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宠媳妇就变汪[娱乐圈]——7酒一壶(76)
不宠媳妇就变汪[娱乐圈] 作者:7酒一壶
&不宠媳妇就变汪[娱乐圈]——7酒一壶(76)
给沈天乐两只鞋子里的沙都清完了,谢延问他:下午想玩什么?
沈天乐说:看大家玩什么,跟他们玩一样的。
谢延笑了下:不和他们玩一样的,我带你去骑摩托车。
啊?沈天乐惊讶,目光立刻投向前方一排炫酷的沙滩摩托:是去骑那个吗?
谢延笑着点头:想骑吗?他早上看到沈天乐看了摩托好几眼,眼里又是好奇又是跃跃欲试的想法。
沈天乐简直不要太想,但他有点为难,道:可是我不会骑摩托车。那大家伙又大又笨重,他觉得自己可能搞不定。
谢延道:没事,都是两人坐的,我带你。
沈天乐亮着眼睛连连点头:好。
袁路这时背着陈晓阳走过来,陈晓阳从袁路背上跳下来后问道:乐乐,我们下午去滑沙玩。
沈天乐道:不去,我们要去骑摩托。
陈晓阳说:那我们先骑摩托,骑完了摩托车再滑沙。
沈天乐想了想,点头:好。
袁路在他们边上坐下:光骑没意思,咱们比赛吧?
男人天生骨子里就喜欢玩刺激一点的,自古以来骑射这类活动都是竞争活动,这样玩才觉得刺激。
谢延无所谓,颔首道:行。
袁路说:我再问问他们,人多一点好玩。他仰着头对不远处的几人吼道:老陆,老余,咱们下午比赛骑摩托车。
另外四人走过来,陆飞忍不住道:你能不能别叫我老陆。他今年才四十岁,还年轻着!
袁路不在意道:计较这些干嘛,你也能叫我老袁。
陆飞一点都不想叫他老袁,毕竟两人的外形颜值相差巨大,这不是一个称呼就能改变的事实。
余南祁宽慰道:没事,他不也叫我老余吗。
魏宗把话题岔开,免得陆飞因为长相和年龄悲伤:下午骑摩托?
谢延点头:袁路说想比赛。
魏宗点头:行,那咱们就按照上午骆驼走的路线,骑一个来回,输了的晚上负责给我们做宵夜。
众人点头:没问题。
陈晓阳心大神经粗,他从不觉得自己会输,他认为自己玩什么都厉害,就跟吃鸡一样。凑到袁路耳边小声说:我们一定能赢。
袁路笑着点头,说话声还挺响亮:必须的,让他们晚上给咱们做宵夜吃,你想吃什么?
陈晓阳珍重道:想吃肉!
袁路点头:那就让他们晚上给咱么烤肉吃!
众人:这一对太狂了。
陆飞气不过:凭什么这么肯定就你们能赢?
陈晓阳的自信从来不需要充值,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我们肯定能赢。
周向文问:你骑过摩托吗?
没有。陈晓阳摇头,他虽然没骑过,但是他在游戏里沙漠地图上开过蹦蹦车,觉得一点都不难:我在游戏里玩过,很简单。
众人:
袁路搂着傻媳妇的腰,下巴磕在他肩上低低笑了几声。
傻乎乎的,但是是他自己宠出来的,袁路愿意宠他一辈子。
沈天乐没有他那种自信,他挺担心拿了最后一名该怎么办,他又不会烤肉,虽然他挺想吃肉的。
沈天乐担忧的拽了下谢延的衣角:谢延,我不会骑摩托车怎么办?
谢延想伸手在他头上揉两下安抚,但是刚才给沈天乐脱了鞋袜,就忍着没动手,安抚的对他笑道:没事,有我呢。
一句有我呢让沈天乐安下心来,有谢延在肯定没问题,谢延什么都会。
作为老公的小迷弟,沈天乐现在对谢延的崇拜已经到了眼盲心盲的地步。
一行人去挑车,谢延选了一辆看起来稍微新一点的车,检查了刹车和邮箱之后就确定了下来。
他和袁路都是两个人骑一辆,问另外两对家庭:你们是两个人骑一辆还是一个人一辆。
周向文道:大家都一样吧,这样谁也不吃亏。
魏宗点头:行。他看了陆飞一样,见陆飞点头,拍了拍身边一辆红色的沙漠摩托车道:我们选这辆。
余南祁指着一辆蓝色的说:我们也选好了。
众人把四辆车开出来,一字排开。
袁路道:都检查一下,没问题就准备出发。
陆飞道:规则说清楚,弃权弃赛都算输。
袁路说:没问题。
周向文笑道:那投降呢?投降输一半可以吗?
众人被他逗笑了,余南祁道:估计不行,这群人焉儿坏,投降就是给大家做宵夜。
袁路笑着点头:还是大律师看的通透。
谢延没参与他们瞎调侃,把沈天乐扶上了车,低声说:先试试感觉,到时候你只要抱着我的腰就行了。
坐上摩托车后沈天乐并不害怕,毕竟是四个轮子,做上面很安全,还有谢延在。他屁股动了动,笑着对谢延道:我知道了。
谢延跨坐上去,手刚碰到车把,一双手臂就从后面伸了过来,将他的腰搂的死紧,谢延回头压着笑意:不用抱这么紧。小家伙一双手臂箍着他腰的时候还挺有劲儿,谢延被他勒的呼吸都有点困难,
沈天乐红了一下脸,又意思意思的松开了一点。
谢延腰上的肌肉很紧实,不像他似的软乎乎的,他两只手刚好也能围住,手指交叉着扣到一起。
众人都上了车,坐在后面的全都是抓着前面开车的人两边衣角,只有沈天乐搂着谢延的腰。
沈天乐心想:一看就没有我和谢延恩爱!
☆、第 99 章
谢延在浴室洗澡, 沈天乐用手机给助理打了电话。
凌晨两点多, 陶杰被沈天乐的电话吵醒, 他迷迷糊糊地问:喂, 哥,有事吗?
沈天乐:明天早上送一套男装过来,XL码的。
哦。听着声音还没完全清醒。
沈天乐:还有内裤,嗯, 比我大两个号?你看着买吧, 多买几个号也没事。他不太清楚谢延到底穿多大号的内裤, 但是过了今晚, 应该应该就知道了吧。
哦。电话里传来陶杰的回应, 然后下一秒就听见他惊讶到打结的声音问:哥哥哥哥哥,这个衣服是给谁穿的?
沈天乐不好意思提谢延,支吾道:你管那么多干嘛。
陶杰瞌睡被吓走了, 他劝道:哥,我的亲哥诶!你可千万不能干傻事,虽然谢哥对你没有什么感情,但怎么说你们也是夫妻, 你给、给谢哥带绿帽子这种事, 千万不能做。
沈天乐:
陶杰揪心地问:哥, 你现在还没,没那什么吧?
沈天乐脸一红:还没呢,他在洗澡。他倒是想那什么,就是不知道谢延愿不愿意。
洗洗洗洗澡?陶杰痛心疾首!沈天乐一出道就是他给沈天乐当的助理, 关于沈天乐和谢延之间的事,他知道的比经纪人江政都多。
沈天乐通告少,一年也接不了几个活,他也就跟着享福,拿着高工资,偶尔给沈天乐跑个腿,沈天乐无聊他就去陪聊,因此沈天乐的小心思他全部都知道。
这么多年相处,他跟沈天乐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无话不谈的朋友。
沈天乐说有人在他家洗澡时陶杰头皮都快炸了,苦苦劝慰:哥,你听我说,千万不能冲动,别干傻事!你快点把那个野男人赶走!就算你跟谢哥夫妻感情淡薄,但你也不能给人家带绿帽子吧?谢哥好歹是一影帝,这事要传出去了,对他名声不好,对你名声更不好,他那些粉丝你又不是不知道,战斗力就跟钢铁铠甲似的。哥,求你了,千万要克制住你自己,你要是觉得寂寞,我,我去陪你聊天!
沈天乐:你为什么就觉得我会出轨呢?洗澡的就不能是谢延了吗?
别开玩笑了,谢哥还在剧组拍戏怎么会在你家洗澡。
沈天乐没说话,过了一会陶杰不可思议地小声问:不能吧,谢哥回来了?
沈天乐唔了一声,说:夜里到的。
不会吧?陶杰不敢相信:谢哥在你家留宿了?这简直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要知道自从谢延和沈天乐结婚,两人连续在一起呆的时间就没超过二十四个小时,更别说晚上住在一起。
沈天乐脸皮有点烧,关于没发生的事跟人吐露一下小心思没关系,但要和谢延有点什么,他偏偏不好意思跟人说:我不跟你说了,你明早记得送衣服过来,他还要赶飞机呢。
沈天乐挂了电话,将床铺整理了一下,故意只放一床被子,这样他和谢延晚上就睡一个被窝了。
如果不是放一个枕头太奇怪,他都想将另外一个枕头藏起来。
然后然后他枕在谢延胳膊上。
沈天乐被自己不要脸的精神感动到了,他揉了把发烫的脸,面红耳赤的坐在床上等着,脸烧的跟猴子屁股一样。
他原本想谢延能留宿已经很难得了,就没奢望过跟他睡一个床上。
但谢延问他为什么不一起睡的时候他根本没办法拒绝,其实是舍不得。
做梦都想的事,又怎么舍得拒绝。
沈天乐打开手机前镜摄像头,望着里面就差把想法写在脸上的人,义正言辞地警告道:不准有歪念头!不准主动!你你做个人!婚内强.奸这件事,千万要不得!
沈天乐想着想着,觉得自己实在太不要脸了,但又不愿意违背自己的心意,脸上的温度越升越高,他哼哼唧唧小声地说:除非除非他主动,你就,你就,嗯就顺着他吧。
他实在没好意思把心里话说出来,抛开手机把脸埋进枕头。
啊啊啊!羞死人了!他为什么会满脑子想这些事情,但是又特别期待怎么办?
听说第一次会有点疼,不知道谢延活好不好,在床上是温柔还是粗暴。
第一次最好还是温柔点好,等适应了可以粗暴一些,他能受得住。
糟了,家里没有要用的东西。因为根本没想到会有这一天,什么也没准备。
哦,对了,可以用身体乳代替,他从国外买回来的身体乳,纯植物安全无害,用一次也没关系。
他侧耳听了听,浴室里还有水声,于是悄悄跑进书房将不怎么用的身体乳找出来放在床头柜非常显眼的位置。
这样谢延进房间一眼就能看见!
他给自己贴了个标签,可真是个心机受呢!
等了没多久,谢延从浴室出来了。
他洗了头,只是随意的用毛巾擦了擦,头发湿漉漉还很凌乱,水滴顺着脸颊往下,一路流进赤着的上身。
沈天乐眼神顿时溜圆,谢延没穿上衣!
他的皮肤不是型男那般古铜色或小麦色,也不是亚洲人的黄皮肤,而是男人中少见的白,怎么都晒不黑。但肤色一点不影响他的身材,八块腹肌突出,人鱼线和马甲线都非常漂亮,沈天乐隐约能看见隐藏在他身体里的力量。
腰腰力肯定非常好。
咕咚
谁?谁咽口水了?!
见沈天乐直愣愣的看着他,谢延投来疑惑的眼神。黑色的瞳孔如寒潭一般深邃,带着迷惑挑了下眉。
沈天乐:!!!
如果不是腿软沈天乐大概没办法像他表现的这么镇定。
腿软也挺好,至少没有力气扑过去吓到谢延!
他口干舌燥地问:怎,怎么不穿衣服?
谢延道:上衣小了。
因为没有谢延穿的尺码,沈天乐就把比较宽松的一套睡衣拿给了他。裤子是松紧的,谢延到是能穿的上,但上衣太紧,穿在身上不舒服,谢延索性就没穿。
谢延是这么想的,都是男人,而且他们还是夫妻,赤着上身也没关系。
沈天乐艰难的移开视线,哦,我这最大的就是这件了,穿不上就不穿了吧。他咽了咽口水,微微扬起头,怕自己不争气的会流出鼻血来。
谢延没多想,只觉得沈天乐表现有些奇怪。
从一开始沈天乐主动将床让出来,后来他提议睡一张床沈天乐一副很惊讶的表情,好像并不是很愿意。
还有沈天乐的眼神。
他发现沈天乐在和他说话时眼神总是四处飘散,注意力没有集中在他身上,表现的反应是有些心虚的。
他为什么会心虚?
这让谢延想到,他们俩分开的时间里,沈天乐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所以才会有心虚的表情。
谢延意识到,他们的感情,好像并不如他所想的那样和睦。
沈天乐无处安放的眼神最后又悄悄转移到谢延身上,浴室有吹风机,要不要把头发吹一下?
谢延道:不知道在哪。
沈天乐立即道:我去给你拿。不等谢延说话闷着头就往外走。
谢延的存在感实在是太强了,尤其是出浴的画面,只看了一眼导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腹肌。
找出吹风机,沈天乐站在浴室镜面前,看着自己酡红的脸觉得自己没出息极了。
这才哪到哪啊?看了一个上身就软的走不动路,要是,要是做那事,还不得
沈天乐走后,谢延的眼神暗了一瞬。
他打量着沈天乐的卧室,摆设非常温馨,飘窗上还有几只玩偶,其中有一只灰色的哈士奇,表情凶悍,看起来傻不愣登的。
谢延现在对狗有些过敏,哪怕是玩偶也一样,只看了一眼便撇开了目光。
从浴室和卧室看来,全部只有一个人居住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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