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Boss又追来了——故听蝉(81)
那只Boss又追来了 作者:故听蝉
&那只Boss又追来了——故听蝉(81)
褚荣看了陈盟和他的朋友一圈,坚持说:我不喝酒。
他信不过这些人,饭菜他们都吃着,他才放心吃了几口,酒可是他一个人一杯了。
陈盟像是看出了他所想,重新让人拿了两个酒杯,当着他的面倒了两杯酒,一杯给他,一杯自己一饮而尽,说:这下放心了吧?
褚荣拿着另一杯,犹豫了片刻,喝了一半,放下另一半说:我酒量不好,明天还有事。
陈盟哈哈一笑,说:没事。
接下来一切正常,陈盟他们再没干扰过褚荣,褚荣却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褚荣对陈盟说:太晚了,我先走了。
他一站起来,陈盟他们一齐放下筷子看向他,陈盟先开口了,说:正好我们也吃完了,一起走,我们送你回去。
不用了。褚荣拉开椅子,打开包间的门,自顾自向外走,走到饭店外,脚一软差点摔倒。
都说送你了,还这么着急,你看,摔了吧?陈盟后面跟着他的朋友他们的表情里没有丝毫关心的成分,反而乐见其成。
褚荣使不上力气,被陈盟他们带着越走越偏僻。
陈盟的朋友说:这里地方不错,就这里吧。
你们想做什么!
你今天火气真大。陈盟捏着他的下巴说,有人给了我们钱,让我们来找你。至于做什么,你马上就知道了。
褚荣不在酒店,砚卿询问了下前台,说是褚荣和一个人勾搭着出去了。
砚卿看了看前台,乱了,气运开始乱了。
循着游走改变的气运,追寻褚荣的踪迹。本来他是不能这么找人的,因为气运按着原本的轨迹游走,他找不到外来者,一个正在走向他自己独特的轨迹的外来者。可是外来者融入世界的过程被打破了,气运开始走向混乱。
他提前接到简如雪找人对付褚荣的消息,给褚荣发了消息,企图让褚荣能保持现状,看样子褚荣没当回事。
拐进一条隐蔽的巷子,晃人的灯光瞬间消失。
砚卿脱下外衣,向内走去。
巷子深处出来一声嘶哑的低吼,充满恐惧。
砚卿停下步子,放轻声音说:是我,别怕。
没有再听到声音,他走到深处,看到褚荣瘫在地上,身上伤痕斑驳。
褚荣看到他,忽然转开视线。
砚卿把外衣盖到褚荣身上,抱起他,对他说:没事了。
褚荣沉默不语,任砚卿抱着他朝外走,一进入有灯光的大街,他突然抱住砚卿的脖子,低头埋进砚卿的胸口。
这里只有你和我,砚卿停下来,你听,这里只有鸟虫的鸣叫窸窣声。
褚荣的身体放松了些,砚卿尽量挑没人的地方走。他找了个没人的小旅店开了间房间,给褚荣清理干净身体,上好药,从空间里找了套干软的衣服给他穿上,这才抱他回了酒店。
褚荣一挨到枕头就闭上了眼睛,砚卿一只手伸到他耳边,停留了片刻又收了回去。
他不该替褚荣选择,不管造成什么后果,都只能由褚荣来选。
他坐到褚荣身边看护着他,安抚着他的不安。
早上手机亮了下,砚卿拿着手机悄声出了房间,走廊上没什么人,他直接回了电话给对方。
喂,小砚。
嗯,褚荣出事了,昨天没来得及告诉你。
所以你昨晚没睡?
嗯。
我今天手边的事就办完了,明天我过去帮你。地址发给我。
砚卿看了眼手机屏幕,宁函已经挂了,他只得把酒店地址和房间号发给他。
谁知宁函说明天到,今天傍晚就到了。
砚卿刚给褚荣换好药,手还没洗,宁函的电话就来了。他划掉电话打开门让宁函进来。
宁函站在玄关,卸下口罩,小声问:我可以进来吗?
砚卿无奈的看了他一眼,他人都来了,现在才问不嫌晚吗?
我跟他说过了,没事,进来吧,砚卿拉着他说,正好我还有事,这几天你照顾他,我把要做的都给你写好了。
宁函也不问他去做什么,直接应了声好。
褚荣听到声音,朝宁函的方向看了一眼,再没别的动静。
砚卿把注意事项塞到宁函手里说,就这些。然后坐到褚荣身边说,我办完事就回来。
褚荣点了点头,拉住砚卿的袖子说:你可以不用这样。他的声音还有些嘶哑。
乖乖养好自己,砚卿反手握住他的手,别想那么多。他朝宁函勾了勾手指,你们应该认识,我就不多说了。
宁函凑过来,认真地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砚卿放开褚荣的手,对他俩说:我尽快回来。
一句话完,他就走了,留下宁函和褚荣。
褚荣一直保持安静,宁函低头研究砚卿写的注意事项。
宁函看着清洗上药的范围无声笑了笑,小砚对他真放心。
你在笑什么?
宁函给褚荣看注意事项上面的内容,回说:笑他对你和我放心。
褚荣拿过那张纸,抚摸着上面的字,说:他很信任你,可他照样不喜欢你。
他需要时间。宁函说。
褚荣松手,纸落在了被子上,他看着宁函说:不跟你抢了。
闭上眼睛,褚荣睡了过去。
宁函收好纸,安静地坐在房间里,注意着褚荣的动向。
过了几天砚卿没回来,褚荣恢复了些精神,他坐起来,问宁函:你能帮我去买个东西吗?
你说。
西大街的馄饨。
宁函一愣,酒店在东大街,东西买回来早就凉了,你要不换个近点的,不然你吃不到嘴里就冷了。
不用,就这个。
那好,你一个人注意些。
宁函戴上口罩和帽子,出门打了辆出租,偏巧碰到旅游团,路上有些堵,他到西大街就用了好些时间。找馄饨就更不用说了,到处都是小吃摊子,人也多,他找花了眼也没找到馄饨。
他问了几个路人才终于问到卖馄饨的地方,打包好馄饨迎面就被人撞洒了,他又回去重买了一份,又被人撞了。来回了几次,他才坐上出租。
提着馄饨回到酒店,宁函吐了口气,摸了摸包装,还有点温度。
刷卡进门,卡还没挨到门,门就从里面开了,走出了个阿姨。阿姨手里提着袋子,上下看了看宁函,问:走错了?
宁函看了眼房间号,回道:没有。
这里的客人已经退房走了。阿姨说。
走了?宁函惊讶地道。
对,一个小时前就走了。阿姨瞟了眼宁函手里的房卡。
宁函把卡放到阿姨手里,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给砚卿发消息。
褚荣走得突然,他得通知小砚。
把你打包带回家(十九)
砚卿接到褚荣离开的消息,立刻派人去盯着简如雪。
褚荣离开只可能是为了报复。
盯了几个月,砚卿顺藤摸瓜找到了褚荣还有他新换的手机号码,立刻联系他打探情况。
他打电话过去时,褚荣有些意外:你怎么找到的?
砚卿没回答他,而是约了个地方见面,褚荣爽快地答应了。
咖啡店里,褚荣划着手机屏幕,等砚卿来。
砚卿一落座,第一句话就是:不要报复简如雪。
褚荣手指停在屏幕中央,慢慢曲起,他抬眼看向砚卿:凭什么?
你不能亲自报复她。砚卿说。
褚荣收起手机就走。
砚卿及时拉住了他,先坐下,听我说。
褚荣看了眼他,坐了回去。
她找人报复你,原因是你爆出的消息间接导致周白和她的孩子死了。
她不爆出我的录音我也不会那么对她。至于周白的死,不关我的事;周白和她的孩子,更不关我的事。褚荣看着手机屏幕漫不经心的道。
你的录音对你并没有造成损失,而简如雪的恋情曝光,对她影响很大。
褚荣想笑又不知该怎么笑,嘴角弯起一个弧度,眼里却没有丝毫笑意。
对我没有造成损失,为什么没造成损失?褚荣笑着问他。
褚荣自答道:因为我把她的恋情爆出去了,她无暇顾及我。
你的录音即使放置不管对你也不会造成影响,砚卿说,我不会让它影响到你。
听闻他的话,褚荣笑了笑,不会的,我知道结局到底如何。
相信我,现在收手还来得及。
来得及?褚荣看向他,来不及了。如果你要站在简如雪那边,那你走吧,我不接受任何劝说。
任何时候都来得及。
砚卿留下这句话就离开了。
褚荣呆呆地看着前金主坐过的地方,神思缥缈,手机震动将他拉了回来。
发吗?
发。
他等了几个月才抓到简如雪和凌兆的蛛丝马迹怎么能不发,他知道简如雪未来的所有黑料,不一一爆出来怎么对得起自己!
*
小花旦简如雪被人包养,还曾脚踏两只船,对象是
砚卿还没上飞机就刷到了这条通稿,他通知下属去解决这件事,这边却被通知飞机延时降落。
他看了眼手表,过了五个小时了,航空公司又通知说航班取消。
一转眼他又刷到了飞机坠毁的消息,一飞机的人无一幸存。
砚卿催促下属加快速度解决简如雪的事,自己买了下一趟飞机的票,一下飞机,手机就被打爆了。
简如雪的事已经被人扒干净了
现在全网都在骂简如雪,因为周白。
周白生前是明星,影响力颇大的明星。
他死前几天简如雪和他的恋情才爆出来,没过一年时间简如雪就被人扒出来包养,时间还在和周白交往之前。
简如雪脚踏两船的事算是坐实了,何况一方还死了,她就更脱不开了。
一时之间大家都在推测周白出车祸的真实原因。
砚卿没闲心管周白的死因,他把事情交给下属和宁函处理,自己一个人满世界跑。
乱走的气运必须导回原本的轨迹,还有,经过这次见面褚荣必定又要隐匿,他要从这么气运中找到褚荣的所在。
简如雪这边也不轻松,经纪人为了她忙的焦头烂额,凌兆则撒手不管任凭事态发酵。
手机砸到地上四分五裂,经纪人习惯性地拍了拍简如雪的肩膀,安慰她道:在乎那些人干什么,想想你的目标。
简如雪胸口剧烈起伏,那些人说什么?说周白眼光不好,说她配不上周白!
她配不配得上周白也不是那些人该管的!周白死了那些人还停不下猜测,扯着周白不放,又是贬低周白又是阴谋论,就那么无聊吗!
别气了。经纪人给她倒了杯水,一边给她顺气一边说:他们说的又不是事实。
简如雪深呼吸了几口气,问经纪人:查到是谁了吗?
对方藏得很深,发稿子的媒体嘴也很严,目前还没查到。经纪人把水递给她。
简如雪喝了几口水,说:继续查。
不论是谁,牵扯到周白,她就不会让对方好过。
*
雪藏简如雪三年。
凌兆看向这句话的说出者一个名气不大的明星。
宁函站在凌兆对面,气势不比凌兆弱。
凌兆笑了下,说:你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这句话?
无名无姓普通人一个,宁函压了压帽子。
那很抱歉,恕我不能采纳你的意见。凌兆用钢笔尖点了点笔下的文件,文件上出现了几个墨点,慢慢洇开来。
黎砚男朋友的身份可以吗?
你能替黎砚做决定吗?凌兆反问他。
宁函自信一笑,脱下帽子,说:我能。
凌兆对宁函的容貌表示肯定,如果黎砚是个醉心美色的人,那这幅容貌拿出去确实能迷住黎砚。不过据他所知,黎砚是个极冷淡的人,对金钱没兴趣,对美色也没兴趣。
你拿什么证明你能?凌兆扣上钢笔帽,向后靠到椅背上,双手交叉。
乐娱的合法董事长现在是我,能证明吗?
凌兆心中一惊,他不动声色地说了声稍等,立刻打电话找人确认。
得到明确的回答,凌兆先请宁函坐下,吩咐秘书泡了杯好茶送进来。
宁函接过茶,顺手放到桌子上,抬眼看向凌兆说:雪藏简如雪三年,现在凌总能考虑考虑我的意见吗?
当然,只是凌兆有些为难。
宁函揭开茶杯的盖子,匀了匀浮在茶水表面的茶沫,静候下文。
简如雪是我们公司要捧的人。
宁函盖上盖子,说:这并不矛盾,三年后再捧,一样的。
说得轻巧,三年是多少青春,演员吃的不只是演技这口饭,还有年龄。
凌兆沉默地看着宁函,宁函开口提议道:既然凌总不愿意,那把简如雪转到我们公司,如何?
这对我们没有好处。凌兆说。
宁函考虑了一番煞有其事地点头:确实如此,可是简如雪现在黑料缠身,说起来也是我们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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