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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王下之王——宫槐知玉(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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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妻乃王下之王 作者:宫槐知玉

    &妻乃王下之王——宫槐知玉(53)

    这一次,南门修很爽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他几乎是整个冬天就一直窝在殿里,哪里都不曾去过,如今他恢复了内力,人也精神不少,倒也想着去找个地方活动活动身体。

    有了之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两人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莽撞的直接爬塔,而是先做了一番准备。

    司风宿早早的就已经让人上去准备了披风暖炉以及茶点,南门修和他,则是在吃完午饭之后才开始登塔。

    站到塔前,司风宿看了过去,要我带你上去吗?

    不用。南门修拒绝,他活动活动了手腕,用挑衅的眼神看向司风宿。

    之前的事情他还记着,这一次他一定要一洗雪耻。

    不要逞强,若是有不舒服,一定要尽早说。司风宿无奈地笑着说道。

    他话还没说完,南门修已经进了塔,向着楼梯上走去。

    南门修动作很快,身形十分敏捷,没多久便消失在了楼梯上方。

    之前那一次他行动迟缓,爬了不到一半就累成那样,一方面是因为内力不在,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身体差,但如今已经不同。

    南门修斗志昂扬,他速度很快,脚下几乎不停,不过片刻时间就已经爬上了五六层高。

    又往上走了一段后,南门修停下脚步,他顺着扶手的方向朝下望去,见司风宿还在下面,他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笑容。

    南门修跑得飞快,司风宿在下方抬头朝上望了一眼后,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

    司风宿向上走去,爬了两层楼,见南门修已经爬得更高,他趁着南门修不注意,抓住扶手从塔的中间向上跃去。

    两个跃起,不过片刻时间,司风宿就已经站到了距离南门修下方只两层的楼梯上。

    到了地方,司风宿故意弄出些动静,做出一副刚刚爬上来的表情。

    在上方的南门修听见动静,立刻就从扶手处探出头来朝下望,见到已经跑到自己下方的司风宿,他眉头高高地挑起,似乎有些惊讶。

    下一刻,不等司风宿开口说点什么,他就已经又跑出许远。

    司风宿听见那动静,那张轮廓深邃的脸上,有更多的无奈露了出来。

    南门修还真的来了劲,看样子今天是不和他比个高低,是不会放弃。

    司风宿哭笑不得,眼中的无奈却逐渐化为宠溺。

    南门修想要玩,他就陪他玩,哪怕如今的举动,对于两个曾经都是帝王的人来说,似乎有些幼稚。

    司风宿朝着上方看去,见南门修已经又往上面跑了几层,他故伎重施,再次借着南门修没注意时,从扶手的缝隙间向上跃去。

    不过片刻时间,他就已经追到南门修下方两层。

    到了地方,司风宿再次弄出些动静,果不其然,下一刻南门修立刻就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向上跑去。

    如此两次,等南门修已经发现司风宿耍赖的时候,他已经跑得一身的大汗。

    上方,南门修扶着扶梯,瞪大了眼睛看着下方耍赖的司风宿,作弊,无赖。

    司风宿仰着头,一脸无辜,你又没有说一定要用走的。

    南门修讶然,他好像是没规定必须怎么爬。

    强词夺理。南门修道,那我也没说过可以耍赖。

    话音落下,南门修不等司风宿反应过来,便学着司风宿刚刚的模样,抓住扶手向着上方跃去。

    恢复内力后,南门修速度很快,不过片刻时间就向上跃出许远。

    司风宿反应过来的时候,南门修都已经快到塔楼上方。

    他连忙追了上去,只可惜已经被南门修抢了先机,就算他再追也没人追上。

    一番打闹嬉戏后,两人上到塔顶时,都已是一身的汗意。

    好在这一次两人已经有经验,让人提前送了披风以及暖炉上来。

    黑塔最上层,两人找了地方坐下,一口热茶下肚,驱散了一身的疲惫。

    司风宿朝着窗口往外望去,正准备说点什么,腿上就是一重。

    他低头看去,只见坐在一旁的南门修把自己的腿都放在了他的腿上。

    疼。南门修眉头轻蹙,揉揉。

    他可是真的硬跑了一路,一开始还不觉得,停下来后这会儿两只腿都开始打起了颤,难受得紧。

    司风宿没忍住,当即就笑了起来。不过在南门修地瞪视下,他还是乖乖地帮着南门修揉了起来。

    朕早就跟你说了,让你不要逞强。司风宿一边动作一边说道。

    这黑塔可不矮,就算是有内力在,要一路硬爬上来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南门修闻言,眼刀子立刻就递了过去,耍赖的人没资格说话。

    说话间,南门修上下打量着司风宿,把司风宿上下打量了一遍之后,他眼中伸出几分嫌弃来。

    当初的司风宿可不是如今这样的,那时候的他绝不会对他说谎,也更加不可能耍赖。

    如今倒好,都会耍赖了。

    南门修越想越不是滋味,索性往他那边一趟,整个人都倒在了司风宿怀里。

    怎么了?司风宿不解地看了过来。

    伤心。南门修闭上眼睛,躺着不动。

    司风宿身上躺着很舒服,让南门修都舒服得忍不住叹息一声。他都有一点不想下去,就想这样一直在这里躺着。

    你不是都赢了?司风宿伸手按住南门修的心口轻轻揉了揉,仿佛这样就不会伤心了。

    谁伤心这个了?南门修睁开眼看了过去。

    那你伤心什么?司风宿一脸的茫然。

    南门修没有解释,只是拉过司风宿的手,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让司风宿继续给他揉揉。

    司风宿一脸茫然,直到跟着南门修一起下了塔,他都还没想明白南门修到底在伤心个啥。

    司风宿也问了几次,但每次他问这个问题,南门修都用一脸他已经无可救药的表情看着他。

    大概是因为心境不同,再次站在高塔顶端,这一次南门修看到的东西比之前多了许多,也与之前有了明显的不同。

    之前那次站在这里,南门修看见的是夜色,是孤零零的黑塔,以及黑暗中遥远之外的灯火。

    再次站在这里,南门修放眼看去,看到的却是复苏的大地。

    成片成片绿油油的绿植,打破了冬的冷清,让整个世界都变得生机勃发。

    宫墙之外的那片热闹的街道上,店铺门口,过年时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在傍晚点灯时看去,就如同腾空而起的火龙,极为壮观。

    南门修看见的还远不止这些,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小贩的吆喝声,店小二的迎客声,他都仿佛听见。

    三月之后,天气就一天比一天热了起来,到了四月的时候,隐隐间都已经有了几分夏的气息。

    开春之后,司风宿就又忙了起来,每天大清早便起床离开,直到夜里才会回来,有时候甚至会在御书房中呆到后半夜。

    司风宿忙着处理朝中的事物,南门修也找到了让他感兴趣的事情。

    春猎之后,南门修看中一匹小马驹,开始学着在皇家的猎场里面养起了马。

    对那小马驹,南门修很是上心,每天都精心伺候着,恨不得什么事情都亲力亲为。

    那认真的劲头,都把司风宿比了下去,让司风宿都有些吃醋。

    不过对于这件事,司风宿并未阻止,南门修如今整日待在宫中本就清闲,能找到些感兴趣的事情是好事。

    南门修感兴趣,司风宿琢磨了一番之后,索性也跟着养了一匹小马。

    每日忙完,或没事的时候,他就跟着南门修去马场里面看看。

    把两匹小马驹伺候好了,若还有时间,两人也会借了马场其他的马骑上去跑一跑。

    马场中一圈跑下来,酣畅淋漓,也是一件极为舒服的事情。

    南门修马术还是很不错的,特别是在他精心照料的那小马驹一段时间,对马的了解更为深刻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让司风宿望尘莫及。

    南门修喜欢马,司风宿便也跟着琢磨,捉摸得多了,坊间甚至是有司风宿喜欢好马的流言流传开。

    六月多时,甚至有不少别有用心之人,给司风宿送了好几匹极为罕见的宝马。

    那些宝马一被送到马场,立刻就把南门修自己精心养着的那小马驹给比了下去,气得南门修很长一段时间都不待见司风宿和他的宝马。

    南门修不高兴,司风宿自然愁坏了。

    002.

    发愁间,司风宿又有几分哭笑不得,他以前都没发现南门修竟是这么小气的人,居然和几匹马斗气。

    不过知道南门修不喜欢那几匹宝马,司风宿也没迟疑,立刻就让人把那些马全部都给送了回去。

    马送回去,南门修这边是看什么都顺眼了,司风宿那边却是直接落了个性格阴晴难定的名声。

    那些人似乎觉得司风宿一会儿喜欢一会儿又不喜欢的,让人觉得难以琢磨。

    这件事倒也对司风宿造成了不小的影响,至少打这之后,那些原本还想着走歪路讨好司风宿的人,都不得不更加谨慎起来。

    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的讨好会不会反而变成触了司风宿的霉头。

    众人不在这事情上耍心思,司风宿轻松不少,本来他在朝堂之上都只看本事不看情面。

    七月,南门修养的那小马驹长大不少。

    它能载人之后,南门修往马场跑得就更加勤快了,都恨不得住到马场里。

    司风宿养的那匹小马,和南门修养的那匹差不多大,南门修骑着小马驹在马场中训练时,司风宿也牵着自己的小马屁颠屁颠的跟上。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内,马场里都能看见他们两个高头大马的男人,骑着两匹小马驹在马场中晃晃悠悠。

    这道风景维持了挺长一段时间,直到那两匹小马驹逐渐习惯了马鞍的存在,能在马场中跑起来。

    八月再往后时,天气便开始逐渐变凉。

    夏末时节,南门修停药了一段时间。

    那段时间,司风宿自己留在了宫中,南门修离开了一段时间。

    南门谨自己出去走了走,倒也没走远,只是到处看了看。

    看山看水看人,又或者天上的飞鸟,离开了翼国的皇宫,那些地方那些东西,都是他从不曾看到过的。

    他一个人,唯一带上的就只有南门修一直精心照料着的那一匹小马。

    司风宿知道,他并未说什么,只是派了人去跟着他,南门谨也并未拒绝。

    这是南门修能答应喝药的条件,或许这也不能说是条件,这对于南门修来说,也未尝不是一种心理上的良药。

    能维持这样,让大家都有些空间,对大家都好。

    入冬时,南门修才回来。

    他回来时,他带着的小马驹都已经又长大了一圈,都已经有人高。

    大概是跟着南门谨去外面野惯了,它脾气格外的烈,除了南门修几乎就没人能降的住。

    司风宿看着不对付,花了好多时间去训。

    对于司风宿的幼稚行为,南门修嗤之以鼻。

    司风宿训他养的小马,南门修便在旁边看着,时不时的捣个乱,看着司风宿忙得手慌脚乱,然后在一旁笑得没心没肺。

    入了冬,天气很快就凉了下来。感觉还没感觉到几天秋的气息,就已经是冬天。

    冬天算是南门修最不喜欢的时节了,第一年时,看到那漫天的大雪,他还觉得稀奇觉得好看。

    但看得多了看腻了,剩下的就只有冷这一感觉了。

    到了冬天,南门修穿上了大衣,抱上暖手炉,再次开始了整日待在屋里的日子。

    司风宿也受了影响,第一年的时候他还不觉得冷,只觉得南门修整日整日穿的厚厚的躲在屋里像个球,第二年他便学着南门修的模样,怀里也揣着暖手炉。

    以至于好些时候南门修一抬头,便看见司风宿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刚入冬的时候,下雪的时候多,天气因此而潮湿,地面也总是湿漉漉的,南门修就更加不爱出门。

    缩在屋内,被暖炉烤得有些暖洋洋的南门修抬头看去。

    看到坐在对面同样脑袋一点一点打着盹的司风宿,他放下手中的暖炉,慢吞吞地挪了过去。

    南门修来到司风宿的身旁,趁着司风宿还在那里打盹,他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司风宿怀里。

    司风宿已经停药一段时间,他喉咙上的旧疾虽然麻烦,但到底不是南门修这种。

    吃了将近大半年的药后,司风宿就已经不再咳嗽,入冬之后,有时候喉咙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但早已经不需要每天吃药。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司风宿今年冬天比起往年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身上更少了几分病态的感觉,眉眼越发英气。

    他穿上那一身龙袍不笑时,总能让人不寒而栗,让人畏怯七分。

    南门修很少有机会看见司风宿这副模样,就算看见也只是远远的瞥见,因为大多数时候,在他面前的司风宿,眉宇间都总是带着几分温柔。

    就算有时候南门修闹他闹的有些过了,他也只是一脸无奈地抓住南门修的手,不让南门修胡闹,从不曾说上一句重话。

    知道他不会生气,南门修闲得无聊时,便喜欢闹他。

    他喜欢看司风宿用一脸无奈的神情看着他的表情,他能在那样的神情中感觉到喜欢,司风宿对他的喜欢。

    屋内,暖炉中火星子炸开,发出怕的一声脆响。

    南门修坐到司风宿身旁后,他把手伸进了司风宿的怀中,让他抱住。

    司风宿察觉,有些困倦的他看了看怀中多出来的那双手,本能地便把那双手给捂住,要捂得暖洋洋的。

    冷吗?司风宿带着浓浓睡意的声音传来。

    南门修摇头,他反手握住司风宿的手,不冷。

    司风宿闻言,有些疑惑地看了过去,不明白如果不冷,南门修为什么要把手伸过来给他捂。

    南门修像是看出他的疑惑,他直接凑了过去,吻住了司风宿的唇瓣。

    寒冬腊月的天气,就算屋子里摆着再多的暖炉,在南门修看来也不及司风宿身上的温度暖人。

    南门修品尝着司风宿唇瓣的味道,他熟练地撬开司风宿的牙关,引他共舞,直到两人靠在一起轻喘。

    不冷就不可以挨着你吗?南门修看了过去。

    司风宿皮肤白皙,唇瓣微红时便格外的明显,也让南门修觉得格外的有成就感。

    这一点,在司风宿身上亦是如此。

    别闹。司风宿一边低喘着,一边轻声说道。

    南门修眉头轻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他抓住司风宿身上厚重的外衣,扑了过去,把人压在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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