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男神意外标记了——青柠儿酸(44)
被男神意外标记了 作者:青柠儿酸
&被男神意外标记了——青柠儿酸(44)
&a男医生用手指着屏幕,激动地声音都是颤抖的:龙凤胎,恭喜恭喜,一个男宝宝,一个女宝宝。
如果长大了一个分化成alpha,一个分化成omega的话,也算是人生圆满了。
云织高兴地原地蹦起来,冲着林棠夏大声欢呼:糖糖宝贝,你听见没有,真的是龙凤胎啊,男宝宝女宝宝,我都喜欢的,真好。说着说着眼眶一红,竟然落下泪来。
傅清淮虽说不在意是男是女,毕竟将来还要经过二次分化,但如果真是龙凤胎,就是锦上添花。手也有些微微的颤动,他尽量将情绪收敛。
林棠夏将衣服放下来,被傅清淮从床上轻轻扶起。
许医生就站在旁边,拿着属于林棠夏的病历本,在上面写写画画,用红色的笔标注注意事项。
大概是彩超室里的动静太大,等beta男医生将结果输进医院的系统以后,久久不见的陈医生居然也踱了进来。
此时林棠夏正被傅清淮扶下床,抬起头看到陈医生,他也被惊了一跳。
陈医生掀掀眼皮:不要误会,我只是路过。
林棠夏:
知道你傲娇。
再说了,你办公室不是在另一幢吗?你是怎样顺路到另一幢楼里来的?
许医生原本清冷的眉眼也被陈医生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逗笑了。
陈医生轻咳一声:我回去了。
陈医生,谢谢你。
陈医生不自然地转身,背对着他们咕哝:突然这么感性,婆婆妈妈的。
林棠夏侧过脸和傅清淮相视一笑。
第1章、花开10
第1章、花开10
傅清淮空下来,专心在家里陪着林棠夏养胎。
丁嘉在专属的大粉粉丝群里公布了傅清淮近2年的空档期。
各大粉们一脸懵逼:
大粉A:[我们负负公布了恋情就没通告了吗?]
大粉B:[猝不及防, 我们负负就过气了吗?]
大粉C:[呜呜呜, 不要啊, 负负这是要退出娱乐圈了吗?]
其他的大粉也是一顿哭嚎, 各种大哭的表情包刷屏。
丁嘉揉揉酸疼的额头,等群里这帮戏精演完戏。
丁嘉:[演完了?演完了就听我说。]
丁嘉将这段时间的空白的原因和大粉们说了, 这些大粉都是各大粉丝群里面的管理员, 是丁嘉协调艺人和粉丝之间关系的纽带和润.滑剂。
才刚说完, 群里面就又是一阵讨论。
[什么什么?这么快!]
[哇, 那一定很可爱啊。]
[我想康康,我想康康!]
丁嘉一阵头疼:[我也想看,可惜还没生。]
丁嘉索性将手机给关了, 基本上自己要传达的精神他们都知道,也会把握, 毕竟当红顶级流量突然间消失一年半,别说公众可能会将他忘记了, 可能就连一些新入坑的粉丝都会将他忘记。
丁嘉无奈地想:算了, 只要不退圈, 以后还是有可能的, 毕竟短时间内有人要超越他还有一点困难。
不过,虽说后面有近两年的时间不接通告, 但是之前接的通告和这段时间赶的通告,后续制作播出以后,足够撑过这段空档期。
也不需要担心曝光率。
自从《恋爱达人》的节目播完以后, 很长一段时间大家还沉浸在这个节目的甜蜜氛围里,其他的节目都只能用寡淡无味来形容。
唯一能让大家稍微提起劲来的,就是之前八卦营销号传出的消息。
《恋爱达人》最开始的原班人马,和沈醉原先是一对的莫雅,在录了4期节目以后,宣布由于身体原因需要休息,由禾愫接棒。
先不说在这个过程中,莫雅的粉丝怎样去禾愫的star上面手撕禾愫的粉丝,两家粉丝狠狠地闹过一场,最后因为禾愫的节目播出以后收获了打量路人粉的好感,最后不了了之。
要说的是,莫雅继不参加节目之后就被爆料了不雅视频,接着宣布和经纪公司解约,赔偿了大量的违约金以后,销声匿迹了,有好多人猜测可能是得罪了什么大佬,被圈子封杀了。
就在不久前,有娱记爆料出,莫雅之所以不参加节目以及大量的不雅照导致和经济公司解约,是因为和背后的金主不和,闹得不欢而散之后,金主一时气愤就将她的一些黑料爆在了网上。
就在娱乐圈里纷纷扬扬猜测的时候,又有知情人爆料,莫雅要和曾经的金主打官司,庭审就在近日开始。
一审结束以后,消失了很久的莫雅突然间在朋友圈发了一条:善恶终有报,谢谢迟来的正义。我们终将奋斗到底。
虽然这不是最终的结局,后面还会有二审,但基本上如果没有新的证据,钱征的牢狱之灾跑不了了。
林棠夏在这条评论下面给了一个赞。
没一会莫雅发了一条消息过来。林棠夏问她打算去哪里开店。
她说大概会先去其他的地方散散心,然后再在一个适合居住的地方定居开店。
***
6个月的时候林棠夏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开始手舞足蹈,偶尔会给外面的爸爸们一点点反馈。
比如吃完晚饭,林棠夏挽着傅清淮的手在院子里面散步,宝宝也会跟着舒展一下四肢,林棠夏会突然间停下来,他和肚子里的宝宝仿佛有心电感应,将手放在肚子上,没一会就会收到一个鼓鼓的小包。
林棠夏眯着眼睛笑起来,是来自自家儿子的回应。
傅清淮不说话,但是眼角微弯,眼尾勾出一个向上的弧度,他的渴望是沉默的,林棠夏也能读懂他的要求,拉过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林棠夏的肚子鼓起,皮肤紧致,摸上去圆鼓鼓的,实心的一颗圆肚子。
他们回应我了,阿淮。你摸摸看。
傅清淮便半蹲下来,手放在肚子上面,微微融化了点冰脸:宝宝们,我是爸爸。
果然不负两个人的期望,没一会就从肚子上面鼓起来的小包里收到了来自对外界爸爸的好奇。
林棠夏被他们活动地有些难受,最后坐在院子里的小凉亭的长凳上,靠着傅清淮的肩膀。
傅清淮的手就在林棠夏的肚子上面抚摸,安抚肚子里面的崽。
初冬的夜凉的很快,林棠夏靠在傅清淮的肩膀上有些昏昏欲睡。
傅清淮也没有叫醒他,一手垫在他的脖子下面,一只手稳稳将他的脚弯勾住,平稳地往卧室的方向走。
一路上林棠夏闭着眼睛都没有醒过来,反而到了床上,温度回暖,他再一次被肚皮上痒意弄醒了。
他醒过来,将外套脱下,傅清淮给挂在卧室里的置衣架上,里面柔软的灰色羊毛衫被他撩起,露出浑圆的,白色的肚皮。
他很痒。
仿佛有千万只细小的虫子,在皮肤表面缓慢蠕动,这种蠕动的痒可以从肚皮表面的毛孔血管延伸流向四肢,再流转全身。
他下意识伸手去挠他的肚皮,白色的肚皮瞬间被挠出两条红色的痕迹来,再要抓时被傅清淮握住了手。
林棠夏被折磨的眼泪汪汪,可怜巴巴地看过来。
傅清淮就从床头柜上拿出平时涂抹的油。这油是林漠专门研制的,可以润滑皮肤因为日渐变大的肚子的紧绷感,也可以缓解肚皮上面的痒意。
他的皮肤白,即使每天不间断地在抹滋润油,皮肤底下裂开的纹路还是很明显,像干涸沙漠龟裂的地表,有纵横交错的沟壑,斑斑驳驳,失去了平时剔透皮肤的美感。
傅清淮照例拿出油手法熟练的抹在手心上面,再均匀按摩在林棠夏的肚皮上,清凉滋润的油抹在皮肤上,缓解了肚子上密集的刺激感。
***
许医生给出的预产期是在情人节过完的第二周,按照许医生的意思,产夫到了临产期的前两周就要住进医院。
傅清淮早就安排好了他的vip的产妇休息室,但林棠夏不喜欢医院里的感觉,躺在病床上,总有种自己即将终老就寝的奇怪的感觉,他才住了一天就闹着要回去。
傅清淮征询了许医生的意见,最后还是拗不过他,又载着他回了家。
林棠夏的肚子因为怀了两个,整个人看起来就有一些笨重。
因为怀孕,两条小腿长时间水肿,如今只能穿一些宽大的裤子,原来的鞋子也穿不下,反倒是棉拖鞋被林棠夏过分钟爱,上哪都穿着一双黑色的棉拖鞋。
情人节当天,恰逢寒潮,从早晨开始就狂风大作,院子里尚未掉落的黄叶纷扬了一地。
雨水伴着狂卷的风悄然而至,院子里穿着黄色一次性雨衣的仆佣戴着蓑帽,清扫地上的落叶。
下午的时候,傅清淮撑着伞带着防水的电子蜡烛,在空旷的院子里摆弄。
清扫的仆佣上去想要帮忙,傅清淮挥挥手,仍旧一个又一个耐心地放。
林棠夏随着月份的推移,睡觉的时间就越来越多,中午吃了饭醒了一会,下午又沉沉地睡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夜幕四合,房间里点着一盏昏弱的小夜灯。身边意外地没有傅清淮陪着。
林棠夏腰下面垫着好几个枕头,将他的肚子托的很高。他捧着不断有下坠感的肚子。很难自己从床上起来。
他哑着嗓子在床上喊傅清淮。
傅清淮才刚将9999个蜡烛放好,洗了澡换掉了一身已经湿透的衣服,算准了这时候林棠夏该醒了,急匆匆往房间赶。
走到门口恰好听到林棠夏小声的呼唤。
阿淮,你在吗?
傅清淮把房间灯点亮,林棠夏格外明亮的眼睛闭了闭,片刻又睁开来看着他的方向。
傅清淮走过去左手微微扶起林棠夏的身体,将他腰下面几个垫高枕全部挪开,再抱着他轻轻将他放在地上。
林棠夏往房间的小阳台走,下了一天的雨,窗外不时有沙沙的细微的声响。
他有点喜欢这种人间自然编织的热闹。
院子里漆黑一片,平时随时照明的花坛里的小地灯一个也没有亮起,黑洞洞的,望不真切。
林棠夏侧过脸来问傅清淮:今天是怎么了?院子里的灯是坏了吗?
傅清淮定定看着他,翘起嘴角:宝贝,闭上眼,数三二一。
林棠夏的大眼睛眨巴了几下,确认他不会告诉自己之后,乖乖闭上了眼睛:那我数了,你不准吓我。
傅清淮搂住他的腰:我怎么敢吓你,快数吧。
林棠夏双手放在傅清淮的手背上:三、二、一
林棠夏睁开眼,原来还黑暗的院子里亮如白昼,花园走道的两径旁的常青树上不知什么时候绕满了彩色的小灯,有规律的一张一翕,变换各种颜色的光华。
阳台地下的空地上,延伸到后面的小花园里的草坪上,摆满了各种红色的蜡烛,里面仿真的烛火跳跃,构成了一幅别开生面的灯光展。
林棠夏居高临下往下望,看出这些红色的蜡烛摆成了几个字
宝贝,我爱你。
傅清淮就在他旁边。
林棠夏转过身,眼睛里盈着外面七彩的炫光,整个人像是活在一场美轮美奂的梦境里。他几乎失语,望着傅清淮的眼睛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
傅清淮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埋首在他的颈窝里,温热的吐息喷在他的颈侧,林棠夏受痒,略微躲了躲。
我爱你。
在漫天的彩色光晕里,林棠夏仿佛要醉在傅清淮腻人的温柔里。
他也轻轻地回:我也爱你,阿淮。
***
第二天骤雨初歇,林棠夏难得没有特别的睡意,和傅清淮并肩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傅清淮才喂他吃了一颗剥好的核桃。
那颗核桃还含在林棠夏的嘴里,就肚子一痛。像是有千万只蚁虫在肚子里噬咬,一会又如尖锐的戳到在腹部戳刺。
林棠夏嘴里的核桃掉出来,抱着肚子翻滚到傅清淮怀里。
傅清淮被他吓了一跳,手上的核桃盒子翻落在地,核桃四散开来。
傅清淮七魂丢了六魄,还有一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怎么了,宝贝?是不是要生了?
林棠夏疼得额头上的汗顺着脸颊流下来:我我也不知道阿淮,啊阿淮,好疼啊
云织听到声音从楼上三步并两步跳下来:快快快,司机在哪里,快开车,要生了,我们赶紧去医院。
傅清淮立马抱起林棠夏,跑出院子的时候,司机刚好将车从车库里面开出来。
一路风驰电掣往医院赶。
云织坐在副驾驶座不断地往后看,此时林棠夏已经疼得有些意识模糊了,羊水破了一些,躺在傅清淮的腿上,叫声都有些嘶哑了。
糖糖,再坚持一下,医院马上就要到了,里面什么都准备好了,就的等你了。
送到医院的时候,林棠夏的状态无需再放在病房里等了,可以直接推进产房里面进行生产。
傅清淮想要一起进去,被护士拦在了外面。
产房上面的红色的生产中字样亮起,产房的走道里有两排家属等待区的椅子。云织和傅清淮都静不下心来坐下。傅清淮虽然被留在了外面,但心已经随着林棠夏去了里面,魂不守舍,好像丧失了所有的能力。
云织虽然也很紧张,但好歹还有一点理智,手颤巍巍从兜里掏出手机,一个个给章菁林漠还有老傅打电话。
生产的过程是漫长的,云织在过程中站不住也坐了好几次,等到了章菁和林漠,最后也等到了老傅。
傅清淮全程在产房门口徘徊。
他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久到腿脚麻木了他还是站着。
终于生产手术室上面的灯灭了,穿着隔离衣的护士抱着襁褓的小包包从手术室里出来,两个护士,一人一个。
你是孩子的爸爸?喏,一男一女,您先看一眼,我们要先将他们送到旁边的婴儿室去。你们这几天要在玻璃门外才能看了。
云织他们几个围上来看孩子,傅清淮每一个都眷恋地看了一眼,问他们:大人呢?我能进去吗?
可以,但是不要出声打扰他,他刚刚做了手术,需要在生产室里再观察两小时。
傅清淮点点头。
此时林棠夏正躺在手术台上,从头到脚趾都湿淋淋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医生助手将手术用品从手术室里推出去。
傅清淮就站在空出来的一边,握着林棠夏另一只没有输液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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