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重生)——沈为凰(2
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重生) 作者:沈为凰
&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重生)——沈为凰(2
以梁项观察出来的结果表明,关越是特别不喜欢心理医生的,要是找医生过来, 说不定会造成不太好的后果。
祁慎也很坚定的反驳:不行, 他很排斥心理医生,一个不好,可能会让他产生逆反心理, 到时候造成的后果,不可估量。再则斐哥,你不觉得不对吗?有关越越。
关斐莫名:什么?
有什么不对的?不就是严重的心理问题么?
祁慎说:我觉得越越可能真的是从另外地方来的。
关斐脸色微变:你在说什么胡话, 他不管从哪个方面看, 都是我弟弟,都一样蠢。
越越并不知道ABO之分,他甚至不知道就算我还未分化成omega,他也没同我一起去过厕所。祁慎极其严谨,一丁点儿小事都被他记得清清楚楚。
这可能是记忆混乱。关斐也是清楚心理医生之前与祁慎说过的话。
祁慎摇头,神色不大好看。
我觉得这不是混乱,祁慎说, 太真实, 太完整了。
就像曾经经历过一样。
关斐也有些急, 连忙问:怎么真实了,怎么完整了。
祁慎说:越越说,在他十八岁的时候, 你死了,死在埃及而他不知道什么缘故,进了安保团队,经常为了保护人出生入死,后来说是我将他拉出深渊,但他说我因为蒋凭意的伤害,得了严重的胃癌,去世后,他没两年,因为器官衰竭而亡。
他将关越之前与他简略说过的事儿,告诉了关斐,最后总结:除非亲身经历过,不可能将半生完整叙述。
当时关越因为叶景明拒绝让他插手管关斐的事,情绪不太稳定,祁慎也怕多问了让关越情绪更加不稳。
今日只不过听说盛景这个名字,就这么激动,要去找关斐,祁慎愈发怀疑此刻这个关越是另世而来。
在没有斐哥,没有他保护,踽踽独行直至三十岁死去,而后来到了他们这个世界。
关斐艰难的开口:你是说,他是关越,但是在另外一个世界死去后,而来到这个世界关越的身体里?那我弟他打了个顿,改口道,这个世界的越越呢?你也别说什么都是越越,不一样,你说了他连ABO性别都不知道,他过来了,那我从小养到大的小蠢货去哪儿了?!
祁慎只是十八岁的高中生,他固然少年老成,聪慧不已,但术业有专攻,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这种超乎科学说法的事儿。
但有一点他确定,不论哪个世界的关越,都是一个人。
就凭越宝这个称呼。
斐哥,目前要考虑的该是怎么处理盛景的事儿。祁慎察亅丅觉关斐情绪不对,立马转移话题,他目前见到两个人情绪非常激动,很有可能就是以前给他难以磨灭的印象,一个是景明哥,一个就是盛景。
祁慎说:斐哥,盛景究竟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和他一起经营风花雪月,我记得在两三个月以前,风花雪月的老板都不是你。
在祁慎看来,就算关斐情绪不佳,也有先一致对外的想法。
可关斐猛地站了起来,精致冷艳的眉眼布满凌厉,他说:说什么?说景明以前伤害过越越?不可能!景明绝对不会做这种事儿!他、他根本就不是我千宠万哄养大的小蠢货!
甩下这通话,直冲冲往外走。
祁慎跟着站起来,喊了一声:斐哥!
关斐一顿,但没回头。
今天听说盛景的名字时,他很恐惧,很害怕,但还是坚持找你,祁慎说,我想,他噩梦的起源,来自于你死了。
这话,让关斐想到了之前还在埃及的时候,房里躺着的小崽子,又惊又恐的让他回来。
在知道他回来要监考的时候,虽然没说不介意,但也清楚的表达了要保护他。
关斐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回答祁慎,开门离去。
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叶景明看见他情绪低落,便放下手上一切事,问:你不是去找关越了?怎么回事?
关斐缓缓抬头,盯着叶景明。
叶景明在凌厉的视线下,淡然若素。
许久,关斐问:如果我死了,你还会伤害越越吗?
叶景明拧眉:你说的什么蠢话,我在,不会让你死,任何可能都不会有。
从年少时在一起,叶景明就一直这么信誓旦旦。他也做到了,在关家其他旁支欺辱、买凶时,当年除了拳脚功夫,几乎一无所有的关斐落魄不堪,全靠叶景明一个人挡住了所有明枪暗箭。
用事实给了关斐安全感,也告诉所有人,要关斐的命,就得从他尸体上踏过。
若平时,关斐会因叶景明不自觉的情话拥他,吻他。但今日,关斐执着于这么一个答案,他盯着叶景明,重复的问:如果我死了,你会怎么对待越越?
叶景明沉默须臾,说了实话:我会为你复仇,卸职后,带着你完成我们想去而未去的地方,最后随你离去。
关斐甚至没有心力去呵斥叶景明做蠢事,活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跟他共赴黄泉呢?
他此刻有些尖锐的问:那越越呢?越越呢?你不打算管他吗?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那是我弟弟。
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叶景明截断了关斐的话,我知道他是你弟弟,但是你死了,我为什么还要负责你弟弟?你在,他是我弟弟,你不在,他什么都不是。
叶景明说的理直气壮,他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问题。
甚至觉得关斐有些莫名其妙,故意过来跟他吵架的?还是被那个臭弟弟挑拨离间了?
叶景明沉了脸色:你现在不太好,冷静一下我们再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准走!关斐一把拽住了要回书房的叶景明,他想到了祁慎说的话,只觉有无尽的恐慌袭来,你向我保证,你向我保证,如果我死了,你不能伤害他!
叶景明看见关斐整个人笼着阴霾,像站在绝望的悬崖,稍有不慎,就要一脚踏空,坠入深渊。
冷处理的方式不能用了,叶景明当机立断,抱住关斐,斥责一句:你说什么蠢话,我为什么要平白无故伤害一个人,你觉得法律是摆着好看的?
关斐一愣:你、你刚才
叶景明冷了脸,很是不愉道:我刚才如何?你若被人害死,我让人得到应有的惩罚后与你同去,我还如何能负责他?他又不是没有人负责,你当祁慎这么多年陪在他身边,是无聊?
听着叶景明不算好的语气,关斐松了口气。
可同时也不明白如果景明不会伤害越越,为什么祁慎会说越越看着景明很害怕呢?
关斐冷静下来后,在叶景明的步步紧追下,将事情说给他听了。
叶景明奇怪的看了关斐一眼:纵使关越真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你为什么会觉得他不是你弟弟?
关斐一愣:我、我没说他不是我弟弟啊,我我
那你不与祁慎商讨盛景这人的问题,直言关越不是你养大的小蠢货?叶景明问,什么意思?
关斐反驳了一句:他本来就不是,越越怎么会不知道ABO的性别?
叶景明问:他除了不知道这个,其他的也不知道?
关斐:
这倒也没有。
叶景明又问:十八岁的我,与现在的我,不是一个人?
关斐知道叶景明想说什么,他皱着眉头说:这不一样。
宇宙之大,万事不奇,叶景明并不觉得关越这事有什么好吃惊的,他颇为严谨的给关斐理思绪,无数个时间线上的我,都是我,如果从这个时间线上的我,到了另外一个时间线上,我想两个我会进行了重叠,一个我重叠掉另外一个我。
关斐模模糊糊:好像是这个道理那就是我养大的崽子,和另外我养大的崽子重叠了?我养大的崽子,没有不见?
叶景明问:不然呢?
那、那就好。关斐松了口气,是重叠了,不是被挤走了,这要是被挤走了,他都有些犹豫要不要请和尚来驱魂了。
两个都是越越,他两个都不想伤害。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崽崽,两份快乐~
哈哈,更新
虽然没有三千,但我觉得我今天很长!
第45章
午夜, 三更天,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
关越惊醒,满头大汗,坐在床上大口喘气。
他做梦了, 但忘了做了什么梦。胸腔惊惧感, 经久未散,让关越知道,那是个极可怖的噩梦。
咔哒。
房门冷不丁被打开, 关越一跃而起,本能抄起床头摆放着的落地灯,防备看向房门口。
刚跟梁项聊过微信的祁慎, 手里捏着手机正将关斐传来的, 有关风花雪月二老板盛景的信息转发给蒋尽欢。
发完,才抬头,便是看见拿着武器打过来的关越。
祁慎身体素质不错,惊险躲过,且喊一声:越宝?!
关越一顿,他啪嗒一声把灯打开了,看见是祁慎, 手里的武器咣当一声砸在地板上。
祁哥?
祁慎看着地上这纯铁打造的落地灯, 又看向满头大汗的关越, 疑问:你这是怎么了?
关越挠了挠头:啊?我、我不知道啊,我以为有小偷。
情绪稳定了。祁慎想,看来以后再遇上情绪不稳的时候, 直接打晕是第一选择。
不过,之前应该没有这么重的防备心吧?
祁慎心中有不少疑问与忧心,但面上不显半分,他走过去摸了摸关越的头,一手的冷汗,他眯了眯眼睛,也没问做了什么梦,而是催促关越赶紧去洗个澡。
关越于淋浴室冲澡的时候,祁慎拿着手机盯看着梁项发过来的话。
循循渐进,徐徐图之。
祁慎往下滑了屏,梁项之前发的消息也出来了。
你确定他的阴影是混乱的记忆里,他哥死掉吗?
心底的阴影解决,有两种选择,一是抹掉阴影,二是引他谅解阴影,原谅阴影也放过自己。
祁慎看着聊天记录,思绪放空,想了很多,在关越围着浴巾,热气腾腾出来时,他才是将自个飘远的思绪扯回来。
祁哥,我做了个梦。关越边擦头发边嘟囔道,可吓人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全都是汗
祁慎从抽屉里翻出吹风机,边朝关越招手边问:什么梦?
关越微顿:呃我忘了,反正就是很吓人。
祁慎单手给关越吹头发,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指着床中间一大块水迹:水漫金山寺?
我绝对没有尿床!关越惊跳起来,伸出三只手指保证,这这这反正我没有!这都是汗水!吓出来的汗水!
本来关越想把脏衣篓里的衣服拿出来做证据,但想到自个刚才洗澡的时候,好像前几分钟穿着内裤来着。
没有证据,只好对天起誓了。
祁慎笑而不语。
等给关越吹完头发一下,他从柜子里翻出新的床单被子,边扑边说:等会儿再睡觉,可别再
保证不流汗!关越扑上祁慎的背,盘着人腰,捂住人嘴,凶巴巴保证道。
祁慎背着他,反手挠他痒痒,使得关越在祁慎背上疯狂挣扎,哈哈的笑声都狰狞了。
因为挣扎得太厉害,祁慎一下子绷住,被关越撞进还没铺好的床里。
关越压着祁慎,完全占据主动地位,准备手脚并用,也来挠祁慎的痒痒,却没想祁慎完全不怕痒,不管关越怎么挠他,他都没有任何反应。
祁慎说:别闹,起来,我铺床。
关越刚才被挠得肚子都笑疼了,他不想就这么算了,坐在祁慎腰上想着该怎么还回去的时候,余光瞥见了祁慎后脖子上有银光闪过。
是颈带!
关越眼睛唰得一下就亮了!
想也不想,反扣着祁慎的手,同时飞快的解开那条颈带,俯压下去,又快又准的咬住了祁慎的腺体。
嗯?祁慎闷哼一声,熟悉信息素的注入,酥麻感传遍起经脉,身体酸软了下来。
关越衔咬祁慎后脖子处腺体,好吃好闻的甜心巧克力味一点点充斥整个房间。
也不晓得是不是关系不同以往了,关越的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他扭来扭去,明明都难以忍受了,还图嘴上快活:服不服,还挠我痒痒不?
祁慎:
服,祁慎喘得声音极哑,却依旧不紧不慢的吐了一个字,在关越卸力时,在电光石火之间翻身,压坐在关越腿上,将关越双手高举至头顶压紧,同时轻掐他不老实的地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关越,嗤笑一声,但还挠你。
蛮横中带着凶气,这时候的祁慎,带着一种野性,桀骜不驯,让关越看愣了眼。
怦怦怦的心跳声越来越大,呼吸更快了,鼻腔、喉管、眼睛都在发热,身体以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热气在这具年轻的身体里蒸腾开来。
甜腻的牛奶味,以关越的中心弥漫开来,与祁慎发苦的巧克力味融在一起。
祁、祁哥,身体的变化让关越讲话都磕巴起来,热、你热吗?
祁慎俯身颔首,额头贴着关越的脑门,轻轻说:热死了。
*
房间里,大灯关了,窗帘拉上了,仅剩之前给关越充作武器的落地灯是亮着的。
晦暗不明的灯光,空气里未散去的信息素,还有祁慎裸在外头,全是齿痕的半截背。
关越躺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将手伸进了被子里。
东摸摸西碰碰,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等到他一点点要摸到目的地时,还来不及偷乐,趴在床上的祁慎哑声问: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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