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前任自救手册[快穿](GL)——糯米饼(
炮灰前任自救手册[快穿](GL) 作者:糯米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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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日除了夜里头阿娜丹又来爬床,也没有其他异常之处, 夏长寒只在这个世界待足七日便能离开, 也无意处理原主的情感问题, 她在床上认认真真画了条三八线, 告诉阿娜丹:你睡里头, 我睡在外侧, 咱们界限分明,都不要越线。
阿娜丹不乐意, 嘴撅的老高,夏长寒也不理她, 径自睡去,等到半夜里阿娜丹趁夏长寒熟睡又扒光钻到她怀里,等第三日太极门上的晨鼓敲响第一遍时,夏长寒又在被窝里发现了赤条条的阿娜丹。
阿娜丹睡的正香, 夏长寒悄悄抽出胳膊,起身去外间着衣。
绿禾埋怨道:您也太不爱惜自个儿的身子了,若是您受了风寒, 公主回来定得揭了我们的皮呢。
夏长寒把食指竖在嘴边:嘘, 小点声, 莫要吵醒阿娜丹。
今日的早膳是熬得浓稠的粳米粥, 夏长寒就这凉拌的荇菜一口气喝了小半碗。
待肚子有了点底货才慢慢吃起来,她见今日屋里头只有绿禾伺候便问道:红梅哪里去了?
绿禾道:说是老娘重病卧床不起,昨夜里便急匆匆的告假,夜深了也没敢吵醒您,我便做主让她去了。
夏长寒又喝了一口粥:从我库里数五百大钱,拿去给她娘看病。
绿禾笑盈盈地道:三娘可会疼人了。
夏长寒叹口气,暗道但凡家里头有点底货,谁又愿意为奴为婢。
今日学里很是热闹,上课钟敲了三遍屋里头仍是吵吵闹闹,夏长寒问道:难不成今儿先生们都歇假了?
江清影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咱们学里的先生就不知道歇假两字怎么写,之前学里被砸,先生们都带着学生在外头上课呢。
夏长寒:敬业都是老师们的通病吗?!
不多时,黑面鬼薛淮大步流星进来了,江清影惊疑不定:黑面鬼怎么来了,莫非今儿的课都是外课?
夏长寒还没来得及回答,薛淮拿教鞭敲了敲桌子道:肃静,抬起头来看向我。
江清影撇撇嘴:看一眼黑面鬼至少折寿十年。
夏长寒心想这得多大仇啊。
与江清影同一想法的不止一人,多数学子见到薛淮脸都褪了血色,坐在那里不敢吭声。
薛淮:再过不久便是大燕一年一度的蹴鞠大赛,此次蹴鞠大赛正值圣人诞辰,宫里要组女子蹴鞠队,其中一队由我们女学出人,有谁愿意参加?
薛淮说话间,从额头到下颌横贯整张脸的狰狞伤疤不断蠕动,瞧上去十分可怖。
半柱□□夫过去,竟无一人敢举手。
薛淮扔掉教鞭,两手撑在教案上,气势逼人:也罢,既无人愿意参加,我也不勉强了。
闻言,众皆松了口气。
今儿下午的蹴鞠课改成驾课,从今儿起,我亲自持拜帖去各府拜访。
下头齐刷刷变了脸色。
说完,薛淮箭步如飞,去了下一间屋里。
待薛淮离开后,屋里炸开了锅。
我才不要参加,跟着黑面鬼训练太可怕了。
可不是,跟着他会死人的。
不管是哪路神仙一定保佑我不要被选上,保佑保佑。
夏长寒不由暗自庆幸,公主与驸马不在府里,任凭黑面鬼下多少拜帖都见不到她的爷娘。
江清影也想到了这一茬,投向夏长寒的目光颇为欣羡。
回府以后,徐长史手执两份拜帖立在偏厅。
夏长寒脱掉大氅来到偏厅问道:徐长史有何事。
徐长史行礼回道:今日收到两份拜帖,一份是定国公府,一份是您学里头的先生,三娘可要过目?
夏长寒接过拜帖,粗略扫了一眼道:薛先生这份你来回,直言爷娘礼佛不在府里便是。
徐长史拱手:诺。
定国公府的那份拜帖令夏长寒犯了愁,风四娘想来拜访夏长寒,看措辞似是十万火急的事 儿,夏长寒也不知道该不该见她。
若是见了,风四娘再说些她招架不来的话,若是不见,风四娘这种情痴又指不定生些什么事端。
就在夏长寒犹豫不决时,系统一句话点醒了她:这可是求生世界。
夏长寒下定决心:劳烦徐长史给定国公回帖,明日我旬休,巳时在府里等她。
晚膳前夕还是没有见到红梅,绿禾布膳时候忧色重重,夏长寒问了一句,绿禾收起担忧的神色,说道:红梅今日还没回来。
夏长寒道:再去库里多拿一千大钱给她,你若是担心,便亲自送过去。
绿禾道:这哪儿成,奴还得伺候您呢。
夏长寒不以为意:府里头如此多的丫头,我还缺了伺候的人不成。
绿禾最终也没有亲自去,找了个小丫头细细叮嘱了一番,小丫头抱着一包袱大钱与一些药材糕点,顶着寒风往红梅家去了。
日头逐渐落下,夜色自远方蜿蜒而至,夏长寒瞧着闪亮的星子,想起了热乎乎的烤地瓜。
系统:您可真会联想。
夏长寒紧了紧斗篷:过奖了。
不远处,阿娜丹踏着夜色来到梅苑,见到夏长寒,猛地扑上来,钻进夏长寒斗篷里,两只手臂搂住夏长寒,冰凉的脸颊贴在夏长寒热烘烘的脖子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她声音像猫一样细:你在等我呀。
夏长寒被冰的直哆嗦。
阿娜丹见状开始脱衣服。
斗篷里的空间太小,阿娜丹动作灵活,已经解开了腰带。
淡青色的丝质腰带落到地上,两侧的衣襟散落开来。
夏长寒赶紧按住她的手:你要做什么?
阿娜丹笑吟吟道:外裳沾了寒气,脱掉你就不冷了。
第85章 隔壁俏寡妇
(九)
夏长寒皱了皱眉, 斥责道:别胡闹了!
随后紧了紧阿娜丹的衣服, 阿娜丹听到夏长寒训斥她, 委屈的撇了撇嘴, 埋在夏长寒的胸口不出来。
正当夏长寒想要推开阿娜丹之时,胸口突然感觉到一丝潮湿, 阿娜丹一抽一抽的颤抖着,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娜丹今日在宫里与丞相争辩苗族迁移的问题,她官话本就说的不利索,偏生丞相虽看着年老多病, 大气都喘不上来, 与她辩论起来却滔滔不绝, 唾沫星子快要把她淹死了, 想趴在心上人怀里汲取点温暖, 却被呵斥, 夏长寒的话像是一只手把她的心从胸膛里拽出来揪成一团扔到地上再狠狠踩上两脚, 疼的快要死掉了。
夏长寒本应把她从胸口拉开的动作一顿,叹了口气, 变成了抚摸她的头,一边顺毛一边思考该怎么安抚她。
片刻后, 夏长寒用着平生最温柔的口气说道:乖,莫要哭了, 脸都要哭花了, 我只是害怕你受凉, 况且女子一定要学会自重自爱, 这样别人才不会看轻于你,
系统:噗。
夏长寒:???
过了片刻,怀里的阿娜丹终于抬起头来,望着夏长寒一抽一抽的说道:什么叫自重自爱。
夏长寒望着一脸鼻涕一把泪的小花猫,不禁笑出声,掏出怀里的手帕,仔仔细细的擦着阿娜丹的脸,阿娜丹望着眼前专注的对着自己的人,羞红了脸。
夏长寒一边擦一边回答:自重自爱就是懂得自己尊重自己,自己爱护自己,就像你刚刚那样随便脱下自己的衣服,那就是不自重,不自爱,如果我是男子的话。岂不是被人占了便宜。
系统:噗。
夏长寒:???你有意见?
可惜之前提问的阿娜丹早就被当前的美色晕了头,根本没有注意听夏长寒讲的是什么,只注意到那一开一张的嘴唇,特别的诱人,阿娜丹突然前倾想要去吻住那红唇,望着前一刻还在哭唧唧的小花猫,刚刚却突然吻向自己,幸在最后一刻夏长寒反应了过来伸手挡住了阿娜丹的唇。
夏长寒心里默默的叹了一口气,正待说话时,阿娜丹反而恶人先告状,你为什么不给我亲!
瞧那张气势汹汹的小脸,仿佛夏长寒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看着蛮不讲理的阿娜丹,夏长寒头更疼了,被阿娜丹骗着答应了一系列明天陪她去逛街的不平等条约,阿娜丹才放过了夏长寒,她提前一步钻到里间,脱得光溜溜的就往夏长寒被子里钻。
夏长寒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拽出来,穿上亵衣再睡。
阿娜丹噘着嘴:不!
那你今夜里休想与我一起睡。
阿娜丹被夏长寒威胁着才不情不愿地穿上亵衣,又被夏长寒逼着用牙刷子蘸青盐刷了牙,甚至夏长寒还想让她泡个澡,但被阿娜丹严词拒绝,最后只用滚烫的热水烫了脚,就钻进用汤婆子捂得热乎乎的被窝里。
临睡之前夏长寒叮嘱绿禾不必做她与阿娜丹的早膳,明日旬休,她们出去吃。
如此,方才歇下。
阿娜丹轻车熟路地滚到夏长寒怀里,夏长寒终也未推开她,只松松揽着她睡了。
翌日起身后,胳膊酸麻不已,夏长寒推推阿娜丹:起身了,坊门正好开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阿娜丹搂着被子,嘤嘤嘤:不想起。
夏长寒不在催她,反而穿着亵衣到外间溜达一圈,待手变得冰凉后,将手塞进睡得迷迷糊糊的阿娜丹亵衣里面。
阿娜丹尖叫一声,猛地蹦了起来:啊!好冰!
夏长寒斜着眼睛瞥她:这不就起来了。
阿娜丹忽的飞扑,扒在夏长寒身上:抱我去洗漱。
夏长寒一个踉跄,险些摔个狗吃屎。
夏长寒拍拍阿娜丹细腰:下来。
阿娜丹紧紧搂着夏长寒颈子:不嘛不嘛,快带我去洗漱嘛。
索性只有两步路,夏长寒拖着阿娜丹大腿到了外间。
阿娜丹从夏长寒身上蹦下来,披上斗篷哼着山歌去了净房。
趁这功夫,夏长寒俱收拾妥当了等阿娜丹。
待两人携手从公主府东侧门出来天已大亮,两人坐马车到了平度坊。
崇仁坊是皇亲贵戚的居所,因此并没有早餐摊子,只有平民聚居的坊市才有早餐铺子,此时晨鼓早已敲满了五遍,外头正好是热闹的时候。
半人高的蒸笼里腾腾冒着热气,掀开盖子,白白胖胖的包子挤在一起,夏长寒要了两个,分给阿娜丹一个,咬开里头是剁的细细的荠菜,阿娜丹三两口吃完又盯上了前头的烧饼。
胡饼刚从炉子里夹出来,上头撒着芝麻,夏长寒两枚大钱买了两个,拿到手上还滚烫,精肉臊子被炉火烤过的香气夹杂着面香芝麻香扑鼻而来。
阿娜丹边吹边往嘴里塞,烫的眼泪花子都蹦出来了还是不停口,夏长寒劝道:慢些吃,前头还有馎饦、蒸饼、煎饼,这些个样数,足够你吃个肚圆了。
阿娜丹啃完胡饼舔了舔油汪汪的手指:为何我们苗族没有好吃的胡饼。
可能你们普遍以物易物,不经常用货币,胡人师傅赚不到你们的钱便不去南疆做生意。
阿娜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缠着夏长寒买了许多吃食。
两人吃的开心,没有注意到原处缀在她们身后的人。
回去时阿娜丹扔依依不舍的望着金黄酥脆的胡饼,夏长寒笑道:府里的厨房也不是不能做,你若是喜欢我便命他们多做些胡饼给你用作早膳。
阿娜丹眼睛锃亮:我还有煎饼和馎饦。
成。
阿娜丹欢呼一声扑到夏长寒怀里,夏长寒没防备,被扑个正着,险些连老腰都扭断了。
下马车时,夏长寒扶着腰,蹙眉慢悠悠从马车上下来,瞧上去甚像纵欲过度伤了腰。
风四娘正站在定国公府门前,瞧她眉头紧拧的样子,显然是误会了。
第86章 隔壁俏寡妇
(十)
夏长寒没想到风四娘来的如此之快, 她还搂着阿娜丹,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风四娘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夏长寒揉了揉太阳穴, 心里不禁埋怨, 怎么事情那么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虽然心里不停吐槽,但面上并未显现出来。
夏长寒高声斥责六七:还傻愣愣的站着做什么,还不请定国公夫人进府。
听到定国公夫人一词,风四娘神色黯淡了稍许, 一言不发随六七进了公主府。
风四娘去了偏厅等候夏长寒换衣裳, 夏长寒
正待唤人请风四娘来, 风四娘却不及了, 直接破门而入, 瞧着风四娘气势汹汹的样子, 夏长寒心里有点发憷, 挥手把丫头退下去。
此刻会客厅内只剩风四娘和夏长寒两个人,夏长寒对着风四娘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好随意望着茶几,静静的不说话, 风四娘看到夏长寒一声不吭,本来怒气冲冲的心情也平复下来, 随即也寻了一处靠近夏长寒的位置, 坐在一旁不, 等待夏长寒先开口。
一盏茶功夫过去, 寂静仍环绕在两人中间,终于风四娘沉不住气了,率先开了口,本来风四娘以为自己会歇斯底里,会连连质问,会像个不讲道理的泼妇一样,但是一张口,却发现自己已然泣不成声,就连她自己都能察觉到自己声音的脆弱,所有累积的不甘、愤怒、悲伤的情绪通通随之倾泻出来。
夏长寒想过很多种情况,想过风四娘会像之前那样用东西砸她,或是破口大骂,或是咬她打她,唯一没想到的她仿佛小孩一样嚎啕大哭起来,哭的让人竟然让人有些心疼
夏长寒不知所措的站在那里,想要掏出手帕来,却发现手帕刚刚已经用掉了,瞅了瞅自己刚换了一身的衣裳,摇了摇头,认命的抱起了哭的肝肠寸断的风四娘,一边拍拍她的背,一边轻声哄着,过了许久,怀里的人终于停止了哭泣,或许是觉得不好意思,一直不肯抬起头来,只是夏长寒被抓的紧紧的衣襟,可以看出她的害羞与紧张。
夏长寒心思却飘了,刚换的衣裳,上头肯定沾满了眼泪鼻涕。
又过了一会儿,风四娘终于开口,却始终不见抬头,只是让夏长寒转过身子不许回头,夏长寒猜测许是不想让自己见到那哭泣的样子,便老实的按照风四娘所说,转过身子背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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