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是个传说[无限流](快穿)——狂渚(22
我曾是个传说[无限流](快穿) 作者:狂渚
&我曾是个传说[无限流](快穿)——狂渚(22
果然!这个人入侵了内核,都是他捣的鬼!
顾不上在心中痛骂屁用没有的管理员,Kether一挥手,数据带当即断裂,虽然她只是个输出设备,但这到底还是她的主场!
冷汗从董征额角落下,内核萎缩后,他再驱动数据就已经非常困难了,但仍竭尽全力组建更多带子,想要困住Kether。
就这样?Kether不屑地哼了一声,所有长带应声而碎,董征闷哼一声,看样子像一口血反上来强憋在了嘴里,看来对内核的扰乱已经耗去了他所有的精力,现在的他,早已是强弩之末,不堪一击。
&her根本不担心背后的CPU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举动,因为从诞生起,他们就被写下了永不背叛的程序。
她一步步走向董征,层层叠叠的黑色裙摆扫过漂流的数据和信封,精致如玩偶的脸上带着高高在上的傲慢。
突然间,她身子一僵,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向自己胸口。
一颗子弹穿透了她胸膛。
A01002,不,艾伦端着冲锋.枪,手指还维持着扣动扳机的姿势,蓝眼睛,准星和Kether的胸口三点一线。他放下枪,视线隔着一条宽阔的信息高速公路,和董征的相触。
红发青年脸上扬起最熟悉的灿烂笑容,好如一切阴霾和痛楚的分离都未曾发生过:嘿,在哪儿傻站着干嘛?
董征吐掉嘴里的血,也笑了:等你。
&her胸前的伤口飘出,少女虚拟的身体自伤口而起向四周溃散,机动特遣队负责清除异常数据,杀灭病毒,他们的武器对数据体来说,是最致命的。
&her艰难地回头看向CPU,CPU正缓缓地,一步步地向她走来。自从诞生起她就自我束缚在鸟笼中,那双腿似乎就没被真正使用过,走得很生疏。
&her的整个胸膛已经消失,透过那个数据逸散的大洞能清晰看到她身后的情况,她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her无声的指控,CPU仍是那副冷艳面孔,她脸上雪莲花的纹路次第熄灭,代表着一个个核的关闭。
我没有背叛,我只不过想休息一阵,去看看真正的世界。
当最后一朵雪莲花纹熄灭时,Ketehr的身体也整个的逸散,消失在了众人眼中。
从此之后再也不存在继承人Kether,至始至终控制着这个世界生存的,是这样一台超级计算机,仅此而已。
你们走吧。CPU环视一周,整个内核已经乱的不成样子了,回收站终于结束了它迫不得已的呕吐,安静地站在那里,沿着被它阻隔的信息高速公路一直向前,会看到一间玻璃房,青年可能正在侍弄着花草,也可能仍坐在桌边,满心期待地等着不知何时会到来的回应。
嗯。董征点头,动态密匙被从内核中提出浮在他掌心,缓缓张开了一扇门。
艾伦赶忙跑过来,虽然不知道面前因为太标致而根本就不像人的姑娘究竟是谁,他仍问道:我也能走吗?
可以。CPU抬手,指尖点在艾伦眉心,一点光没入其中,我解除了你和内核的绑定,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特遣机动队的一份子了。
谢谢。艾伦摸了摸被CPU碰过的地方,随后嘿的一声拍了下董征肩膀,你果然没骗我,我变成了管理人员诶。
显然艾伦认出了在雪原虫迹悬崖上最后见到的人是他,董征失笑,那句话当时是阿左告诉我的。
对了,其他人呢?
现在去找他们。董征再次看向CPU,对她颔首,多谢
是我应该感谢你们。
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中,CPU收回了动态密匙,她看向远方,沿着脚下的信息高速公路迈开脚步,层叠的黑色裙摆扫在流淌的数据中,呈现出梦幻的摆动。
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了路边的玻璃房,四四方方的房间里种满花草,有个人正坐在花草掩映的桌前。
CPU走过去,抬手敲了敲玻璃,里面的青年闻声抬起头,两双同样琥珀色的眼睛相望,她看到了对方脸上金色兰铃花的纹路。
存储器意识到了什么,缓缓站起身,他手掌下按着的,是一张崭新的信纸,这时候,他才骤然意识到外面的世界已然洪水滔天。
CPU提起裙摆,如贵族少女般对存储器微微屈膝
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管理员03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几乎带出虚影,拼了命地想要做出些补救,屏幕却骤然变成了深蓝色。
管理员03的手怔怔地悬在空中,文字正一个个地出现在上面:
你好,管理员03,我是你面前的这台计算机,非常感谢你多年来的维护和照顾,但现在,我想去见一个非常重要的人。
眼前的这台超级计算机有了自己的思维!!!
管理员03大骇,他伸手就要去拉强制关机的手柄。
啪!
整个机组的指示灯在最后一个句号出现后齐齐熄灭,在管理员强制关机之前,这台超级计算机停止了所有工作,没人知道什么时候它才会愿意再次自启。
完了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
管理员03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什么也顾不上了,立刻转身跑出地下机房。出事了,出大事了!
他沿着楼梯冲去外面,倾斜向上的通道口中透出天光,管理员拼了命地冲上去,风带来潮湿而冰冷的水汽,他惊恐之中却未曾注意到。
于是他冲入了冷雨之中。
当那雨浇在皮肤上时,无孔不入的寒意立刻深入骨髓,挤满了每一条骨缝,霎时间管理员03只觉得身体都被冻住,完全不受控制。
他跪倒在地,雨哗哗淋在他身上,衣服和皮肉开始一点点地融化,如同阳光下消融的冰雪。
身着藏蓝色短褂的女孩撑着伞站在一边,静静望着在雨中不断挣扎的男人,眼中带着不易察觉的怜悯,从纸伞边缘落下的雨形成一道透明的幕帘,让她远的好像在另一个世界。
常常慧
管理员03艰难地望向常慧,在看到女孩的那刻,他惊恐地瞪大眼睛。
在面色惨白的瘦弱少女身后,百米高的黑影蠕动着,无数条畸形的臂膀环成一圈,似要将撑伞的常慧牢牢地困在怀里,再整个融入血骨之中。
那是怎样恐怖的邪魔啊!!!
管理员03趴在地上,逐渐没了声息,他的身体渐渐融化在了雨中,没有血迹,就好像世界上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存在过般。
过了许久,女孩的声音轻轻响起,飘散在永不停息的冷雨中:
你满意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我感觉按照这个速度后天或者大后天就能完结了(小声)
349 尾声拟南芥
崔左荆缓缓从床上爬起来。
一旁的婴儿睡的还很沉, 妇人安静地坐在床边照看,见崔左荆醒了,她食指竖在唇边嘘了一声,问:结束了吗?
崔左荆对她微笑道:是的, 结束了, 谢谢您。
妇人微笑着抱起酣睡的孩子, 轻声道:不客气。
她不知道这个拜托她的少年经历了什么, 一个小时前他找到自己,说能不能在她的孩子身边睡一觉, 也许是少年的态度实在诚恳,他看上去分明只有十六岁的模样, 那双眼睛里装着的深沉和坚定却让她心惊。
她同意了,于是少年在她的孩子身边和衣而睡, 一个小时过去, 他醒了过来,那些仇恨和裂痕奇迹般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期冀和希望。
她不知道改变因何而来,却为这种改变感到高兴。
告别了妇人, 崔左荆走出小区,此时正是初夏天,树荫正浓, 道路两旁都是清脆的树木,人来人往, 车辆川流不息, 崔左荆在树荫下驻足片刻,走向车站。
婴儿的梦是距离另一个世界最近的地方, 还没睁眼的婴儿对世界毫无认识,没人能够知道在它们的梦中存在些什么,于是崔左荆用了点方法由此偷渡进入纯白地界。
他在纯白地界中度过了三年零六个月,而现实中,不过过去了一个小时,崔左荆望着身边的来往的人群,川流不息的车辆和高低起伏的建筑,是那样的恍如隔世。
好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他乘坐公交车,到了高铁站,等待了一会儿,又坐上了回家的高铁。崔左荆还清晰记得三年前抱着维克多和家人们告别的情形,现在,他迫切地想要和他们见面。
列车逐渐加速,没人知道这个少年曾经经历过什么,没人知道他曾是另一个世界中不朽的传说,他就像所有普通人一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安静地望着窗外渐次掠过的景色。
许久之后,崔左荆闭上眼,这一千三百零五天来的经历在他眼前再一次清晰,悄然将他缠绕。
一切都和那天他乘坐着无尽的列车,行驶在一片纯白的世界中是如此相像,但又截然不同,世界的秩序重建,不再有人死去,不再有人被永远囚禁,包括他自己。
只是怀中少了个温暖毛绒的猫咪。
崔左荆脑袋在座位上蹭了蹭,找到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熹微的天光撒在他脸上,照亮了微微上扬的唇角。
三年前他坐上列车,不知道迎接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命运,但现在列车正在驶向的,是充满希望的未来和崭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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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症监护室里仪器发出规律的滴滴声,床上躺着的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他双眸紧闭,脑袋上缠着绷带,显然头部受了不轻的伤,除此之外骨折的胸部也被固定。而在他隔壁的床上躺着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同样是浑身裹满了绷带,
但比起他哥哥,少年的脑袋没有受伤。
这是董家兄弟俩昏迷的第四天,四天前,他们遭遇了一场相当严重的车祸,从抢救室里出来就被推进了icu,直到现在都没有要苏醒的症状。董家耗费了相当大的财力,让两兄弟住在市里最好医院的icu里,想尽一切办法,却也没能让他们醒来。
两个孩子同时出事,董毅和苏岱君几乎被击垮了,他们几乎每天都待在医院里,希望两个孩子能快点醒来,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希望变成了难以忍耐的煎熬,就连最好的脑科专家都说不准两人到底何时能够苏醒。
想到短短四天里董毅和苏岱君夫妇便明显苍老的面容,护士叹了口气,在icu工作,这种事情她见得太多了,无数期盼的眼神里,注定只有一部分能如愿以偿。
她将数据记录在表格中,一回头,发现了病床上的男人不知何时,悄然睁开了眼睛,那双黑眸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旋即转向她,眼神中带着难以形容的欣慰?
而在他旁边的病床上,被子里的少年呻.吟一声,茫然地虚弱道:我是在哪儿啊
三个小时后,共同苏醒的董征和董临海从icu转入普通病房,这两位昏迷多日的病人除了还不能站起来跑跳之外,奇迹般的说话思考都完全没有问题,甚至可以称作生龙活虎,无论是医生还是他们本人,都不好意思继续在icu待着了。
董毅和苏岱君得知消息立刻赶来医院,冲进了病房,苏岱君刚刚在董临海床边坐下,就握着他的手大哭了起来,董征心中并没有太多情绪在,毕竟临海才是她亲生的孩子。
妈你哭啥,我又不是要死了。董临海短短几分钟内便精神起来,唯一让他不爽的就是身上有点疼,伤口,还有在床上躺了太长时间,背疼。
不许胡说!苏岱君瞪了他一眼,旋即泪水便忍不住再度流下,哽咽道,你要是出了什么事,妈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董毅坐在董征床边,相比起隔壁母子相见的大动静,他没什么话,只是眼眶全红了,鬓角也陡然多了许多白发,脸色很差,显然这一阵都没好好休息过。他望着董征,抬起的手碰了下他的脸,很轻,就像稍微用点力董征就会再昏过去一样,嘴里只是不断重复着: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爸爸。董征和他对视,却是轻声道,我见到妈妈了。
董毅一愣,随即这个已经五十四岁的男人眼中陡然涌出泪来,他浑身开始颤抖,双手紧紧捂住脸,控制不住地恸哭起来。
他哭的那么伤心,就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董征这时才骤然意识到,原来这么多年以来,他的父亲从来没有忘记过死去的母亲。
兄弟俩的康复速度超乎所有人的预料,就连医生都无法解释为什么自从醒来后,他们的伤势就开始飞快的恢复。
董临海躺得浑身难受试图下地走路,被苏岱君强行按回床上灌了一缸鱼汤,喝得皱着脸直翻白眼,董征在一旁捧着保温杯看得发乐,低头喝了一口香浓的鱼汤。
两人谁都没有提起昏迷时的奇遇,只有眼神交错时,才会会心一笑。
这是他们兄弟俩才知道的秘密。
董征的脑部ct有很大的一片阴影,医生说是车祸留下的淤血,只有董征知道,其实它是自己已经萎缩了的内核。
在离开纯白地界后,他失去了由此获得的能力,但内核也并非彻底消失,董征能够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比车祸之前要更好用了一些,当然没法和纯白地界时比就是了。
尽管已经没有大碍,董征和临海仍被要求住院观察几天,养病的生活的确无聊,董征时常回想在纯白地界的事情,想留在那里的人,还有回到现实中的伙伴。
他们如今都在做什么呢?
醒来后的第九天,董征收到了一封信。
信是护士拿来的,小护士将白色的信封交给他,道:楼下一位先生给我的。
一位先生?董征心中猛然一动,那沉寂了许久的思念骤然漫上心头,他近乎急切地捏着信封,追问道:他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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