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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嫡不如谈恋爱(重生)——决珩(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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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夺嫡不如谈恋爱(重生) 作者:决珩

    &夺嫡不如谈恋爱(重生)——决珩(101)

    梁延还差几步走到的时候,青缎帘子便被人迫不及待掀开,露出里头一张笑吟吟的面容。

    走了?

    走了。

    梁延捏了捏沈惊鹤的脸,凑过去轻啄一口,翻身跨上马车。

    离京后,想要先去哪里?梁延一手攥紧缰绳,边回头神色温柔地望着身后人。

    沈惊鹤两手绕上他肩膀,搭在脖子前晃呀晃,星眸熠熠闪着光:游山玩水,逍遥一世在你身边,去哪里不是去?

    梁延未答,一抖缰绳,意气风发:驾!

    骏马嘶鸣,马车笔直地沿着官道一路疾驶,将千里快哉清风远远抛在身后。破开云层的灿烂光芒照耀指引着前路,通向山川嘉景,通向烟火人间,通向光明温暖的未来。

    庄生一梦换年华,何处莲池,当年胡笳。上元灯映月西斜,北境暮雪,南越春茶。

    长乐锦堂度飞花,云开湛流,鹤唳白马。凭君与共是归家,唤风休住,直取天涯!

    ※※※※※※※※※※※※※※※※※※※※

    正文完结!预计还有两到三篇番外,想看的梗可以在评论说

    再次感谢小天使们的陪伴,每一条评论都认真看过,你们的名字我也都记下啦!希望未来还能有幸与大家同行,你们的支持与喜欢,才让鹤鹤和梁延得以诞生,凝实,鲜活。爱你们~

    接档沙雕古耽《第七任和亲对象还没死》存稿中,开文前新围脖@决珩珩会通知哒

    文案:

    先皇一命呜呼,只留下个貌若好女的小公子。国师卜过一卦:此子堪一统天下。

    皇叔上位后给人封了个男公主,卷巴卷巴废物利用踹去和亲了。

    第一次和亲,地震一溜儿压扁了top5皇室继承人。

    第二次,未来老公被王后反手一刀咔嚓捅死。

    第三次,王都爆发瘟疫,国君惨烈牺牲。

    第四次,准老公打开画像被美到当场去世。

    第五次,新的准老公接了婚书,三日抑郁而终。

    第六次,半路被打包送回,喜提该国称臣文书和半壁江山地图。

    新皇亲切握手迎接:乖侄,江山一统指日可待

    长孙仲书抽回纤纤素手,神色冷淡:这次嫁谁?

    远在草原正弯弓射大雕的赫连渊忽然打了个喷嚏怪了,没起风啊?

    [赫连渊的日记]

    Day1:漂亮老婆好像冲我笑了下,不会对我有意思吧?但有一说一,我是直男

    Day2:赫连渊你千万给我把持住

    Day3:赫连渊你千万给我把持住

    Day99:讲道理这谁把持得住啊!!

    [长孙仲书的日记]

    Day1:晴,今天老公没死

    Day2:晴,今天老公没死

    Day3:阴,今天老公没死

    Day99:多云转晴,本子快写完了,明天让赫连渊再捎本新的吧。另,今天的老公也还是没有死

    【又佛又丧一心等老公死受 x 脑回路清奇大型犬二货攻】

    【1v1,文风沙雕】

    第112章 番外一

    梁延睁开眼,发现自己身处一片荒无人烟的山野里。

    远处是一辆侧翻的马车, 车夫和侍从的身体横七竖八倒在地上, 还未凝结干的鲜血汩汩在泥土间蔓延。布满剑痕的马车有凌乱的翻找痕迹, 看草丛的压痕,似乎有人才刚匆忙离去不久。

    是梦吗?

    梁延皱着眉,深邃的双眼不动声色打量着寂静的四面。他刚拥着沈惊鹤睡下不久,却又不知为何忽然置身于此。除了梦境, 似乎并没有其他解释。

    然而周围凛冽的风声, 鲜血的气息,还有脚下凝实的土地, 无一不昭示着这个梦境真实得竟有些诡异。

    梁延走到马车旁, 一眼扫去,便知道地上躺着的人已没了生息。他抬头看了看天色,按照心中直觉选了一个方向,不语快行。

    既然是梦, 到了该醒的时候,总会醒的。

    梁延的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 全身感官却无一不在细心留意着周遭的动静。走了一会儿, 突然停下脚步,警觉地望向一处草堆。

    恰巧有风吹过,草丛摇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其间却有一片白色的衣角隐隐闪过。梁延本该不予理会继续前行, 可是心中却莫名有一股感觉, 驱动着他小心翼翼往那处走去。

    哗啦

    拨开草丛的那一瞬, 一柄短短的匕首却已抵在他的胸前。梁延本可以轻易地反手夺去匕首将那人摁倒在地,然而看着眼前那张不过七八岁的沾了灰土的脸庞,巨大的震惊却让他根本不愿做出任何抵抗的动作。

    堂兄的人手果然非凡,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咳咳。说话的声音因气力不支有些艰涩,咳嗽声让本就病弱的面容更加苍白,给你两个选择,要么,我们鱼死网破,你没有百分的把握能杀了我,我却十足肯定你会被我匕首刺伤。要么,归顺于我,堂兄开出的所有条件,我三倍给你!

    稚童握着匕首的手因虚弱还有些发抖,然而苍白面上那双熠熠的眼却闪烁着果决冷厉的光,这个年纪本不该拥有的魄力和冷静,让那张沾染血痕与砂砾的脸上爆发出夺目的美。

    梁延愣愣看着眼前那张再熟悉不过的缩小版的脸,放任锋利的匕首隔着薄薄衣裳抵于前胸要害,他却颤着手抚上微凉的脸庞。

    小鹤儿

    胸前的匕首又威胁性压低两分,梁延却根本不在乎这随时可以要了自己性命的锋锐利器。他看着眼前稚童眼中一瞬闪过的困惑与戒备,心中掀起惊涛骇浪。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他会在梦中见到儿时的沈惊鹤?而且他的心底总有种模模糊糊的感觉,仿佛眼前之人是他认识的沈惊鹤,却又不是他认识的沈惊鹤。

    谁咳咳,谁准许你唤本少爷的名字?沈惊鹤有些恼恨,他本可以趁着眼前陌生男人愣神的时刻将匕首狠狠刺进他的胸膛,推开他继续逃跑。可是那只手偏偏灌了铅似的,明明只差三寸,却莫名不想再动半分。

    男人听见咳嗽声,像是被惊醒一样,松手在他背上一下下轻柔地顺着气。冷峻的眼底漫上浓得几乎要溢出来的担忧,开口的声音很轻。

    怎么了?你身子骨好像很弱的样子是不是刚才吹了风?他想到什么,眼神变了变,身上散发出危险的冷意,刚才那辆马车是你的?有人在追杀你?

    莫名其妙!

    沈惊鹤一把挥开他的手,小小的身子又戒备地往后缩了缩。忽略了温暖大手离开那一瞬的隐隐失落,沈惊鹤用手艰难撑起上身,眼底泛起嘲弄。

    别装傻了!我自娘胎里带来的顽疾,还有今天半路上的遇险,哪样不是你的主子做的?你要杀便杀,何苦还在这里惺惺作态,戏弄于我!

    梁延看到他年幼脸上那双与稚嫩年纪格格不入的黑眸,胸口漫上的心痛瞬间夺去了出言的能力。七八岁的年纪本应还在父母怀中撒娇笑闹,可那双眼却像早看尽了沉浮世事炎凉风霜,早慧早熟的代价,就是这一次次被至亲之人暗算的生死险境吗?

    他沉默地伸手轻轻拉过印着滴血剑伤的手臂,看也不看下一瞬又抵在咽喉的匕首,将自己中衣撕出一条白布,顺着伤口小心轻柔地包扎起来。

    我没有什么主子,能撞见你,是偶然路过,也是命定相逢。开口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显而易见的心疼,我该把你送回哪儿?戚夫人那处吗?

    沈惊鹤本来愣愣地看着那人疼惜满满地给自己包扎伤处,闻言,蹙眉反问:戚夫人?是谁?

    梁延动作的手一愣,一股隐隐的预感浮上心间:当然是你的母亲这里,这里不是江南吗?

    一直到十六岁入京之前,沈惊鹤都和生母戚夫人住在江南一隅。这一点,凡是知道六皇子身世之人都再清楚不过。

    你在胡说什么?我的母亲可不姓戚。提到母亲二字,沈惊鹤的双眼黯了黯,很快又被藏下,至于江南,那就更可笑了。你不知道自己脚下踏着的是盛京的土地吗?距离江南千里之远,快马也要数日才能达。

    梁延瞳孔微微放大,里头写满了震惊。沈惊鹤看见他这幅样子,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别扭。

    咳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难道还不知道我是谁吗?年幼而骄傲的面容仰头望去,眼神交汇,一字一顿,九代公卿,簪缨世家,盛京沈氏家主的独子沈、惊、鹤。

    梁延久久不能言语所以,他真的在另一个世界?可是在这个与他认知截然相反的世界里,为何还有一个长相一模一样的沈惊鹤?

    看着眼前这个惊讶得几乎石化的男人,沈惊鹤沉默一瞬,还是慢慢将匕首从他喉咙移开,却仍留有两分防备地攥在手里。

    算了,看你这什么都不懂的样,堂兄可不会蠢到派这样的人来追杀我。沈惊鹤盯着被细心包扎好的伤口发了会儿呆,抿抿唇,小声吐出三个字,谢谢了。

    梁延终于回过神,眼神复杂地看向这个故作镇定来掩饰难为情的小小身影。他的心头万般思绪起伏,然而冥冥之中,偏又觉得眼前的沈惊鹤仍是他的那个沈惊鹤。

    大手熟练而自然地落在发顶,摩挲几下。沈惊鹤不自在地别过身子躲了两下,没躲开,想要开口斥责那人竟敢对沈家少爷做出这等举措,然而感受到眼前人熟稔得仿佛已做过千百次的举动,张开的嘴巴莫名还是闭上了。

    来,我送你回去。

    梁延直起身,转身半跪在地,露出自己宽厚结实的肩背。男人周身的气质明明有如剑一般锋锐刚直,可是当他心甘情愿弯下脊梁时,却让人有种被全心全意效忠的动容。剑归了鞘,只杀敌,不伤主。

    沈惊鹤并没有犹豫很久就爬起来攀上男人的背。荒郊野岭,追兵随时将至,年幼的身体受了伤精疲力尽,除了暂时信任这个不知为何对自己格外好的男人之外,他想不到更多活下去的方法。

    感受到背上多了一具重量很轻的小小身体,梁延将肩上虚虚搭着的清瘦手臂不由分说拉到跟前,让背上之人能揽着自己脖子坐得更稳。

    他站起身时,身后人因骤然变化的高度有些紧张地贴得更紧。梁延回过头,眼底浮起一丝温柔,开口的声音却郑重忠诚如誓言。

    别怕,我会保护好你。有我在,你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沈惊鹤没有说话,温暖可靠的肩背竟然给了他一种安心的错觉。他闭上眼慢慢调整呼吸,让自己紧绷得几乎要断了的神经放松下来,试探地将侧脸贴在男人肩上。

    身前似乎传来一声模糊的轻笑。

    男人的步伐迈得很稳,不会让背上的人感到半分不适,然而前行的速度却分毫不慢。在微微的摇晃中,沈惊鹤几乎要违背自己心底几近本能的习惯戒备,脑海中逐渐泛起困倦。

    正在此时,身后忽然有不同寻常的风声划过。沈惊鹤才警惕地睁开双眼,背着他的男人却已经迅如闪电侧身避开,紧抵地面的足尖在大地上破开一道长长深痕。绝世唐门 &&<".jueshitangmen.infet="_blank">.jueshitangmen.infet=&_blank&&<".jueshitangmen.infet="_blank">.jueshitangmen.info&&<>

    一剑偷袭未成,黑衣来者落在他们身前几步之处,眯起双眼。刷刷两声,在他之后又从天而降两名同样蒙着口罩的黑衣人。

    为首的黑衣人朝他们这处打量两眼,沙哑开口:这位公子,我看你年纪轻轻,功夫不弱,命丧于此何其可惜。若是放下背上之人速速离去,我可留你一条性命。

    梁延掀起眼帘,淡淡望了面前人一眼,竟真如他所说慢慢将背上之人放下。

    没等沈惊鹤心里泛上失望和难过,梁延却忽然以目视不能及的速度化作残影飞取敌寇。没人看清他出手的动作,只听到两声闷哼,刚刚站稳落地的两个黑衣人就捂着被一招扭断的脖颈,软软地倒了下去。

    再站到脸色发白的黑衣首领跟前时,梁延掌中已经多了一柄顺来的长剑。

    他冷笑了一声,深黑的眼底翻滚涌起嗜血的欲望,慢条斯理将寒光闪逝的剑锋横向对手颈间。抬手的动作轻而缓,然而被暗冷目光锁定的黑衣人却惊恐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做出任何抵挡。

    你想杀他?

    黑衣人哆嗦着张嘴,死亡临头的巨大恐惧让他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梁延对死人的回答并无半分兴趣,一手遮住身后稚童的眼睛,另一手已是果决利落地划过颈间。细窄的血痕在皮肉间几乎看不见,黑衣的身影下一秒却重重向后砸倒,手中兵刃当啷一声坠在地上。

    冷淡地甩了甩剑锋上沾着的血珠,梁延随手将剑一抛,这才肯放开一直捂着沈惊鹤眼睛的手。

    温热的掌心撤去,从黑暗中脱出的双眼眨了眨,眼睫泛起轻颤。沈惊鹤仰头看向眼前半蹲下来仍比自己高的男人,沉默良久。

    我早就见得多了。轻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梁延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白嫩的脸蛋,嗓音温和。

    你这样小的年纪,不该见。停顿片刻,话声染上了更为复杂的情绪,希望你以后,也不必见。

    沈惊鹤没再多说什么,早慧不似普通稚童的双眼第一次显出点点茫然和无措。黑曜石般的眸子,洗净世事铅华,终于露出点孩子应有的模样。

    再次爬上那令人安心的肩背时,沈惊鹤不待那人多说,就悄悄主动地环住了脖子,换得身前人又一丝泛着宠溺的笑容。

    微微的摇晃让一直强撑精神的沈惊鹤终于忍不住合上了眼,在彻底沉入难得的安眠之时,脑中只隐约划过最后一道想法。

    你要是,早点出现就好了。

    繁华的街道尽头便是一座气派恢弘的府邸,丹楹刻桷,层楼叠榭,金玉反射的光芒令人目眩。

    你真的不和我回府么?沈惊鹤抿抿唇,转头看向正牵着自己的男人,你救了我,我可以给你金银,给你地位,给你名誉,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长街前停住脚步的梁延愣了愣,旋即半跪下来,温柔地垂眼看去,用另一只手轻抚过他的发顶。

    可是,我只想要你好好的。

    然后,等着我,等我来到你身边。

    小小的身影怔住了。

    梁延和缓的嗓音仍在延续,双目定定望来,开口的话语像是祝愿,像是承诺,像是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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