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琴爹要当掌门——酥苏酥(42)
[综武侠]琴爹要当掌门 作者:酥苏酥
&[综武侠]琴爹要当掌门——酥苏酥(42)
木耳不明白他的意思。
楚留香只道:就是愿意帮你,分文不取。只不过我得先去救人,要能活着回来,一定帮你去少林找东西。
木耳被猝不及防的惊喜激得心怦怦跳。
楚留香又看连城璧一眼,没说什么话,里头自有深意。他是希望连城璧即便不帮他,也不要再使些什么计谋做局,否则他真的有可能回不来。
连城璧冲他拱拱手,意思很清楚,随你去干,不帮不害。
盗帅得他承诺,满意地随林中落叶驾轻功而走。
连城璧这时才跟木耳说:难为你还要顾着我。
木耳心情很好,白捡一个楚留香的承诺,对连城璧自然态度更好: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可不想你最后为难。
连城璧叹口气:他可能没法儿活着回来。我再想想有没有旁人可去少林取东西了。
这会儿木耳才替楚留香紧张起来:你不使坏他也有危险?
五五开。一向运筹帷幄的连城璧有些犹豫,太师府的力量深不可测。至于盗帅,我也没机会看他尽全力会如何。放他自己去,纯粹一场赌局。
瞧着木耳一脸不信的样子,连城璧缓缓道:你道刚刚摔碎鼻烟壶的齐公子,是真傻还是假傻?
第63章 悦来客栈
木耳本觉得齐公子妥妥是个地主家的傻儿子, 听连城璧忽然那么说,心中生出几分疑窦,却说不出他哪里不是真的傻。
连城璧笑着说:看不出不傻的人, 才是真不傻。
木耳打趣:也就是说有些人大家都觉得他很聪明, 那他是真的傻。
连城璧知他在开自己的玩笑, 并不生气, 意味深长地应句:还有些人看着傻,实际是真傻。
言毕, 用一种傻得可爱的目光深情脉脉地看着他。
木耳想老半天才意识到连城璧在调侃他,在讥讽他傻!可惜这时候连城璧已经不在身边了,无垢山庄据说出了些事情,非亲自去解决不可。
身旁突然少个练拳的沙包,木耳心里空荡荡的。好在连城璧只去三四日, 两人约好在沧州城的悦来客栈碰头,到时再一起回嵩山。
沧州离豫章不远, 两日脚程可至。走到沧州,就出了齐太师的封地,又见得另一幅光景。沧州虽说叫城,城墙比起豫章矮得不只几分。城也小, 约摸只有豫章一半的大。街上冷冷清清, 显然人丁不旺。
悦来客栈竟是城中唯一的客栈。门上的招牌锈迹斑斑,给人一种随时要关门停业的感觉。
木耳进得客栈去,里头果然无什人气。八桌只坐了三四桌,各人点的菜俱是青菜豆腐之类, 酒水也是劣质的掺水酒, 足见此地百姓的生活捉襟见肘。
来一间上房,要最大的床。木耳取出半锭金往柜台一放, 分明看得掌柜的双目发光。年迈的掌柜的话都说不利索,不待喊小二,亲自领着木耳往二楼走。果然给他一间大床的房,莫说睡两人,三人都绰绰有余。
木耳看到床很满意,之前豫章住的客栈床太小了,夜里跟连城璧挤得可累了,导致第二天起来璧璧黑眼圈重重的,想必是失眠睡不着。
掌柜为有钱人服务到家:小老还可为客人洗衣。
木耳摸了摸身上的素衣卿相,我大长歌的校服泥尘不沾,沾了很快也能自己变得干干净净,不需要洗。
掌柜遗憾地退下,他想必懊恼错过捞油水的机会。
人少的客栈环境特别好,没有那么多嘈杂声,木耳头才沾枕,就要沉沉睡去。
他倒是真想睡的,却注意到了端倪。
本来他睡意很浓,约摸数过七八声后,头脑愈发清醒,想睡的感觉倒不如从前浓烈。木掌门登时察觉,之前浓烈的睡意不是因为他自己想睡,而是别人给他施加了debuff。几秒过后,这个负面状态失效了。
他的鼻间闻到枕头和被子里传来的安神香似的味道。他不懂药理,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成分,反正几秒过后,这东西就迷不住他了,气息内功一任正常。
木耳丝毫不声张,闭起眼假意中药,看谁算计他。
又过一刻钟,听得门外传来压低声音的对话。
他睡下没?一人问。
睡下了。另一人答。
他们的声音隔着门,想必是在窗户纸上捅个洞,或者把门推开个小缝偷窥。
木掌门心想鱼儿上钩,轻轻打起呼噜,假意睡得更沉,看他们有什么花招。
房门被推开。两人自以为安神药万无一失,木耳不会醒来,推门的动作也不轻了。
你搜他的身,我搜他的包裹。原先回答的那人指挥。
另一人心有恐惧:要不,还是你搜身吧。
没用的东西。那人嗔怪一句,脚步离木耳的床愈近。
木耳只待他手一伸过来,立马给他打折。
那人手没碰到木耳,他的同伴就喊道: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木耳用手指点了点腰间的神奇行囊,全副身家都在这,他们摸进房间竟不是为求财?
离床很近的脚步又往门的方向走,木耳猜测两人的注意力都在找到的东西上,应无瑕去看他,于是悄悄把眼睛睁开一道缝,看他们说的是何物。
两个小偷俱是普通百姓装扮,有个还是早上见过的跑堂小二。
他们手里端详着个紫玉鼻烟壶,跟太师父里给齐麟摔碎的那个一模一样!
木耳从来不记得他有这东西,更不知道这东西怎地出现在他的包袱里。有神奇包裹,他本来是可以不背包袱的,包袱对他来说就是一个装酷的配件,以便自己显得更像行走江湖的侠客,所以他平日从来不打开。
正是这个。两人里指挥的那个道句,他比跑堂小二年长,咱们去找上封。
两人想走,门前忽然多了个大活人,可不就是被迷晕的木掌门?两人见木耳突然醒来,俱吓一跳,但立马想到从头开始他就是装睡,索性镇定下来,有一说一:木掌门请让让。
你怎知我是嵩山掌门?木耳入住登记的时候可没留真名。
年长者说:言既至此,金某也不相瞒。我们二人是奉命取回掌门身上这件物事的。
为何要取回?谁让你们取回的?你们怎么知道它在我身上?
一连串的问题,两人都保持沉默。
木耳哼一声:你们不说便不能离去。
金不换把鼻烟壶交到小二手上,手里已有了架势:如此只好得罪了。
木耳瞧他块头大肌肉结实,想必练的是霸道的外家功夫。非魔拿在手,看他如何出招。
小二在旁威胁道:你不要抵抗,整个客栈都是我们的人。
金不换瞪他一眼叫他住嘴,似乎责备他暴露更多信息。
木耳淡然笑笑,看来这座悦来客栈一点不简单,跟豫章城里的祈福客栈那样是某些组织的门面生意。
金不换不给他思考太多的机会,一招开天裂地,左手拳击右手掌刃,便朝木耳的脑门盖下去。
木掌门不躲不闪,只轻拨琴弦开了防护罩,金不换就被弹开,任他拳掌功夫再强横,就是近不得木耳的身。
小二见金不换失利,团个口哨吹响。霎时间整个客栈都起了大动静,楼上楼下跑动声拔剑声交织一片。木耳眼明耳聪,一个闪现落到小二身边,还好躲得快,刚才他背对的那扇门已被四五把长剑穿过,分明是要人命的功夫。
反而金不换叫道:莫伤了木掌门。
抢我东西又不要伤我,说,谁派你们来的?
言语间木耳迅速出手制住拿鼻烟壶的小二,顺利将物事抢回自个儿手里。
小二大怒:上封说的可是不惜一切代价。
木耳兴致盎然地看看两人不同的说辞,他们的上封说得还不一样,还是说两人各自有上封。不管如何,木耳的房门被一脚踹倒,外边走廊上站着的蒙面剑客不下十人。
金不换没有跟小二对质,指着外边的剑客:关东十绝俱在此,昆仑派的下场你也知道。望木掌门不要让金某为难。
关东十绝在江湖上有点小名气,木耳也是从一些酒客的口中听说他们的事迹的。据传他们十人组成的十绝剑阵遇神杀神遇佛灭佛,有一次他们上昆仑山办事遭到昆仑弟子阻碍,就顺手把昆仑灭了门,唯独剩下个断掉两条手臂的副掌门,在雪地里挨一天也死了。
木掌门当然比起昆仑这等三流门派厉害百倍,他不怕打架,他只是好奇这伙人大费干戈地要拿回这个鼻烟壶,究竟有何目的。他索性把鼻烟壶高高举起,作势欲摔:齐公子已摔碎一个,这东西世界上本就不该存在,待我毁去的好。
金不换和小二两人吓得脸都变了,看来木耳此言抓住他们的软肋。
性急的小二露底牌:万万不可。要不木掌门开个价?刺客我让他们退下就是。
江湖中人,行侠仗义,谈什么价钱!
木掌门本来是想让他们给万金的。一来他说好的不跟太师家作对,二来送上门的钱不要白不要,正好来个狮子大开口。谁知坑爹的人设系统猛然给他改了台词,倒成了不肯相让的说辞。
金不换深吸口气:掌门到底要如何?这东西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
木耳骑马难下,钱要不到,把鼻烟壶交出去又显得认怂,只好说:带我去见你们上封。
小二面露难色,倒是金不换答应干脆:行。许是我们谈不了价格,木掌门要与上封亲自去谈。
金不换向门外十几人使个眼色,他们便自觉让出条路,叫三人得以通行。他们并不肯放过木耳,一直紧随下楼,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
他们所谓上封,就是柜台前的打着算盘的掌柜。
老掌柜已不似方才那样唯唯诺诺,看人的眼神都平添几分傲慢,不与木耳说话先责备两人:这点小事都办不成,你们只好跑一辈子堂,做一辈子厨子。
两人受训不敢反驳半句,显然老掌柜在他们心中很有威严。
他待木耳和善些,许是伪装出来,生怕木耳损害了鼻烟壶,说:木掌门想知道什么尽管问,老夫知无不答。
木掌门只想要点钱,要不到钱,就只能够当个爱发问的好奇宝宝,开门见山:太师府让你们来找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忘记传存稿了,不好意思。今晚再多放一章出来。
第64章 四分天下
老掌柜说好的知无不言, 这会儿故意兜圈反问:何以见得我们是太师府的人?
木耳并不确定。只不过先前听连城璧说,太师府家的齐麟公子是装傻,那他摔碎的鼻烟壶铁定是假的。现在这个鼻烟壶莫名其妙到他身上, 铁定与太师府脱不得干系。
问题是, 这个鼻烟壶怎么到他身上的呢?
木耳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楚留香。
跟他近距离接触过的, 只有楚留香。能够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放他身上的,只有楚留香。
可这又叫人困惑, 楚留香明明挣脱绳索就中了连城璧的毒,他哪里有机会去偷太师府上的鼻烟壶,又哪来的鼻烟壶塞他身上?
木耳百思不得其解,他眨着困惑的眼睛。
这一眨眼不得了,老奸巨猾的掌柜看到了稍纵即逝的战机。
关东十绝剑瞬间齐上, 四面八方上下十路横贯而来,每一剑都是致人性命的要害之剑。
他们的剑, 快不过一点红,他们的脚步,快不过楚留香,但正是凭借出其不意的偷袭, 以及十人紧密无隙的配合, 接连将两人擒获。一点不会武功的老掌柜,其实也是他们中的一员,为他们寻找战机的一员。
木掌门也没能快过楚留香或是一点红。即便他以最快的速度发出商音,也将落得个两败俱伤的局面。
替他挡下十绝剑阵的是一枚小小的铜钱。
一枚铜钱, 圆身方孔, 不知从何而来,也不知它怎么能同时把十柄剑弹开。只有铜钱撞击的声音是真实的。不止一声, 是连续的不同清脆度的好几声,显然那枚铜钱掠过了八方十路所有的剑,也挡开了所有的剑。
铜钱主人的计算和内力,叫人惊骇。设想这枚铜钱若打在人身上,人便直接死了。
木耳头次觉得遇着真正的高手。
他尚能辨认出铜钱的来向。就在柜台后面的库房。库房门上的纸糊还留下一枚小小的、铜钱穿越而过的痕迹。
站在库房前的掌柜的,左边脸颊多了道红色的长印,那长印化开,就是一道血痕。
老掌柜不伸手去摸,脸也不变色,他知道自己被划伤,可他不敢埋怨,亦不回头,只往前躬身一拜:是老夫僭越了。
关东十绝剑齐齐收剑,整齐划一地退开。
木耳自然知道老掌柜的道歉不是说给他听的,是说给库房里的高手听的。于是木耳也行个礼:房中是哪路英雄相救,但请出来一叙。
老掌柜不说可以,也不说不可以,他只恭恭敬敬地弯腰相拜,等着库房里的人自己回应。
房门的糊门纸上透出个高大的、梳着书生发髻的影子。那影子推门开来,竟是木耳以为的那个傻子齐麟。
看来人家不是傻子,还是个隐藏的绝世高手。
木耳自不好再用以前的法子调侃他,这会儿认认真真地举起手中的鼻烟壶:齐公子摔碎的东西还要回去不成?
齐麟不打哈哈,讲得直白:我家的东西即便碎了也不能给旁人。
木耳说道:我不是贪别人东西的人,也无意与太师府作对。齐公子若开门见山地问我要,我是愿意归还的。可你偏不该找人来偷我的。
齐麟这家伙虽不是痴傻,霸道的底子一点不变:我拿回我家的东西怎么叫偷?
木耳要的无非是他赔个不是,这样自己也有台阶可下,谁知齐公子惹人生气,倒叫木耳恼怒:天下人都知你家的摔碎了,你说这是你家的,谁来证明?
齐麟张口就是:我说是就是,不需要证明。
客栈里除了他和木耳,没有第三个人敢说话。想必齐公子日常就是如此威吓下属,跟他在府中的作派一模一样。
他见木耳仍没有交出的意思,威胁说:你要知道,我本可杀了你的。
那你动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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