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少年汴京(62)
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 作者:少年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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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QAQ!!!!!!!!]
韩尧:[别哭,忍得了,你可以去找找有没有别的办法。]
系统:[好滴!QAQ我去系统空间找找存钱罐!]
韩尧的识海中系统慢慢消失,系统一紧张就嘀嘀嘀直叫,吵的他不疼的脑壳都开始疼,赶紧找个理由让它先下线再说。
江渠想止住眼泪可却很难,他眼泪像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这辈子都还没这么哭过,他不觉得自己脆弱,可事到临头他发现他也并不足够坚强。
哭也是情绪激动。
他一激动味道闻起来就会可口到极点。
外面时时刻刻有人监视,也随地随地会有人进来。
江渠。
江渠眼前模糊一片,全是被泪水糊的,听着韩尧要说什么。
手放松点。
江渠下意识放松了手,咔擦一声,铐住两人的金属链子断开了一节,只有江渠那边断了,他只能松开一只手,但可以活动了!
韩尧只能做到这么多了,能绑他的链子,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玩意。
他立刻查看韩尧的伤势,看着他疼到眉头紧皱,心中酸涩无比,发觉自己的力量小到可以忽视,连正面和韩尧父亲对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想说话才发现嘴巴还被塞着,他把东西拿下来: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我太没用了
韩尧故作轻松道:没什么连累不连累的,他揍的是我,没动你,说明我们还有转圜的余地。
红眼尾让这个已近中年的男人显得脆弱动人,这漫入鼻腔的甜腻味道让此刻受了伤的吸血鬼根本难以抵抗。
韩尧舔舔干燥的嘴唇,哑声道:你站低一点,给我咬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殇、翎羽的地雷~
第75章 拯救被伤害的血仆14
江渠看着他脸上流的血, 已经干涸了,鞭子留的伤痕也消失不见,依旧是初见时那样好看。
他左手松了绑, 右手还扣着, 环在韩尧的手臂上,感觉像是搂着人一样,稍微一低头就能将自己送入狼口。
他模样并不危险, 江渠的心摇摇欲坠。
他自甘献血,任凭尖牙刺进了柔软的皮肤, 以及皮下脆弱的血管, 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酥麻感让他愣怔, 双腿无力的跪倒,只能依靠抱着他才能稳住身形。
源源不断腥甜的血液漫进喉腔, 吸血鬼的快感对于江渠来说只多不少。
[叮!丧气值下降二十,现为百分之十。]
江渠差点晕了, 不是被吸过量,而是爽的,他的指尖被对方仔细地摸了一遍,因为两个人的手被铐一起所以那只冰凉的手动作很慢, 像是在安抚。
舔舔伤口, 游戏结束。
谢谢。他很有礼貌。
骨骼痊愈速度虽然没有增快,但是快感将痛感掩饰掉了,他刚刚没有感觉到痛苦,要不是韩尧自控力好, 江渠估计能直接被吸干。
不不用谢。
这么亲密的行为之后还能这么礼貌,江渠觉得他用这样好看的脸对自己说这样的话比不说话的冲击力来得还要更大一些。
江渠试探地问:那你好点了吗?
只有吸血那段时间不痛。
现在又开始了。
韩尧觉得他这个亲生的爹给自己的教训还真重,让他一想到江渠就能想到挨的这顿打,给自己长记性,骨头不知道哪块碎了,疼的后槽牙都开始隐隐作痛。
韩尧忍着,咧开嘴笑:别那么紧张,我又不是人,我现在长身体,骨头碎了重组应该能长的更高。
江渠听着都想打颤,虽然他不是吸血鬼,但看那个王上拿这个当做惩罚就知道这肯定不轻,要是什么事没有怎么可能会用来罚人。
你唬我呢。江渠抹了把眼睛,眼镜不知道丢哪去了,应该是被绑来的车上弄丢的,鼻子酸酸的,你别那么犟,我我舍不得看你这样。
韩尧甩甩手,链子哗啦地响:是我连累的你,你该心疼自己,用不着心疼我,我活该。
江渠反驳道:不是活该。
韩尧身体往后倾,链子拉得江渠离他更近,像是江渠欺身在韩尧身前一样,这样近的距离,江渠都能清楚地看见他瞳孔里的自己,脸上带着无措。
在他以为要亲上的时候,韩尧忽然问他:你会放弃我吗?我给你带来这么多灾难。
江渠斩钉截铁:不会。
柔软唇上印了一个带着血甜味的吻。
那就好。
系统嘀嘀嘀出现:[找到了找到了!!!]
韩尧:[找到减轻疼痛的办法了?]
系统:[找到存钱罐了!]
韩尧:[]
说实话,韩尧对系统没信心,毕竟它能存下积分是不可能的,它要是有积分早就买满挂件了。
系统将实体的积分小罐罐倒下来,噼里啪啦倒了积分下来:[您看!有好多!]
它数了数,大概十三个积分,而减痛是基础必备的,需要一百积分。
系统用它精密的计算仪算了算,还差八十七积分。
它这小罐子里装的连零头都不够。
系统:[QAQ给您添麻烦了。]
韩尧:[忍忍就过去了,没事。]
系统嘀的一声哭出来,越缩越小,慢慢遁走在识海去了。
在禁闭室里的一日三餐都是仆人们准备的,给韩尧的东西降了不止十个等级,没有水果小食,只有维持生命的营养液。
给江渠的也是血族喝的,喝到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和杂七杂八的味道混在一起,难以言喻。
有总比没有好。
这药里不知道添了什么,喝完营养液他们就开始犯困,四肢无力,仆人们将他们破掉的锁链解开,又换了一个更牢固的镣铐。
两个人就这样被铐着背靠背,陷入了昏迷,大门缓缓地关上,室内陷入安静。
再醒来时,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渠注意到自己的手又被重新绑上了,很明显换了链子,手动也动不了。
这么多天只喝点水一样的药剂,就算多有营养,一个成年人也受不了,喝完就睡着,醒了就再喂。
都不知道过去了多少天,直到他们这次的营养剂里没药,没再昏睡,韩尧就知道那个人要来了。
拱门终于再次打开,迎来了那个身着黑金华服的人。
外面的光亮刺的江渠睁不开眼睛,他紧张起来:韩尧他来了,你怎么办。
韩尧撇过头对他说:不用担心,他舍不得弄死我,顶多抽几顿鞭子,死不了。
江渠的心又是一紧。
上次那顿鞭子韩尧就恢复了很久。
韩尧的确不怎么担心,从王上从始至终都没有动江渠来看,王上对这个小儿子是有感情的,而且感情还挺深,他想把儿子拉回来,而不是父子敌视,所以他才没动江渠。
王上这次没让奴仆松绑,而是直接来到了韩尧面前,蹲下问道:想清楚了吗?
韩尧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想清楚了。
王上寒冷的脸色终于有了些许缓和,有种冰雪初融的味道,锁了这么久,终归有所成效。
他抬手,慈爱地摸摸韩尧的发顶: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不会让父亲为难。
我不会放弃他。
王上的脸色凝固在了脸上,他抚摸儿子发顶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所以您放弃我吧。
韩尧的手被反绞在身后,我不想让您为难,我会放弃我的身份,向公众说明。
王上眉头皱起,拧得紧紧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你不知道!王上气得站起身,一甩手旁的鞭子,震得地毯直接破开,就连下面的地面也都裂开一道罅隙,我看你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
他本以为韩尧已经清醒了,谁知道依旧这么糊涂,为了个生命百年的人类,放弃自己的身份,多么可笑。
他让自己冷静下来,指挥旁人道:给七殿下松绑。
松完绑他们将韩尧压到了王上面前。
跪下。
韩尧直挺挺地跪在他父亲表面,脸上毫无怨言。
他们都没有错,只是身份给他们带来了鸿沟。
他仅剩的生命只有几十年,而你有千年的寿命,你再爱他,你看着他愈发苍老的脸,你还会爱他吗?
韩尧:会。
王上握紧了鞭子,忍气道:一个暮年之人,看着自己的恋人永远保持年轻的面容,你觉得他难道不会嫉妒吗?
韩尧:我不需要千年的寿命,我只要跟他一起的百年就够了。
自此之后当个生老病死的人类?
我甘愿。
王上根本无法理解他的想法,不知道孩子是什么时候脱离了掌控,他怒道:好啊!那你倒是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别只是一场儿戏,失去了身份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韩尧连犹豫都没有,他抬起手,将手腕贴近了嘴唇,尖牙扎进手腕上的血管,直接咬断了血管,血液呲涌而出。
血液没几秒便蔓延了整只手,一滴滴地快速往下滴,地下的毛毯也染上了暗红色。
江渠宁可不在一起,也不想看他受这样的苦,可他想起韩尧问他的话,就把一切的话连同鼻酸一起吞进了肚子里。
他都没放弃,自己又凭什么替他放弃呢
韩尧努力忽视掉疼痛,告诉自己的父亲他的决心:我会放干净你流给我的血液,我身体里流淌的不会再有血族的烙印。
王上骇然,他连怒意都烟消云散:你知道没了血你会怎么样吗?你真的这么想跟他在一起吗?
对。
因为血族是依靠血液存活的,血液流逝的速度之快,快到身体的痊愈机制都无法发挥出作用,血族靠血液活着,没了血他们不仅仅会变弱,弱到和人类没有差别。
或者,直接死亡。
他右手拇指在伤口处用力按了下去,将伤口撕裂得更大,血液蜿蜒而下,直到整个手都被血没了过去。
他在赌,看父亲会不会在他血液流干前松口。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血滴在地毯里连声音都没有。
王上再气又能如何,他改变不了韩尧的决定,更加不想失去自己的儿子。
最终,他长叹一口气,抚摸上他的伤口,替他捂住止血:罢了罢了!
他弯下腰,隐藏眼中隐隐的热泪。
韩尧第一次注意到,这个生杀果断的男人作为一个父亲的角色,也变得苍老了。
我还是不能理解你,但我
你是很好的孩子,我不想再囚着你,我跟你母亲一样,希望你能够能平安顺遂地过完这一生,在你出生时,就有预言说你会跟人类扯上关系,吉或凶全看个人,你母亲也因此劳疾过世。
这是韩尧母亲的遗愿,她生下韩尧没多久就去世了,临死前,她祝愿这个孩子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不管以后如何,所以王上对这个小儿子一向宠爱,宠爱到全国皆知。
如果这是你的宿命,我不会当那个让你命运变凶险的那个人。
他站起身,又恢复到那张冷静的脸。
替这个人类解开锁链。
韩尧没有变成人类,他因为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时间漫长而遥远。
再睁眼时,韩尧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江渠正陪在他身边,卧在床边睡着了。手腕上留下了一道疤,是那天咬断血管没有及时治愈留下的,在这样干净的身体上显得尤为突兀。
韩尧知道父亲是同意自己和江渠在一起了,这是默许的意思,否则江渠不可能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想坐起来,却惊醒了趴在床边的人。
江渠慌乱地起来,睁着一双迷蒙的睡眼,一看见韩尧醒了,脸上的困意顿失,连眉梢都带着高兴:你醒了!我
他站起来一把抱住韩尧:我好想你!
父亲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我很好。江渠喜极而泣,他抹了把脸,你已经睡了好多天了,我每天都在想你醒来还会不会认识我。
韩尧失笑: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你是吸血鬼啊,你血液少了一部分我怕你记忆也少了一部分。
这句话让韩尧若有所思,他的确失去了某个部分的记忆,自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是在做任务,他对原来的自己是谁根本一无所知。
韩尧搂住他,深深地闻了一口他脖颈间的味道。
很好闻。
有一股水果的芳香。
韩尧耳尖动了动,抬头问:你吃草莓了?
江渠摸摸鼻子:你们的食物除了水果都不合我胃口,所以吃水果吃的多了点,恰好他顾左右而言他,恰好草莓比较多
唔
江渠睁大了双眼,天旋地转,他被人按在了这具柔软的大床上,吸血鬼的占有欲作祟,他想完完全全地得到他。
这个吻绵长而深,像是探索。
扣子连解开都不用,不费力气便扯掉了。
一切如愿以偿。
手指交缠,喘息交杂,最后百分之十的丧气值在初拥时清零。
江渠因为多次吸血也隐隐有了吸血的**,韩尧搂着他,与他交换血液,原来完成初拥人类就会变成吸血鬼,这在禁律中也从未有过记录。
日夜漫长,星光点点。
窗外的花开了败,败了开,一年四季短暂而又迅速地飞逝,时光流逝是人间常态,可这并不意味着结束,生活仍旧会继续。
他们过着像普通血族一样的生活,江渠一个孤儿在人类世界无牵无挂的,也一直跟他在这里生活。
直到百年过去,江渠想再回到人类世界看看,可通道早已关闭,不可能再让他破例,他已经是一个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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