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独行醉虾(43)
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 作者:独行醉虾
&我不爱你了[娱乐圈]/倒追——独行醉虾(43)
这回,他没有说客套话,也没有说是为了敬什么。
杜明江还没举杯,他仰头把里面的红酒喝了个干净。
杜明江皱起眉,也跟着把酒喝了,伸手扶住于褚的手臂,道:差不多了,明天还要去踩点。
于褚这几杯下去,喝的急了,人晃了一下。他推开杜明江的手,重新坐回椅子里面,呼吸粗重地缓了一会,白越泽把他的杯子里换成了蜂蜜水,低声道:我送你回去吧。
于褚摇摇头,胃里开始翻滚。
饭桌上依然热闹得很,大家彼此熟悉,能喝的喝酒,不能喝的喝饮料,吃吃聊聊开玩笑,还有人直接调侃于褚怎么这么快就醉了,于褚脾气很好地笑,坐着吃了几口菜,酒气慢慢上到了头顶。
杜明江一直在看他,偶尔侧过身来跟他说话,于褚敬酒时还笑意盈盈的,这会态度突然就变冷了,大部分时候沉默不语,难得了才会嗯上一声。
吃到过半,白越泽的肩膀忽然一沉,
他偏过头去,于褚倒在他肩膀上,紧紧地闭着眼睛,两颊发红,眉头用力皱着,明显是喝醉了。
带着酒气的粗重呼吸碰在他的锁.骨处,那呼吸也很热,像是体内正烧着一口大炉子。
白越泽的心也跟着肩膀一块儿沉甸甸的,望着身边人眉头紧皱的脸,心尖止不住的发软。要不是右手还打着石膏,他想用力地把人搂进自己怀里面。
褚哥?我陪你回房间。
于褚没反应。
另一头的杜明江道:你打着石膏不方便,我送他回去吧。
白越泽抬起头来看他,于褚靠过来之后,他们一偏头便可以径直对上彼此的眼睛。
他有些冰冷地勾起嘴角:不劳驾你了。
杜明江脸上的笑意不变,温声道:你在这儿陪了两天?怎么,他准备回头了?
白越泽没回答,他握住于褚的手,后者醉得头晕,身边人熟悉的气息让他毫无防备,低低地哼了一声,勉强抬起头来,想重新坐直。
白越泽蹭蹭他滚烫的脸颊,又道:褚哥,我说送你回去,你能走吗?
于褚偏头看了他两眼,伸手去拿杯子,拿了半天没摸到杯子脚。白越泽握住他的手,扶着他摸到了杯脚。
他喝了一口蜂蜜水,压住心里和胃里的难受,靠着椅背站起来,道:我自己走。
站起来的时候,他对上杜明江的眼睛,瞳孔深得一眼望不到地。
白越泽也跟着起身,快走两步跟上他,握住了他的手臂。
杜明江面无表情地看着,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班车上更新
第2章、失控
于褚喝的是难受酒, 回了房间醉得一塌糊涂,抱着马桶差点把内脏都吐出来。白越泽在洗手间外拍门, 问他要不要帮忙, 于褚一直等敬的那三杯酒杯吐得干干净净, 才扶着马桶盖站起来,拿冷水洗了脸漱了口, 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跟鬼一样的脸色。
他一只手撑着洗漱台,头晕目眩, 用手拍打自己的脸颊,拍到那里带上了血色为止。
白越泽隔着门道:酒店送了解酒的药过来。
于褚听不真切, 步伐不稳地拉开门, 白越泽站在门口,打量着他的脸色,把手贴在了他左胸口的地方, 问:好受点了?
于褚人还没清醒, 心里那块大石头正压着他, 压得他快喘不过气来。他挥开他的手,嘴里颠三倒四地, 哑声说:好受,好受得很白越泽,我问你, 你是不是也在陪我演戏呢?是不是也骗着我,哄我好玩?
白越泽把人扶进沙发里,塞了一颗解酒药到他嘴里, 又把水递过去,道:我要骗你,早从一开始就骗了,一边哄你死心塌地,一边惦记着杜明江,脚踏两条船,两头顾好。
于褚像是听明白了,又像是没有,眼睛里水蒙蒙的,微微眯起来,看不清楚般,用力地盯着白越泽灯光下的脸。
白越泽低下头来,让沙发里的人能够看得更清楚些。他晚上没有喝酒,背着光,只有眼睛里反射着柔和的室内灯,看起来一眼就能瞧到底的透亮,里面清楚地只映着他一个人的脸。
于褚看了好久,看到药效上来了,看到他不知此时是何时、此地是何处,伸手去捏白越泽的耳垂他从小便喜欢摸人耳垂,妈妈小时候哄他睡觉,便让他摸着自己的耳朵,告诉他每摸一下便数个数,数到五十,乖宝宝一定能睡着
白越泽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他站着,于褚坐着,沙发里的人整个被罩在了他的影子中,好似把他牢牢地圈在了自己的领地里。
于褚轻声念了一句:你们一个两个不要骗我眼皮半合起来,手还轻轻拉着他的耳垂。白越泽的膝盖轻轻压在了他身边的沙发上,头更低,几乎快碰到他的鼻尖。
不骗你,白越泽认真地说,于褚,我从来没有骗过你。
于褚从鼻腔里长长地叹出一口气,以一个别扭地姿势蜷进了沙发里,眉头紧紧地皱着。白越泽看得入神,头再低一些,轻轻碰到了于褚的嘴唇。
因为喝了酒,他的嘴唇比平时里更软,更热。
白越泽心里砰砰直跳,哪怕他们已经亲过无数次,此刻却如同偷吻暗恋之人的纯情高中生,连脸上都开始涌上热意。
可沙发里的人却不安地偏过了头,把半边脸都埋进了沙发里面。
白越泽伸手依恋地蹭了下他的脸颊,只道:睡吧,醒来就好了。
于褚低声说着没有逻辑的零散碎语,歪在沙发里头。白越泽单手架住他,有些勉强地把他扶到床边,于褚又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嘟囔道:我没醉你松开我。
白越泽便松开他,看着他踢掉鞋子,手发抖地扯开衬衣,解到一半又心烦意乱,干脆倒在了枕头上,天旋地转的闭上眼睛。
白越泽帮他脱.了衣服,拉好被子,关掉灯。
于褚很快把自己整个埋进了被子里,以一个很没安全感的姿势蜷缩成了一团,只露出半个额头。白越泽搬了把椅子过来,坐在他床头陪他。
他平日里酒量很好,今天一瓶红酒的量便醉倒了。
白越泽知道杜明江对他来说不仅仅是普通朋友。
他想着于褚给他敬酒的模样,三杯酒,一敬共同打拼的事业,二敬多年以来的照顾,三敬大约是敬他们之间的感情。
白越泽心里是泛酸的。那人参与了他三分之一的人生,赢了他的信任,他的敬重,还有他的真诚以待。
就那么大一点的心,哪怕不是爱情,被杜明江占了那么多地方,还能剩下多少给他?
白越泽伸手轻轻地把被子拉下来些,让于褚的脸露到外头,可以吸些新鲜空气。
他在昏暗的光线下望着他,慢慢压下自己心里那些危险的情绪。
第二天早上四点三十几,有人轻轻敲响了于褚的房门。
沙发里的白越泽先醒过来,快步走到门边,轻轻拉开了半边的门。
杜明江站在门口,见到白越泽,脸上的神色有些阴沉,低声问:于褚呢?
白越泽往里看了一眼:在睡。
杜明江看了一眼手表,这个点于褚应该已经醒了。
他伸手去握门把手,白越泽没让他进来,脸色冷着,道:江哥,不合适吧。
杜明江松了手,又抬头看他,仔细地打量着看,像是要把他重新估量一遍。
里面传来了于褚翻身的声音。
白越泽没再说话,直接把门从里面合上了,带上锁,转头去看卧室里的人。外面的天还没亮,房间里没开灯,看不清床上的人是醒着还是睡着。
但白越泽知道他这会肯定已经醒了,心里想着,找个时间一定要带他去看看相熟的心理医生。
只是于褚没有起身,他便装作不知道,拿热水壶烧了一壶热茶,喝了一杯,又安静地从于褚房间里离开.
G市的巡演历时两周,除了第一天喝了个烂醉,于褚再没有喝过酒。
因为天气的原因,每次演完一场便从头汗湿到尾,再算上彩排的时间,于褚一天除了吃饭睡觉,其他时间都在保存体力和透支体力,连话都说得很少,与剧无关的时候大部分自己一个人安静地待着。
杜明江找他说话,他一如既往,态度很自然,偶尔还会开一两句玩笑,但如果不主动找他,明明是一个剧组,他能两天不开口。
杜明江以为他跟白越泽和好了,所以才冷着他。
然后发现于褚对所有人都这样,除了跟戚敏会聊上一会以外,与白越泽也保持了仅限于同事的距离,没有一起吃过饭,也没有一起下过班,白天剧院见,晚上谁也找不到人。
杜明江一时间又摸不透他了。
他让人查于褚最近的动作,于褚做得非常谨慎隐蔽,连他都只能隐约知道他在查罗马娱乐的那个女总监,至于查到了什么地步、准备什么时候收网,一点风声都没有透出来。
这种慢慢失控地感觉很不好。
杜明江有些焦虑。
G市的巡演在J市公演的基础上,进一步扩大了《化蝶》的影响力,每结束一场,好评都会把这部剧顶上热搜一次,剩下来的场次已经一票难求,哪怕是后排的位置,有些也已经炒到了五位数。
于褚好长一段时间没上网,这段时间居然还在关注网上的评价,甚至特地发了一条微博,呼吁粉丝不要买黄牛手里的票,哪怕没买到场次也没关系,巡演结束后会有官摄放出来。
这样的工作状态,只有在当年刚拿了影帝那会见到过。好像是要跟他们俩都撇清关系,重新埋头搞事业。
杜明江从没感觉于褚离自己这么远,连被撞破了跟白越泽接吻那会也没有,哪怕他们每天待在同一个地方。
但他很耐心,他还在等。
两个星期的时间,G市最后一场公演结束,下一站要北上去Z市,行程安排得很满,基本上今天一结束,第二天就要直接启程。
剧组里热热闹闹,大早上的飞机也挡不住他们要庆祝的心,回了酒店便租用一间会场,开了好多香槟。杜明江因为被粉丝堵了,来得晚些,到场之后发现大主角于褚居然不在。
整个剧组,就于褚不在。他以前从来不会缺席这样的场合。
杜明江打电话问他的助理:于褚没下来吃饭吗?
助理道:明天还要早起,于老师说先回去养精蓄锐,您找他有事吗?
杜明江皱皱眉:没什么事,早点睡也好,最近强度太大。
挂了电话,那股一脚踩空的失重感又来了。
有同事给他倒了一杯香槟。
杜明江道了谢,低头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干净。
他还在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一直走到会场的最边上,推开窗户,给自己点了一根烟。
正重新打开手机的时候,他聘请的职业经理人突然来了电话:杜总,不好意思晚上打扰你,我刚刚收到消息,于先生那边准备撤资了。
杜明江愣了一下:撤资?
是的,经理说,不仅仅是一家,他几乎把所有公司的股票都抛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来晚了!
第1章、演戏
第1章、演戏
杜明江猛地皱起眉, 把烟按灭在了垃圾桶上,沉默了片刻, 低声问:有听说因为什么吗?
经理道:没有, 所以才立刻给您打电话, 您现在没跟于先生一起吗?
杜明江抬起头,望着前方热闹非凡的庆功宴, 手指把烟头捏成了薄薄地一片,脸上的神色明暗不定, 声音如常:啊这会没跟他一块儿,你把公司的现金流看好, 能从他手里买多少就买多少, 特别是那几家持股不超过20%的,不要让别人钻空子成了主持股人。
电话那头犹豫了一会:我明白您的意思,只是于先生一次性抛得太多, 恐怕真的拿不出那么多现金来。
杜明江道:尽量吧。
那头应了, 挂断了电话。不到片刻, 好几家公司的董事都听到了风声,开始给他打电话, 想从他这儿试探出一些情况来,杜明江语气还算温和地把他们挨个打发了,接了四五个后干脆关上机。
白越泽显然也找不到于褚人, 此时正在餐桌边,跟戚敏边吃点心边聊着什么,嘴角带着笑, 看起来很放松。
杜明江安静地望了一会。
于家的那些事情,于褚从来不对旁人提起。哪怕是他,也是在两人合作过很多年、彼此熟悉之后,才慢慢地透出一些来。他本以为于褚绝不可能跟白家独子聊母亲的事情,但这这会儿,他又不确定了起来。
因为这里只有白越泽手里还握着那么庞大的资金流,可以对于褚那些股票全盘接收。
如果于褚心里没底,他又怎么敢一下子全部抛出来?
他们也许真的和好了。
杜明江又抽出一根烟,两指捏着,在阳台上轻轻地敲了两下,却没有点燃,只放在鼻间慢慢地嗅了一会。
嫉妒、焦虑,再混杂着一些别的更深的情绪,正在他的体内架起了炉火,不急不缓地一点点烤着他最后那点水分。他向来都能把自己的情绪控制得很好在于褚遇到白越泽之前。
他靠在窗边,又抬头去望那一头的白越泽,那人还在微微笑着,站在以美貌出名的戚敏边上也毫不逊色,哪怕再放整个男星圈里面,也是难得一见的俊美模样。
这样的长相,又偏偏出生于财富榜里都有名的家庭里,像是被用最好的泥捏出来的神的宠儿。于褚这么多任情人里面,他是唯一一个不论长相还是身世都不逊色于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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