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陆夷(49)
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 作者:陆夷
&装A后对校草信息素上瘾了——陆夷(49)
去。燕江流看见祁星阔眼里的景象,渐渐地,他看见变成银白色的头发,再耽误下去,他的尾巴都要出来了,那时候祁星阔想再抱走就有点困难,得抓紧时间。
他明白,祁星阔也明白,立刻抱着他换了地方。
室内泳池里的水常年保持恒温,专为燕江流所配。
祁星阔把人放在泳池边的躺椅上,帮他脱去碍事的外套,手落在他衬衫上停下了。
不用解开,你把我放水里吧。燕江流摇头。
祁星阔将他抱到池边,俯身将人往水里放,这个姿势弄不好两人都会落水,那样会很危险。好在祁星阔稳住了,将他安全放进去,蹲在池边手落在他肩膀上,时不时给予帮助,让他能在熟悉环境里放松下来。
燕江流感觉身体里的力气在渐渐恢复,与力气一道回来的还有种陌生的冲动,很热很奇怪,渴望被拥有。
他捧了把水洗脸,声音沙哑问:我是不是变成银白色头发尖耳朵了?
祁星阔轻嗯了一声。
他又抬起头,让祁星阔能清楚看见他瞳孔颜色,心情极度平静问:眼睛颜色呢?
祁星阔被这双湛蓝如水洗的眼眸注视,有瞬间想就此白头偕老,很漂亮的颜色。
蓝了。
燕江流心里有数,和同样心里有数的祁星阔对视:你要不要先出去?
祁星阔摇头,知道他让自己走,是怕吓倒自己。人鱼成年那刻会受天性影响,无差别攻击人。祁星阔留在这里,说不定会有危险。
祁星阔不离开,燕江流只能自己往泳池中间滑去。
等到中间,他修长的双腿已变成鱼尾,黑色长裤飘落在水底,蓝色鱼尾在水里左右摇摆,晃得祁星阔视线里只剩下蓝。
燕江流脱掉衬衫,抬起双手默默注视手臂内侧,和身体里的异样抗拒,等待成年的最后时刻来临。
他体内的热血翻涌很快,像循环似的,走遍身体各处,一遍遍的洗着血肉,渐渐地,他体内温度高的不像话,惹得他只能一头扎进水里,想以此来降温,上身下水,藏在水里的尾巴自然翘出水面,祁星阔眼尖看见尾巴尖的白光,想定睛看清楚,又见尾巴入了水,滑向更远处,那抹白光快的像幻觉。
燕江流自己知道这不是幻觉,游动间他看见蓝色线条一格格如同作画般,抬起放下的出现,他在经历蜕变,经历只有人鱼才有的成年仪式。
他在水里游得更快了,能感觉到尾巴上传来的火辣辣痛感,还没结束。
祁星阔跟着燕江流的游动走起来,眼睛紧紧的盯着他。
饶是如此,还是会一不留神就看溜了,他速度太快,在水里几乎如光。
这一秒,祁星阔又看丢了人。
下一秒,燕江流猛然在祁星阔面前一跃而出,停留在空中那几秒让祁星阔看见他尾巴尖上的白色,真的成年了。
祁星阔由衷笑了。
再度回到水里的燕江流窜到祁星阔面前,浮出水面的那刻,眼睛清澈漂亮,默默看向祁星阔的时候,透着些说不出的味道,他鼻息微动,如愿嗅到熟悉的橘子味,不浓不淡刚刚好,一闻定情。
从此之后,他喜欢的就是祁星阔,谁也改变不了了。
只是燕江流想到祁星阔,抬眸看着眼前蹲下和他对视的男人,对方喜欢他吗?
感觉怎么样?祁星阔问。
美人鱼的初次发情期总是伴随着成年,自成一套的成年仪式能助他们成功渡过发情期,与此同时会对闻到的第一缕信息素定情。
刚才燕江流的小动作被祁星阔收入眼底,轻笑。
还行。燕江流说,这声回答出口,两人惊讶发现他的声音不复先前清亮充满稚气,此时更偏向于他声音该有的清脆动听,宛如天籁。
祁星阔再细看他身体:像长大了。
真的?燕江流看自己没多大感觉,或许是人鱼样子的缘故,他想变成人,想到湿透的衣服,不太好意思的说,你能帮我拿套干净衣服吗?
祁星阔看见还落在水底的几件衣服,弯弯唇角,什么话也没说出了房间。
燕江流趴在池边看着门口,耳朵有点烫,希望等会祁星阔送过衣服能自己出去,免得他开口说,祁星阔又
想到被祁星阔撩,他没了以前恼羞成怒的心,隐约小期待和想反撩,或许这就是成年带来的心态转变。
绝密资料上说的果然没错。
成年前后的人鱼心态变化极大,性情或许不会有明显改变,但心态会比以往更稳定,更让人捉摸不定。
燕江流单手掬起一把水,高高举起,任由水顺着指缝溜走,眯眼想到祁星阔帮他拿小内内的事儿,唇角翘起来,校霸那时在想什么呢?
他想的人很快去而复返,手里捧着的是一套居家舒适衣服,放在躺椅上,多看他一眼,自然出去了,没有他先前想的那些曲折。
这一幕竟让他心生出遗憾,居然就这么放过他了。
他已经不是未成年,祁星阔还这么守礼,看来和叶淮西的约定,对方很看在眼里,重情重义重承诺,祁星阔真的很好。
怎么办呢。
越想越觉得祁星阔让他喜欢的不行,是好现象吗?
他边穿衣服边琢磨,祁星阔面对他时想了什么。
可能是喜欢的。
他若有所思。
等穿上衣服,他发现除了外套,衣服都短了
他真的长高了。成年还有这种好处,他拽着袖子拉门出去。
祁星阔就等在门外墙边,看见他出来,站直身体,这时,他发现自己看祁星阔不用过于抬头,角度刚刚好。
我十八岁了。他说,以后能组团去网咖打游戏,也能看很多很多以前不能看的东西,还有
燕江流停顿几秒,惹得祁星阔眉梢微动,眼眸里似多了些催促之意。
还有我能谈恋爱了。燕江流直视祁星阔,把内心压了很久的话于这刻说了出来。
话出口,燕江流觉得自己像一个望梅止渴大半天,最终将要美梦成真的人。他看见了肖想很久的梅子,和臆想中一样的好,光是看着就知道味道很不错,想必吃到嘴里只会让人觉得美味,别无他想。
而在他心里,祁星阔就是这个能看不能吃的梅子。
这个梅子初见很低调,再见就瞎撩,撩到现在还没个说法,弄得他时常怀疑梅子也会这么撩别人。
事实证明,梅子是只对他这样,那就是喜欢。
他单方面给祁星阔的心理盖了章,占有欲于这秒爆发而起。
祁星阔,你答应叶将军什么了吗?他问。
祁星阔感觉小同学的眼神不对,不,是整个人由内而外变得不同,霸道强势而有强大占有欲,完全不属于Omega该有的气势。
祁星阔不受影响,被小同学眉宇间的神采飞扬弄得心痒痒,想伸手对人上手,却被小同学反按着肩膀壁咚在墙上。
在回答我的问题前,别试图用动作转移我的注意力。在没成年前,他吃够祁星阔小动作的诱惑,为避免重蹈覆辙,他直接斩断,让祁星阔好好回答。
祁星阔不知道小同学对自己小心思这么了解,连动向意思都明白,越来越难糊弄。
燕宝,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答应和你一起考圣西尔大学吗?祁星阔温柔地问。
燕江流眯了眼睛,面对祁星阔时,他不想动脑子,手指在对方肩膀轻点,白皙指尖透着些许粉,像主人内心的波动:我不猜,你告诉我,好不好?
祁星阔垂眸和他对视,发现小同学眼眸泛蓝,纯粹诱人。
真的想知道?祁星阔低声问。
燕江流指尖已到祁星阔脖颈近肩膀处:嗯。
第60章 乖,都给你60.
我答应叶将军要保密,就算你想知道,我也不能说。祁星阔拿开他的手,紧紧握住,燕宝,你现在处在个很兴奋的状态下,很多事情要注意,听话,先回去好好睡一觉。
我没觉得自己哪不对,我觉得自己很好。燕江流轻轻挣开祁星阔的手。
祁星阔无奈,一般生病的人都不会承认自己有病,就好似燕江流此时的情况,他脸颊的颜色及还在自己手里持续飙高温度的手,都显示他状况不对,偏偏他这个当事人不当回事,祁星阔是不会和这种状态下的燕江流说过多话。
很好是吗?祁星阔问。
燕江流肯定点头,他真觉得挺好,没有任何时候比这刻下一刻,他就遭到正义制裁,祁星阔的手指落在后脖颈腺体上。
不久前这片地方被眼前人光临过,似乎还残留那时候的触感,此时对方不过轻轻触碰,就让他不受控制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祁星阔及时施以援手,轻笑:很好?
燕江流闭紧嘴巴,刚被打脸的滋味悠远绵长,比窖存十年的老酒还要芬芳,让他内心的羞耻猛然冒出头,将在失控边缘的理智拉了回来。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听话,现在就回去睡觉。
理智一旦回归原位,看过绝密资料浮现脑海,让他自制力发挥作用,不再胡乱来。
祁星阔没扶他,怕让他不好受,只跟在他身后目送他回房。
燕江流进了房间,几步走到床边扑上去,将自己蒙进被子里,装作黑夜降临,迷惑大脑神经,想快点睡着。
往往越是想怎样,心里就会跟生出反骨似的,越不想如愿。
在被子里折腾半小时,依旧毫无睡意后,燕江流掀开被子,点开和祁星阔的聊天界面,敲敲打打想着怎么把人拐进来。
祁星阔:饿了还是渴了?
燕江流咬着唇,趴在枕头上懒懒打字。
燕江流:睡不着。
祁星阔:等我。
一句话让燕江流有了期待感,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祁星阔还没来,燕江流等得有点不耐烦,想开门下去找人。
在他心里感觉过很久,实际上不过五分钟,门外传来敲门声,他脸上一喜:快进来。
祁星阔推门而入,手里拿着个让他略眼熟的东西,这是
祁星阔没往床边去,走到桌子边将香薰放进插座里,转身看皱眉的燕江流:喝奶茶吗?
不用再感觉眼熟,奶茶加香薰,这不是他在祁星阔家浴缸临睡前享受的那套吗?
燕江流:是不是给我喝过奶茶,我会睡得无比香甜?
这时的你,需要休息。祁星阔诚实说。
如果不让处在精神亢奋的他休息,那很可能会因为情绪过高血管爆裂,产生不必要的流血事件。
况且,他一旦流血,身份藏都藏不住,毕竟去医院需要真实登记。
节外生枝,是他们的大忌。
燕江流往床上一摊,看站着不过来的祁星阔,半晌叹息道:那来杯吧。
总归祁星阔的话,他是不由自主的想听。
祁星阔弯弯唇角:听话,明天放学带你体验下组团去网咖打游戏。
好。燕江流被轻易收买,爽快卖掉了自己。
祁星阔多看他一眼,转身下楼去做奶茶。
让人安心的薰衣草香味淡淡弥漫开来,燕江流往床上爬了爬,翻身躺平,望着天花板发呆,等着祁星阔的奶茶。
明天周六,后天周日,能放假,不如那天请求乔治帮忙,让莱城下场雪吧。
他还记得上次说到下雪,吴浩初发来的照片,真的很美。他想,下雪时候如果在海里游泳,会是怎样的?
忽然很想试试,不知道能不能拉上祁星阔。
问问对方吧,要么。
他猛地坐直身体,迫不及待想找到祁星阔,听听对方的意思。
刚起身走到门口,房门轻响接着被推开,去而复返的祁星阔端着奶茶,面露诧异。
怎么起来了?
我想问你,要不要在下雪天去海里游泳。他自然脱口而出,全然没有半点藏话的意思。
祁星阔一手端奶茶,一手轻扶他肩膀,将人往房间里面带:如果你想让我去,我就去。
房门被祁星阔用脚带上,尽量顺着他的心思,让他早点喝完奶茶,好好睡觉。
燕江流:想。
那我就去。祁星阔让他坐在床上,把奶茶递过去。
扭头看袅袅飘烟的熏香,时间差不多。
其实,用熏香不如用你的信息素。燕江流喝几口奶茶,眼睛不住往祁星阔脸上飘,将内心真实想法说了出去。
那熏香,他闻着效果并不大,远没有此时靠近祁星阔,嗅到对方身上信息素来的安心。
如果祁星阔愿意释放信息素,哄他睡觉,那
他脸颊红红,心里想的美极了。
成年当天,美人鱼的任何话语都具有危险性,其背后藏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目的。
祁星阔牢记这条法则,所以,不论他说什么,祁星阔都不会轻易松口,等他睡觉醒过来,或许都不会记得今天所作所为,犯不着做没意义的事。
祁星阔喜欢在小同学清醒时候下手。
快点喝,喝完早点睡。
燕江流心里如意算盘落空,祁星阔婉拒的相当明显,他不满的皱了下鼻头,真是小气鬼。
祁星阔不管他,将房间内的窗帘拉上,又将熏香程度提高,取走他喝光的奶茶杯,抬手在他额头上轻点:别想到处乱跑,好好睡觉,不乖我会罚你。
燕江流两只手拉起被子遮住半张脸,眼巴巴望着祁星阔,漂亮眼睛像会说话,他在说,给我点信息素吧,就一点点。
祁星阔冷酷无情将被子拉起盖住他眼睛,起身走了。
燕江流闹腾的在被子里打滚,半晌抱着被子坐起来,伸长脖子听门外没动静,悄悄下床开衣柜,从里面扒拉出前几天刚从祁星阔那儿拿回来的丝带,缠在手上爬上床,这次裹紧被子的燕江流,总算能安稳睡个觉。
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连祁星阔进来喊他吃饭都没醒。
日复一日。
三天后清晨,燕江流悠悠睁开眼睛,伸了个满足的懒腰,这次是真的睡够了。
他掀开被子,看见里面的东西震了下。
他记得自己睡觉前只缠了个丝带在手上,为什么现在被窝里还有个外套及衬衫,且一看就不是他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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