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89)
穿成暴君之后[穿书] 作者:清茶淡舟
&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89)
一番话说完,他对上祁璟似笑非笑的目光,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心虚道:那个我不是
比自己后花园还熟悉?祁璟微笑着撸起袖子,慢慢逼近他,探子比任职的官员还多?
南宫子仪连连后退:不不,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啊!有话好好说,你别动手!
祁璟咬着牙抡圆了胳膊:我让你后花园!让你探子多!你一个闲人,比我这个君上还懂得多,比我消息还灵通!不然我这个君上换你来做,你看怎么样?
不不,阿璟!南宫子仪惨叫着,四处乱窜,你听我说!我没有炫耀的意思!我只是想帮你!
停!打人不打脸!你再不停手,我就不客气了!
哦?怎么个不客气法?祁璟磨着后槽牙冷笑:说来听听,我倒想知道你待如何?
南宫子仪怒道:别以为我让着你你就能为所欲为!你再不停手,我可要还手了!
祁璟不屑地冲他勾勾手指。
南宫子仪不明所以地上前走了两步:干什么?
祁璟顺势抓住他的手臂,反扭在身后,南宫子仪大喊一声:断了断了!我的手断了!嘶疼疼疼啊
胡乱发泄了一通之后,南宫子仪左脸下一片淤青,祁璟脖子上一条淤痕,两人皆是一样狼狈不堪,形象不佳的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南宫子仪气喘吁吁道:舒坦了?
祁璟一边平复气息一边斜了他一眼:你不还是一样?
南宫子仪哈哈大笑,躺倒在地:彼此彼此。好久没这么痛痛快快不用灵力的跟人打一场了。你别说,打过之后浑身舒畅,心情也变好了。
祁璟拍拍衣裳上的灰土站起来,嫌恶的踢了他一脚,望向京都的方向:既然好了,就跟我出发。京都还有一场硬仗等着我们。
南宫子仪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一跃而起:遵命,我的君上。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20200202,爱你们哟!希望大家都平平安安,健康喜乐!比心!
第98章 京都惊变
安排好北疆的一切,祁璟带着毕方十二卫和南宫子仪匆匆往京都赶去。
他们来的时候恰值深冬,雨雪纷纷一片寒冷刺骨,经历夏部阿乐融与北疆祁尧之事后已是三月之后,如今回京,一路行来杨柳吐芽,春意盎然,令人心情畅快不少。
数日之后,一行人终于抵达京都,在距离京都不远处的一处庄园落脚。
此处庄园名唤问柳山庄,是南宫子仪的私家别苑,位置偏僻,极为隐秘。
祁璟落座,眉头紧锁,问南宫子仪:如何?
他们一路行来,所接到的消息都不尽人意。甚至于后来,越是接近京都,南宫子仪的探子传递的消息反倒越少,两人心知这种情况太过反常,遂放慢了脚步,到达京都之后,也未着急进城,而是先找了个地方歇脚,以观情况。
南宫子仪神色也不是很好,道:上次的消息还是三日前传来的,只说京都即将变天,却没说具体是什么事。如今三日过去,照理说,消息早该传回来了。如今音讯全无不说,我安插在城中的探子也失去了踪迹。他顿了顿,唤来一人,吩咐道:去查查是怎么回事。
那人领命下去,祁璟看着他的背影,招来一个毕方:有法子去查探京都是什么情况吗?
毕方回道:君上忘了,毕方虽名为十二卫,实则是十三卫。君上不若问问十三卫,兴许他会知晓一二。
祁璟怔了一怔:十三卫?他在哪儿?
属下不知。毕方迟疑道:第十三卫从不与我们照面,只听君上号令。
祁璟揉了揉眉心,让他退下,再抬起眼时,对上南宫子仪关切的眼神,无奈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召唤第十三卫。
他说的是实话,在他的记忆里,全然没有关于第十三卫的印象。
或者说,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以后,这里的一切都乱了套,与他所知道的书中情节一个都对不上了!本来他还幻想着,自己手握剧情来到这里,简直是外挂一般的存在,甚至做好了脚踏四方拳打世界的心理准备。没想到,随着一件件事情的神展开,幻想也一个一个跟着破灭,他哪里是什么外挂,简直是惨到不能再惨的炮灰啊有没有!
南宫子仪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见他满脸愁容,安慰道:不妨事,车到山前必有路。你先别急,说不定吃饭或者喝水的功夫就想起来了呢。
祁璟苦笑道:但愿如此。
两人相对无言,室内一片寂静,祁璟最先忍受不了这种沉闷的气氛,跟南宫子仪提出要去歇息,便往自己的厢房走去。
关上房门,他坐在窗前的桌子旁出了会儿神,自觉无趣,便起身准备上床睡觉。
不料他刚一起身,一个小东西从他身上掉落下来。
祁璟定睛一看,原来是在北疆时晏止澜送给他的香囊。
他将香囊从地上捡起来,拂去上面沾染的灰尘,突然有点想念晏止澜。若是晏止澜在这里的话,兴许会有方法探出一些消息来。
祁璟躺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番,即将天亮之时终于昏昏入睡。
只是他还没睡上多久,就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南宫子仪急切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阿璟,快醒醒,出大事了。
祁璟顶着两个浓重的黑眼圈下床,打开房门,刚睡着就被人吵醒,心情着实不太好,口气也不太友善:你最好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否则
他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南宫子仪抖出一句惊天骇地的话:新、新新君今日要即位了!
祁璟的睡意瞬间不翼而飞,一把揪起他的衣襟:什么新君?你再说一遍?
南宫子仪一把拍掉他的手,语速极快道:你道先前为什么我们的人打听不到消息?原来京都早就封城了,别说是人,连一只鸟都飞不出来。今日城门大开,消息才雪花似的一个接一个传来,说是新君即将即位,为保万无一失才封锁京都。如今新君即位,大赦天下,遂开门大迎四方来客
接下来的话被祁璟打断,祁璟眉头紧皱:我还好生生活着,哪个新君敢即位?当我死了不成?
你确实是死了,南宫子仪快言快语回道,回完才发觉说错了话,忙道,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你在京都的公告里死了。嗨!瞧我这嘴,我是说他们宣告天下说你在北疆被刺客刺中要害,不治身亡,而不是
好了我知道了。祁璟抬手打断了他,摆明了是有人趁他在北疆之时,故意放出风声,以扰乱众听,如今却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他最关心的是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祁氏血脉除我之外,再无他人。想要名正言顺的即位,也要看看大月的世家答不答应。你查出来那个人是谁了吗?
查出来了。南宫子仪觑着他的脸色,小心道,阿璟,我说了你别生气。那个人你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祁璟顺手拿了只杯子想要倒水喝:是谁?
南宫子仪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在祁璟即将不耐烦的时候,吐出一个名字:莫知。
祁璟手中的杯子瞬间碎成齑粉,粉末纷纷从他指缝中落下,他抬头看向南宫子仪,一字一顿道:你再说一遍,是谁?
南宫子仪见他神色不对,忙扶着他坐下:不要急,慢慢的,来呼气吸气
祁璟一巴掌打掉他的手: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插科打诨?等等你说新君是莫知?不对,容我好好想想。
在北疆之时,祁望山曾传信于他,说自己自察时日无多,言莫知为人可信得过,便认下莫知为义子,将来可助他一臂之力。此后,便是国丧钟响,祁望山去世。
也就是说,这是祁望山最后传予他的消息。莫知为人如何暂且不提,祁望山的眼睛如何毒辣,祁璟还是讨教过的。因此,对于祁望山所言,祁璟向来是深信不疑。
如今他紧赶慢赶赶回京都,却是京都封城、莫知即位成为新君的消息。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别的事情发生。
想到这里,祁璟便坐不住了,对南宫子仪道:我想去宫内看看。
南宫子仪迟疑道:阿璟,如今新君即位,宫内必是守卫森严。如今我们尚不得知宫内情况如何,若是贸然而去,又是一招请君入瓮,该如何是好?
看来北疆祁尧那场请君入瓮着实给他留下的阴影太大,令他后怕不已。虽然彼时他已知晓是晏止澜的将计就计,然而眼看着祁璟以身冒险,还是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祁璟拍拍他的肩膀:无碍。怎么说,大内皇宫也是我自小长大的地方,我对它比对你还熟悉。你大可放心,若有不对,我会立刻抽身出来。
南宫子仪仍不赞同:我不能让你冒险。若是你执意要去,我同你一起。说罢,便眼巴巴的看着他,企图说服他带自己一起去。
祁璟略有些感动,不过有些事情,他一人去足矣,人多反倒不容易行事。遂故作嫌弃道:宫中大大小小的密道共计一百九十七条,我都熟记于心,你记得几条?若是我一人前去,关键时刻还能逃掉。若是带上你,反倒畏手畏脚的,还要照顾你。岂不麻烦?
南宫子仪闻言,垂头丧气道:罢了罢了,我说不过你。那你答应我,至少要带上毕方十二卫暗中保护你。
祁璟微微一笑:那是自然。
一切说定,南宫子仪很快恢复常态,肃然道:什么时候出发?
祁璟敛了笑意,思索了片刻,道:两日后的子时。说完他想了又想,终于还是说出了口:除此之外,还有一事。若是晏止澜回来,你便告诉他,先前他问我的话,我应了。礼尚往来,他也要应我一件事才行。
南宫子仪一头雾水:你应了他什么事事?又要他应你什么事?
祁璟神秘一笑:你只管告诉他,要他好好活着便是。话音未落,趁着南宫子仪尚未反应过来,连推带攘地把人推出门,干脆利落的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不管南宫子仪在门外如何嚷嚷:阿璟,你究竟应了他什么事?你给我说清楚啊!喂开门啊阿璟!
祁璟不耐烦的回了一句:嚷什么嚷?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
南宫子仪的声音瞬间小了下去,略带着些许委屈:你不说清楚我不走,什么好好活着?你究竟在跟我打什么哑谜?
祁璟懒得理他,径直上床躺下,盯着高高的屋梁,放空心神,任由心绪乱飞。然而无论他如何竭力避免,脑子里出现的始终是晏止澜的脸。
祁璟终于自暴自弃的叹了口气,把脑袋埋进枕头里,烦躁地踹了踹墙壁,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晏止澜!
作者有话要说: 更~
第99章 京都惊变
两日后子时。
祁璟一身黑衣劲装,整装待发。
南宫子仪不死心地围着他,念念叨叨:阿璟,真的不能让我跟你一同去吗?
不能。祁璟想也不想地一口拒绝,抬眼见南宫子仪一脸悻然,只好又道,你好好留在宫外等着接应一二。若是我在宫中有个什么意外,你也好找人救我。否则若是我们一同前去,万一运气不济,不小心困在宫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岂不是正中了别人圈套,令别人称心如意?
话虽这么说,理儿是这个理儿,两个人都知道这种方法是最好的抉择。
然而祁璟此去宫中九死一生万分险恶,手里所有的筹码不过是对莫知的信任,南宫子仪实在放心不下。
眼见时辰将至,他也知多说无益,只好絮絮叨叨地又叮嘱道:务必要小心。
祁璟嗯了一声,与他对视片刻,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随即转身招手,带着毕方十二卫朝宫中而去。
顺着密道走进皇宫之内,掐准侍卫们换值的空隙,祁璟同毕方十二卫打了个手势,吩咐他们去其他地方察看,自己则悄悄潜入了曾经的寝宫。
既是新君即位,少不得要找地方睡觉。他也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试探一二。整个皇宫之内,他的寝宫是最华贵耀眼的一处。不管莫知是真的背叛也好,受人胁迫也好,总归是要做做新君的样子,在君上的寝宫就寝的。就算万一这里没有人,以他对寝宫的熟悉程度,想要逃离也比较方便。
祁璟趁着宫侍交值的空隙,闪身来到寝宫前,悄无声息地推开寝宫殿门,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殿内没有掌灯,只置了几只夜明珠,在漆黑的夜里发出昏暗的光芒。
祁璟召出九圣,向前走了几步,从进门的那刻起,他就察觉到重重帷帐之后的床榻上有人浅浅的呼吸,心中一喜,提高了警惕,一步一步缓缓逼近。
剑光微闪,祁璟挑开帷帐,直逼床上之人的要害。
咣当一声,火光四溅,祁璟剑势被挡开。
与此同时,床上传来一声低喝:什么人!
剑锋交错间,灵光溢出,映出床上床下两人的脸。
莫知身着中衫,缩在墙角,手持一把利刃,原本凶狠的脸色在看清是祁璟的刹那变得柔和起来,惊喜之色溢于言表:君上!
祁璟还未来得及说话,殿外轮值的宫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出声问了一句:君上可有吩咐?
祁璟神色一凛,莫知忙冲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说话,随即扬声朝外喊了一句:无事,是我梦魇了。
那宫侍应了一声,便不再言语。
待外面静下来之后,莫知忙收起利刃,面带喜色的对祁璟道:君上,我总算等到你了。
祁璟观他神色不似作伪,心里高高吊着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祁望山没有骗他,莫知确实可信。他随之收了九圣,沉声问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恋耽美
&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8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