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手养大的白眼狼都在觊觎我的遗产(穿越
我亲手养大的白眼狼都在觊觎我的遗产(穿越) 作者:小猫不爱叫
&我亲手养大的白眼狼都在觊觎我的遗产(穿越
否则,他又怎么会因为自己对他那么丁点的善意,就做到今天这个地步?
祖母是真心心疼司炀,也是真的在为他担心。
怕他以后孤单,也怕司炀累了找不到人依靠。
可说到底,再担心,司炀自己不愿意,谁也逼不了他。
祖母摇摇头,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楼梯口,一个女佣上来问管家,这外套不是大少的,要怎么处理?
老太太挺好奇,不是司炀的?
嗯,这颜色和款式都像,可真不是大少的衣服。
管家想了一会,是不是打电话的那个人留下的?
原本他以为是会所的服务员,现在看这衣服,倒像是哪家小公子的。
毕竟司炀穿惯的牌子,可不是一个服务生能够承受的价格。
最后还是司炀的祖母吩咐道,那就洗好了明儿给司炀送去,兴许是朋友呢!
于是,第二天一早,司炀睡醒了以后,就看见床头放着的外套。
拎起来看了一眼,没有什么印象,可却总有种微妙的似曾相识感。
作者有话要说:
有十更,写完发
第108章 原世界(6)
正好管家敲门进来, 司炀指了指外套问他,谁的?
管家被问了一愣,不是您的朋友吗?
司炀也有点懵, 揉了揉宿醉的脑袋, 终于想起来点断片的记忆。
是昨天被他招进来打电话的那个, 好像是会所的服务员。听管家的意思竟然不是?
司炀拎起外套看了看,这人身量和他差不多。看这衣服, 的确不是个服务员。
可有趣的是, 这人藏头藏尾, 老管家回头在查电话竟然发现打不通了。
所以,这是做好事儿不留名, 还是干脆不想和自己见面?
司炀拎着那个外套, 突然对这人生出点兴趣来。原本他还想叫人调了监控看看到底是谁, 可后来公司事情多,他又赶着出国谈了趟生意, 等再回来就忘了这一茬。
可有的时候, 缘分这两字也是妙不可言。
这一天,还是那个会馆,不过这次攒局的是司炀。
请的人是合作商。对方是个很顾家的男人, 虽然司炀表面年纪小,可行事做人却很有风度。
一来二去,也有不少共同话题。合作谈成,两人的心情都很不错, 索性一起出来喝上一杯庆祝一下。
两个人喝酒能够去的地方不少,可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情, 司炀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会所。
这地方不错。合作商十分喜欢司炀的安排。
清净隐蔽又没有那么多□□上的麻烦事儿,对于他这种需要注意避嫌的已婚男士来说, 的确是相当体贴了。
司炀笑着调侃,看来您和夫人感情很好。
哎,年少夫妻。提起妻子,合作商的脸上也露出温柔的笑意,她二十岁就嫁给我了。我那会家里乱成一团,家里的生意也差点破产。最开始的时候,让她吃了不少苦。
现在日子好了,又东奔西走的,总是没有那么多时间陪她。家里孩子也正淘气,里里外外,都靠着她一个人忙活。
我别的做不了,可总得让她安心。
冲这句话,我敬您。
别别别,司少严重了。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渐渐兴头就来了。
司炀也有一阵子没和人喝酒,这会遇见合得来的,也乐意多喝两杯。
说来也是有趣,司炀平时千杯不醉,偏每次在这会所里喝酒,最后都会喝多。
强撑着让人把合作商送到楼上的房间休息,司炀自己也晕的够呛。
干脆给家里打了电话,和祖母说了一句,今儿不回去了,打算也开个房间在会所凑合一宿。
可电话打完,酒劲儿就上来了。
司炀靠着沙发上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有人推门进来。司炀勉强睁开眼睛看,身形还挺熟悉,多半还是上回那位不透露性命的热心人。
司炀朝着他笑了笑,来啦!
那人没言声,照旧走到司炀身边,手里还端着一小瓶解救药,像是想要喂司炀喝下去。
别,哥今儿不喝这个。司炀把他凑过来的手推开,借着劲儿坐直了身体搂着那人的腰就把人带进自己怀里。
那人明显吓了一跳,头抵在司炀的肩膀上半晌不敢动弹。
怎么?害怕了?司炀就贴着他的耳朵边说话,我还以为故意弄这么瓶儿酒把我灌醉,是你喜欢我呢!
没有
嗯?
没有!
怀里人的音调提高了一些,听着声音挺耳熟,司炀顺口多逗了他一句,那怎么每次我醉了,你都能掐着点过来?
怎么?不说话了?
被说中了不好意思?司炀低低的笑,这人身上的气息很清爽,倒是符合司炀一贯的猎艳喜好。
他回来也挺长时间了,身边一直没什么人,这小孩不招他讨厌,主动送上门来,享受一把倒也不是不行。
可司炀这心思刚起,怀里这小孩陡然就哭了。
倒不是嚎啕大哭,而是那种伤心坏了的无声的哭。
司炀醉得厉害,只觉得肩膀上的衣服湿了。
赶紧捏着下巴抬起脑袋看,只能看清楚他满脸的泪。
得,不愿意犯不着玩这个。你情我愿的事儿。司炀最烦男孩哭,尤其这人总给他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现在这么一委屈,也招得司炀心里直别扭。
去吧!司炀皱眉想要赶人走。
可却被那人拉住了手腕,我没骗你。
我不是故意灌醉你,是真的凑巧。我今儿来这有事儿。
司炀噗嗤一声就笑了,他还以为是什么,结果最后竟然是要说这个。
再看他一副你不相信我还要哭的架势,也是有点没辙,最后胡乱糊撸了他脑袋一把,得了,是哥误会你了。
司炀动作做得顺手,而这种亲昵的小互动,也终于让那人的情绪平静了下来。
司炀头晕的厉害,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那人也是个会伺候人的,见司炀不想喝解酒药,就伸手帮他按摩。
手劲儿适中,恰到好处的缓解了司炀的头疼。
人不大,脾气不小。司炀眯着眼说了这么句话。
那人嘴上没回答,手上却让司炀躺平了,把头枕在他的腿上,继续帮司炀按摩。
司炀也不再多问,就这么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又过了一会,司炀就真的睡着了。
那人盯着他的脸看了好长一会,这才把人抱起来,往楼上的房间走。
司炀酒品不错,睡着了之后也安静。他怕司炀明天起来不舒服,还是哄着司炀把醒酒药喂了下去。
然后又拧了温热的湿毛巾想要帮司炀擦擦手和脸,让他更舒服一些。可当他触碰到司炀的皮肤时,却下意识皱起眉。
好烫,竟然是发烧了。
方才在楼下的时候是没事儿,就上楼这么一会,司炀的体温就烧了起来。
他皱眉想了想,出去打了个电话,没过一会,上来一个大夫。
司炀身体一向不错,可越是身体好的人,生起病来,就越来势汹汹。
这场高热,一直折腾到后半夜也没降下去。
司炀翻来覆去不老实,他没办法,只能用被子把司炀整个人抱住,然后自己也拖了外套上床,连人带被子把司炀困在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有十一更,写完就发
第109章 原世界(7)
热司炀挣扎了一下, 像是有点委屈。
那人忍不住笑了,低声哄他,忍忍, 马上就好了。
他是真没想到, 司炀喝醉了会是这样。非但没有半点平时的风流霸道, 倒是软的不行。
大夫的药还是管用的,快到凌晨的时候, 司炀的高热终于降下去不少。
而睡够了的司炀也终于睁开眼。
他浑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 嗓子也是火烧火燎的疼。重点是, 旁边这个抱着他睡着的人是谁?
司炀顿时醒了神,在盯着那人的脸打量一番, 越发觉得似曾相识。
你司炀刚一开口, 那人就也跟着醒了。
看见司炀睁眼看自己, 他也吓了一跳,赶紧从床上做起来。
你发烧了, 所以我昨天晚上留下来照顾你。
司炀没说话, 就这么打量他。
那人却像是怕了司炀一样,匆忙又解释了几句,然后借口去喊大夫, 就下床离开。
司炀一开始没说话,可当看到那人的背影的时候,司炀的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
怪不得他看着眼熟呢,还真他妈是个阴魂不散的故人!
原来这人不是别人, 正是之前在主神空间里答应好好地要和司炀再也不见的喻铮。
当然了,喻铮这会又换了张脸, 清隽斯文,气质沉静, 一身黑西装,扣子领带一点不乱,很有几分禁欲的味儿。
还真是照着司炀的喜好来的。
可惜,一想到这糟心玩意儿又阴魂不散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司炀冷静了十几年的心脏又开始扑腾扑腾的蹦跶。
脚上用劲儿,司炀掀开被子就下了床。
低头看了看,倒是能见人的衣裳,顺手从床头拎起外套披在身上,司炀转身就追了出去。
只看门外,喻铮正站那和大夫说话,看见司炀出来下意识就迎上来。
可再一打量司炀脸色,喻铮就知道他是认出自己了,竟然直接掉头就跑。
站住!司炀快被他这反应气乐了。
可喻铮不知道怎么想的,司炀越喊他,他还跑的越快。司炀也动了火气,还真的追了上去。
两人平时都是有头有脸的,大清早走廊玩这么一出,看见的都吓了一跳。
不过喻铮到底也没跑掉,不知道是慌不择路还是什么缘故,最后被司炀堵在楼梯间的死胡同里。
跑啊?司炀挑起唇看着喻铮,从上到下打量他好几遍,我说哪个小孩这么玩不起,逗个两句还哭上了。
有点意思啊。
喻铮抿了抿唇,低着头不说话。
司炀的火气蹭就上来了,捏着喻铮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哑巴了?
说话!
没什么可说的。
是吗?司炀冷笑,那就说说你来这干什么了?
怎么的?三个世界没玩够,您还想和我在这再续前缘?
不是。
那是什么?司炀步步紧逼,喻铮,这样真的没意思。
看着喻铮的脸,司炀突然觉得浑身上下都没了力气。
他是真的不再想看见喻铮,守着祖母过几年安生日子,回头钱赚的差不多了,司炀就打算撒开手了到处走走。
算起来,他一直忙忙碌碌连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几乎每一天都活在算计当中,也挺没意思的。
原本他还压着不觉得,现在看见喻铮,过去那些事儿又一窝蜂的涌上来,闹得司炀脑仁疼。
可偏喻铮还挺委屈,司炀话还没说完,他眼圈就红了。
我想走来着,是你追着我过来的。
司炀直接被这句话逗乐了,我说喻铮,三番五次你往我眼前蹦跶,我又不是眼瞎。
欲拒还迎这招没用,你要是实在看我不顺眼,等我把祖母送走了一抹脖子,咱俩都清净,你看怎么样?
你喻铮原本只是要哭不哭,司炀这一句话,却像是把他气得狠了。
一口气没提上来,身体晃了两晃。
司炀往后站了站,碰瓷儿?
喻铮靠着墙,半晌才勉强说了一句话,司炀,我知道你腻歪我,我也着实没往你面前靠。
这会所是我的,这两次都是巧遇。不光是你醉了我找人送你,就是别的客人醉了,我也一样送他们。
你昨天病了,晚上烧的太厉害,到底是司家掌权的大少爷。我庙小,你真出事儿了,我赔不起。这才得罪了。
司炀,我没骗你,你别误会。
所以你那意思,是我自作多情?
不是喻铮现在只觉得自己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司炀病了一宿,他就跟着照顾了一宿。也就后来睡了一俩小时。
他原本身上就有点伤,窝到会馆也是修养的。昨天伤了神,今儿又被司炀拿话挤兑,又气又急之下,竟然晃了晃,直接晕了过去。
司炀开始还觉得喻铮是做戏,可眼看着后面就是楼梯,真让他摔下去,弄不好要出人命,赶紧伸手捞了喻铮一把。
这一下,司炀察觉出来不对劲儿了。
司炀烧还没退,可喻铮这体温却比司炀的还高,凑近了,隐约还能闻见他身上的血腥味。
真伤着了?
司炀习惯的掀开喻铮的衣服检查,果不其然,肩膀到胸口,横着一道狰狞的伤口,约么封了得有二十几针。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动作太大,这会伤口有点开裂,两处刚要长好的皮肉又撕扯开来,往外渗着血丝。
司炀沉默了一会,把喻铮的衣服放下,然后抱着人就往回走。
到了门口看见那大夫,还顺口喊了他一句,进来给他看看。
大夫看他俩这样也有点懵。
昨天晚上,喻铮还活蹦乱跳,怎么聊着聊着,躺下一个?
可司炀自己状态也不算太好,放下喻铮之后,没过多久,高热又烧了起来。
这大夫见状,赶紧给司炀也用上药。
这下好了,两人兜兜转转,又折腾上了一张床。
不过这次不是炮丨友,而是成了病友。
一人一边,一个左手一个右手,全都扎着针头输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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