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冥
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 作者:冥卡
&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冥
老常:老太太在花房,少爷,需要准备午餐吗?
成蹊:食材备着,我们勤勤亲自下厨。
奚勤一愣,诧异地看向正冲他挑眉的成蹊,在他们俩才能看见的地方摊手,表示自己不会,他根本就没怎么做过饭!
焦急地看向成蹊,后者冲他做了做口型:没事,我陪你,我妈吃这一套。
奚勤无奈,只得被鸭子赶上架,被成蹊带去了后厨,各自端了一杯红酒,为今日拿下丈母娘(婆婆)的战役做最后的宣誓,干杯!
我妈经常在花房,我回家也一样,成蹊怕奚勤觉得成母不待见自己,安慰着说,我先去做思想工作,委屈你了勤勤,随便做一做吧,失败了就让我来,厨娘会帮你,咱们有两手准备。
行吧我先做一点试一试,反正现在离午餐时间还早,成蹊给奚勤套上了围裙,奚勤试探着拿起了打蛋器,我尽量不把厨房炸了你快去吧。
成蹊给他准备了简单的食材就离开了,奚勤看着这华丽丽的厨房,食材琳琅满目,可他真是不会做饭。
成家老太太从小锦衣玉食,什么五星级六星级的高级菜没吃过,她可能就是要一个态度而已,自己尽力而为就行了。
其实除了饭菜不会,别的倒可以试一试
此时后花园花房,成蹊在成母面前正襟危坐,今天是有终身大事要搞定,面对母亲他也不能掉以轻心。
成母正在躺椅上看书,锐利的目光老花眼镜后射了过来:怎么,终于舍得把阿娇带来让我瞧瞧了?
成蹊知道成母还在埋怨自己没有告诉她性取向这么重要的事,还有被怀疑金屋藏娇,此时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妈,奚勤不是那种人,成蹊直接坐到了成母身边,母子俩好久没有靠这么近过了,外头的流言蜚语您能信吗?更别说颜生对他的诽谤,我把他带来了就是想告诉您,他真的很好,至少我喜欢他,爱他,从七年前就如此了。
与此同时,奚勤正提着他刚做好的食物,在后花园里找寻花房,还没走近门口,就听到了成蹊的声音,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七年前?
成母都惊讶了,他没想到是自己儿子蓄谋已久。
成蹊挠了挠头,在母亲面前放松地露出了幼时的情态,真诚恳切。
七年前您应该还记得,父亲才走,二叔让我出国深造再回来继承家业,您当时不同意,和二叔之间就有了嫌隙,我知道,我都知道。
成母眼睛微微发红,似乎想起了当年的困境。
在出国的前一个月,我曾经醉生梦死一段时间,现在想起来都很窝囊,差一点自暴自弃,幸好我遇到了奚勤。
成蹊声音很低,带着丝缕回忆:他当时应该比我更艰难吧,没成年就出来打零工,在一家酒吧唱歌,虽然有个哥哥能给他镇场子,但还这么小的少年,要保持着那种干净真的很难得。
没告诉过您我丢脸的事,那个时候我心里不好受就酗酒,好几次醉倒在那家酒吧,都是奚勤送我上车才回的家,他那时候胆小不说话,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站在门口的奚勤怔住了,他十七岁的记忆逐渐浮现,他似乎的确见过成蹊怪不得之前总觉得他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
那时候的成蹊也只有二十三岁,年轻有为的年纪却备受打击,在酒吧堕落过一段时间,奚勤记得这个客人,总是独自一人来酒吧,奚勤一上台,他就坐在正对着舞台的位置,一边独酌一边看着自己,有时喝醉了没人管,自己就充当服务生送他上车。
后来奚勤发现,这个客人不是什么时候都来,奚勤只在周末两天来打工,这客人就这两天来守着他,连奚寒都发现了这个心怀不轨的客人,想把他赶走,被奚勤拦住了。
别赶他走,他看起来只是太孤独了而已。奚勤向哥哥保证,他会保护好自己,对于这个执着又沉默的客人,绝对保持距离。
奚勤觉得他就是喜欢听自己唱歌罢了,如果自己的歌声能给他重新去生活的力量,他愿意被这样的目光注视。
说实话,奚勤喜欢这样的目光,沉醉又迷离,无论是被酒精还是歌声灌醉,他也十分享受这样源自灵魂的互动。
直到奚勤快升入高三,奚寒不让他再来了,奚勤才做了一次告别的演唱,捧场的人也不少,不过他不敢肯定有多少人是冲着他和奚寒的脸来的。
也就是这一天,这位一直有些颓废的客人变得意气风发,终于来找他搭话了,却知道奚勤不会再来了,惋惜地祝福着他。
我也要出国了,这些天感谢你的歌声,不知道你原来还这么小,高考加油啊。褪去了颓唐,这位客人帅气非凡,而奚勤却有些被来庆贺的人给灌醉了,迷迷糊糊地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感觉到这个怀抱微微一僵,便轻轻拢住了他的肩膀,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没人告诉你,别随便扑进陌生人怀里吗?
醉醺醺的奚勤匍匐在成蹊的胸膛,微红的脸庞还带着点奶膘,像一只熟睡的奶猫。
那那你放开我,我没力气奚勤软绵绵地推拒了两下,让成蹊的呼吸都加重了。
乖,别乱动,就抱一会儿,醒醒酒,成蹊心里反复背诵未成年人保护法,拍了拍奚勤的小脑袋,其实你可以把名字告诉我,我就不是陌生人了。
奚勤懵懵地抬起头:那你叫什么?
我叫成蹊,你呢?成蹊忍不住捏了捏奚勤泛着粉红的小脸。
奚勤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小声嘟囔道:我叫乌云盖雪
成蹊听了哭笑不得:那不是猫吗?虽然你的确像只猫,不过我是问你叫什么,小朋友,还听得清吗?
奚勤咕哝了两声我真的是乌云盖雪,就彻底歇菜了,成蹊无奈地半抱着他,还没能知道他叫什么,就被怒气冲天的奚寒给轰走了,还差点被保安押送进派出所,而醉得昏睡过去的奚勤对此一无所知。
现在,成蹊半遮半掩地对成母坦白了,奚勤才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成蹊,原来就是那家酒吧,那个打工的几个月。
成蹊挠了挠微红的脸,在母亲面前说这些,他还是不太好意思,可眼神真挚极了:其实我是想等他成年,再看看,没想到一错过就是这么久,这些话我连他都没讲过,但是现在,我只想要您的一声同意而已,我知道您不是不接受同性恋,您只是想我能找一个真正好的人,这个人非奚勤不可,我已经肯定了。
成母一直沉默不语,岁月打磨过的五官依旧秀丽,隐隐有道泪痕滑过,她看向花房深处的几株鸢尾花,像是想起了当年为她栽花的人,许久叹了口气:你长大了,我不管你了,去吧。
成蹊知道,这是母亲最大的妥协了,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轻轻地抱了抱她,一转头,就看见奚勤呆呆地站在花房门口。
成蹊冲他一点头,奚勤有些局促地走了进来,把提着的小食盒背在身后,来到成母面前:伯母好,我是奚勤。
成母审视的目光扫了他一遍,奚勤不禁屏住呼吸,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成母忽然说:背后藏着什么?
哦!这个啊奚勤连忙把食盒拿了出来,打开来奶香四溢,是一碟金光酥脆的炸牛奶,上面还撒着白芝麻,我想现在吃饭还早,可以用点点心,不知道合不合口味,您尝尝?
成母看了眼奚勤,又看了眼精致的点心,挑剔地夹了一块尝了尝,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点头:嗯还不错,是今天牧场才送来的奶,新鲜。
奚勤就像敬茶的新妇紧张万分,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成蹊急忙也尝了一块,惊喜得差点没抱起他转圈圈:好吃!妈,这个味道跟您当年的手艺差不多!当然,还是比不过您。说着,悄悄对奚勤竖起了大拇指。
奚勤也不太明白,懵懵地嗯了两声,成母明显被讨好得心情不错,和他们一起出了花房,准备到正厅一起喝茶。
成蹊趁着成母没发现,回头亲了一口奚勤的额头:妈这是接受你了,别担心,她口味挑剔得很,不是厨娘做的基本不吃,牛奶制品她挺喜欢的,你是让厨娘帮你的?
奚勤还有些惴惴不安:不是,这是我自己做的,我看厨房鲜奶挺多的,做好了让阿姨尝了一口,她说没问题了我才拿来的。
成蹊不太信:勤勤你真不会做饭?
奚勤头摇的像拨浪鼓:真不会!不过我原来倒是去甜品房打过工,只会做小糕点。
成蹊心情大好,直接抱起奚勤转了个圈,小声欢呼:勤勤!你真是个天才!
奚勤小声惊呼:你快放我下来!
咳嗯!一声用力的咳嗽声传来,成蹊赶紧放下了奚勤,两人面对着着严肃的成母,头都不敢抬,跟做错事的小朋友。
唉,真是年轻有活力,跟你爸当年一个样,有这精力去把花房给我整理一下,成母训完了成蹊,看向怂在一旁的奚勤,朝他招了招手,小奚过来,陪我喝茶。
☆、第五十七张 你有什么意见?
被长辈叫喝茶奚勤好久没有体会过了,当然他也不太想体会这样如坐针毡的感觉,关键是成蹊还被支走了,就他一个人孤军奋战。
来,尝尝。
成母熟练地沏着茶,少顷端了杯给他,奚勤连忙双手接住,抿了一口,烫得舌尖发麻,唯有淡淡的茶香抚慰他紧张的神经。
成母问他:烫吗?
奚勤抿了抿舌尖:有一点。
生活就像白开水,我们家只是放了龙井茶叶,没有比别的家庭复杂到哪里去,成母低垂着眼,给自己也沏了一杯,或许只是滚烫了一点,香气浓了一点,茶具贵了一点,就变得炙手可热了。
奚勤不敢揣测成母话里的机关,默默地点了点头,低头看着茶杯里飘旋的茶叶。
成母:看得出你是个单纯的孩子,不过你是觑见着茶叶还是喝茶的人,我看不出。
奚勤算是明白成母的意思了,不由得纳闷,这就是富家婚姻的烦恼吗?上层的恋爱交际或许真不看重情,自己和成蹊的情况让人不解吧。
我明白您的意思,爱情都是有所图的,我如果不是馋这个人,那再好的茶叶有什么用呢?奚勤吹了吹茶水上的白气,认真看向成母的眼睛。
成母眯起了眼:看不出来,你这小家伙还挺机灵的。
奚勤差点把茶水喷出来,他没想到成蹊和成母都喜欢这样叫他,而这小家伙的口气还这么像,真不愧是母子
看出了奚勤被自己说得又局促了起来,跟刚才的机灵鬼判若两人,单纯又试探的目光跟猫爪子挠人一样闪躲,成母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成蹊为什么会被吸引了。
他们成家一家子都受不了这种猫儿般纯粹又真挚的人,成蹊小时候家里养了只黑猫,所有人都把它宠上了天,后来黑猫寿终正寝了,家里就再也没有养猫了。
而在奚勤身上,她发现了成蹊一直向往的那种宁静柔和,虽然是个小家伙,却极有安全感,仿佛拥有了他就拥有了整个世界。
叹了口气,成母周身的气场渐渐散去,静静喝茶的模样和普通的矜贵老太太差不多,奚勤也放松了下来,他知道自己暂时是过了这关。
我最后担心的,还是你们的下一代,老成这一家就成蹊一个孩子,我不介意什么男孩儿女孩儿,我的那些老姐妹都抱上孙子了,就我一个老太婆两手空空成母越说越幽怨,瞟了奚勤一眼,看他也傻了,继续唉声叹气。
奚勤一个头两个大,忽然想起了什么,连忙把手机摸出来,把罗乐的照片给她看。
哟,这不是罗家的小姑娘吗?成母一眼就认出来了,多水灵,不过听说她家遭了事故,要是是我孙女就好了
奚勤一看有戏:您喜欢她吗?
成母抬头瞅了他一眼:你也喜欢?
嗯!奚勤凑近了一分,要不和成蹊商量,咱们把乐乐收养了,怎么样?
成母明显被打动了,靠过来和他埋头商量:可是可以,但你和成蹊不都忙吗?怎么带小孩?保姆我可不放心。
奚勤嘴角勾起:我们经常把乐乐带到您这儿来,您不就抱上孙女了吗?
成母再给他沏了一杯茶:好主意。
成蹊忐忑不安地从花房回来,他虽然知道自己母亲不是那种会把奚勤给轰走的人,但还是不免担心两人闹不愉快,脑海里最近恶补的婆媳狗血电视剧轮番上映,脚步不由得越来越快。
直到进了大厅,也没听见什么鸡飞狗跳的动静,一转到茶室,成蹊彻底愣住了。
方才还楚河汉界分庭抗礼坐的老远的两个人,现在凑在了一起,看着手机说说笑笑。
奚勤一抬头就看见了呆住的成蹊,冲他比了个搞定的手势:老太太已经拿下,放心吧!
成家老宅难得有了人气,三个人和和气气地吃了晚饭,成母享受一把有两个儿子的幸福感,和成蹊的关系也缓和了不少,母子之间没有不可消磨的矛盾。
因为成母一直念叨着罗乐,成蹊和奚勤今天也没留宿在老宅,准备收拾收拾,第二天亲自去隔壁市见一见小姑娘,正好奚勤在隔壁市也有活动。
披星戴月出了老宅,俯瞰着山下万家灯火的瑞城,身边是给他披衣服让他小心着凉的成蹊,奚勤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太满足了明天还可以去认识认识未来的女儿,将来还能组成三口之家,这是一年前的奚勤想都不敢想的事。
伸手接住天边撒下的月光,成蹊把车开到了身边,奚勤却一直盯着月亮,准确地说,是月亮下自己的手。
好像少了点什么
走啦,勤勤,回家还得早点睡,你昨天又熬夜了。成蹊给他推开了车门,奚勤摇了摇头,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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