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酷学神的霸道男妻——狸滴滴(52)
冷酷学神的霸道男妻 作者:狸滴滴
&冷酷学神的霸道男妻——狸滴滴(52)
严辛光把他的胳膊重重放开,冷道:你该庆幸你没有真的伤到他。
男生胳膊恢复了自由,赶紧抱着揉了几下,嘴里还不干不净的小声骂着,恼怒的瞪着这个突然出现的人,心想这他妈什么人啊,练过吧。
其他人则早就呆了,基本上都是吓得,这里面的人多多少少都听过严辛光的名字,但都没见过真人,乍一见这阵势,都吓得不行。
吴竞三两步上前,将曹彤手里握着的那个针织小羊布偶夺了回来,并附赠了一个凶神恶煞的眼神,曹彤刚想说话,又怯怯的瞄了一眼严辛光,悻悻的闭上了嘴。
段畅涵的脚步紧跟在严辛光身后就进来了,一进来,看到一屋子气氛都凝固了,都愣了,连道三声我操,拨开人群过来了。
什么、什么个情况?
吴竞把那只绵羊布偶往他怀里一塞,没什么好表情的道:你问他们吧。说完,左手拽起苏志叶,右手戳了一下严辛光的胳膊,三人就出去了。
段畅涵傻在原地,手里搂着那只羊发呆。
他是属羊没错。
等到了开阔的地方,吴竞才长舒一口气,大骂了一句妈的,又转过头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苏志叶:你说你为什么,他们说你你就不知道反驳啊!你
可是在看到苏志叶明显红起来的眼睛时,再多的指责也说不下去了,吴竞叹了一口气,心里那个来气啊,真后悔刚刚没能把那几个人削一顿,但这儿怎么都是好朋友的生日宴啊,打起来多不像话,可这就是别人可以随便欺负他们的朋友的理由?吴竞真是越想越生气。
好了。严辛光轻轻的握住了他的胳膊,搓了搓他气鼓鼓的脸,你没怎么样吧?
吴竞哼道:我没事啊,想打,没打成,气死我了,哎,姚滨和胖子两个跑哪去了啊?要不是他俩不在,刚刚小叶子也不至于被欺负啊。
吴竞简直气成了一只河豚,在原地不住的转圈圈。苏志叶小声的安慰他说没事,可这哪能没事啊,吴竞一想到刚刚那些人说的那些话,就觉得血压蹭蹭往上升。
正在这时,电梯门开了,段畅涵从里面出来了,一见他们三个就跑了过来,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对不住啊,搞成这样,钟永丰那个孙子,老子本来没打算请他来的,以前关系也他妈没多好,妈的,一喝多就他妈瞎讲话,大神,竞哥,我代替他给你们道个歉,等我回去一定弄他
吴竞一听就不对了,打住,给我们道什么歉,你让他们给小叶子道歉吧。
段畅涵点点头,转头抓住苏志叶的胳膊,边走便对吴竞说:对,我这就是来带小叶子过去让他道歉的,竞哥,改天我再请你们吃烧烤啊。
眼看着小叶子就要被段畅涵挟持走了,吴竞霎时瞪圆了眼睛,张牙舞爪的就要往上扑,被一双大手拖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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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辛光捂住他的嘴,道:你又瞎忙活什么?你让他们两个自己去解决吧,放心,有段畅涵在,那些人不会欺负苏志叶的。
吴竞圆溜溜的眼睛瞪着他,秀气的眉毛都拧成了一团。
严辛光把他整个人转过来,扶着他肩膀跟自己面对面,淡淡的看着他。
吴竞被他看的有点心虚,弱弱的问:怎么了?
严辛光盯了他一会儿,伸手在他脸上捏了一把,无奈的道:你告诉我,为什么总是趁我不在的时候跟人打架?
吴竞一愣,意识到他指的是今天和上次在酒吧的事情。
吴竞抬头,对上一双漆黑的眼睛。严辛光的双眼犹如一汪潭水,深不见底。
吴竞想起刚刚那没能扇下来的一巴掌,又想起突然出现保护自己的严辛光,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似乎每一次在需要帮助时,他都能及时的出现在自己身边。
吴竞小声道:我,我就是看不得他们欺负人
一瞬间,他内心涌上一阵有些复杂的情绪,这在他认识严辛光以来是头一次,他没有办法去分辨,只知道自己很想抱他。
可他晚了严辛光一步。
严辛光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将人搂进怀里,低声道:下次,等我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完结了
第九十一章
*
一顿饭吃的受气, 他们最终又去撸了一顿串。
进门的时候严辛光还犹疑, 吴竞就趁机嘲笑他讲究。
严辛光就说:我不是不吃这个, 是怕你吃的不舒服。
吴竞一愣,想到上回在酒吧, 喝多了酒喝坏了肠胃, 自那以后再吃辣偶尔就会有不适感,可他还是喜欢那种味道, 没有放弃他最爱的辣味, 因此跟谁都没有说, 没想到严辛光早看出来了。
吴竞表扬他:严老师, 你真的太上道了,我发现你越来越有成为我的贤内助的觉悟啊,继续保持。
说着他就要伸手拍严辛光的肩膀, 想做出一副大哥赞扬小弟的姿态,可惜两人身高差实在表达不出那个意境, 看起来十分滑稽。
于是当姚滨他们进门的时候, 看见的就是一个兄弟情深的画面,足足愣了得有一分钟。
四人还是点了两百多块的串串,只是吴竞面前放了一碗热水,用来涮掉多余的辣椒油。
他们说起刚刚的事件,姚滨出去放个水回来,人就都不见了,他找进找出找了半天,回去又看到段畅涵把其中一个人一顿痛骂, 苏志叶在旁边缩着肩膀抱着一个玩偶,看起来有点垂头丧气的样子。
刘磊感叹道:刚有人还说,交朋友找对象,都得找个门当户对的,一群鸭子里面放进来一只鹅,可不就得打架吗,这谁说的?
姚滨耸耸肩,不知道,反正不好听。
吴竞也咬着筷子皱眉道:这话说的也欠揍了吧,他把自己比作鸭呢还是鹅呢,严老师哦?
严辛光给他把串在签子上的肉都扒下来堆到碗里,嗯。
下个周就是期末考,他们吃着吃着,又开始聊学习的事情,可惜四人的业务能力太不一致,基本上是鸡同鸭讲,最后干脆把话头拐到了一个所有人都能听懂的角度
高二就要重新分班了,按照学习成绩会分出来一个理科强化班,你俩打算怎么办?
吴竞咬了一口肉,感觉到姚滨和刘磊目光都看过来,才意识到他们在问自己话。
他抹了一下嘴巴,什么怎么办?
姚滨无语的看着他:要分班啊!大神肯定是要进理科强化班,你嘛总之你俩当不了多久的同桌了。
严辛光停下了筷子,微微敛眉。
吴竞噗的一声笑了,我还以为是什么,说的仿佛要异地恋?放心吧,这个问题我和严老师早就商量过了,适当的距离反而产生美,再说了整个高二都在一栋楼,最多吧也就上下楼层的距离而已,午饭还是可以一起吃啊,是吧严老师。
严辛光微笑着点了点头。
刘磊竖起了大拇指:你们这觉悟够高啊,好多人都分班如分手,哭的嗷嗷的呢。
吴竞傲慢的道:我们跟别人能一样吗?我们是有姻缘作为纽带的,坚实的一批。
姚滨悄摸摸看了严辛光一眼,贼笑道:那你也是够放心大神的,别的不说,把这样的人不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如果有什么莺莺燕燕花花草草小苍蝇的,也是蛮烦人的噢。
吴竞瞪了他一眼,冷笑道:苍蝇?呵呵。你想太多了,就我们严老师这样的,也就是看着好看,其实有毒。就跟蘑菇似的。
说着夹起了一块蘑菇放到严辛光碗里。
严辛光对于自己被比作了一颗蘑菇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而是慢条斯理的继续扒着肉,一边含笑看着吴竞。
吴竞举起一块肉,继续说:所以,也只有我这样的猛士,才敢下口了。
说着,一边嚼着肉,一边得意的朝严辛光笑着。
严辛光则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握住了他的手。
期末考之后,就是漫长的暑假。
在三中,只有高一生能够享受完整的假期,等升高三那年的时候,两个月将会被压缩至二十天。
学校害怕时隔两个月回来,考卷内容会被全部忘光,所以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就是考完试之后,仍有三天的时间用来评讲试卷及做本学期的总结。
可面临着即将来临的悠长假期,所有人的心思早飞远了,老茅在讲台上讲错题,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浑厚沙哑,但底下的学生吧,就连一向认真的腰板笔直的苏志叶也有些懒散,目光时时飘散。
吴竞正用圆珠笔的笔盖顶着下巴,一下一下的磕着头,墨水便在纸上印出一个个圆点。
往常这个时候,总会有一只手伸过来,将他的下巴微微上抬,再把笔抽走,吴竞就会直起身子,老实的坐好。
可今天,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十五分钟了。
距离他右手一尺宽的距离边,座位空空如也,同桌不在。
吴竞转过头去,叹了一口气,小声嘟囔道,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由于家里长辈的八十岁寿辰,严辛光考完试的当天晚上就飞回了H省,并给学校请了假。
剩下的三天都是试题讲解,对他这种根本没有错题可讲的人来说也是可有可无,因此,邢主任干脆给他放了假,从当天开始就是暑假了。
但吴竞就不乐意了,本来严辛光暑假就得回H省家里那边,说是爷爷雷打不动的规定,两人剩余的相处时间本就不多了,又得提前三天离开,不得不说,吴竞心里很是有点不得劲。
严辛光在走之前跟他搂搂抱抱了可久,好不容易把人哄踏实了,但还是一天几百条微信的发。
不过这种时候,吴竞给他发微信,一般会换来一句你好好听课这种冷漠的回答。
别问,问就是人家严辛光是个变态,对学校里的时刻表记得比什么都牢,而且这人还十分会结合实际分析问题,比如吴竞有时候离下课还有一分钟的时候给他发消息,他就会很了然的回复,上厕所的时候不要玩手机。
摔!吴竞都要怀疑严辛光给他安了追踪器,不然为什么连他提前跑出来尿尿都能猜中!
百无聊赖的日子过到第三天,终于要放假了。
按道理来讲是应该出去吃一顿的,可姚滨家里有事,刘磊要回外省,也就作罢了。
吴竞一个人慢腾腾的收拾着书包,收着收着,目光就移到自己右手边,严辛光的桌子干净的跟什么似的,就像从来没人坐过一般。
他跟严辛光当同桌的日子,就这么走到了尾声,不过,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
已经夏至,但夜晚风吹的很凉爽,吴竞给家里司机早打了招呼,说今天自己步行回家。
结果刚走出校外,他一摸兜,发现手机没在荷包里,大约是刚刚收拾东西的时候忘带了。
吴竞连忙向门卫大叔招手:叔叔!桥豆麻袋!能先别关门不,我回教室拿个东西。
门卫:那你搞快点啊,这都放暑假了,附近不□□全的,早点回克。
吴竞点头,脚下生风,往高一的教学楼跑去,还顺便抄了个近道。
虽说这条路在白天经常走,可到了晚上,几栋高楼的灯早就关了,只剩几盏路灯昏黄的挂着,将空旷的学校衬的越发静谧而阴森。
吴竞莫名的心里有点发毛,脚步更加快了起来,直到走到一栋高楼的拐角处时,眼前一个黑影闪过,他刚想惊叫出声,嘴巴就被捂住了,然后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拖到了墙后。
唔
一瞬间,很多念头涌进了吴竞脑海里面。
刚刚门卫大叔说过的,因为放假了,所以这附近不□□全,有很多小偷趁机进来偷盗,所以自己大概率是遇上强盗了。
可他人还在学校里呢,隔的不远就是门卫和保安,这强盗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吴竞是从背后被袭击的,可尽管这样,他贴着那个人的胸膛,也能感受到那人身材高大,手臂上的力气比他不知道要大出多少,吴竞脑子嗡嗡的乱成一团,心想,今天算是完了。
他使劲的挣扎着,唔唔的叫着,在那人臂弯里扭作了一团,但是一点儿也挣不开。
吴竞凌乱的想着,你起码说句话呀,比如要财,还是要色?
要财的话,他钱包里还有几百块钱,全部可以给他。
要是要色的话,那就,那就,只能跟他拼了
可这人只是一个劲的箍着他往高墙里拖,半句话也不说,吴竞心脏跳的快要蹦出喉咙了,不知不觉的眼泪哗哗落了下来,全流到了那人手上。
那人动作一顿,将手移开。
吴竞得了呼吸的空隙,大喘了几口气,木然的道:叔叔,您想要什么,钱的话,我包里
吴竞的话没有说完整。
下一秒,他就明白了该劫匪到底想要什么。
那人猛的低下头来,火热的嘴唇贴上了他的。
吴竞瞪大了眼睛,那一瞬间,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妈的,是劫色!
可是这人的亲吻并不像他手上的动作一般,而是十分温柔而克制的在他唇上轻轻舔着、咬着,仿佛对待一件许久不见的宝贝。
吴竞僵直的身体慢慢的软化下来,他愣愣的伸出舌头,回应这个吻。
直到劫匪把吴竞压在墙上舔了个够,两人才慢慢的分开。
微黄的亮光勾勒出来人英俊的轮廓,他低低的笑着,舔了舔嘴唇,问道:叔叔?
吴竞大怒,握住他胳膊,将他一把压到了墙上,两人位置对调。
严辛光笑吟吟的看着他。
吴竞气哼哼的冷笑着,脸上的两道宽面条泪早风干了,可他还是觉得丢脸无比,猛的扑了上去:叔叔个屁,你这个臭强盗!
过了好半晌,远处的铁闸门传来叮叮当当的响声,那是门卫要开始锁门了。
吴竞趴在严辛光怀里,揪了一把他的头发:起来了。
嗯。
吴竞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开始盘问: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严辛光玩着他的头发:后面没我的事,就先走了。想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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