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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 作者:浪棠

    &权臣养崽失败后/奸臣他怀了龙种——浪棠(6

    一开始它在族里还是禁药,被人研制出来后就销毁了,毕竟,阿越脸色黯淡了瞬,我族可孕男子大多是依附旁人生存,是附庸,是生育工具,所以这东西根本被禁止使用,一旦被发现是大罪。

    这些年情况好歹是有些好转。

    阿越看向萧让,倏然就拜了下去。

    萧让微诧:你这是做甚?

    阿越恭敬道:也是大昭归顺后,我钟于一家,才终于摆脱了一次次迫不得已献上族人苟且偷生的境地,阿越这次回去,族中老人从未这般开心过,谁都不想这样对待血亲,只是逼不得已罢了。

    云歇在这话里倏然想到了他爹。

    等他回神时,只见阿越滔滔不绝:这东西放在以前的大楚或许用不着,现而今今非昔比,陛下治国有方,民风开放,民智渐高,文化发展,丰富的夜间生活部分取代了床榻之事,这东西定会供不应销。

    别拍马屁,萧让打断,捻着玉瓶,挑眉问:你说的这般玄乎,这到底是何物?

    云歇正喝着茶,也好奇地向阿越投去了视线。

    阿越又尬了几秒,低下头掩饰莫大的难以启齿,沉默片刻,搓着手道:避孕之物。

    云歇被茶水呛得咳嗽,慢慢涨红了脸。

    阿越朝他投去了诧异的一瞥。

    萧让脸上的事不关己立即消失了,倏然坐正,却是故意一脸质疑:管用么?

    云歇稍稍别过脸,解了解衣襟散散热气。

    阿越忙为自己的商品辩解:自是管用,这些年来从来出半点差池,若不是药效持久且于身体无害,安全又保险,药停后便可恢复如常,我也不敢起了兜售的意,毕竟这种东西出了问题,那可是麻烦事一桩。

    那倒是,萧让煞有其事地点头表示赞同,又一副没往心上去的样子,恰似不经意地问:何人服用可有要求?

    皆可。阿越胸有成竹,黑亮亮的眼睛里似乎有金钱的光辉在闪烁。

    萧让若有所思地点头,又问:那此物你准备卖什么价?

    阿越有点好奇,为啥他拜托云歇办事,这会儿问话的却是小皇帝。

    他左手拇指摩挲了下右手食指,在萧让面前他不敢狮子大开口,斟酌片刻道:我运过来的量少,最底层的穷苦老百姓也用不着这些,所以我打算五百两一盒。

    他说完还胆战心惊地偷瞥了眼萧让。

    这东西因为产量小,成本真的很高,再加上他运过来的路费和自己的辛苦费,这价格真的一点不黑。

    萧让微微抬眸给边上的承禄使了个眼色,承禄会意,上去清点了下:一共是一百八十盒,也就是九万两。

    萧让勾唇一笑,勾手叫阿越过来,前所未有的和颜悦色:你是相父唯一的侄子,也就是我的侄子,都是一家人,这种小事,何须你费神。

    阿越被这突如其来的套近乎砸懵了,直到承禄递上一张十万两的银票才清醒过来,两眼逐渐发直。

    你且收下,这事儿包在朕身上,朕叫人替你将这些都卖出去。

    他瞥了眼一侧明明无地自容却仍强自镇定的云歇,努力绷紧嘴角,同阿越允诺:若是反馈卖的好,朕叫太医破解了这秘方,批量研制也未尝不可,当时候功劳定不会少了你的。

    幸福来得太快,阿越满脸不可思议,在钱面前,他先前那点积怨瞬间烟消云散,登时笑得眉眼弯弯,自豪难耐,觉得脸腰板都比旁人直了几分。

    他终于会自己赚钱了,很快就能真正自立门户了。

    阿越看云歇的目光里带着点儿难言的感激,原来他并非只能依附旁人生存。

    恭送云歇和萧让回去,阿越在门边看着他二人背影,隐隐约约看到了金山银山。

    夜幕低垂,乳母把云潇抱走后,娇妻让就乖乖躺好等一家之主临幸。

    一家之主今天却似乎沉迷于奏折,兴致缺缺。

    萧让知道他是因为白天的事羞愤抵抗着,哀怨地外头叫了声:相父。

    心不在焉地看着奏折的云歇冷不丁手就是一抖,打定主意不抬头。

    萧让努力绷紧嘴角,望着云歇的眼里有细碎的笑意,撒娇着嘟哝了声:相父,我难受。

    云歇抓着奏折的手微微发紧,面无表情:你又不会发情。

    萧让轻笑了声,深望他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可我会发骚。

    吧嗒一声,云歇手中奏折给惊掉了。

    云歇奏折都不打算捡了,起身找了个借口:我去看看孩子。

    他刚走了几步,就被过来的萧让握住了腕。

    云歇一慌,未来得及叫唤,已被萧让拽着坐到了他身上。

    混账!云歇怒骂一声,就要爬起,萧让却嬉皮笑脸地从身后环住了他,脸深深埋进了他的颈窝,细嗅那淡淡的清冽的香气。

    云歇颈侧的肌肤一阵发痒。

    萧让左手在桌底下扯着云歇衣裳间束着的那条羊脂润泽的带子,云歇的脸腾得红了,开始挣扎,萧让的右手却倏忽掰过他的脸,亲昵地在他薄润的唇上蹭了蹭,不满道:相父,我还没奏折好看么?

    他比先前瘦了些,少了几分伪装的清润雅正,五官多了丝锐利,凤眸越发漆黑深邃,白日里像藏锋的剑,从容优雅,夜间却出鞘,凌厉中透着少年的锐意。

    云歇被晃了下眼,不说话。

    让儿想你,萧让在云歇红的滴血的耳根处低笑两声,它也想你。

    别云歇臊得慌,下意识往前挪,呼吸又短又促,胸腔里一颗心跳动得厉害。

    萧让才不管,逮回了要逃跑的人儿,轻轻喟叹,带着无限的满足和蓄势待发的耐心:让儿吃药了,这下总算不用怕怀孕了。

    话毕按着他一点点下去。

    云歇浑身不住的颤抖,笼着的长发扑簌簌滑落,他微仰着头,好看的眉蹙着,神情暗含苦楚,眼眶微红,细白的牙紧咬着唇。

    扣着桌沿的手发紧,十指泛白。

    萧让克制收敛了几分,在背后同他拥吻,细细的吻落在他眉间、唇角,萧让希冀能替他抹去疼痛。

    他们太久没这样过了。

    云歇的面庞越发绮丽绝艳。

    他觉得难受,不免催促,萧让掰过他脸,语气恶劣,莞尔:相父明明也很想我。

    云歇双目里闪过一丝清明,回头恶狠狠地剜了他一眼,赌气劲上来,手攀着桌就要起来,冷声道:出去!

    从哪儿出去?萧让笑着追问。

    云歇气极:滚!

    萧让也难受,但他就是想逗云歇,想见他恼羞成怒骂自己的样子。

    萧让怕真把人惹毛了自己从此吃素,努力开始讨他欢心。

    他被反抵于桌上,脸侧着,无力地喘着气,烟笼般的长发带倒了桌上的毛笔,几本奏折也啪嗒掉在地上。

    桌面微微晃荡,动静令人面红耳赤。

    萧让抓上了云歇的手,只觉他手心烫得厉害,烧心,连带着他整个胸腔都激荡起小火花。

    萧让向来觉得,欲没什么可耻的。

    爱和欲向来分不开。

    他对云歇有无底洞般的欲。

    所以他对云歇有弥久而深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里崽基本是工具崽,番外会倒回去写。

    然后不要问我男人怎么生孩子【声嘶力竭!

    正文大概还有两三章。

    第76章

    云潇生下来比普通婴儿稍微重些,长得也很快, 一眨眼就六七个月了。

    云潇不哭不闹, 很乖,却也很少笑, 明明才那么一点点大,就常板着个脸像个小大人, 眨巴着双澄澈又乌黑的大眼睛打量努力想逗笑他的两个爹。

    云潇脸是肉嘟嘟的,掐一下能出水, 又滑又嫩,像刚出锅的白玉豆腐,令人爱不释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上挑眼尾却怎么看都透着丝轻蔑, 像是在嘲笑一脸沮丧的俩爹。

    云歇晃荡着手中的拨浪鼓,感到了儿子的嫌弃, 默默地收了回去。

    承禄和宫女太监们在一边忍笑。云相和陛下不是第一次在小皇子这儿吃瘪了。

    朕还就不信了。萧让从太监手中接过竹绳编制的小笼,里头是只个头极大、光鲜亮丽的蝈蝈, 因感受到颤动,叫的声音愈发大。

    萧让满怀期待地想让崽看一眼,刚走到摇篮边,就见云潇从袖珍的小锦被里伸出一只小手, 艰难地将锦被往上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耳朵, 人也往下挪了挪, 灵活得很。

    脑门上写着大写的一个吵字。

    云歇看着黑着脸的萧让, 忍了半天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过去坐下,和儿子拉锯了下,总算拽下了轻遮着小半张脸的锦被:不打扰你午睡,亲一个。

    小云潇眼睛都懒得睁,不情不愿地微仰了下脖子迎接他,这已不知不觉成了某种条件反射。

    萧让在一边暗暗磨牙,嫉妒到爆炸。

    云歇身上常年有若隐若现的浅淡气味,崽就靠这个闭眼认人。除了云歇,别人想亲他难如登天。

    这臭脾气。

    云歇准备回去,在门边问乳母:他这两日夜间可哭闹了?

    乳母摇头,由衷笑道:相国,在这伺候的个个都打心底儿喜欢小皇子,他这一点点大的,却比大人还省事儿聪明,宫人挑了灯他就睡,天亮就醒,喝奶也极规律,早一刻晚一刻喂他,他都不太情愿。

    萧让微挑了挑眉,隐隐自豪,又忍不住打趣地瞥了云歇一眼。

    小云潇比可比他爹乖多了。

    云歇闷了快一年,过了最初带孩子的新鲜劲,就整个人放飞自我了,昼夜颠倒,怎么玩儿都觉得玩儿不够,把孕期里想吃的没法吃的吃了个遍,这股劲到现在还没过去。

    云歇被他盯着,脸腾得红了,桃花眼含怒地瞪他,然后若无其事地垂下头。

    边上小太监忍不住插嘴:奴才也觉得真是奇了,就昨日,奴才早上醒了去伺候小皇子起来,结果小皇子早醒了,却不叫唤,就安安静静地等着。

    宫人们争先恐后的说着小皇子的个人事迹,喜爱之情溢于言表,萧让道了句赏,拉着云歇出去才莞尔道:他或许是冥冥中知道他两个爹怕带不好他,才这么听话,让我们省心。

    云歇明明最不信这些,被萧让这么一说,还是心头涌上一阵暖流,回头往小云潇休息的地方望了眼。

    云潇很健康,也很乖,打消了他几乎所有的不安。

    晚间云歇被难得从边关回来的谢不遇邀着进了酒楼,人是直挺挺的进去的,回来时却一步打个旋儿。

    别扶我!云歇半眯着眼,嘟哝了声推开了握着他手臂的书童。

    萧让怕他摔着了,忙迎上去,给书童个眼色让他下去,自己把人搂到怀里。

    怎么喝成这样?萧让暗暗给谢不遇记了一笔,吩咐着人下去熬醒酒汤。

    我我没醉!云歇努力撑着发重的脑袋,眯起眼盯着他仔细瞧了会儿,声音闷闷的,你谁啊?

    神情茫然一片,一双眼迷离,脸又红又烫,还翘着束呆毛。

    他说着就要撂开萧让的手,因为动作幅度过大眼看就要栽下去,萧让眼疾手快把他捞了回来。

    别碰我,云歇没什么力气挣不开,只能言语恐吓:你知道我是谁么?

    他氤氲失焦的桃花眼里醉意盎然,眉梢间隐隐透着丝小得意。

    萧让心一阵发痒,努力绷紧嘴角逗他:不知道。

    云歇冷哼了声:哪来的无知刁民,我可告诉你,我是有夫之夫,我娇妻是当今皇帝,他他还给我生孩子了。

    静谧的月光为他稍带锐意的眉眼添了几分柔和缱绻,衬得往日里精明得很的人有了点勾人的呆气。

    萧让没想到他醉了还能记得自己是有夫之夫,嘴角不住扬了扬。

    孩子皇帝生的?

    云歇有点心虚,耷拉下眼:嗯,皇帝生的。

    然后突然又怒了,去拨扣在自己腰上的大手:混账!你是何人!竟敢套我话!简直放肆!

    来人他叫唤了声,闻声匆匆赶来的侍卫们眼见这场景,立马闭眼转身原路返回,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半点没停顿,生怕再晚点就被陛下剜了眼睛。

    云歇眼见自己叫来的人走了,瞬间傻眼了,面上浮上浓浓的戒备:你到底是何人,竟有这种本事!

    萧让掰回他的脸,忍着笑:相国忘了,我是你养在外宅的情夫啊,他们都认得我,自是走了。

    云歇表情空白了几秒,怒道:不可能!本相没有!

    相国莫非是要翻脸不认人?情夫一脸哀怨,我有证据能证明我的身份。

    云歇冷哼一声:休想诓我。

    萧让手挪到一处,感受到云歇的战栗,莞尔道:相国这里有颗痣。

    云歇满脸难以置信:你竟然真的是本相的情夫!

    他有点儿慌,怒道:混账,你快给老子藏起来,老子娇妻看到就完了。

    说着就粗鲁地将人往屋子里推,见情夫配合地锁上房门才终于松了口气。

    萧让差点绷不住,他见人在屋子里躲着他,尽量和他保持老大一段距离,将人逮回来:相国,我同小皇帝孰美?

    云歇的注意力都在怎么拨开他讨厌的大手上,闻言怒道:你比他差十万八千里,你给本相放开!

    萧让嘴角翘得没边儿,好容易才挤出个哀伤卑微又不服输的神情:那于床榻之事,我同小皇帝谁更讨相国欢心?

    云歇的脸不受控制地腾得红了:你简直不知廉耻!

    他终于甩开情夫,冷着脸:谁都比不得他半点!你莫要痴心妄想!

    萧让挑了挑眉,凤眸里浸润着细碎的笑意:相国把他当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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