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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 作者:浪棠

    &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浪棠(5

    管家以为自己听错了,要不是顾忌云相在上头,都要揪一揪自己的耳朵。

    他见云相面色严肃,不像是说笑,抬袖揩了揩额上不存在的汗,硬着头皮道:相国,不知这如何比

    萧让霎时坐正了,眼底藏着几分笑意,面色不改:本相且问你,本相原先库房里存着、后来被陛下抄家抄出来的四百万两白银是如何得来的?

    第74章

    管家瞠目结舌:相国您连这都忘了?

    萧让欣然点头, 表情忧郁:要不然怎么会说自己记性越发不好了?到底也快三十了的人了。

    管家里里外外仔仔细细地辨认了一遍,确定面前坐着的是货真价实的云相, 才提醒道:那东西都是您兄长贪污的。

    萧让喝茶的动作顿了顿,万万没想到真相是这样,刚要若无其事地继续问,管家又道:这些年您让老奴想法子暗中还回国库了不少, 但因为数目过大

    萧让倏然搁下茶盏, 打断:你是说一开始不止四百万两?

    管家一脸茫然:是啊, 一开始不是九百万两么,相国你连这都忘了?

    萧让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又淡然地抿了口茶, 模棱两可道:还记着些, 只是时隔日久, 记忆有些模糊了, 你倒是同我说说。

    管家应下, 滔滔不绝, 显然他先前都是在谦虚, 明明记忆好得很。

    萧让越听越觉得自己是个畜生。

    云歇的兄长贪了近千万两,云歇在之后的十余年里暗中想方设法还着, 已经还了一大半, 没法还的就赈济灾民了, 自己抄家抄到的就是还没处理掉的那部分,他却以为是云歇贪污的。

    萧让悔得肠子都青了,努力维系面上的镇定, 又问:那上万亩田也是本相的好兄长私吞收买的?

    管家越发觉得奇怪,却还是如实道:并非,早年大旱,田地上颗粒无收,您不是一掷千金用良田的价去收购了那些劣质田么?

    管家说到这个突然怒填胸臆,义愤填膺:那些个百姓真不是个东西,您好心救济他们,怕他们没粮食饿死才收购他们的烂田,结果饥荒过去了,他们却闹着说您趁乱发财私吞田地、居心不轨,他们这摆明了是想要回自己的田

    萧让嘴里一阵发苦,他之前误会云歇,自己干了那么多恶劣的事,他的相父是怎么原谅他的

    要不是有管家在,萧让真想默默捂脸。

    萧让记得这事儿当年还闹的沸沸扬扬,强撑着又问:那本相当初为何不解释?

    您解释了,您这也忘了?管家看萧让的眼神越发诡异,您当初气不过,拿出田契了,上面白字黑字都写的好好的,那些个百姓的手印也按在上面,可他们又非要说您是伪造的,外头那些个百姓哪听这些,他们只听他们想听的,哪怕田契上写得好好的,他们还不是睁眼瞎。

    后来京兆尹出面,抓了不少农民去官府,都已经再三公布田契是真的了,可外头沸沸扬扬传的还不是京兆尹胆小怕事,惧于您淫威迫不得已歪曲事实

    管家越说越气滔滔不绝。

    萧让算是听明白了,干涩道:所以本相之后遇上什么事了才都不愿解释?

    他这话问的太过反常,无奈管家在气头上,直接忽视了这点,这事儿当初结了,您就嗤笑着跟我说,您的冤屈没法伸张,因为怎么看,您都更符合施暴者的角色,解释有屁用,没人会信。

    萧让心口一阵阵的钝痛。

    他总是怪云歇什么话都往心里搁,可站在他的立场上想一想,他是奸臣之后,又权势滔天,人都倾向于同情弱者,没人会信他的委屈。

    他就算解释了,也多半是徒劳无功。

    萧让只看到了云歇什么苦都喜欢打碎了往肚子里吞的性子,却从未想过追求他这性子的由来。

    他连责怪埋怨的资格都没有。

    更何况云歇幼时备受欺凌,一再回避隐瞒自己的情感,不过是自我保护。

    在他的相父那里,袒露喜欢等于给予被伤害的权利。

    他的相父明明已经下定决心将自己伪装的无懈可击,却还是给了他宠溺无度的柔软。

    那些商铺、那些宝物其中也定有隐情,萧让却不想知道了。

    管家目瞪口呆地看着云相火急火燎地走了。

    第二日傍晚,云歇正在书房里打点府上杂事,听见萧让在外边敲门,眼都没抬:进来。

    跟在萧让身后进来的是三四个仆役,手中抬着面屏风样的东西,边上还有两个丫鬟拿着两个竹签叉着的小人。

    云歇诧异:这是什么?

    萧让吩咐着人把东西放好,给承禄使了个眼色,承禄会意地去将门关好。

    云歇就要过来看,萧让径自过去,将人按着坐下:相父稍安勿躁。

    说着自己又走到像屏风的那东西后面。

    白色的幕布上很快出现了两个小人的阴影,云歇愣了下,失笑,狗东西竟然无聊到倒腾皮影戏了。

    萧让清了清嗓子开始演:小皇帝将相父抱到腿上

    云歇正喝着茶,萧让这第一句就呛得他直咳嗽。

    皮影上一小人真的坐到了另一个小人的腿上。

    胡闹!云歇恼羞成怒道。

    萧让加快语速:小皇帝问:相父为何什么都不解释?明明是冤枉的也不解释?

    云歇手一顿,神色有些复杂。

    相父不吭声,小皇帝为了逼着他说话,只好开始动手解他衣服

    萧让!云歇羞愤欲死,这跟文|爱有什么区别。

    你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死回宫去!

    萧让脸不红心不跳地继续胡说八道:衣衫层层剥落,相父红着脸骂小皇帝,你给我死回宫去!

    云歇一听这话还是自己说的,萧让立马用上了,脸霎时通红。

    小皇帝说,我不走,相父说的不是真心的,相父才不想我走。萧让没忍住轻笑了声,立即严肃起来。

    云歇脸上的红蔓到了耳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相父终于拿小皇帝没办法,微喘着气说,人都会信自己想信的,没人会信我,我解释也是徒劳无功。

    云歇眸光黯淡了瞬,不明白他提这个作甚,对于这个话题他一个字都不想多谈,因为没意义。

    萧让缓缓道:小皇帝亲了亲他,说,让儿永远信相父。

    悄无声息中,云歇张了张眼睛,里头有淡淡的涟漪在扩散。

    小皇帝说,如果照相父说的那样,人都会倾向于信自己想信的,那让儿本来就想信相父,就更信相父了。

    如果人不是倾向于相信自己想信的,那相父这样好的人,就更值得被相信了。

    云歇身形微僵地立在原地,心头一阵浪花激荡。

    萧让温声道:所以解释有意义,因为有人无条件想信,有人明辨是非后会信,有人一边希望把相父藏一辈子,一边又迫切地想让所有人看见相父的好。

    云歇眼眶一红,久久不语,握着桌沿的一只手微微发抖。

    萧让扬了扬嘴角,摆弄着小人继续道:相父心下热乎,小皇帝趁机亲了亲他鬓角,问,可以么?

    云歇一愣。什么可以?

    相父红着脸沉默了会,艰难地几乎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嗯。

    萧让忍笑:小皇帝心花怒放,霎时把人横抱起,带到身后的床榻上任意施为。

    云歇先前那点儿难受给他这么一闹瞬间忘到九霄云外,又羞又愤,还被他带得下意识往身后的床榻看了眼,顿时备感无地自容。

    萧让拍了拍手,外头承禄闻声进来,让仆役把东西抬走。

    仆役们偷瞥云相和陛下神情,暗道他们感情深厚、如胶似漆。

    云相竟会用皮影戏这种法子哄陛下开心,哪家夫婿要是能这般,妻房都是八百年修来的福分了,更何况这人还是相国大人。

    外头传言都是假的,云相和陛下感情羡煞旁人。

    萧让等门又关上了,才凑过去,笑得有几分恶劣:可以么?

    他声音低沉悦耳,带着丝意味深长。

    云歇联系上他刚才演皮影戏时暗示的,正想骂个滚,想想又舍不得,只冷脸抬眸:做梦!

    萧让趁机吻了吻他,将人搂到怀里,含笑说:是想问,可不可以以后,尝试着同我解释一下?你解释我就信。

    云歇稍稍别过脸,沉默片刻问:你的意思,我不解释你就不信?

    萧让摇头,轻笑道:相父不解释,让儿就只能当个偏听偏信的昏君,无论如何只信相父一个;相父象征性地解释下,我也象征性地做个听信臣子所言的好皇帝。

    云歇心头微热。

    萧让叹了声,摸了摸云歇柔软的长发:主要是怕相父不说吃亏,又怕我迟钝一时半会儿领会不了。

    知道了,知道了。云歇允诺。

    萧让觉得日头过得太快,以至于他还没开几次荤,云歇就孕后期了。

    天气渐渐暖和了起来,临近夏日,云歇嫌热,今日只着了件素色锦袍,懒懒地倚在榻上由沈院判号脉。

    沈院判看着云歇越发艳绝生动的脸和依旧匀称绰约的身姿,暗暗怀疑人生,怎么他妻房怀孕的时候就面黄肌瘦、四肢浮肿、急速发胖呢?

    轮到云相身上,真正变化的好像只有腹部。

    沈院判从前难以想象男人大着个肚子会是怎样的滑稽景象,现在对着云歇这张脸,再看看他撑起的肚子,就觉得这事儿完全看脸。

    萧让坐在一边暗暗得意,这是他把人养得好。

    沈院判号完脉,嘱咐道:云相闲来无事最好多加走动,方便生养。

    云歇面无表情,耳朵却红了红:我知道了。

    然后回头瞪了萧让一眼。都怪这家伙一惊一乍大惊小怪,他平时出去还没走两步,萧让就怕他磕着绊着累着或者抽筋,二话不说直接代步,不是抱就是背的。

    现在倒好。

    萧让一脸心虚。

    沈院判这头看看那头看看,心下突然明了,暗暗忍住笑意。

    然后沈院判开始了他的例行一关照,他转过身看向了萧让,板着脸刚要开口,萧让痛苦地捂住耳朵:朕没有!

    他是忍得很难受但他真的没有!

    沈院判才不管他,瞥了眼绮丽无双的云相,又狐疑地扫了眼劣迹斑斑的萧让,心下越发笃定他有。

    男人的自制力,他心里有数得很,特别是同床共枕之人还是这幅相貌。

    严肃地开始叨叨:陛下如今切记莫要行房,这对胎儿有害

    朕没有!

    云歇第一次听还会脸红,听了十几遍了,现在连个表情都懒得给。

    没办法,狗东西是个喜欢喊狼来了的孩子,以至于沈院判对他彻底失去了信任,雨大不动天天叮嘱。

    沈院判秉持着为胎儿负责的态度不赞成道:不能抱有侥幸心理,小心驶得万年船。

    朕没算了。萧让说腻了,懒得说了。

    照萧让以前的脾气,沈院判敢这么同他说话,早死千遍万遍了。

    经过云歇怀孕这事儿,萧让明白一个道理,医术高超到像沈老头这样的,在云歇怀孕的时候,真的可以踩着他的脸在地上摩擦,他半点脾气都没有,毕竟他一时半会儿气不死,沈老头砍了,这样嘴巴严、脑子机灵又医术高超的太医提着灯笼都难找。

    而且沈老头也是为了孩子好。

    萧让一脸哀怨地瞅了云歇一眼,云歇回以他爱莫能助一笑,暗暗忍笑。

    他能证明萧让一次都没有,他也试图替萧让解释过,可是沈老头一口咬定他是在包庇萧让,还苦口婆心地劝他不要犯傻。

    等沈院判好容易走了,云歇要从榻上下来,萧让立马过去扶着。

    我出去走走。沈院判的话他还是要身体力行的践行。

    云歇看了看自己的体态,微微惆怅,他都看不见自己的脚。

    萧让替他戴上人|皮面具和他一道出去,刚走没几步,就听见有嘴碎的窝在墙根窃窃私语:你看相国都瘦了,陛下却白白净净的。

    云歇脚步一顿,偏头看了眼萧让,他经常对着萧让,倒没觉得他瘦得明显,被下人这么一说,他仔细瞧,的确能瞧出几分削瘦,眼睛却更漆黑深邃。

    云歇有点心疼,萧让含笑托着他肚子,低头亲了亲他薄润诱人的唇,表示这就是自己的犒劳。

    云歇若无其事地别过脸,耳根微红。

    那边几人说得尽兴,没注意到这边,云歇只听他们中一人又道:我也不知道听谁说的,这夫妻之间啊,就是个此消彼长,就好比男的在外得意洋洋,女的在内操劳衰老;抑或女的丰腴貌美、泼辣异常,男的就一脸虚相,命中劳苦不堪,唉。

    云歇:什么乱七八糟的。

    另一人奇道:这不跟狐狸精吸人阳气一样吗?被吸的形销骨立、肾虚亏损。

    那小厮表情越发猥琐。

    云歇暗道他们话题转得快,萧让却倏然凑过来,笑里藏着几分恶劣,悄悄道:他们说的不对,我最近也经常吸相父阳气,相父可没形销骨立。

    作者有话要说:  要完结倒计时了真的很卡orz。

    评论发小红包求原谅。

    第75章

    萧让不知别人怀孕脾气怎么样, 但云歇是真的很乖很好哄,也会有突如其来小情绪,但都在他说两句好话或者做点好吃的就能消解的范围内,一点都没折腾他。

    但今日无论他怎么亲, 云歇眼底总是有淡淡的愁绪, 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回过神之后会愧疚地主动回应, 回应的很卖力, 是想让他开心, 却不是真正的投入。

    真当他看不出来。

    云歇已有些迷糊了,萧让却倏然爬起去边上点了灯, 橘红的灯火蓦地笼罩, 云歇乍醒爬起。

    我困。云歇面上睡意浓重, 桃花眼耷拉着, 嘟哝了声, 暗怪他闹醒自己, 又有点想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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