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三月春光不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 作者:三月春光不老
&药罐子和她的医生小姐(GL)——三月春光不
杨政冷笑:闭馆,谢客,我有大事要做!
替春同学报仇当然是一顶一的大事,他激动得两眼放光,好似一下子寻到了生命的意义。
被他盯着,夏择毛孔倒立:杨、杨兄,有话有话好好说别这样!
身穿长袍背着药篓的女人被阻在药馆门外,她摸着下巴思考一会,纵身一跃,坐在墙头看到了令人咋舌的一幕。
看来看去,她一拍脑门:哦!坏心眼的夏二少!
夏择呕出一口血来,悲愤欲绝,陡然看到坐在墙头看大戏的女人,惊恐道:救我
竹藤打在身上发出响亮声音,南书搓了搓胳膊的细皮疙瘩,觉得甚无意思,冲着一脸兴奋的杨馆主挥挥手:草药我放在这了,记得太阳下山前把钱送过来。
杨政不敢得罪她,应了声,老老实实目送人从墙头离开。
转身,说翻脸就翻脸。
春光明媚,撞上他的眼,夏择冷不防打了个寒颤。
千金难买早知道,早知杨政这糟心玩意在枫林镇等着他,他就是老死在深山,也绝不敢冒头啊!
第105章 【105】
陵京的早春犹如睡醒了的小兽, 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入目所及,处处透着新鲜。
走在京藤笔直宽广的长路,至秀怀里抱着两本书, 听着周绾在她耳边碎碎念, 不时面带微笑地回应两句, 你一言我一语,并肩走进宿舍楼。
推开寝室门,陈灯提早三十分钟回来, 此时正坐在桌前细心栽培一株花。
阿秀绾绾你们回来了。
嗯,回来了。
陈灯匆匆抬头,垂眸又将注意力放回她格外宝贝的玫瑰花上。
周绾眼睛微亮,踱步上前,惊讶道:玫瑰花?谁送的?
阿秋呀。
秋莞?周小姐摸着下巴笑得不怀好意:无缘无故她送你玫瑰做什么?什么时候建筑系的女同学也晓得讨人欢心了?
听话听音。猜到她想什么, 陈灯眉心一皱:京藤校规可没规定建筑系的女同学不能养花,你那是什么偏见?
是是是, 我偏见。还没怎么说呢,你先护上了。周绾伴着椅子到她跟前, 小声道:阿灯, 你和我说实话,你和秋莞
我们只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她沉吟再三,强调:我和她,跟你和阿零不一样。
仅仅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嗯呀。陈灯小心往花盆里撒土:我只是帮她养花而已,没别的。
至秀捧着一本医书看得津津有味, 闻言清清淡淡地笑了笑。
有时候哪怕自己的心,也不是说明白就能说明的。
捧卷而读至黄昏,腕间手表指针指在六,收拾好桌面,至秀笑着从座位起身:我要回去了。
这么快天就要黑了吗?周绾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被王零轻轻按住柔声嗔怪:刚练完大字,洗手了吗就摸眼睛?
哎呀,好了好了,知道了,就你啰嗦。周绾别过脸不看她,三步两步凑到至秀跟前:这样好了,我们送你出校门吧!
同住一个寝室,说是密友也不为过。按理说周绾没必要这般缠人,奈何至秀和春承一心要提早从京藤毕业,留给她们的时间不多了。
虽说往后想见面了还可以约出来,总归没有同住一个寝室方便。周绾不适应的表现便是一日比一日缠人。
为了照顾好友敏感的情绪,一天的课程结束至秀原就可以回家,却甘心陪着好友,在寝室拖延到黄昏。
到现在王零都无法理解周绾为何会对至秀有如此深厚的情谊,两人亲近时趁着心上人意.乱.情.迷她也问过,得到的回答教人哭笑不得。
秀秀那么好看,少看一眼都是损失。
知道真相的王零拥着她无奈浅笑,醋意来的快去的快。
至秀拿周绾没办法,点点头,应了。
她并非今年就会离开京藤,使得寝室的人绷着一根弦,好似随时都担心她会人间蒸发,于此,至秀着实过意不去。
送至校门口,眼看她上了车,周绾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阿灯,缘分得来不易,你要珍惜啊。
一句话,说得陈灯摸不着头脑。
春意盎然,花花草草迎风招摇,空气晕合着清香。一脚踏进小院,风吹动裙摆,至秀舒心一笑,暗想:这是她和春承的家呀。
感慨之际,一只黄白相间的猫从花圃窜出来,染了一身花香,它兴奋地跳到主人怀里,惬意地眯了眯眼睛,至秀嫩白的指在它额头轻点:三弯弯,你好爱撒娇。
三弯弯是狸花猫四个孩子里面个头第二小的,因为睡觉时常常喜欢卷着尾巴得名。
不知撒娇为何物的猫咪转动着好看的猫眼,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了.舔爪子,至秀好脾气地抱着它,指尖挠挠它的下巴,不时逗一逗,到了西院便把它交给了书墨。
西院,暮色四合。
橘猫和狸花猫带领着三只个头不小的猫围着讨吃食,橘猫胆肥地踩在主人肩上,感受到下沉的重力,春承小脸一垮:大橘,给我下来!
一人一猫闹了好一会,三弯弯不想被书墨抱着,迈着短腿跑过去。
刚教训了不懂事的大橘,看到乖巧可爱的三弯,春承扬唇,打开鱼罐头,小声嘀咕:还是三弯弯教人省心。
起码不会动不动跳到她肩膀。
清凌凌的笑声惹得她抬眸,看到不远处妻子温柔如水的眸,春承脸皮微红:秀秀,你回来了呀。
嗯,回来了。至秀走到她身边,眷恋地抱了抱她,轻声软语:我先去沐浴,一会再来陪你。
好。春承笑着看她迈进门,心情愉悦。
春花觉得有趣,她从没见过婚后还能这般痴缠的夫妻,笑问:少爷可是在想少夫人?
春承抚了抚衣袖,金线锁边的米白色长袍穿在她身,衬得身段极美,俊秀如玉。
她招了招手,吩咐一番,就见春花了然地冲她眨眼:少爷真会玩。就是不知道,少夫人吃不吃得消。
养病在家的春少爷一派斯文地推了推金丝眼镜,理直气壮:这呀,叫做情趣。
有情有趣,方不负人间走一遭。
用过晚饭,春霖盛就春家生意和年轻的家主商议一番,确认方方面面都做得无可挑剔,他拍了拍女儿瘦弱肩膀:辛苦承儿了。
不辛苦。爹,我所求不为别的,不堕了爹爹威名便好。
父女俩说了些体己话,春承从书房走出,认真调养多日,她恢复得很好。
用过晚饭春花言称少爷有请,至秀等在此地已经将近十分钟。
画室温度很高,热得人心浮气躁,好在春承没使她久等。
一双手温柔坚定地从背后揽住她的腰,至秀从容淡然,不惊不慌,唇边噙着笑:你还想玩什么?
哎?秀秀怎么就不怕呢?我特意放轻步子了。春承语气听起来难掩失望。
后背贴在她柔软的怀抱,至秀语调宠溺:知道是你,我作何要怕?吓我一跳你就很开心吗?
倒也不是,就想逗你嘛。
画室寂静,心跳声砰.砰.作响。春承没再言语,垂眸虔诚地亲.吻.她后颈,至秀缓缓阖了眼,气息微乱:你的身体
放心,不做别的。她眉眼飞扬:还是说秀秀想我做点什么?
一语,羞得至秀无法招架。因着春承体弱诸事不宜乱来,大被同眠,纵是亲近,两人亦是浅尝辄止。
放在心尖的人惯爱捉弄她,至秀脸皮薄,免不了被欺负得有苦难言。人之常情的事,哪怕想了,仍需靠强大克制力寻回冷静。
秀秀?
嗯怎、怎么了?
春承故意将她抵.在桌前,修长白皙的手灵活不甚老实,惹得佳人面若红霞,目若秋波。
她喊:秀秀
至秀心底叹息,一颗心软得一塌糊涂:你想怎样?
不怎样,想再多你又不许我。春承坏笑,歪头含.了她可爱泛.红的耳垂:秀秀,这是我的私人画室,你来给我做模特吧?
留洋归来的春少爷油画堪称一绝,后受温亭指点教导,画技更上一层楼,隐有青出于蓝之势。
至秀聪敏,岂不知绝非单单做模特这么简单。
春承爱玩,一朵花都能折腾出百种明艳。她平稳呼吸,四肢泛.软,脸颊红.晕迟迟未褪:然后呢?
然后春承悄悄与她附耳道来。
一瞬,便见秀美多姿的女子涨.红了脸:这这
她慌乱退开半步,柔声斥责:这也太胡闹了啊
至秀脑子一片空白,羞怯莫名。她爱春承,很爱很爱,哪怕嫁了人,自幼受到的教养以及女儿家刻在骨子的矜持都不会改变。
比起谈恋爱的那段甜蜜时光,如今的她,面对春承似乎更容易害羞。
爱愈深,情意难控。拒绝的话说不出口,应下来实难承受,左右为难。
锦缎裹着窈窕身躯,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可谓秀丽端庄。
淡香萦绕,咫尺之距,春承指尖划过她精致优雅的旗袍,划过颗颗分明锁住美好的盘扣,嗓音低哑,一举一动撩.拨人心。
她清声笑了笑,至秀羞赧地扯动她衣袖,以示不满。
春承凑近她,连哄带求:乖了,想看
姣好的皮相,情意从眼睛淌出来在心间汇成涓涓细流,情真意切,有谁能抵挡得住?
揪着她衣角,至秀双唇微抿,映着流光的眸子轻忽眨了眨,羞涩地应下来。
待抬眸望见那人欢欣明媚的笑颜,她不好意思地躲进春承怀抱。
心贴着心,好似快乐也会传染。在春承看不到的地方,她笑得含蓄温柔
在想什么?
没什么。
没想什么,显然春承是不信的。
害羞到一定程度,至秀也想跟着使坏,知道她不信,遂踮起脚尖,红唇贴着她耳畔:把我画好看点~
春承深深地看她一眼,脖颈都跟着红了。
见她害羞,至秀欢喜地笑出声来,犹觉不够,手指捏.捏她发.烫的耳朵:呀,你好可爱!
可爱?春承顿悟,清俊的眉眼晕开笑意:哦,那就是还不够坏。
第106章 【106】
够坏的春大小姐玉白的手执起画笔, 朝着温温婉婉的心上人挑了挑眉。
至秀被她看得浑身酥.麻:你、你转过身去。
那我捂着眼睛可以吧?她笑着捂了眼,嘴里催促道:快点了秀秀,画完还要休息呢。
不说还好,至秀心弦狠狠一颤, 眼眶瞬时跟着红了, 手哆哆嗦嗦搭在腰间, 盘扣一颗颗被解开
亭亭玉立,绰约风姿,雪肌玉肤, 当的是红得更红,白得更白,人间风景,比不及这一眼。
色与魂授,春承止不住连声称赞。
好了~至秀羞怯地抬头看她, 眸子水光潋滟仿佛下一刻要哭出来:我我腿.软,能、能躺着吗?
听她压抑在喉咙隐隐约约的哭腔, 春承目光收敛,温声软语地哄她:秀秀想怎样都好。
她垂头调试颜料, 稳固画架, 看天看地,就是不肯再看那道妙曼倩影。
没了她火.热视线的纠缠,至秀心下一暖,自在不少。
画室放置着用来临时休憩的小榻,她抿了抿唇, 支着细白双腿走过去,美人侧卧,妍姿俏丽,明光照在她身上,便是一缕发丝都携着说不尽的风情。
她看了眼不远处摆弄颜料拖延时机的某人,低头环顾己身,一时羞得耳尖通.红:这样子画出来,应该会很美吧?
她害羞地蜷缩了脚趾,声音温柔细弱:准备好了,你可以抬头了。
春承捏着画笔深呼一口气,四目相对,笔杆险些从她指间跌落。
她迅速低下头,至秀被她的反应看得一怔,继而笑了起来。看呀,这人就是这样,坏起来花样百出,偏偏害羞的也是她。
不好看吗?
好看!
好看那你怎么不看?至秀玉腿交叠,许是晓得春承此刻的内心活动,她慵懒散漫地勾着笑意,红唇扬起:你若不敢,那就改日再说吧。
谁、谁说我不敢?春承不争气地倒了杯水,茶水入喉,她缓了缓,取了轻薄白纱覆在那娇躯。
她一靠近,至秀说不出来的紧张,直至白纱落下,眼见春承退开,她容色羞嗔,说不出一句话。
画室温度升高,想到这是春承早有的安排,至秀心神放空,不敢直视她的眼,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那美好若隐若现,视线定格在起起伏伏的某处,春承会心一笑,下笔飞快,如有神助。
知她开始认真,至秀偶尔大着胆子也会偷偷看她,看她秀美侧脸,看她温润的下颌,不经意视线撞在一处,便如受惊的小鹿匆匆移开眼。
每当这时,春承喉咙便会溢出笑声。
一笔一划,低头抬头,情.愫徐徐漾.开。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汗打.湿.了刘海,沿着下巴滴落在地,春承左手解开长袍最上方的扣子,右手执笔,画布之上,红梅料峭,玉山迭起,恰是人间绝色,风情万种。
正正经经作画,斯斯文文调.情,至秀被她看得心尖痒.痒的,竟盼着她能丢下笔杆过来抱抱她。
最后一笔落下,春承欢喜地搬着画架到她跟前:还满意吗?
听她嗓音微哑,至秀难得没陷在羞涩里,鼓起勇气看去。这一看,心间盛开千树万树的花火,噼里啪啦,烧.得她周身泛起粉意:满意,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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