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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陆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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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 作者:陆夷

    &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陆夷(39)

    是,我想和他在一起。祁星阔屈服于叶淮西能拿捏他和燕江流的权利之下。

    叶淮西藏得太深,让祁星阔看不穿。

    你选择他就会失去自由。叶淮西撑着下颚看祁星阔,他是国家现在最重要的宝贝,避免为他人做嫁衣,原定计划是让他和顾闯结婚,既然他选择了你,你也选择了他,就得为这个选择做出点牺牲。

    祁星阔最无法忍受别人占有小同学,哪怕说说也不行,他毫不犹豫道:选他。

    叶淮西垂眸一笑:他不会走,你也不见得要失去自由,但你两的大学得报考圣西尔大学,将来必须得入国家研究院,这就是你两在一起的条件。

    祁星阔愣了下,确定这是条件不是高薪聘请?

    换个角度想,倒也能说得通,燕江流的价值不可估量,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叶淮西开出这样的条件该是意料之内。

    好。他答应了。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叶淮西没忘记匹配度和未成年,需要再次警告他,未成年不该做的事别做。

    你放心。祁星阔无奈笑了笑,叶将军,我有个小请求。

    叶淮西轻轻颔首,允许他说。

    少点监视。祁星阔诚心实意道,谁都不喜欢生活在监控之下,他表明上不说,心里很在意这方面。

    叶淮西放下手,神色收敛:可以不监控,不能不要暗地保护,尽管这次抓捕行动很秘密,还是很难避免他身份泄露。

    好。祁星阔不是不识好歹的人,叶淮西愿意让步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他懂适可而止。

    叶淮西起身时见他欲言又止,身形微顿:还有疑问?

    祁星阔直视叶淮西: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好说话?叶淮西问,见祁星阔点点头,他眺望远方,不知道想到什么,温柔地不像话,看见你们我想我先生了。

    叶淮西回过神,淡笑道:行了,想说的,该说的都说了。

    祁星阔:那我能见见他吗?

    他跟着来的原因就是想见燕江流,见到人才知道安不安好。

    叶淮西拉开门看见等在门外的顾闯,儿子上赶着挨揍,他这个做爸爸的,也不能拦着,回眸看着祁星阔,语气有些歉意:恐怕还要耽误你一点时间,还有个人想和你聊聊。

    还有人?

    祁星阔眉梢轻挑,想到自称是燕江流未婚夫的顾闯,听叶淮西刚才话里意思,是默认他和燕江流在一起,那顾闯免不得要找他麻烦。

    将事情理清楚的祁星阔,知道门外这个人是谁。

    好,谢谢叶将军。祁星阔说。

    叶淮西听懂他这声谢饱含的意思,弯了下唇角,希望等会和顾闯聊完,他还能一样谢谢自己。

    让顾闯进去前,叶淮西对自家儿子做句叮嘱:挨打别哭。

    爸,你当我小孩儿啊?顾闯说,猴急的将叶淮西推出会议室,反手关上门,刚才对叶淮西的笑脸消失不见,冷声说,我觉得有些事该好好算算账。

    巧得很,我也这么认为。祁星阔脱掉西装外套,解开束手束脚的袖口扣子。

    打在军舰上听顾闯说那句话,他心里不舒服到现在。尽管打架不是解决事情的最好办法,这时除了暴力对拼,似乎也没有更快更解气的法子。

    那你可真得做好被我打爆的准备。顾闯说着也丢开碍事的衣服,冲祁星阔而去。

    祁星阔不为所惧,迎难之上。

    眨眼间两个人拳拳生威的打在一起,谁也不让着谁,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都是生而强悍的Alpha,实力和体力不相上下,互殴起来格外热血,打到最后,两人多少都挂了彩,其中属顾闯最惨。祁星阔半点没留情,该往哪里下手就往哪下手,顾闯从他手下逃脱,背靠在沙发上看对面同样靠着沙发,一条长腿曲起垫手的少年。

    都说打架不打脸,你怎么专往我脸上招呼?顾闯摸着脸上的疼处直抽冷气,祁星阔看着年轻,下手挺狠。

    祁星阔摸了把额头的汗,牵扯到腹部的伤处,他皱了下眉:我跟别人不一样。

    是不一样,连皇子内定好的伴侣都敢抢,一般人可没这胆子。顾闯说。

    祁星阔神色渐冷:他不会是你的,以前不是,以后更不是。

    要以后是,我犯得着跟你打这一架吗?顾闯没好气道,同样身为Alpha,当然知道祁星阔这是在吃醋,想到燕江流和祁星阔现阶段相处情况,他冲祁星阔挤挤眼,哎,你们到哪个阶段了?

    祁星阔不想搭理顾闯,待呼吸平复的差不多,收拾下衣服,起身拎上外套:我先走了。

    去哪?顾闯扬声问,是不是想去见燕江流啊?没我爸的命令,你可能连门都进不去。

    我进不去,你怎么确定他出不来?祁星阔头也没回的怼了句。

    我说你这人怎么那么不识趣呢,有个现成能帮忙的人在眼前,你不开口,非要指望他。顾闯手脚并用的爬起来,跟在祁星阔身后,我不打你脸,不就是想等你开口找我帮忙吗?也是想让你保持张好看的脸过去见他,不然你这张脸早没了。

    这么说,我还得谢谢你。祁星阔说。

    那必须是要谢谢,你快点求我帮忙。顾闯在刚才的打架里没能把祁星阔打的嗷嗷叫,感觉万分没面子,要是能让他求个人,算是找回点场子,免得回到塞伯坦,要遭到他父亲和亲哥的双重嘲讽。

    祁星阔扭头眼神像看傻子似的看顾闯,唇角微挑:别做梦。

    燕江流到底看上你哪点了?顾闯还没被小几岁的人用这种眼神看过,被激得满脑门子的热血,他不会就图你比我年轻几岁吧?

    祁星阔难得没顾形象的翻了个白眼,这位联邦二皇子真够自恋,他没眼看。

    他在哪?祁星阔问。

    顾闯眼睛一转,又跟抓到机会的小狐狸,嘿嘿直笑: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诉你。

    呵。祁星阔冷冷发出个单音节,随手推开祁奈和叶淮西在的会议室大门。

    叶淮西和祁奈正商量如何拿这么多间谍,和隔壁帝国做交易,听见门被推开,双双抬头看去,这一看祁奈让水给呛到了,叶淮西则是一脸惨不忍睹。

    祁奈一个劲给祁星阔使眼色:不是让你收敛点吗?怎么把顾闯打成这样。

    祁星阔再看顾闯那张青紫交加的脸,感觉自己可能是下手太重,难为情的挠了下眉梢,要不是顾闯打架过程中还胡言乱语的,他是绝对不会下狠手的。有时候有些人是真的欠打。

    顾闯,去找军医处理下你的脸。叶淮西淡淡道,半点没有儿子被打的情绪波动,像是喜闻乐见。

    顾闯撅了下嘴,想跟叶淮西哭诉,结果看见祁奈和祁星阔的表情,闷闷忍下冲动,老实出去找军医。

    他在101号贵宾室,好好安抚他。支走一个不省心的儿子,叶淮西开始处理还站着不动的少年。

    祁星阔神色微动,语气难得的恭敬感激:谢谢叶将军。

    叶淮西挥挥手让他赶紧走,等人走了,祁奈开始为祁星阔打圆场。

    叶将军,你看我家混小子是少年不懂事,这,这把二皇子打成那样,实在是太不规矩,待我回去肯定好好教训他。

    不用。叶淮西说,顾闯长这么大没受过挫,让祁少爷给他点教训也好。

    祁奈捏着杯子的手不敢放松,还想再为祁星阔说两句话:主要我看二皇子那脸实在有点惨,我要是不给混小子点教训,可能有点说不过去。

    叶淮西懂祁奈的意思,连皇子都敢下手打,将来可能无法无天了,他笑笑:顾闯没讨到好处,你以为你家小子就讨好处了?我儿子我清楚,不是个喜欢吃闷亏的人,你要想教训祁少爷,随你便。现在先来谈谈这些个间谍怎么处理。

    祁奈让叶淮西几句话说的又惦记上祁星阔的伤势,眼前有要事,只能等事情结束再看看了。

    祁星阔顺着提示成功找到101号贵宾室,守在门口的四位护卫军,看见他过来行了个礼,齐刷刷走了。

    看来叶淮西交代过,进门前祁星阔再次确认自己穿着没问题,脸上也没有明显的伤痕,如顾闯说的那样,对方都是打在他身上,脸倒是碰都没碰,让人看不出他几分钟前刚和人互殴过。

    他的手放在门把手上,蜷缩几下才鼓足勇气推开门,看清房内情况,祁星阔笑出声。

    只见让他担心到不行的小同学坐在窗口处,一条长腿踩在拖过去的沙发上,另一条长腿则在窗外,看起来像是要越窗逃跑,猛然听见门开的声音,惊恐回头,漂亮的脸上满是惊惶无措。

    燕江流想了半天主意,才想到推沙发够上窗户逃跑,实施到一半,门开声音对他而言,宛如死亡之歌,扭头看过去发现是他想见的人,惊惶无措立刻变成惊喜,想收回腿跳下去,结果估算错误,下地被沙发绊了一下,眼看要摔在地上,被飞奔过来的人抱了个满怀。

    小同学,这可真是你投怀送抱了,不能耍赖。耳边传来熟悉的调侃声,让燕江流心里又暖又甜,不是错觉,是祁星阔来了。

    他紧紧搂住人的脖子,嗅到熟悉的信息素,身心同时放松下来,软声低低说:嗯,不耍赖了。

    祁星阔摸摸他的后脑勺,低笑道:那说好了,以后都是我的人,不能乱跑。

    燕江流脸热一瞬,这话跟定情意思差不多,他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答,不住地想,祁星阔这么问,是不是代表对方喜欢他?他想问,又没脸问出口,只能把脸往对方的脖颈深处埋了埋。

    被带来这里,是不是挺害怕?祁星阔半搂着他走到沙发上坐下,眼尖看见茶几上的橘子味糖,唇角笑意更浓烈了。

    燕江流猛点头:尤其顾闯那混蛋还故意吓唬我,和我说被偷渡去帝国,每天都要被迫产卵,我是男的,怎么可能

    嘴太快,说到这个话题上,燕江流紧急刹车都没能止住祁星阔的笑意。

    你笑什么?他恼羞成怒的问,你再笑我就走了。

    别走别走,我不笑还不成吗?祁星阔努力压下笑意,轻咳两声,问他,除了这个,他还说了什么?

    燕江流眸光微闪,摇头否认:没、没说其他的。

    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每次你说谎的时候,会不敢和人对视,睫毛还会像小蝴蝶的翅膀抖个不停。祁星阔将他圈在怀里,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偏头含笑说,如愿看见小同学睫毛抖得更厉害了,脸颊渐渐生粉,透着主人的害羞。

    燕江流紧张起来,还真没人和他说过,那以往他在乔治面前说过的谎,岂不是都露馅的?

    也难怪叶淮西会知道那么多,他以为打很好的掩护实际都给了乔治调查的根源。这么说来,他和祁星阔的分离,都是他的错。

    可现在他要怎么把这个消息告诉祁星阔呢?刚见面就要再分离,对他们太残忍,不说难道要等到他走的那刻才说?

    想什么呢?祁星阔看他眼神里情绪起伏的太快,不由得低声问。

    燕江流垂眸和人对视:你见过叶将军了吗?

    见过了。祁星阔回答。

    那他有没有、有没有和你说什么。燕江流问。

    祁星阔轻声问:哪方面?是你的去留,还是我的惩罚?

    你还有惩罚?燕江流错愕,为什么要惩罚你?

    因为我想拐走他儿子内定的伴侣。祁星阔从他肩膀离开,懒懒靠在沙发上,好给小同学消化这句话的时间。

    燕江流对情感的了解虽不深,但足够理解这句话,先前不确定的想法都有了定数,他扭头看祁星阔:他怎么罚你的?

    让我和你考入圣西尔大学,毕业后进国家研究院。祁星阔说。

    燕江流仿佛抓到某个很重要的点:也就是说我不用跟他们回塞伯坦了?

    嗯,高考结束,我陪你去。祁星阔看他瞬间高兴起来,跟着笑起来,现在我们先去找叶将军和我叔。

    找完他们可以回家吗?燕江流起身回头问。

    祁星阔不知道叶淮西怎么打算,不想欺骗小同学,实话实说:看看他们怎么安排,别担心,我一直在你身边。

    燕江流笑起来:嗯。

    两人刚到会议室门外撞上从军医那回来的顾闯,一时间三人大眼瞪小眼,周遭静谧。

    顾闯看见祁星阔脸就疼,这小子下手太狠,疼的后遗症都出来了,他捂着腮帮子:你两过来干嘛?

    问问能不能回家。燕江流看见顾闯奇怪的举动,迷惑问,你捂脸干什么?牙疼吗?

    顾闯一听他话里意思,就知道祁星阔没把打架的事儿和他说,说的也是,这么丢脸幼稚的事,换做自己,也没脸和他说,本着为双方保留脸皮的心意,顾闯龇牙咧嘴:是啊,我最近糖吃多蛀牙了,哪怕让医生给我换了颗牙,这还会时不时疼上两下,小江流,我这是前车之鉴,你要谨记。

    燕江流想到最近祁星阔的投喂,感觉自己一口锋利的牙也要不太好:很疼吗?

    那当然。顾闯胡扯,视线若有似无的飘过脸黑下来的祁星阔,心里舒坦的不行,哎,我和你说,要有一天,有人总给你吃糖,那肯定是不怀好意,想让你蛀牙。

    燕江流听见后面这句,确定顾闯在胡说,祁星阔对他好不好他还能不清楚吗?

    别扯了,我不信。他说着一把推开会议室的门,进不进?我急着回家。

    顾闯准备接着忽悠的话瞬间胎死腹中,小人鱼怎么就那么难骗了呢?明明刚从银河系外寻回来的时候,自己说什么,他信什么来着,真是不该同意把他放到莱城,越来越聪明了。

    爸,你的要事谈完了吗?顾闯先两人一步走到叶淮西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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