蛋,看上去情绪很低落。

    项儒于是也卡壳了。

    过了很久,青年颠了颠手中那枚圆溜溜鸡蛋,突然有了主意,他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你为什么给我颗鸡蛋?

    项儒想起垃圾桶里那枚惨不忍睹的煎蛋,我以为你喜欢吃

    青年眨了眨眼,手托着那枚鸡蛋凑到鼻尖嗅了嗅,可这是生的。

    他把那枚鸡蛋重新递了回去,生的有股腥味,不好吃。

    项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青年继续说道:我想吃,但是我不会做,你帮我做吧?

    青年那双澄澈的蓝眼睛就在面前,眼含期待地看着他,项儒将那枚鸡蛋拿了回来,深呼吸了一口气,我做得可能不是很好。

    青年摇了摇头,男人做得好不好他还不知道吗,他都吃过好几回了!

    面前的白雾散去了一些,露出熟悉的厨房场景,项儒看到这一幕,眸色更深了。

    不然你再做点其他的?青年觉得这是个很好的机会,现实里吃不到,做梦吃一下也不错。

    项儒没有拒绝,他挽好袖子洗过手,转头问青年:你想吃什么?

    唔,青年摸了摸下巴,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还真的很难回答,他脑海里一一冒出许多菜名,很想全部让男人做个遍。

    他瞅了一眼男人,大概是因为在梦里,项儒很放松,表情都没有平时的冷峻,反而显出几分温和来。

    青年大概有了数,弯了弯眼角问道:我想吃什么你就给我做什么吗?

    项儒沉思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只要我会做。

    反正是在梦境中,也不存在没有食材的情况,就算真没有,青年大概也能弄出来。

    项儒这么想着,微微低头掩去眼底的神色。

    青年听到这句话,眼睛蹭地一下亮了,但他又不想被男人看出来他的期待,于是极力掩饰,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奇怪起来。

    好在他声音还是稳的。

    我想吃烤鸡腿

    项儒愣了愣,没有说话。

    还有麻辣串串!烤鱼!辣子鸡一说起这些,青年觉得自己口水都要下来了,他暗暗咽了下口水,酸辣粉也好吃

    项儒一张脸已经木了。

    这些很难做吗?青年注意到了男人的表情,思考了很久,实在不行我就吃个烤鸡腿?

    不是很难。项儒艰难地开口。

    说完后,他就看到青年脸上忐忑的表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恨不得跳上两圈的兴奋,后面那些想说的话就被吞进了肚子。

    虽然他没怎么做过这些,也不太确定做出来的味道怎么样,但看青年这么开心,拒绝的话怎么能说出口。

    确定男人会给他做吃的后,青年就兴奋地给自己搬了个椅子,双手撑着脸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项儒面对着眼前的场景,表情有些木。周围白雾缭绕,一边是校园中随处可见的长椅,另一边是厨房,各类放置与自家的摆放毫无二致。现在多了点东西:校园外的烧烤摊以及一大堆串成串的半成品肉食。

    烧烤摊上,焦黑的木炭吐着橙红的火舌,顶着青年火热的目光,更擅长西餐且口味较清淡的项教授慢慢地夹起一个鸡腿放了上去。

    大概是因为开了头,接下来的动作也不是那么难了,项儒一边往烤摊上加着食材,一边试图和青年说话。

    他想了许久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给那些鸡腿和肉串翻了个面,然后余光一看,青年的视线全落在了食物上。

    项儒:

    方便给我个名字吗?项儒终于还是开了口,你想个代号也行,这样我称呼你会方便点。

    青年闻言转过头,试探道:要不你给我取一个名字?

    说完他似乎也觉得可行,这下舍得将注意力从食物上拉回来了,我大爹叫陶霄,二爹叫年樨,你也帮我取个名字吧

    项儒手一抖,指尖直接触到了滚烫的烧烤架,他稳了稳心神,你有两个爹?

    是啊。青年见男人状态不太对,但又不明白是什么造成了男人的不对劲。

    他们没给你取名字吗?项儒收起纷飞的思绪,继续问道:那他们怎么叫你的?

    emmm叫滚滚。

    但不能说。

    球球。想起某只狐狸的乳名,青年斩钉截铁地如此回答,丝毫没有占了小伙伴名字的愧疚。

    咳也不知是被油烟呛的还是怎么着,项儒咳了一声,挺挺可爱的。

    青年不置可否。

    项儒于是认真帮他想起名字来,那,你想跟谁姓?

    只有个滚滚这种乳名的青年想了想,好像不管他跟哪个爹姓,另一个爹都会不高兴。他认真思考了一会儿,问项儒:可以只取名吗?

    项儒顿了顿,点点头。

    那我就只取名吧,姓的话,以后再和爹地们商量。反正他不能让两个爹又吵架,吵到最后,最惨的是他。

    所以到时候让他们自己商量去。

    见青年那双蓝色的眼睛望着自己,很期待自己帮他取名,项儒喉结紧了紧,名为岚,如何?

    哎是因为我的眼睛是蓝色的吗?青年歪了歪头,感觉还不错

    不是蓝色的蓝。项儒叹了口气,大概是因为青年的来历成谜,又受周围白雾的影响,说到取名,他第一想到的就是岚字。

    是山风岚。

    ???

    我以后叫你阿岚如何?项儒也没多解释。

    比叫滚滚好,也不用担心暴露,青年自然没有意见。

    烤制得泛油光的鸡腿和肉串被放进盘子,撒上孜然,项儒无奈地握住青年的手臂,不让他拿走盘子,要辣椒吗?

    问完他便是一愣,深刻觉得自己像是卖烤串的。但见面前的青年猛地点头,那丝不适应也就抛诸脑后了。

    又刷上辣椒酱后,他这才把盘子递给一脸渴望的青年。

    青年拿过盘子,就开始猛吃,没多久,动作就停了下来。

    一直关注着的项儒心里一紧,不好吃?

    青年摇了摇头,他深深地看了男人一眼,又狠狠地咬了口鸡腿,内心很复杂。

    要是现实中,男人为他做这些好吃的那该多好,梦里终归只能稍稍骗一下自己。

    见青年摇头,项儒犹豫了一下,伸手过去想把那些烤串拿回来,不好吃就别吃了。

    我没说不好吃。青年背过身去,避开要抢食物的项儒,扭头道:挺好吃的,你不准跟我抢!

    项儒顿了顿,收回了手,他默不作声地看着青年皱着眉头一串一串地吃完,心里默默下了个决定。

    也许他可以去好好学习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项教授:想学烤串该报什么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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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二十五只毛团

    看青年皱着眉头一点点吃完,他心里既有些酥酥的痒,又莫名心疼。

    毛团子吃完后舔了舔嘴,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项儒,有些好奇,你怎么每晚都睡不好啊?

    每晚捕捉到这个字眼的项儒深深看了青年一眼。或许是青年的眼神太过清澈,眼里只是好奇,亦或者是他心底那暗自涌动的情绪作怪,那些他不想提起的,此刻却都告诉了青年。

    早在几年前,他就开始夜不能寐了,说夜不能寐似乎也不是很准确,总的来说就是睡不好觉。

    他一闭上眼睛,就会陷入各种匪夷所思的梦境,醒来后却又偏偏记不清自己梦到了什么,只留下心悸。有的时候,他还会陷入幻觉,总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些蜃景,伸手触碰,却又只会碰一个空。

    最开始的时候,他整夜整夜不肯闭眼,后来身体实在受不住了,就找人催眠,吞大量的安定,他甚至希望过一觉不醒的。

    据说有种让犯人一直不睡觉的审讯方式,他当时觉得自己就是那不被允许睡觉的犯人,却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审讯的人又是谁。

    就像是每天晚上都在另一个世界经历噩梦般的事情一样。项儒总结道:渐渐地,我开始怀疑什么是真,什么是假总觉得这个世界是虚幻的,像个漂亮的水晶球,打开一看,都是虚无

    青年抿了抿唇,他好像在哪儿听到过类似的事情,但一时半会儿却又想不起来。

    那你现在好点了吗?见男人又不自觉地皱眉,青年担忧地问。

    好多了。项儒触及到青年的目光,心里一暖,来到这所学校后,那种症状就减轻了很多,现在至少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了。

    那就好,青年点了点头,在脑海里回忆着自己究竟是在哪儿听到过这种事。

    阿岚项儒叫了一声。

    青年许久才反应过来这个阿岚是在叫自己,他歪了歪头,怎么了?

    项儒难得有些尴尬,他梦到过青年对他撒娇,梦到过他们拜堂成亲,梦到过他们像是一对亲密的恋人但那些,细想起来似乎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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