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苍非蓝(16)
新婚之夜被徒弟杀掉[重生] 作者:苍非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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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兴权也就是王哥,形容狼狈的被绑缚着跪在客厅中央,身后还站了两个黑衣的暗卫看守。而他背后两米开外,那天与他一起在监控室中值班的小叶也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满脸恐惧。
王兴权用力朝谢鸩磕了下头:主上,兴权对不起您的栽培之恩,来世
谢鸩动了动手指,几道无形的气劲掐住了王兴权的脖子,卸下了他的下巴,并将他的灵力也整个封住了:想自尽?甲一,搜魂。
王兴权左后方的黑衣人点了点头,正要动手,变故突生。
毫无征兆的,王兴权的胸口处爆出了一团黑色的虚影,伴随着恶臭的气味,丝丝缕缕的在客厅当中弥散了开来。
谢鸩手一拢便制止住了虚影散开的趋势,将之在半空中揉成了一团浓黑色闪着珍珠光泽的物事。
甲一是跟了谢鸩最久的暗卫,也最清楚谢鸩的身体状况,见状他眼中出现了一抹惶然,焦急地望向谢鸩:主上,这是!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更新时再一起回复大家的评论哟,给亲们挨个比心心!~~~
第25章 遭遇谴责时
谢鸩抬手止住了甲一未出口的话语,行了。把王兴权的尸体检查一遍。
甲一只好点点头,与甲二各自戴好手套,将趴倒在地面上的王兴权翻了过来,脱下他的衣物开始逐一检查。
禀告主上,王兴权死于心脉破裂,除胸口的血洞外再无其他外伤,身上也没有出现其他异状。很快,甲一回禀了验尸结果。
谢鸩蹙眉,沉吟片刻后道:甲一,给你们甲字队三日时间,将此处别墅的阵法、监控、每个人的通讯记录,全部筛查一遍。一周前的夜里与王兴权里应外合的必然还有一人,你们至少要确定那人当时是埋伏在别墅外部,还是就藏身在我们当中。
甲一与甲二双双躬身抱拳,恭敬地应道:是!主上。
嗯,下去吧,谢鸩淡淡地道,至于其余相关人等,按规矩处置。
跪在堂下的小叶抖如筛糠,哀求道:求、求主上原谅属下一次!
没等谢鸩答话,甲一便主动给了小叶狠狠一脚:住嘴!当初你父亲求着我把你带进主上的队伍中,你可是自愿签的协定。现在犯了错,又没有要你的命,怎么连丁点儿代价也不肯付吗?
小叶面露菜色,苦道:是、是
谢鸩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掐了个法诀挪移回了冰窖中。
他已将冰窖中的聚寒灵器悉数撤去了,换上了通风采光的阵法布置,客厅的天花板成了天井般的存在,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整个室内。
谢鸩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盯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有些忐忑的拨通了谢千言的号码。
那边传来了男人极为冷淡的应答声:喂,怎么了?
谢鸩闻言,默默将自己体内的魔种有可能被他人引爆的事情憋了回来总之他体内还有清平珠稳着,届时去找个地方悄悄死去的时间总是有的。师父,我刚刚审问王兴权时,还没来得及搜魂,对方体内被他人种下的引子便爆炸了,因此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事情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好。还有其他事情吗?
谢鸩怔了怔,恋恋不舍地道:没、没有了。只是,我还想多听几句你的声音。
但那边一个字都没与他废话,嘟嘟电话中传来了盲音。
谢鸩将通话的录音仔细存了起来,随后走进了厨房,拿出了一堆蔬菜,挽起袖子开始下厨。
宫保鸡丁,糖醋排骨,红烧圆子,芙蓉蛋花汤。三菜一汤,全是谢千言喜欢的菜色。
谢鸩将手机的录音点开,一边反复听着谢千言低沉磁性的嗓音,一边强迫自己吃下面前的食物他必须多吃一点,师父要求他半个月内长胖的。
而彼时民宿二楼中,谢千言刚挂断电话,便迎来了谢秋谴责的目光。
谢千言:怎么了?
谢秋将泡好的红茶放到谢千言面前的小茶几上,自己则端着果汁坐到了对面的板凳上,清咳一声:谢先生,你刚刚在跟谁打电话?慕言不对,谢鸩先生吗?
谢千言对有恩于自己的人一向态度很好,点头道:对,就是我那孽徒。
谢秋喝了口果汁,嘴巴张开就想要说什么,但顿了顿,又讪讪道:我好像没资格说先生哈?但、但您先前不是说,您的徒弟是您辛辛苦苦一点点养大的吗?
谢千言不以为忤:对,是我养大他的。他懒洋洋的往沙发上一靠,笑着道:谢秋,你想问什么就问吧,不用介意太多,我可没那么小气。
谢秋抬起眼睛看了眼谢千言的脸色,发现他的态度确实很宽容,便期期艾艾地道:对不起,谢先生,我可能有点多管闲事,但你们俩算是亲人吧?感情又那么深厚,亲人间没有隔夜仇的。
谢千言揉了揉额角,苦笑道:我先前没跟你提起过吧?我前世就是被谢鸩杀掉的。
啊?谢秋呆呆地张大了嘴巴,怎、怎么会这样?!那、那像这种血海深仇,可要怎么解决啊除非一命抵一命?等等!莫非您前几天没回来,就是去把谢鸩杀掉了吗?
谢千言撇了撇嘴道:没有,一是我打不过他,二是我碰上发情期了。
谢秋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哦,对您是妖怪哈,咦不对!那您、您是怎么度过呃?!
对,我跟谢鸩上\\\\床了,谢千言平静地道,所以,你觉得我们俩还算是亲人吗?
谢秋目瞪狗呆,傻乎乎地点了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那、那就不算亲人了吧,毕竟你们还要谈恋爱嘛!
谢千言:我TM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简单的试卷你都做不来了!脑子呢?!
谢千言没好气道:谈个鬼的恋爱!我又不喜欢他。
谢秋问道:那你不喜欢他的话,为什么要和他上床呀?
被逼无奈,不发泄的话我的身体会错过最佳成熟时机。而且是他拉着我不让我走的。
啊,原来是这样哈,听完,谢秋用天真的眼神发出了直指人心的质问,可不管怎样,你们既然都上床了,那谢先生,你为什么不对你的徒弟负责呀?
谢千言:!不得不说,这话戳进了认同传统夫妻伦理观的谢千言的骨子里。
谢千言无法反驳,只能道:好吧,道理确实是这样,我上了他,就该对他负责。但我绝不可能和他结为夫妻,因为我不喜欢他,而且他是男人,怎么能做我的妻、妻妻
说到一半,谢千言险些咬着自己的舌头,他突然想起自己在S市时曾信誓旦旦的对谢秋说,自己是可以理解同性性取向的、而且如果自己孩子喜欢上了同性还会支持他
谢秋他的恩人兼他前世养父的子孙注视着自己的眼神里果然已经出现了一丝不安和怀疑,谢千言只能按捺着绝望的心情,为自己当年违心的劝说买单:做我的妻子也不是不可以总之,主要是我不喜欢他。
谢秋微微松了口气,将手肘放到茶几上,支着下巴开始认真地站在谢千言的角度替他苦恼:那谢先生你们现在的关系岂不是很尴尬?你不对他负责的话,感觉会有点不道德?但是你徒弟前世又杀了你,这种关乎性命的矛盾,感觉你永远都不可能原谅他了唉,好复杂,这该怎么办才好呢?
谢千言虽然此前从头到尾,都没有想过要对谢鸩负责什么的,但被谢秋提醒后,他到底也没法心安理得的说出上了就上了,负什么责之类的话一方面,他虽然重生过后接连被谢秋、巫尔涯、徐袤等人硬生生掰弯了观念,勉强能承认同性之爱了,但另一方面,古时候的婚恋思想还蛰伏在他的脑海中,没有在短短一个月时间中就真正转变过来。
难得感到有点茫然的谢千言,沉默了半晌后,闷闷道:谢秋,要是你今后跟你喜欢的男生上\\\\床了,你会很想要他对你负责吗?
谢秋一怔:咦?我肯定会对他负责的呀!谢先生你放心,一旦我上了人男孩,我就绝对会负责到底!
谢千言:等等,谢秋想当的是上面那个?!谢千言情不自禁的想起S市高三那个黝黑壮实的少年,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咳咳!好了好了确实,上\床这种事情不比其他,且算作我欠了谢鸩一次人情吧。
但是、谢先生你真的不考虑考虑他吗?谢秋看来是个恋爱脑不,在这种曾经选择自杀的人面前,生命跟恋爱相比还真说不清哪个对他来说更重要。他还在给谢千言出歪主意,我还记得前段时间的那些事儿,慕言对你真的很好呀,你要是和他谈恋爱,他肯定爱你爱到能给你摘星星摘月亮!多难得啊,有人对你这么深情。
谢千言生无可恋的喝了口红茶,捧着杯子道:谢秋,你还有什么其他要说的话吗?要是我再告诉你今天早上我让谢鸩跟我签了主仆契约,你是不是就准备撸起袖子骂我渣男了?
谢秋:他眨了眨眼睛,道,什么是主仆契约啊?角色扮演?这么有夫妻情趣的吗?
滚滚滚!主仆契约竟然能被理解成夫妻情趣!苍天!谢千言简直拿谢秋没有办法了,两人的脑回路根本沟通不到一起。可惜打又打不得,骂也骂不得,他唯有忍下了心口的老血:得了,随便你怎么理解吧。我不想说话了,你让我冷静冷静。
谢秋赶紧乖乖的点了点头,在自己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然后道:谢先生,我知道你被徒弟单恋肯定感到很无奈。但是,作为一个万年单恋别人的人,我觉得不管怎么样,别人给你的喜欢都是他们的心意。只要这份心意是真诚的
谢秋说着,冲谢千言露出了一个腼腆的笑容:那它就值得被尊重,不是吗?谢先生,别的不用勉强,但你对你徒弟的态度就稍微好一点吧?否则、否则真的会很伤心的。
谢千言无奈地摆了摆手:你跟我说这些没有用的。只是按我向来的处事原则来说,既然我承认自己可能欠了谢鸩人情,我就不会再拿过于恶劣的态度对待他了。
谢秋用力点了点头,用憧憬的眼神道:嗯嗯!我知道的!谢先生你是个恩怨分明的好人!
谢千言苦笑着将自己鬓边的长发撩到耳后。这种十七八岁的小孩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对付。
说完了谢鸩的事情,谢千言又问了问谢秋的高考分数、志愿,和接下来的打算等等。
谢秋说他考了足足六百多分,准备报华国传媒大学,正在考虑读新闻、还是广告专业。
至于打算巫先生说我暑假可以跟在他身边做实习生活助理诶!谢秋的眼睛里冒出了闪亮亮的小星星,超开心诶!巫先生是我的前偶像呢!能跟谢先生你相遇我真的是太太太幸运了!
谢千言心道巫尔涯这回口中的惊喜倒还真算个惊喜,有谢秋做巫尔涯的生活助理,他和徐袤联系巫尔涯确实会方便很多,而且还能让小孩儿这么开心。
吃过午饭后,徐袤便开车载着他们返回了B市市区,将巫尔涯、谢秋送到演艺公司后,徐袤和谢千言拿着门禁卡和钥匙先回了巫尔涯在星华大厦顶楼的平层住宅。
徐袤自觉地进了主卧,谢千言便随意找了间客房进去安顿了下来。
下午的时间谢千言全部都在修炼,妖身成熟过后的修炼速度果然与先前不可同日而语,谢千言估量着至少快了十倍,只是但愿那伙势力的目标不是自己吧。毕竟元婴期的修为在修真界虽然算是高手,但寡不敌众,还远远没有与一方势力硬抗的实力。
晚饭时分,四人一起吃了饭,谢千言刚回房间,便发觉自己的手机又响了。
毫不意外的,联系人又是谢鸩。
谢千言心情复杂地按下了接通键,不太自在地道:喂?怎么了,鸩、儿。
那边传来了砰的一声手机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手机又被仓促地捡了起来,青年清澈的嗓音小心翼翼地响起:师、师父,你心情不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脑子里没有恋爱这根弦的谢千言VS脑子里全是谈恋爱的十七岁少年谢秋
谢千言:我输了。
第26章 师父回忆时
谢千言倚靠在飘窗边,看着B市繁华的夜景回答道:怎么,才对你冷淡了几天?你就不习惯了?
谢鸩怔了怔,小声道:师父,刨开你没什么感觉的这四百年,我也跟你分开十年了。
谢千言嗯了一声,对于自己判断错误的事情,他一向不吝于道歉:抱歉,那十年是我自以为是了,以为你在那边一定会过得很好。
不不不,师父你不用道歉的!谢鸩惶恐地道,是、是我当时太弱了,而且什么都没有既不敢向你表白,也不敢告诉你我想回来
谢千言撩起自己胸前的黑发绕在指尖把玩,刻意压低声音道:所以现在这么胆大包天的,是觉得自己已经特别厉害了?
不是的!谢鸩的慌乱隔着电话都清晰的传递了过来,我只是觉得自己,终于有资格追求你了。毕竟师父你那么好我从小时候起就一直觉得没有人配得上你,别说我自己了。
谢千言闻言,有些好笑的勾起了唇角。
谢鸩小时候确实说过类似的话。
应该是他十二岁的时候吧,谢鸩的身体终于被自己养得差不多了,体质达到了同龄孩子的正常水平,肠胃也不那么脆弱了,不再需要他事事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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