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和醋精结婚了——一枚纽扣(53)
一不小心和醋精结婚了 作者:一枚纽扣
&一不小心和醋精结婚了——一枚纽扣(53)
是的,他们是伴侣,他们是应该戴一对的东西。
把领带夹抓在手上,拿起剩下的袋子,朝卧室去:我去试试。
说完他就消失在卧室和客厅的走廊里。
大概是对爱情不太敏感,导致每次这种事都后知后觉,等离开客厅,楚义的神经细胞才渐渐跳跃起来。
才渐渐体会到秦以恒一定要和他戴一样东西这事,是怎么样的甜味。
楚义想着就笑了起来,然后举起手上的领带夹在灯下晃了晃。
这个领带夹真是越看越好看。
一个表示是特别的领带夹,两个就表示,是情侣领带夹了啊。
楚义把领带夹收回来,接着放在唇边,长长吻了一口。
但楚义不知道的是,走廊尽头靠近客厅这边有块墙,墙因为过于平滑,导致夜里看起来和一面铜色镜子无异。
所以他所有的动作,举起领带夹,甚至还蹦了一下,最后亲吻手上的东西,笑意到眼角的表情,全被秦以恒看在眼里。
墙那边的秦以恒摸了一下手边的杯子,歪了一下脑袋。
很明显的,楚义是在开心。
也很明显的,楚义的开心特意避开了他。
在楚义打开卧室的门前,秦以恒叫住了他。
楚义。
秦以恒看到铜镜里的楚义开门的动作停了下来。
隔着一道墙,秦以恒说:过来。
第65章
楚义拎着几个袋子又重新回到了客厅。
他不知道秦以恒叫他回去干什么,只是觉得秦以恒的表情怪怪的。
好像一副很开心的样子。
秦以恒把杯子往里挪了一些,接着把楚义手上的袋子都接了过来,放在桌上。
楚义疑惑:怎么了?
秦以恒搂着楚义的腰,半推半扶,让他坐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
接着秦以恒把双手分别放在楚义的两个膝盖上,朝前走了点。
楚义眨了一下眼睛,有点慌:我,我们,现在吗?我还,还没洗呢。
秦以恒屈起手指,轻轻在楚义的额头上敲一下:不是。
楚义:哦。
楚义问:怎么了?
秦以恒低头看楚义的手:摊开。
楚义把手抬起来,摊开,也低头看他手心上的东西:领带夹,怎么了?
秦以恒似笑非笑地看着楚义,又靠近一点,问:你刚刚对它做了什么?
楚义没能反应过来:什么?
秦以恒下巴朝墙壁那边扬了一下,楚义顺着秦以恒的目光看。
楚义愣愣的表情告诉秦以恒,他还是不明白。
于是乎,秦以恒提醒:又蹦又跳又亲,我看见了。
楚义:
楚义:
楚义:
这个角度视线确实好,确实走廊上,所有一切尽收眼底。
这他妈
楚义扭着头看那面墙,久久不能平静。
脑袋也久久无法转回来。
不过秦以恒帮他了。
秦以恒捏住他的下巴,硬把他的头扭回来。
楚义又羞又尴尬,为了不让秦以恒看见他的表情,转回来的同时,楚义立马低头扑进秦以恒的怀里。
秦以恒顿时发出了很大声的笑。
楚义想整个人都热了。
能感知的,脸红到了身体里。
他仿佛听到了秦以恒的嘲笑。
原来你是这样的楚义啊。
看不出来啊。
怎么呢?
楚义重重地咽了一下口水,他肩膀被握住,感觉秦以恒就要使力拉开他,楚义立马抓住秦以恒的外套:不要不要,让我趴一会儿。
秦以恒笑,松开手:好。
楚义闭上了双眼。
刚才那些举动都是下意识做的,可能想着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他放飞自我,也很浮夸,并且做完就忘。
现在他认真回想,刚才到底都干了什么?
怎么就被秦以恒看到了呢?
缓的这一会儿,秦以恒一直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的后脑勺,玩他的头发。
楚义呼吸渐渐平稳,并告诉自己,事已至此,除了接受这份尴尬,没有其他办法。
秦以恒。楚义声音闷闷的。
秦以恒应他:嗯。
楚义:你不笑我我就起来。
秦以恒一边笑,一边说:不笑你。
楚义:
算了。
他自己也觉得挺好笑的。
不管脸还红不红,这么趴着终究不是办法。
而且秦以恒看过多少次他脸红,秦以恒肯定习惯了,给他面子不说而已。
楚义把头抬了起来,一副赴死的表情看着秦以恒。
说好不笑的秦以恒,很不克制地笑了起来。
楚义蔫了:就知道你要笑。
秦以恒咳了咳,收敛一些:不笑了。
楚义垂头丧气。
秦以恒顺顺他的脑袋,问:所以你在高兴什么?
事已至此,楚义干脆都交代了:你送我领带夹我很高兴,能和你戴一样的东西很高兴。
行了吧打破沙锅秦先生。
秦以恒无奈笑起来,捏捏楚义的后脖子:怎么了?有气无力的。
楚义很难受:好丢人啊。
秦以恒说:不丢人。
楚义完全没被安慰。
秦以恒又问:那为什么不表现给我看?自己偷偷高兴?
楚义噎了噎。
问的好!
楚义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摇头不说话。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两人都沉默了。
看着我的眼睛。几秒后,秦以恒开对楚义说。
楚义抬了一下眼。
秦以恒:坐直。
楚义听话坐直。
秦以恒又重新把手放在楚义的膝盖上,盯着楚义的眼睛:听话吗?
秦以恒突然认真起来,楚义立马点头:听。
秦以恒说:我对你做的事,喜欢,不喜欢或是讨厌,都要表现给我看,不能藏着,不能自己偷偷开心,偷偷厌恶。
秦以恒停了一下,是给楚义表态的时间。
楚义点头:好。
秦以恒:人是感官动物,我需要通过你的表情来判断你的喜怒哀乐,你藏着掖着,我很容易判断失误,明白吗?
楚义垂眸:知道了。
楚义的声音很低,而秦以恒发现,他说着说着,楚义的嘴好像撅了起来。
秦以恒偏了一下脑袋。
不像刚才剧院里的那个小男生,楚义撅得不太明显,稍不留神,就不会注意到。
秦以恒眨了一下眼睛。
他觉得楚义在委屈。
好像心尖上有一根线,突然被楚义拉了一下。
秦以恒不知道是痒还是在疼,楚义这样,他有点闷闷的。
他扣了一下楚义的脑袋,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一个吻。
楚义这才抬头看秦以恒。
他听秦以恒问:怎么了?突然不开心?
楚义重重吸了一口空气,再缓缓吐出来。
他忽然把后面的帽子戴了起来,指着秦以恒说:你好凶。
秦以恒顿了顿:我凶?
楚义其实也没什么,主要是刚才还没缓过尴尬的劲儿,就马上被秦以恒批评了,秦以恒一本正经的,搞得他整个人有点懵。
明明他没有错,却突然被训斥,当然委屈了。
不过楚义自我消化能力向来好,没一会儿他就缓过来了。
他犹豫了半秒,直接把手搭在秦以恒的肩上,把秦以恒抱住。
靠着秦以恒的耳朵,他小声说:你以后讲道理能不能温柔一点。
秦以恒又顿了顿。
继而他想到,确实有人说过他不好相处。
距离感。
高冷。
不敢靠近。
很吓人。
许多词一下子蹦进了他的脑子里。
秦以恒回抱楚义,很抱歉:对不起,我反思。
楚义含含糊糊地嗯了声。
既然这事摆上台面了,秦以恒态度还不错,楚义就不客气起来:不止今天,好多次了。
秦以恒点头:我改。
楚义开心笑起来。
秦以恒不再缠着楚义,放他去洗澡。
而在楚义洗澡的过程中,秦以恒拿出手机,开始认真查询温柔。
什么是温柔。
温柔是什么意思。
怎么样做一个温柔的人。
查了很多,看了很多。
原来楚义喜欢这样的。
简单。
等楚义出来,秦以恒也进了浴室。
为了不再发生昨天晚上发呆只等着宠幸的尴尬,楚义这次上床拿了手机,并愉快地刷了起来。
可刷着刷着,他就发起了呆。
呆着呆着,渐渐思考了起来。
事情好像渐渐不对。
不,应该说,事情渐渐对了。
没多久,秦以恒也从浴室里出来了,楚义这才又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手机上。
然后他看到秦以恒喝了半杯水,然后他看到秦以恒绕了半个床,然后秦以恒在他身边掀开被子躺了进来。
才不到十点。
他们有很多时间。
长夜漫漫。
楚义想着就把手机放在一旁,手才刚收回来,整个人就被秦以恒拉了过去。
什么话都没说,秦以恒直接低头拿鼻尖蹭楚义的脖子。
楚义被闹得很痒,很快就受不了笑了起来。
啊哈哈,秦以恒。楚义推他。
秦以恒抬起头来,两人对视了半秒,秦以恒就低下头。
他没有直奔楚义的唇,而是先轻轻碰了一下楚义的额头,接着把吻落在楚义的眉心上,最后点了点鼻尖,才缓缓下滑,吻住楚义的唇。
秦以恒没有一直贴着,而是亲一下,停一下,楚义睁着眼看着,秦以恒也睁着眼。
秦以恒直直盯着楚义的唇,一下一下看似有节奏,但其实没节奏地亲着。
就好像楚义的唇上抹了许多好吃的东西,每亲一下,都能尝到不同的甜味。
所以秦以恒亲得又认真,又温柔。
对,是温柔。
像是不温柔,就会错过某样甜味似的。
奶油在温度高的环境里会慢慢变软,慢慢融化。
奶油化了,奶油里包着的水果和里头的蛋糕心就完美呈现了出来,可供就餐者进行新一轮的品尝。
没有任何味道的奶油,渐渐发硬的水果,却比尝过的所有东西都好吃。
软软糯糯,迷迷糊糊。
被子又被踢到了床下,秦以恒拉着楚义,开始完成脑袋里关于话剧白幕后的第一个印象动作。
几小时前的那个鼓好像被搬到了卧室里。
跟着节奏,鼓声一下一下地在四周回响。
敲得楚义的心脏也跟着一下一下有节奏地跳动。
秦以恒的鼓声很慢,比以往慢了许多。
楚义被悬在半空中,手胡乱抓着,却什么也抓不到。
他大口呼吸,嘴里不断叫着秦以恒的名字。
不知道过了多久,秦以恒终于听明白了他的呼声,放开了他,让他躺回去。
楚义手软软地搭着秦以恒的肩,用着比刚才还更委屈的表情,看着秦以恒。
秦以恒问:怎么了?
楚义不知道要怎么诉说自己的请求。
他想大概是前面讨论了温柔,刺激了秦以恒。
这一趟,秦以恒慢到折磨死人。
见楚义半天不说话,皱着眉头还瘪着嘴。
秦以恒声音低了点,温柔一问:怎么了宝宝?
楚义:我,你
秦以恒低头看着楚义,耐心等着。
楚义闭上眼睛,一副豁出去的样子。
他咬牙一阵,声音突然大了:秦以恒你凶一点。
秦以恒看着楚义的表情,顿了半秒才明白楚义说的是什么。
他低低笑一声,靠近楚义的耳朵:是谁要我温柔的?
楚义很难受:是我。
秦以恒长长啊了一声:现在不要了?
楚义摇头:不要了,你快一点,凶我,快,点。
第66章
秦以恒体会到这种时候调戏楚义的快乐了。
楚义害羞他是知道的。
楚义很听话他也是知道的。
大概是怕秦以恒生气,怕他不开心,楚义对他向来都是,问了就会答,想要了就会说,并且从不说假话。
太乖太可爱了。
一次之后,楚义身体短暂性的全身无力。
秦以恒把他抱在怀里,握着他的手腕,上下晃了晃。
楚义软软的手也随着上下晃了晃。
本来闭着眼睛的楚义,被秦以恒这么一晃,缓缓地睁开了眼。
他虚弱地看了眼自己的手,又重新把眼睛闭上。
秦以恒不玩他的手了,他精准地找到楚义的小蜗牛,用手指压了一下。
楚义发出沉闷的一声嗯。
秦以恒问:这是胎记还是伤疤?
楚义:伤疤。
秦以恒很轻地用指腹揉了揉:怎么来的?
楚义说:玻璃扎的。
秦以恒好奇:小时候调皮了?
楚义突然抬起头看秦以恒,然后很轻地摇脑袋:不是,我爸弄的,用碎了的花瓶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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