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改造计划(GL)——朝拾姬(53)
快穿之反派改造计划(GL) 作者:朝拾姬
&快穿之反派改造计划(GL)——朝拾姬(53)
写这个话本的人类,只是徒劳的把一切想得简单而又美好。只有那些未出深闺的女子与玉漱这种傻得可爱又天真的家伙会为此着迷。
好吧。玉漱沮丧的低下头,努了努嘴。
凡间的人类并不都如话本里描述的都是些良善之辈湘襄放轻了语调,话题却转的突兀,很快我就要闭关了。
她抚着古树粗大的枝干,眼睛略过无数的树木,看向了远处的山峰。
为什么
妖精都是要修炼的。湘襄说,就和乔凛想吃你提升修为也是一样的道理。要想不被欺负,就要变得更强大。
这句话对于玉漱这种毫无追求没心没肺的兔来说,或许过于深远了。她动了一下耳朵,直接将这句话抛至脑后,那你私藏的话本可以都归我吗?
湘襄:
你识字吗?
有些话本有图的。
你看吧湘襄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无意间得到命运眷顾而修炼成形的玉漱,拥有法力却不知如何使用。行走在森林里的兔子精,的确是一块香喷喷的肉饽饽。如果没有申季暗中帮助,这家伙或许连骨头都被吃得不剩了渣。粗神经的玉漱不知道申季的动作,可她却是全程看着的。再加上玉漱这种与世无争的性格,恐怕早晚会得到教训,一切只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
离别本该是充满温情与不舍的。
好好保重。
湘襄压低的嗓音没有引来玉漱的关注,某兔甚至头都没抬,告辞!
掷地有声的话语差点让湘襄没忍住暴走的冲动。
蠢兔子果然只有在看画本的时候才会化为人形,还悠哉悠哉的躺在她精心布置的小窝里看得津津有味。
湘襄做了个深呼吸,果断的扭头走人。
鸽子朝拾落在树枝上叫了一声,咕
湘襄抬头对着朝拾微笑,保重。
天真的玉漱还不知道湘襄的离去代表了什么。
论修为与道行,湘襄是森林里第一只修炼成精的妖精,更是乔凛与申季难以到达的存在。湘襄在时,也总会庇护玉漱一二。避不到的地方,便是申季的暗中保护了。所以
朝拾,外面情况怎么样?玉漱紧贴着古树的树干,对着对面树枝上的朝拾询问。
玉漱看话本实在入迷,等翻完最后一本,已经是一天后的下午了。
朝拾歪了歪脑袋,展开翅膀在空中飞了半圈,咕咕咕咕。【一切正常】
细微的鸽子叫声很快吸引了不远处的乔凛。就他所知,有兔的地方必有鸽。更别说这只在原地盘旋的傻鸟,一看就是受人指使。
越是靠近古树,反而没有在附近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与威压,乔凛咧了咧嘴,他好像明白了什么。
落单的兔子啊。
就在玉漱卯足了马力准备奋往前冲的时候,乔凛慢慢悠悠的从草丛里走了出来。
玉漱连忙一个扭身,又转回了原地。
让我来看看,是哪只迷路的兔子找不到家了~
那是一张笑得不怀好意的脸。人形的乔凛有着棱角分明的下巴与一双魅人的桃花眼,玉漱被他笑得打了个哆嗦,你不是去修炼了吗?
去了。然后回来了。
你想我了?乔凛嘴角的弧度拉大。
我呸!她是疯了才会去想他。
我可以跑了吗?
当然。让你几步。乔凛侧身让开了一条道,他用一只脚顶着树干,就这么看着玉漱飞快的蹿了出去。
等到视线里在没有那抹雪白,他才旋身化作黄鼠狼的原型上前追赶。
之所以会特意去西树林,是因为那里出了个好东西。当然,为了得到那宝物,不可避免的伤及了些无辜。几秒后,乔凛出现在了玉漱的身后,怎么今天跑得这么慢?
嘶哑的男声带着小幅度的喘,玉漱心下一惊,皮毛下的肌肤忍不住起了一层疙瘩。
怎么会这么快!
是在等我追上你吗?
玉漱屏住呼吸,一个劲地扑腾着四肢在林间跃动。
知道吗?我给你带了礼物。
乔凛舌忝了舌忝辰口,眼神一下子锐利起来,可要接好了!
哗
一阵利风后,玉漱跑步的后腿趔趄了几下,而她的后肢洁白无瑕的皮毛开始一点点变红,她咬了咬牙,努力的去忽略伤口的疼痛继续逃跑。
朝拾在头顶上一直叫着,咕咕咕咕咕咕咕
【兔兔那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
溢出的血液滴落到了地上,引来乔凛的陶醉眯眼,可别浪费了说着,他开始真正发力。他要趁此机会,一举将玉漱吞了。
突然间,腹部却被猛地剧烈的碰撞,四肢离地后,眼前的景物翻飞起来,乔凛砸在了十米远的树上。
我说了,别在我的眼皮底子下动她申季龇着牙,居高临下地走到了乔凛面前。
乔凛侧着头,从口中吐出了一滩血。这个屡次三番的阻挠着自己的家伙,简直是碍眼得不行。正巧昨日才刚吸收完功效,且不如就拿他练练手吧。如是想着,乔凛化作了人形。
换个地方?
奉陪。申季也化作人形,两人一前一后的飞出了树林。
第93章 兔子精和医女的故事【三】
奕笙本是家中的长女,奈何母亲地位卑微,坐不得主母之位。大房手握家中大权,早早的寻了由头将母女两人打发到山间一处人烟稀少的地方。
奕笙的舅舅是乡里出名的大夫,也因为母亲身子骨虚,奕笙渐渐的对学医感起兴趣来。前两年,母亲病逝后,她便一直一个人在这简陋的木屋里生活了。每月有那么几天,她会下山前往舅舅家,在舅舅那里捎点医书,再拿回来自己揣摩。
草珊瑚?林间小路上,打扮得朴素的少女拿着本医书,一面举着植物,一面对着书本仔细比量。
嗯。是这个了。这一路走来,奕笙比量的植物数不胜数,她用指甲揩了一小点放至嘴中细嚼,食之有辛辣冲鼻之感。
刚说完,她便捂着嘴巴猛地咳了几下。
草珊瑚一般不会单独生长,这附近必然还有一片草珊瑚可供采摘。
奕笙颠了颠身后的竹篓,再次拨开了半人高的草丛。
雪白色的圆团在一片绿的背景里实在是显眼得有些过了头,快步走近后,奕笙发现了一只受伤的兔子。
不知是是否因为伤势过重还是别的,这只毛绒团的兔子最后没有躲开奕笙试探性的抚摸。它只是害怕的缩了缩脖子,然后睁着圆圆的眼睛任由着奕笙的动作。
后腿的伤势看起来有一阵子了,被血液染红的白色毛发已经粘成了一股。奕笙从怀里取出随身携带的帕子用水浸shi后为玉漱擦了擦周围干涸的血痕,然后又从竹篓里取了一个红色的丝带为她轻轻系上。
好了。奕笙再次抚了抚玉漱的脑袋,别再受伤了。
说完,她便背着竹篓离开了。
玉漱目不转睛地看着奕笙远去的身影。温暖的掌心碰到毛发,她差点舒服的眯起眼。这人分明就与话本里所描述的一模一样。
少女的模样尚未长开,但也是极其惊艳的五官了。白净的面庞,高挑的鼻梁,眼尾细而略弯,形状状似桃花花瓣。柔顺的头发披散在身后,给人一种柔和温暖的感觉。
当她碰到她的时候,她甚至有些不敢呼吸。
玉漱化作了人形,她抚着小腿上的红丝带,笑意一点点蔓上眼底。
玉漱隐去了身型,悄悄的跟着奕笙一路回了家。
奕笙居住的小屋虽然陈旧,但是别有一番温情的味道。趁着奕笙放下竹篓洗手的功夫,玉漱将奕笙的小屋看了个遍。
小小的桌案上铺满了画着药草模样的图纸,玉漱只会认图,不会认字,打量了一会发现完全一窍不通后,她又转身走到了g铺前。被褥的图案是简单的兰草,g脚处挂了一个香囊,玉漱用鼻子嗅了嗅,是甘菊和各色各样的花草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她扭头看了看门外还在擦脸的奕笙,果断的在g上打了个滚。
恩人的g真车欠~玉漱想。
很快,奕笙提着竹篓进来了。
将竹篓里的药草进行分类后,奕笙取了桌上的药草图集拿着每一株药草一一对比着。玉漱双手捧着下巴,坐在奕笙对面的小板凳上,笑眯眯的看着她的动作。
辨认药草好后,奕笙将草药悉数收起,铺到院子里的苇席上进行晾晒。再回来后,奕笙的手里多了些晒干的草药,她从橱柜里取了个研钵和木臼,一一放至其中研磨。
药草中的味道开始在房间里弥漫,玉漱轻悄悄地推开了窗的一点缝隙,好让奕笙能够呼吸顺畅。
连续的捣药动作引得耳边的鬓发屡屡下滑挡住视线,奕笙每捣一会,总要停一下用手将鬓发拂至耳后。玉漱看着有趣,学着她也将自己的鬓发往耳后抚。
药草研磨好后被奕笙倒在了瓷瓶里。她用帕巾擦了擦手,从柜子里再次取出几个瓷瓶,装在了一个小包袱里。玉漱揉了揉眼睛,恩人这是还要出去?
等到玉漱跟着奕笙重新再回来之前自己受伤摔倒的地方,她看见奕笙耐心的在周围的草丛里仔细查看,xiong口便奇怪的灼烧起来。灼烧来自于内心,紧接着是砰砰直跳的心脏。
她是在找她的。
玉漱蹲在树后,缓缓的化作原型。她刻意地拨弄了一下草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后,奕笙果然找到了她。
你在这啊。
她将她捧了起来,置搁在腿上。玉漱直直的看着她,奕笙柔柔的笑了一下,再次去揉她的脑袋,别怕。很快就好了。
她小心翼翼的在玉漱的腿上撒上药粉,凉意从伤口处传来,玉漱扭过了头。
吹一吹就不痛了。像是对着玉漱解释一样,奕笙笑着说。
为兔这么多年,玉漱第一次感受到被紧密的呵护。她用头蹭了蹭奕笙以示感谢。
你好像有点烫。放下玉漱前,奕笙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这个问题。比起寻常的兔子,玉漱的体温整整高了个度。
玉漱跑了。
她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化成了人形。脸颊乃至于全身确实隐隐发烫,玉漱摸了摸脸,不自觉地捂着脸笑了起来。
为什么这么烫?
因为你碰了我啊
。
善良的奕笙在回到了小屋后,在傍晚的苇席上,发现了一根胡萝卜。想起今天遇见的那只白兔子,她忍不住笑了笑,将胡萝卜与草药一同收进了屋。
第二天,娇艳欲滴的胡萝卜再次出现在了苇席的一角。于是傍晚时,奕笙再次收回了胡萝卜与草药。
第三天,玉漱叼着胡萝卜来到奕笙家,苇席原本空缺的一角却出现了一个新的洗干净的胡萝卜。
玉漱:???
迷离了好一会,玉漱才蹭蹭蹭地蹿到了苇席上。是哪只兔子居然也瞧上了她家的恩人还给她送胡萝卜?!玉漱气愤的举过胡萝卜,在砸下去的瞬间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只是来见识一下情敌兔子送来的胡萝卜怎么样的。玉漱对自己说道。
然而爽脆的口感与美妙的味道充斥了舌尖后,玉漱逐渐迷失。
白绒兔子抱着胡萝卜啃得津津有味,连奕笙走到了玉漱的身后她都没有发觉。
奕笙戳了戳玉漱的尾巴。
玉漱啃得正开心,她想也不想,啪叽一下打开了身后捣乱的手。
奕笙再戳,正好玉漱也吃完了胡萝卜。她扭头,刚准备做出挑衅的姿势,奕笙柔和的面容映入眼帘,玉漱愣了几秒,忽然一抽一抽的打起了嗝。
噗。奕笙被玉漱逗笑了。
她将玉漱抱在自己的膝盖上,手掌自然的滑到了玉漱的肚子上轻轻的揉按,蠢。
玉漱羞涩的抱着两个耳朵捂住了眼。
恩人老是对她动手动脚的。
渐渐的,玉漱停住了打嗝。奕笙用手碰了碰她的鼻尖,谢谢你的胡萝卜。
刚刚那个是谢礼。
玉漱的体温升的更高了,奕笙抱着玉漱莫名有些担忧,怎么一下子又变烫了,莫不是身体出了什么毛病?
眼看着奕笙就要举起她的四肢查看她的肥肚肚,玉漱连忙从她的膝盖上跳了下来,慌乱中,只听到奕笙喊了一声,小心!
哐
玉漱委屈的捂着额头蹲在了原地。
半人高的大瓷缸立在角落,方才也正是这玩意儿把她给撞了。她用力的瞪了一眼瓷缸,捂着她额头上的包一骨碌的跑了。
昨夜的月圆大概是说明了今日天气的晴朗。
奕笙靠着围栏捧着书细看,微风熏人,配着清朗的天,很是舒服。
玉漱躲在门扉后看着奕笙的背影发呆。
或许是她的视线或许灼热,察觉到被注视,奕笙疑惑的转过头,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玉漱躲在门窗后,即使额头上的包包还鼓胀着,但一看到恩人的脸,什么疼痛就统统不见了。恩人的脸生得好看,当她认真的看着自己的时候,更是迷人。想起刚刚的视线相撞,玉漱弯起了嘴角。
昏黄烛火下,奕笙拿着晾干的草药对着医书细心的对量。医书上要记忆的药草还有很多,她得一个个的记忆下来,这是为医的基础之道。上次从舅舅那借来的医书,也是时候该还回去了。
玉漱趴在桌子上静静的看着她。
看来,恩人是个医女。每日忙来忙去的,不是采药看书,就是抄书画图,好像分身乏术。
或许,恩人她需要一个人来帮她分担一些东西!玉漱忽然灵机一动。她也要像话本里的狐狸一样报恩!
想是这么想着,不过,她得要用什么方法,才能靠近恩人呢?玉漱鼓着面颊看着奕笙的脸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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