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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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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成暴君之后[穿书] 作者:清茶淡舟

    &穿成暴君之后[穿书]——清茶淡舟(95)

    为什么这个小豆丁谁都不粘,偏偏喜欢粘着他啊!

    他一个玉树临风、潇洒不羁、正处大好年华的贵公子,明明该过得是左拥右抱、醉卧美人膝、快活似神仙的日子,不曾想天天身上粘着这么个小玩意儿,不仅想甩甩不掉,甚至遇见个心仪的姑娘勾讪几句都会被人嫌弃!真真是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又心酸!

    祁璟哪里知道南宫子仪后来如何,他与晏止澜一转身,便收起了脸上嘻嘻哈哈的笑,忧心忡忡道:我们这样一走了之,真的不会引起他们怀疑吗?

    晏止澜神色不变,淡淡道:无妨。说完,他像是安慰似的,又补充了一句,不必担心,有我在。

    祁璟的心仍高高吊着:旁人我倒是不怕,只是金珠那边,我怕会被他看出端倪。

    晏止澜安抚地轻轻捏了捏他的手,眉目如常:若是如此,实话实说便是。

    明明是一个再轻微不过的动作,祁璟的脸却刷的一下红了,心道要命!好看的人耍起流氓来,这谁能招架的住啊!

    好在没多久,他们就到了地方。

    七星刚落地,祁璟就火急火燎像是有人追着似的,忙不迭地朝着宫内走去。

    晏止澜看着他仓皇而逃的身影,唇畔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收回七星,刚要跟随上去,突然顿住脚步,一个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繁之

    晏止澜微微蹙眉,看着祁璟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后,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转身朝着那个声音传来的地方大步走去。

    祁璟见晏止澜没有跟过来,只道他是怕不方便故意避嫌才走开的,也不以为意,闪身走进了熟悉的宫殿内。

    与他预想中的一样,莫知正端端正正的坐在龙椅上埋头处理公务,而旁边,则是站着依旧一脸笑眯眯的金珠。

    两人听到动静,不约而同看过来。

    莫知先是怔了一怔,随即惊慌失措地起身,跌跌撞撞的跑下来,在他面前流着泪哽咽道:君上

    一旁的金珠,则是淡定的多。他一脸了然的神情,白胖的脸上,两只眼睛笑的眯成了一条缝:君上回来了。语气平常的像是他只是出宫玩了一圈,而不是遇到了什么生死大事。

    然而就是这么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话,却让祁璟的眼眶瞬间酸涩起来,仿佛自己只是个离家贪玩的孩子,一朝回家,家中父母犹在。

    他眨了眨眼,将眼里的泪水逼回去,吸了吸鼻子,扯出一个笑:我回来了。

    一番寒暄之后,祁璟的情绪已经稳定了许多,他有条不紊地将自己的安排一一说出来,便静静地等着他们的反应。

    莫知局促不安地捏着自己的袖口,眼里噙着泪,哑声道:君上,莫知自认没有那个能力,还请君上收回成命。

    祁璟没有立时回他,转头看向金珠。

    金珠叹了口气,扶起莫知:公子莫要妄自菲薄,君上既然有此安排,定然有他的用意。说着,他看了祁璟一眼,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什么似的。

    祁璟见他如此神情,便知躲不过了,索性摊开了直言。

    他定定地看着莫知,道:不错。我如今人虽是无碍,体内的灵力却是皆失,丹核也萎缩干涸,再也不能御剑动武。

    他看着莫知脸上错愕的表情,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月需要一个修为高深的君上,这样才能压制住底下那些蠢蠢欲动的势力。你资质奇佳,不出几年,定能在我之上。何况,你本就是祁氏血脉,于情于理,当之无愧。

    说完这一席话之后,果不其然,他看到莫知的眼里含着热泪,重重点头:莫知,定不负君上重托。

    忽悠完孩子,祁璟终于稍微松了口气。不料一转头,又看到金珠若有所思的眼神,心里顿时一咯噔:不会被这老狐狸看穿了吧?

    金珠转动着浑浊的眼珠,慢慢道:既是如此,君上可有请无双圣手看过?无双圣手怎么说?

    骆先生言之,若是静心修养数年,或能恢复一二。

    晏止澜沉稳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过来,祁璟心里的大石头顿时落了地。他看着晏止澜大步朝着自己走来,冲着金珠一颔首,接着道:是以,我与君上商议,待身体养好之后,再回京都。

    金珠显然对于晏止澜的话深信不疑,闻言笑眯眯道:既是如此,一切都听君上吩咐便是。

    终于将所有事情安排妥当,祁璟与晏止澜离开王宫,看着熟悉的宫殿渐渐远去,一时竟有些恍惚。

    他转头看着晏止澜,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确定道:我们真的能安心去隐居了吗?我总觉得像是有什么事情还没交代清楚。还有,你真的确定跟我一起去吗?

    他做梦都不敢想,自己竟然有一天真的能卸去君上这个责任,轻轻松松的只做自己。更不敢想,陪在他身边的竟然是晏止澜。

    晏止澜握紧了他的手,深邃的眉眼里满是温情,不答反问:我曾于幻境于北疆,两次问你,待此间事了,你可愿与我余生相守?如今我再问你一遍,你可愿?

    他一眨不眨的看着祁璟,一派冷静的模样。然而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无意中泄露了他心底的不安。

    祁璟在他的注视下,耳朵尖悄悄的一点一点红透,他反手握住对方的手,回道:我愿意。

    话音未落,他就被晏止澜紧紧拥入怀里。

    对方温热的呼吸喷在耳侧,他听到晏止澜带着轻微的鼻音,轻声道:多谢。

    多谢你不顾生死数次舍身救我,多谢你的善良仁慈将我于噩梦中挽回,多谢你肯真心托付令我余生可盼

    祁璟同样回了一句:该是我谢你才是。

    两人对视而笑。

    许久后,晏止澜温声道:走吧。

    祁璟点头,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熟悉的京都,毅然转身,与晏止澜一同离开。

    此后余生,有风有雨,有花有雪,山河为证,日月为鉴,有此一人,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都是甜的!

    第106章 番外二

    祁璟跟晏止澜离开京都,多重考虑之后,决定前去吴青所镇守的吴梦镇。

    因着地处北疆远离京都的缘故,吴梦镇所受到的魔息影响几乎是微之甚微,镇里仍是一片祥和热闹的情形。也是因为距离京都甚远的缘故,这里的百姓安居富足,没有人去关心京都执政的那位究竟是谁,又长何模样。

    是以,两人来到吴梦镇之时,几乎没有人能认出他们。

    祁璟对此很是满意,俗话说大隐隐于世,他觉得自己这个选择真是再正确不过,不仅能关注到京都的情况,还能过上他肖想已久的闲云野鹤一般的潇洒日子,堪称是完美至极。

    更令他意外的是,到了吴梦镇之后,晏止澜带着他在交错纵横的小巷子里面左拐右拐,竟然找到了一处四周景色宜人,很是适合居住的地方。

    两人站在那处房屋前,祁璟忍不住开口问道:你确定这地方没人住?

    这地方虽然门楣破旧,但是透过矮矮的篱笆看进去,院子里很是整洁干净,明显是刚被人打扫过。墙根底下,一簇簇指甲盖大小的浅蓝色小花生机勃勃的绽放着,像是主人家精心呵护许久的成果。

    晏止澜伸手推开门,抬脚走了进去:确定。

    祁璟满腹狐疑地跟着他往里走,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齐齐涌了上来,一会儿想晏止澜从未出过京都,为什么会在千里之外的北疆有居所?一会儿又想晏止澜是不是曾经在这里藏过什么人?毕竟这处地方不仅隐秘,周围环境也很好,甚至院子里的摆设和布局都很高雅,很是适合花前月下谈情说爱。

    一想到晏止澜可能还喜欢过别人,祁璟的心里就咕噜噜直冒酸水,气鼓鼓地往院子里的石凳上一座,赌气道:我要换个地方。

    晏止澜刚要去推开正屋的大门,闻言侧头看他:怎么?不喜欢这里吗?

    虽然清楚自己此举纯粹是无理取闹,然而祁璟心里不痛快,也不想忍着,遂任性道:不喜欢。

    晏止澜收回手,脸上闪过一抹失落,随即平和道:无妨,你若是不喜欢,我们再寻他处便是。

    祁璟心里堵着一口气,耍起小性子来,愤然背过身去:我改变主意了,就要住在这里。

    晏止澜怔了一怔,好脾气的点头:听你的。

    祁璟一听这话,火气轰然上头,蹭的一下站起来转过身,手指抵着他的心口,强词夺理起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何时清冷孤傲的晏大公子变得如此亲易近人了?你的傲气呢?你的脾性呢?你怎么不生气?又怎的不反驳我?对我这么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的,你是不是心虚了?是不是后悔了?

    晏止澜按住他的手,像是领会到了什么,深邃的眉眼直直望进他眼睛里,温声道:阿璟,你究竟想说什么?

    祁璟冷哼一声,从鼻子里喷出一口热气: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还多此一问。哼!

    晏止澜捉摸不定的看了他一会儿,斟酌道:不错,我确是有件事瞒着你。本想着待一切安定下来之后再告知于你他顿了顿,道,既然你已有所察觉,我也不再瞒你。

    祁璟本是虚张声势地炸他一炸,没想到真的炸出来一句隐情,晏止澜脸色倒是淡然寻常,他自己却是气的快要呕血,一面气自己没事找事儿徒惹心伤,一面又气晏止澜冰块似的不会哄人。

    饶是心内五味纷杂,愁肠百结,他脸上仍是装作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故作大度道:你既如此坦率,我也不是什么小肚鸡肠之人。你且说来听听,让我知晓你们的感情到了哪种地步,好再做定夺。

    晏止澜眉头微蹙:我同他自小一起长大,可谓是情深义厚。若不是他犯下大错,我也不会他刚说了一句,就看到祁璟的眼眶里点点水光闪现,难得的手足无措起来,是我说错了吗?

    祁璟没骨气的吸了吸鼻子,扭头往门外走,一边走一边闷声道:你没错,错的是我。你们青梅竹马,本就天生一对,是我中途插入坏你们姻缘,是我的错。他犯了什么错?我去找莫知疏通一二,这就放你们双宿双飞

    他话没说完,肩膀就被人紧紧按住了。

    晏止澜将他身体扳正,哭笑不得:你在说什么?

    祁璟犹沉浸在自己刚确定恋爱关系就要失恋的悲痛中,泪眼模糊地看了他一眼:我这就走,再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免得碍了你的眼。

    晏止澜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他沉声道: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现在就走

    走字被人封在了口齿中,晏止澜微微俯身,抬起祁璟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上去。

    祁璟看着他放大的俊脸,明知不合时宜,还是无比悲愤的想: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分手还要来个分手吻!

    眼前忽的一暗,晏止澜的手覆在了他的双眼上,双唇与他稍微拉开些许距离,温柔的声音说道:闭上眼睛。

    祁璟被迫仰头,接受着这个缠绵悱恻的吻。

    一吻既毕,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祁璟脸颊红扑扑的,圆而大的眼睛里沁着湿意,底气不足地怒道:干什么你!

    晏止澜眸色渐深,闻言,淡色的唇边勾起一抹笑,附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一句什么。

    祁璟整个人轰的一声炸了,晏止澜在他心里一向高冷孤傲的形象崩塌成碎片,捡都捡不起来了。他羞耻的脸红脖子粗,眼睛无措的来回转溜。良久后,他面红耳赤地低声骂道:无耻!

    晏止澜依旧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模样,眉心微蹙:我以为你是愿意的。是我强人所难了。

    没有没有,我愿意,我很愿意!祁璟一时嘴快,下意识地回完之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自己这嘴,怎么秃噜的这么快!自己也忒不争气了,轻而易举的就被人牵着鼻子走了。

    他正懊恼中,忽而听到晏止澜道:我先前所说的那位朋友,你应该也认得。

    祁璟心不在焉道:哦。

    晏止澜神色肃穆道:此事是他不义,你如何惩罚,都是他应得的。

    祁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他茫然地抬头啊?了一声,一头雾水:你在说什么?

    以晏止澜的说法,明显他们相知相识的时间更久,他一个后来人,又与那人不认识,那人如何就对他不义了?

    很快,他的疑惑就被晏止澜解开了。

    晏止澜顿了片刻,缓缓道:我有个生死至交,原本是郑家的长子,也是郑家家主的既定人选。除此之外他定定的看着祁璟,稍作停顿,又接着道,除此之外,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祁璟被他的眼神看的心里直发毛,忍不住开口道:等下。你这个生死至交,我认得吗?

    晏止澜点头:原本你该认得的。

    祁璟愈发茫然了:什么叫做原本该认得?

    晏止澜道:这其中出了一些小岔子,是以你不记得他,他却认得你。他顿了顿,语气有些涩然,我与他相识数年,也是离宫前那一刻方知道,原来他也是毕方十二卫中的一卫

    祁璟猛地精神一震:是早在他冲向魔门的那刻,毕方十二卫尽数随他而去,如今还活着的,唯有

    晏止澜对上他明了的眼睛,轻轻颔首:不错,他说他就是第十三卫。

    因为忧心家中父母,又没有君上召唤不得现身,我只得潜伏在宫中,静待时机。不料这一犹豫,就眼睁睁地看着父亲惨死在郑铮手中,偌大郑家落入贼人之手,你知道我有多恨吗繁之?君上久久没有召唤,我看京都又一片安宁,便忍耐不住潜回家中看望母亲,谁知回来方知擅离职守酿成大错,君上被郑铮所囚不知所踪,我无意间竟又陷君上于险境。繁之,一步错步步错,我罪无可赦,没有颜面再见君上。你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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