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O后暴君非要我生崽——小野客(34)
装O后暴君非要我生崽 作者:小野客
&装O后暴君非要我生崽——小野客(34)
最诱人的珍宝早被人珍藏。皇帝出现的一刹那,所有混乱以万钧之力,一力镇压。从院落到大门口,所过之处,无人敢此时抬头,全都屏息禁言,大气也不敢喘omega在外面遭遇状况,他们现在唯一祈祷的,是始作俑者与自己无关。
谢临聿依旧没有说话。
alpha强横的信息素已遮盖大半omega的甜美气息,除了体内一波又一波、一次比一次更强烈的热、/潮,肖以蓦已算得上安全。他紧紧抓住谢临聿的衣角,平生第一次有了后怕的情绪。
从他的角度,只看到alpha银白长发垂落胸前,下巴绷紧,气氛诡异沉寂。他破天荒不敢乱动,只苦苦压抑,却在难以忍耐时轻微扭动了一下,试探着、蹭了蹭谢临聿的胸膛。
alpha脚步不停,金眸不轻不淡,瞥他一眼。
我
我好难受
危机像跷跷板,按下一头,就会有另一头抬上来。肖以蓦浑浑噩噩,身体软到无法自控,使出最后的力气,小小声提醒他:能不能
些许颠簸,谢临聿抱着他,登上悬浮车。肖以蓦张了张口,吞咽下后半句话,因为他后知后觉想起来,车上现在,只有他与皇帝。
这不是个求助的好时机。
可是,他不知道谢临聿这一次会怎么帮助他。
他好难。
悬浮车随即以最快速度疾驰,所有景物都被抛在后面,像刚才的一切一样充斥着不真实的朦胧。即使以最快速度,也要几分钟才能回到王宫。而这几分钟内,不知是不是alpha信息素影响,肖以蓦双颊滚烫,无可转圜沉沦进汹涌海洋。
他攥住alpha的衣服,全部衣物都湿透了,不清楚会不会是药物作用,尴尬的位置甚至有了奇怪的肖以蓦眼眶红得彻底,此时丢开所有理智,自暴自弃狗皮膏药似得黏糊在谢临聿身上。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稍微清凉一些。
而谢临聿只是抱着他,以肖以蓦坐在他腿上、靠在他怀里的姿势,没有动。
皇帝的无动于衷,让肖以蓦有些安心,又浮起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没反应也可以等于没感觉。没感觉等于他羞愤交加,想退开却根本指挥不了身体,任由自己可耻的像只树袋熊、真像个小妖妃似得,紧紧巴着alpha不放。
王宫终于到达,他心思徘徊不定,alpha却已起身,再次把他抱下去。
肖以蓦偷偷以余光看了一眼,发觉悬浮车长驱直入,直接到达寝宫门口。
谢临聿带着omega,步入寝宫,方淡淡开口
这一次,我不会停。
肖以蓦:
他哑口无言,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转瞬间卧房近在眼前,肖以蓦刚要说话,溢出的却是一声明显的、难耐的、叫他羞恼不已的
呜
完、完了。
而最可怕的是,他心底有个声音在告诉他,别拒绝他。
也别让谢临聿停下。
夜幕低垂,月朗星稀的晚上,寝宫之中,只有omega的声音暗哑、破碎、连不成调,先是持续几个时辰,后又转成哭泣与求饶,断断续续,又响了许久。
这声音,足以让任何人脸红心跳。
大半夜过去,肖以蓦精疲力尽、浑噩迷离中失去了所有概念,也不知何时被牢牢钉住,像蝴蝶终究累极、倒在柔软花瓣上,困倦合上漂亮精致的翅膀。
金纱床帐内,omega昏昏沉沉,像做了一个极长的梦,终于陷入黑甜美梦。
云收雨歇。
alpha的修长手指,仍然缓缓游走,激起一阵又一阵、不自觉的轻微战栗。
omega脖颈后方的腺体处,一道齿痕深深镌刻,仿佛从始至终,都是它牢牢守护着的领域。
是深深的、不可逆转、无从挽回的烙印。也是alpha对omega最为真切、最本能最原始的占有。
金眸不过稍稍餍足,omega被迫引起的结合热,也不过刚过了第一轮。门外淅淅索索有脚步声靠近,谢临聿随意披上睡袍,打开门。
克里曼躬身行礼,深深弯下脊背,自觉没有看向门内任何有着暴君称号的alpha,比平日里更为危险,也更不加掩饰。
只因他终于将最心爱的猎物,收入囊中,占为己有,像巨龙守护宝藏,一刻也不能打扰。
越强大的alpha独占谷/欠越是令人发指。在谨慎提醒自己要更加小心的同时,王室总管竟也为omega的未来鞠了一把泪。想起王室血脉的那些传闻,他倒有些嗯,心情复杂了。
克里曼身后还跟着两个生面孔。若是肖以蓦还清醒,应当能认出,这两位正是他今天还和费娜娜开玩笑的、适合做本子主角的两个人。谢允道和顾廷至。
两个人都一言不发,只是垂眸,等候吩咐。
其中,顾廷至面色冷峻,眼眸中古井不波仿佛接下来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克里曼暂且退下,谢临聿淡淡开口:顾家的事,为什么还没有进行?
顾廷至抿唇:是臣的过错。
他也没想到,顾家会对肖以蓦下手。他虽然遵循陛下吩咐派人前去保护omega,但很显然,仍然有漏洞。
顾家暗中留了一手,臣也是今天才得知。李家的人被他们藏在了养老院内。
他略一停顿,单膝下跪,深深低头:但是请陛下放心,顾家十七人以及相关人士二百三十人,现已全部关押,会秘密处理,绝不会泄露任何消息。
谢临聿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别有深意反问道:全部关押?
顾廷至点头:是,顾家所有人都
他话到一半,忽然脸色转白他忘了,自己也姓顾。
若是没有今天这件事,他会是皇帝手中的一把刀,也借机为母亲报仇。但今天这事发生了,他的过错,也应该一力承担。
按照陛下的行事手段和同为alpha的理解,他怕是
尽管如此,顾廷至仍坚定道:臣请罪。
谢临聿面色转冷。alpha的信息素,隐约带起冷冽的杀气。
屋内的omega,半梦半醒间忽然呓语一声。
金眸中的风暴,瞬间消散,谢临聿眉峰聚拢,顷刻间却又舒展开来,周身气势也随之缓和。
他指尖交叠,微微摩挲,仿佛还残留着omega柔嫩肌肤的触感,而且这感觉触手可得,随时可以细细享用。
如果他是小骗子,那他就是抓捕他、软禁他的猎手。
如果他是小玫瑰,那他就是圈住他、精心照料他的花园主人。
如果他是肖以蓦,那他就是谢临聿。
如果
没有什么如果了,他是他的。
永远都是。
alpha的锐利金眸,不知不觉也柔和几分。他不轻不重轻哼一声,随口下达几个命令,便让他们离开。
他回到omega身边,编织出一张柔情大网,将心爱之人缠绵困住,拖入他的领域。自此再不松开,心上空缺的一块终被填满,无从失去。
是的,再也不会失去。
还好,他没有第二次失去他。)
第42章
天刚亮的时候, 帝都下了一场雨。
窗户是关着的,被窝里暖意融融, 柔软天鹅绒贴着光衤果肌肤,更添几分惬意。肖以蓦疲乏极了, 精神却先饱满恢复, 眼皮不自觉睁开, 茫茫然瞧着窗外的雨。
身边闭目养神的alha, 随即揽过一只手臂, 温热胸膛紧贴上来,谢临聿低沉悦耳的声音回荡在耳畔, 像绝佳的大提琴,音符流淌,他不动声色问醒了?
嗯, 可算醒了。
再不醒,他就要
肖以蓦已不太记得发生了什么, 只觉得大脑都烧坏了,自己怕不是烧成了傻子,才会在alha咬到后颈时毫无反抗之力, 甚至欢欣雀跃、主动迎合上去。
水声、喘息声、交缠的肢体,温暖的体温, 被一股脑儿打包,扔进脑海, 又被浪潮翻卷着, 一遍一遍回涌, 推到眼皮底下,让他想忽略都难。
而且,身体虽然又困又累,可隐隐约约的,残留着的热潮还在。并且无一处不在提醒他,还没结束。
真的好像oga的结合热。
这几天恶补过后,肖以蓦已并非一无所知。alha与oga之间的最终标记,要嗯,内外同时进行。除了后颈,还有
oga白皙的脸颊,又开始泛红,窗外雨声滴滴哒哒,也是个让人倦怠懒散的日子。肖以蓦下意识摸到平坦小腹,那里看着毫无异样,一切如常,但是
肖以蓦里面满目疮痍好吗?
那么大个东西、那么快的速度、那么高的频率和那么强烈的冲撞力
还有、还有最后的
算了算了,这也不能当工伤。
肖以蓦眨了眨眼睛,身体很诚实向后,愈发贴进谢临聿怀里,alha的手搭在他腰侧,并未有多余动作,但只是这般放着,二人就有一种奇异的链接感。
仿佛身体内某个阀门打开了,□□相连,精神也意味着融合了边界,正缓慢地、按部就班的按照古老的程序,渐渐融为一体。
这是alha与oga结合后的必然。
可肖以蓦觉得陌生。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被奇怪的老太太下药了,还差点哦对了!
肖以蓦急忙翻了个身,面对着谢临聿,认认真真问黑猫呢?
它有没有受伤?
指尖忽然一空,被子里旋进一小股气流,oga黑亮双眸一眨不眨看着他,近在咫尺,且如此密切。谢临聿眸色微深,但并不着急,只抬手掖住被子角落,漫不经心道它没事。
那肖以蓦眼珠转了转,还是要问养老院那边
那位老太太大概没想到,又或者她也被幕后之人蒙骗。肖以蓦非但当场就发作了,而且也没有被她种下精神暗示,对整件事仍然有记忆。
谢临聿淡淡道已经处理了。
不出今天,顾家与李家所有人,除开顾廷至,都会沦为暴君的又一抹杀戮之证,镌刻在帝国历史。
谢临聿从不隐瞒这些。
也从来都对暴君的名号,嗤之以鼻,毫不在意。
绝对的实力早就绝对的地位。何况,帝国上下虽有微词,却也明白,暴君手段残忍,却并非无的放矢。
就比如顾家对外的罪名,是通敌叛国。
这一条罪行,证据确凿。其它各项罪证,也正在调查整理。并且皇帝的整个计划,也在顺利推进。只是肖以蓦不知道罢了。
肖以蓦还有些昏沉,听到黑猫没事,那个害自己的人也被处理了,就安心了。他现在没精力去想别的,也顾及不了太多了。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一些事情都已经无所谓了。
说他破罐子破摔也好,自暴自弃也好,总而言之,哈,这个,不是有个段子嘛,猎人到森林里第一次找熊是意外,第三次就是那啥了这个笑话,好像是雷霆那群满口荤段子的家伙们讲给他听的。
他当时也跟着笑得前仰后合,一转眼体会了猎人的心情,还甘之如饴,挺愉快。
反正自己也有享受到。
抱着这样死鸭子嘴硬的念头,肖以蓦悄悄红了脸,颤动睫毛,正面靠近谢临聿,趴在他怀里,睁着一双眼睛,亮晶晶盯着他看。
谢临聿挑眉,手臂自然而然搭在他身上,金眸中带着几分笑意,与他对视。
oga旋出小酒窝,只是盯着他瞧,瞧了半天之后,小脑袋一歪,颇为乖巧的,靠在了陛下的胸膛上。
温热结实的部位宽阔又舒服,昏暗室内流动着暧昧氛围,这一刻真实而实际,令他无从分辨、也无暇在意其它。他耳朵紧贴着,倾听alha一下又一下的心跳声。规律、强劲、血液奔流,如同当下所有的心意,都真切涌入同一个方向、同一个地点。
alha轻柔抚过他的后颈,停留在深深烙印处。他指尖轻柔,于是肖以蓦也没有躲开,并且,伴随着热潮的再度袭来,他渐渐感受不到任何别的思绪,只有一波又一波、近乎折磨的沉溺进去
有个声音悄悄在告诉他他也不想离开。
他不要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肖以蓦的呼吸慢慢急促,四肢百骸传导并不陌生的情古欠滋味,他小猫似得蜷缩起身体,将整个人陷入alha的领域之内,任由后者慢慢地包裹住他像两个半圆终于严丝合缝,像鱼儿游入大海,彼此契合得完美无缺。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一直下了几天几夜。肖以蓦反复昏睡、苏醒他忘记时间,毫无概念只是沉浸在无穷无尽的潮涌之中。与此同时,一点温水顺着唇舌渡进口腔,再吮吸着,化作新一轮的春潮泛滥。
肖以蓦好甜。
他觉得自己,快沉下去了。
仿佛被牢牢禁锢在一张甜蜜的大网之内动弹不得,又好似在糖果屋中目眩神迷、忘了来时道路。深渊终于冲他露出了全面真实面貌,正以无上的官能愉悦,用无尽糖衣炮弹诱惑他沉沦。
alha并不多言,只是好整以暇、来来回回尽情享用这饕餮盛宴。咆哮的猛兽几次被拒绝,几次被阻拦,都化作滔天的气焰,此时此刻淋漓尽致,被完完全全、充分的倾泻出来。
这是他的,是他的。
青青紫紫覆盖了一层又一层,想逃也逃不开,还被信息素蛊惑着,一次又一次迎合上去,每寸肌肤都被反复巡猎,直到充分理解alha的占有谷欠意味着什么。几天之后,当肖以蓦沉入温热的温泉水中,晕晕乎乎浮起一丝侥幸,以为就此结束时,转眼间再度被深深侵入
呜
肖以蓦后悔了,后悔之前与危险靠得太近,如今被反噬得彻彻底底。
他浑浑噩噩,又万分不爽,终于忍不住一口咬上alha肩膀,恨恨留下满口牙印!
早知道、早知道
哪有什么早知道?
只有oga的呜咽,断断续续、又连绵不绝,在寝宫内如泣如诉,缠绵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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