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重生)——沈为凰(4
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重生) 作者:沈为凰
&成为白月光的临时小A(重生)——沈为凰(4
咳咳咳。一直没走,在房里蹲着的梁项拿着两件长羽绒服,杵在门口重重的咳嗽了一声。
他怕再不咳,这两个气血方刚的年轻小伙子,会亲昵起来。
这个直播,就不打好拍下去了。
是了,他一整个下午都在,祁慎哄着关越走向阳台的时候,他就在客厅隐蔽处给关斐在直播。
梁项看着两个年轻小伙子,在他一声咳嗽后,迅速分开,关越甚至往祁慎背后躲,他啧了一声道:羽绒服,我给找出来了。我瞧着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下回来复诊的时候,希望你能够走出这个屋子。
关越没讲话,他觉得自己应该不能走出去。
看着祁慎开门将梁项送出去,就那么一点儿豁口,关越看着都心慌意乱。
送走梁项,祁慎反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脖子,有些发热了。
他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吊椅那儿坐着的关越,想了想,从酒柜里翻出两瓶酒,在酒台上醒酒。
准备好后,拿到了阳台上。
他将方正的玻璃杯给了关越,问:不是说想喝酒吗?
小崽子眼睛刷得一下亮了,接过杯子,却没有立马喝起来,而是拍了拍自己的腿,有些不好意思道:祁哥,我、我想像刚才你抱我一样,抱着你。
祁慎一愣,他其实不大想,因为后脖子的腺体发热了,他担心被关越亲亲摸摸的,引发情/潮/热。
他已经有两天没有打抑制剂了。
可对上关越期待的眼神,祁慎又没法拒绝。
只能顺着他的意。
被关越从背后搂抱住,温热的呼吸打在脖子上时,祁慎没忍住,闷哼了一声。
关越惊了一下:祁哥?
祁慎闷了一口酒说:没事,不是要喝酒吗?你怎么不喝?
关越确实被转移话题了,但他的危险性并没有降低。
他竟用鼻尖蹭了蹭祁慎的后脖子,难以言喻的痒,冲向祁慎的五脏六腑,七筋八脉,情动来势汹汹。
祁慎是咬紧后牙槽,才没闷哼出声。
对他隐忍,关越一无所知,他闻到了苦苦的巧克力味,忍不住更贴近祁慎后脖子处。
祁哥,你这里,有巧克力味,好香
祁慎不敢转身,怕一转身,让关越清楚的看到他的反应。
他喉结滚动,许久,他才哑着嗓子说:喝、喝酒?
关越跟嗅到猫薄荷的猫一样,根本无法从祁慎的后脖子处移开。
可祁慎总催他喝酒,他只好勉强起身,抓着酒杯吨吨吨将一杯酒喝了个干净。
他哈了一声,把玻璃酒杯反过来给祁慎看了看,说:喝干净了,现在要开始吃掉祁哥了。
祁慎:???
你说什么?
关越歪头,疑惑的看着祁慎说:喝掉酒,吃掉你。书上是这么写的啊。
祁慎心跳如雷,指尖颤栗,脖后腺体更是热得难以忍受。
他舌头像打了结一样,半天吐出来一句话:哪、本书?
明明这几个月,祁慎只给关越看过辅导书,全都是和高考相关的,怎么会有辅导资料,说这种话呢?
喝掉酒,吃掉你。
真是让人冲动的话。
关越想不到是哪本书,他将方正酒杯随意丢放在案几上,从后面抱着祁慎,贴着祁慎的后脖子,密密麻麻的亲吻落下去,含糊不清的说:我要吃掉,吃掉巧克力味的、祁哥!
作者有话要说: 拉灯!
喝掉酒,吃掉你!我也不知道在哪儿看的了,感觉很带感,就用了。
大概就快完结,明天还有两章正文,然后正式开始更新番外!
嘿嘿嘿
会写完越宝走出来的。
为了你,我愿直面我所恐惧的。
!
第68章
夜深人静。
只有北风肃肃。
祁慎将早上落在阳台角落得抑制剂捡了起来, 重新封好, 放回了角落的箱子里。
抑制剂,用不上了。
祁慎点了根烟叼着,不太确定刚才胡闹了一个晚上, 在意乱情迷中, 由着关越进行深度标记是不是一件好事。
一根烟尽,祁慎拿出手机,打了梁项的电话。
接通时, 祁慎开门见山的说:越宝与我深度标记了。
梁项:???
迟疑了片刻,梁项找回了自己单身狗的酸音,你在向一名心理医生炫耀你脱单了?
祁慎不跟梁项贫嘴, 很直白的说:如果越宝醒来, 认为不对劲,会不会引发
不会,梁项截断了祁慎的假设,现在的情况是,他不愿意面对现实,其实早就明了现实是个什么样子。他躲在你们给打造的壳子里,做咸鱼, 你就算说什么漏洞, 他都会自己补充, 至于不能补充的,他会当作看不见,假装自己不知道。
祁慎愣了一下。
那、这段时间, 我是在做无用功?
梁项否定:当然不是无用功,他从一开始,可是完全不能够接受现实,到如今将现实放在一边,假装看不见。这差别大的很,换句话说,你给足了他安全感,让他心里有条线,去面对记忆的遗憾,与悲恸,也不会有什么问题。这是一个隐晦的认知,所以才能够逐渐的从床底,到客厅,从客厅到阳台,甚至开窗。
祁慎,现在你不管干什么,如何表现自我,他都不会有任何问题,他自己会给你任何漏洞找理由,补充起来。
如果你觉得他只需要安安稳稳的活着,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话,这个样子其实已经是足够了的,但祁慎,你能够在往后的几十年中,包容他的一切吗?
祁慎可以毫不犹豫的说自己可以。
关越是他少年时的渴求,是珍宝,他为什么不能够包容呢?
尽管稚嫩,尽管脆弱,但祁慎看着他将欢喜、爱慕,依恋以及占有欲全部给自己时,一颗心便是柔软了起来。
可是,他希望关越能够更好。
更快乐。
祁慎沉默许久,问:梁先生,你是有什么想法的吧?
梁项一点也不意外祁慎会这么问,他笑了。
我有一个计划,推动他自己挣扎着走出来,面对一切。
*
正月十五。
雪终于停了。
关越蹲在冰箱前,扒拉着之前放在里面的小雪人。
极冻那一格,只看见一个小盒子,结了冰霜的礼品盒。
惊喜?
关越一愣,将礼品盒翻了出来,艰难的掰掉了上面的冰霜,拆开礼品盒。
之前的小雪人没有了,但有一个水晶球,很大,里面装着四个小雪人,带着红帽子,红围巾,还有鼻子眼睛。
关越将大大的水晶球拿出来,捧在手上转悠了一圈,转到小雪人背后时,关越看到小雪人背后有字。
还是红色的字。
写名字。
特别清楚。
有四个名字,写着他名字的小雪人左边牵着写着祁哥名字的小雪人,右边牵着写了关斐名字的小雪人,关斐旁边牵着的小雪人,是叶景明。
看清楚字以后,关越迅速将水晶球往盒子里塞,想要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可盒子内力,还写着一行字。
小崽子,生日快乐。要回家,就给哥打电话。
这个字,是关斐的字。
关越清清楚楚。
但他第一反应却是要将盒子封起来,藏起来.
可就在他封盒子的时候,卧房里头传来咣当一声巨响。
关越吓了一跳,礼盒丢在一边,急匆匆的往卧房跑,且边喊:祁哥?什么声音啊?
他推门进去,看见落地灯倒了,祁慎倚床沿坐着,捏着眉心说:没、没事,有些头晕
关越瞳孔剧烈收缩,惊恐不已,当初祁慎病重送去医院的时候,也是这样。
他吞咽口水,压住心头恐慌,三步作两步冲到祁慎跟前,摸他的额头,一片滚烫。
祁、祁哥!祁哥你头好热,你是不是,是不是胃不舒服了?关越磕磕巴巴的问。
祁慎摇头:没,感冒了我睡一下就好了,你你乖,今天自己照
话还没说完,祁慎就倒下了。
祁哥!关越接住祁慎,惊恐大叫,祁哥你醒醒,你别睡,别睡
祁慎烧得厉害,思维混沌,这会儿根本听不见关越得声音,也不知道关越此刻如何的惊慌。
以前不好的记忆,全都涌上脑海。
关越甚至有点分不清这时候的祁慎,究竟是感冒发热病倒,还是因为胃病突发,晕死过去了。
他很慌,很怕,但触碰着祁慎滚烫的身体,听不到祁慎任何声音,心里产生一种这么下去,祁哥会死的想法。
祁哥会死掉。
会死掉!
不可以!
关越紧紧抱住祁慎,带着哭音说:祁哥,你不可以死我、我找找、医生
说着,他到处翻手机,抖着手打了梁项的电话。
嘟嘟忙音,响了数遍,没有人接。
他急得不行,脑子一片空白,干干净净的手机里,又没有其他人的电话等等!电话!
关越轻轻将祁慎放下,直奔冰箱,将礼盒拆开,翻了个底朝天,除了电话两个字,关越根本就没有找到任何数字。
绝望笼罩着他。
外头的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关越冷得直哆嗦,僵硬着腿脚爬起来,想要关掉窗户,得关掉,不然祁哥会冷
抬头时,他看见远方有灯牌闪烁。
S市军区总医院。
关越惊了一下,浑浑噩噩的脑子突然清醒了。
医院,对!他得送祁哥去医院!
关越也顾不得关窗户了,冲进屋里,翻出一堆衣服,给祁慎全副武装好了,背着人就要出去。
开门的时候,关越脑子里闪过一道豁口,是之前祁慎送梁项离开,开门时见过的豁口。
像怪兽的血盆大口。
关越背脊僵硬了一下,凉意遍布全身,但祁慎趴在他背上,喷洒出来的灼灼热气,将他萌生的退意驱散。
关越深吸一口气,将门打开,走出了温暖舒适的安全区。
*
S市军区总医院,在中午十一点半左右,接到了一名特殊的病人。
之所以说特殊,是因为在积雪堪堪融化的时候,一名穿着单薄,哭红了眼,整个人狼狈不堪的男alpha,背着一名全副武装,穿得极为厚实,整个人状态非常不好的男Omega。
男alpha冲进来的时候,哭得非常凶,气势也很凶,急诊区的医务人员,上前要紧急救治的时候,这男alpha还不放手,还是好几个保安才把人压住,才没让这个男alpha跟进急诊室。
更乌龙的是,急诊室的医生进行一系列诊断后,发现这个被全副武装的男Omega只是感冒发热,可能因为最近一段时间有过深度标记,体内信息素在改变,导致身体滚烫,直接晕倒。
急诊室医生出来,男alpha一下子躲开了一堆保安,冲到医生面前问:祁哥呢?祁哥怎么样呢?
医生眼睛抽了抽,没好气道:小伙子,你怎么回事儿?知不知道急诊不能随便报!你男朋友只是普通感冒!打针输液就行了。
可是他晕倒了,他说难受!男alpha不信,他,他
医生再次重复:什么问题都没有,已经转送普通病房了,你现在得去支付急诊费用。
男alpha没动,他整个人可怜巴巴的。
医生顿了一下,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问:没带钱?
我要换一个医生。男alpha觉得这个诊断有问题,都晕倒了,都还没醒过来,普通感冒怎么会晕倒呢?
刚升起一点怜爱心的医生气死了,深呼吸了好几次,咬着后牙槽问:你找整个医院的医生来看,都是这个结果!
后来还是整形科的一名医生,过来接自己老婆吃饭,认出了这个男alpha,领着人,又是道歉又是缴费的。
花了好大功夫,才是将事情处理妥当。
这名整形科的医生是罗青雪老同学,之前见过罗青雪发朋友圈,里头不少关越的照片。
再加上关越一口一个祁哥的,就知道生病的是他的晚辈子侄,是他老同学的儿子。
柏毅看着这小伙子穿着单薄的衬衣长裤,赤脚踩着一双拖鞋,瞧着都冷,他劝道:你祁哥现在打针,衣服都没穿呢,你赶紧穿着,可别把你自己冻着了。
关越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将祁慎的衣服给穿上了。
柏毅看他对祁慎很是担心,也没有什么交谈的想法,他叹了口气,拍了拍关越的肩膀说:小家伙,放宽心,你祁哥,输个液,睡一觉,就生龙活虎了。
关越小幅度点头,但握着祁慎的手并未放开。
显然,放宽心这三个字,在祁慎没醒来之前,说给关越听,他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柏毅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用了的,刚巧手机有来电提醒了。
柏毅就干脆顺势出去接电话了。
是罗青雪的来电,柏毅一边给罗青雪说他儿子的情况,一边往外头走了。
离开时,与一名捧着大束玫瑰花,西装革履,外套呢子大衣,的精英男A插肩而过。
这名精英男A很紧张,捧着花直接闯进了关越他们所在的病房,举着玫瑰花高声说:乔安!今天是我们在一起的五年,是我喜欢你的第十年!可不可以,可以不可以跟我结婚?!
病房里一片静默,这名精英男A紧张不已,以为被拒绝了,玫瑰花垂落下来,露出苦笑,喃喃自语:没关系,我明天再来
你在做什么?微微侧身的关越,奇怪的看着精英男A。
这时候精英男A才发现自己走错病房了,连忙说对不起。
他准备腿出去,却被关越给追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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