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重生)——沈为凰(2
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重生) 作者:沈为凰
&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重生)——沈为凰(2
老周在诸位老师的推举下,站了出来, 苦口婆心道:刘老师啊,你也知道,我们班所有科目的平均分,都是关越一己之力拉下的啊!
看看王老师,就因为关越,离高级教师就差那么一点。
再看张老师,每天看着关越上课玩耍,已经焦躁的一根头发都长不出来了。
还有我,因为关越,我回回平均分都被其他重点班压啊,我丢脸啊,刘老师你就做点好事,给咱们说说,怎么威逼利诱关越了啊?
刘平:
我他娘的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
高二(18)班所有任课老师齐聚一堂,让整个学校的老师都知道了高二(18)班有个学生,突然用功读书,引得任课老师欣喜若狂,凑在一起商量怎么教导鼓励这个学生。
因这事,每周教职工会,梁校长还特意表扬了18班的任课老师,称赞他们是老师之中的楷模。
高二(18)班老师:
这都是后话了,此刻被众老师议论的对象,烦躁的咣咣踹桌子了。
背不到。
关越很无助,他刚背到将进酒,杯莫停。,要继续往下背的时候,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他一脸苦闷的看着食堂饭桌上的鸡腿鸡翅,想了很久,哽了一下说:祁哥,我背不到下面了,我重新来一遍试试君不见大河之剑天上来
噗
坐关越对面吃饭的勾江没忍住,嘴里吃的饭全喷出来了。
给他喷了个正着的关越:?
这是个引火线。
原本就因为背不到书一肚子火的关越倏的站起来,你,跟我去厕所!
勾江头摆得跟筛子似的,不去不去,去了不是被锤,就是摁头喝厕所水龙头里的睡。
从国庆以来,关越在厕所打了两回架,勾江这个八卦能手清清楚楚。
焦躁不安的关越气出不来,掰筷子,抠桌子,甚至要掀盘子。
祁慎拦住了他,把人半抱半拖,带到顶楼天台去了。
吹了风,又有祁慎在旁边哄,关越终于冷静下来了,他抱着祁慎的腰,委屈又莫名,祁哥,我背不到,我以前能背的。
以前做安保的时候,那么多代码都记下来了,去某些边陲小国呆几天,那儿的方言他都能说,怎么会背不到书呢?
在关越看不到的地方,祁慎眉头紧锁,他知道关越的问题已经严重了,不能按照叶景明所说的权宜之计搞了。
祁慎轻轻捏了捏关越的后颈皮,借由相拥的姿势说:背不了就算了,我们不背了,不背了
关越听到的第一反应是高兴,但很快又垂头丧气道:可是叶景明说,他说不考好学校,就让我见不着盛景,我就问不到我要问的了。
可以的。祁慎很坚定,咱们不学语文了,学数学试试。
关越:???
难道不是不为难他了,不让他学了吗?!
祁慎本意不是让关越学习,他只是想转移话题。他看过一些关于心理疾病患者的电影,和报道,都说有部分人不愿意承认自己有病,要是真知道了,会发疯,精神会极其不稳定。
而关越属于这种,极其厌恶心理医生,排斥看病,更排斥自己有病。
但没想到,比较语文,关越数学上手很快,祁慎教什么,他一下子就理解了。
这个理解速度,让原本对关越期待值很低的祁慎有些吃惊。
这些吃惊让祁慎忍不住又拿出其他科目来讲,关越依旧学的很快,只要不让他背东西,讲什么题,他都点头,表示能听懂。
想跑过来偷看笑话的勾江忍不住问了一句:你真听懂了?
本来因为祁慎夸理科特别强,天赋很好的关越正心花怒放着呢!听见勾江这么一问,他无比自信:当然了!我可不是什么不懂装懂的人!
勾江是典型的损友,他不嫉妒关越脑子好,他就是忍不住想杠。在关越自信满满时,掏出来自己的错题本,把和刚才关越讲的类似题目只给关越,一样的题目,你在做一遍,做出来我喊你爸爸。
旁边祁慎看着,抬手想要阻拦,但忍住了。再等等,再看看情况。
一样的?关越拧着眉头看题,一看完题就笑了起来,这题他会!
关越刷刷写出答案,眼巴巴的问,祁哥,对吗?
勾江也看着,数字是对的,答题过程却很陌生。
他皱巴着脸问,祁哥,你刚才是这么给他讲的题吗?
不是。祁慎在心里说。
这是刚开始讲这个题目时,关越自己琢磨出来的,比较复杂的方法。后来祁慎给他讲了更简易的,他听得时候点头,可才过去十几分钟,关越忘干净了,只记得他自己的解题思路了。
他固有思维,不容更改。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就入v啦!
大概从第三十七章 开始,到这章结束,大家看过的不要买哦!
嘿嘿嘿,再一次求个预收。
这本完结后的下一本。
《穿成首富后我宁折不弯》
第55章
勾江看了又看, 确定答案没什么问题以后, 冲关越嘿嘿一笑,捏着嗓子像葫芦娃喊爷爷一样,嗲嗲的喊了一声:爸爸!
晚自习前的教室, 虽然不算安静, 但也不吵啊!
勾江这一声尖锐的爸爸,教室瞬间安静了下来。
换做平时,安静过后就是哄堂大笑的, 但今天谁也笑出声来,都憋着,低着头, 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勾江挠了挠头, 边转头边说:怎么突然安
静字还没说出来,他看见教室门口站着的男人,勾江瞪大了眼睛,发出惊惧的叫声:爸?!
你怎么来了啊?!
勾江亲爸,勾承平。
自从勾江他妈拒绝来开家长会以后,他爸经常作为家长来学校,班上学生基本都认识。
毕竟长得好, 老腊肉又香。
跟勾江处一块儿, 又特别搞笑。
这不, 勾承平看着自己儿子一声冷笑:我不来,能知道我儿子亲自给我头顶染青青草原色呢!
不是,爸, 不是啊!你听我解释,勾江跳到关越身边,撞了撞关越的胳膊肘,拼命的向他眨眼睛,越越,是不是你刚才告诉我,我爸在外头,对吧对吧?
关越撇嘴摊手,你说什么就什么吧。
勾江松了口气,走向关承平,讨好笑道:爸,你刚听见了吧?我是因为越越告诉我,你来了,我喊你呢!
在勾江走到跟前时,关承平对着他小腿揣了一脚,你个敢做不敢当的狗崽子!
勾江皱脸咧牙,勾腰摸腿,单脚边往外蹦边喊,爸!不是,你踹我做什么?我他妈狗崽子,你是啥啊?!
两父子,一个打一个追,声音远得听不见以后,原本安静的教室终于忍不住,个个拍桌狂笑。
关越也笑趴在祁慎身上。
祁慎虚扶他肩背,拍了拍道:起来,我们再看物理题。
关越刚在数学这里,得到了自信。数学乃理科之父,他数学都可以,物理肯定也是小意思!
他自信满满的接过了祁慎给的物理题。
第一遍看题。
嗯?这个字他都认识,怎么着合起来就看不大懂了?
传送带?无初速度匀速运动?问他怎么留下运动最长痕迹?
关越烦躁抠头,磨牙咧嘴,很是不高兴道:祁哥,这图什么玩意儿?有病吗?是有病吗?没事儿还斜放着,有什么意义吗?!他是卖猪的吗?要搞这种斜着的传送带,把家猪传到大卡车里,拉出去卖?
祁慎:
这可真是他妈的神比喻了。
物理老师听了想锤人。
祁慎吸了口气,把那个传送带上的物体比作了一头猪,给关越分析起了题目,用上数学的逻辑思维,关越很快就明白这种题目怎么做了。
他兴致勃勃翻开同种类型的题目去做,但卡在了公式上,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想不出来,就扭头问:祁哥,刚才那个公式是什么来着?
祁慎顿了一下,心里有些发闷,但面上不显山露水,很有耐心的把公式又念了一遍给关越听。
刚念完,刘平夹着书进来了,窗户那儿站着好几个任课老师,老周也在,学生不明觉厉。
晚自习第一节 课,应该是学生们自己查漏补缺,写作业的课。
有时候会被后面两节课的老师占用一下,考个考试,但今天没有要考试的科目啊!
而且,这么多老师是什么情况?
很快,班上所有的学生,都发现老师们全都盯着关越在。
沉迷于写物理题,增他自信的关越,对此一无所知。
直至刘平咳嗽了一声说:趁着自习时间,我来检查一下《将进酒》背诵情况哈,关越,你来背一下。
关越在写题,根本没听见刘平的声音。
刘平拧眉,心想难道还没背到,还在用心背?
他看了一眼外头守着,盯着的几名任课老师,考虑了一下,没有向以往一样骂人,而是从讲台走向去,到关越跟前。
刘平尽可能的温和语气说:关越,没完全背到也不要紧,能被多少背多少,你自信
话还没说完,刘平看见了关越正在写的东西。
数字,力的分析图这他妈是在写物理!
刘平忍无可忍,关越!
关越惊跳而起,看见刘平,茫然道:啊?
你,你在干什么?刘平深呼吸了好几次,告诉自己这小子说不准背熟了,所以换个科目了,我让你起来
老师,我来背。祁慎截断了刘平的话,流畅的背完了《将进酒》,最后问,刘老师,可以去检查其他人了吧?
这是解围了,隐晦的告诉刘平,关越背不到,不要找气受了。
刘平磨了磨后牙槽,甩手离开。
检查什么?有什么好检查的,一个《将进酒》都背不到,我看你们不用考试了!
说完,气哼哼的离开教室了。
一出门,被还不了解情况的任课老师围上,几个老师一块离开,边走边问:刘老师,怎么回事儿啊?突然就不检查了呢?
这话是Miss Wang问的,理科班里,背诵量比较大的就是她的课,和刘老师这个语文老师的课了。
如果关越愿意学习,背诵的不错,她也是打算向刘老师取经了。
刘平冷哼了一声,这得问周老师!我不晓得你们是哪儿知道关越那小子背了一天《将进酒》的,我只知道,我过去看的时候,他在写物理题!
甩下这句话后,刘平也不管其他老师了,匆匆离开,心里暗暗道,是闺女不可爱吗?不陪闺女跑到学校来受气!要是他再管关越那小子,他刘字就倒过来写!
刘平离开后,老周成了其他任课老师新一轮的围问对象。
和刘平刚开始一样茫然不解的老周。
老周很爽快,几位老师等一下,我去瞧瞧。
这一回老周才到教室门口,就看见关越和祁慎俩脑袋贴一块儿,祁慎一直讲,关越不住点头。
老周顿了一下,他想这解密了。
不是他们那个老师教育得当,让关越开窍了,奋发了,而是祁慎在其中起作用。
老周在教室里喊了一句:别叽叽喳喳了,查漏补缺啊,关越都在努力了,你们凭什么不努力啊?!
教育了一通后,老周离开了教室,在几个老师围上来的时候,老周语重心长道:各位老师,以后咱们该怎么上课,就怎么上课,至于关越有人管了。
各任课老师:???
所以,白忙活一场?
*
晚自习后。
关越拖着祁慎往校医务室跑。
本来在知道梁项是骗他的以后,关越就想过去把猫要回来了的,但是想到梁项的威胁,没有拉斐尔纠缠他,他要是跑过来着祁哥怎么办?
这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出教学楼的时候,看见楼下蒋尽欢在跟一个中年男人讲话,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关越看见蒋尽欢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难看了起来。
简直无耻!蒋尽欢骂道。
关越有些奇怪,过去问:蒋尽欢,你怎么了?
蒋尽欢其实不大想把这事儿告诉关越,他已经欠了关越不少了。即便有一种熟悉感萦绕心头,但蒋尽欢也不大想再让关越为自己的事儿,做些不好的事儿来。
这时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秦小赐冷不丁问了一句:关越?你们要去哪儿?
中年男人听见这个名字时,倏的抬头,紧盯关越。
在蒋尽欢拧眉看向秦小赐的时候,中年男人说:我替大少打听了关于老太爷与王云英女士的谈话,老太爷说只要王云英女士将一切过错全部自己背了,等事情平息后,会想办法把她弄出来,同时还会赠予蒋氏集团8%的股份予蒋凭意,保证他依旧是蒋家少爷,拥有继承权。
蒋尽欢长吐一口浊气,把视线从秦小赐身上挪开,与关越说:关越,麻烦你替我谢谢叶先生,若不是他派人将曾桥送到蒋家去,蒋家也不会退让到这个程度,王云英更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他说这么多,就是希望关越把这件事当作结束了。
关越不太明白蒋尽欢,疑问:做几年牢,就是受到应有的惩罚了?你妈死了哎,死了。
而且,关越觉得蒋合也不无辜啊!蒋凭意也是!就让王云英一个人去做几年牢,抵了蒋尽欢亲妈的命?
关越撇了撇嘴,他还是觉得像以前一样,让蒋家垮台,让王云英生不如死,让蒋凭意为他的渣付出代价,才叫报仇。
好了,在关越大义凛然要帮忙之前,祁慎握住了关越的手,瞥了秦小赐一眼后,与关越说,再不去接拉斐尔,就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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