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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少年汴京(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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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 作者:少年汴京

    &渣攻撩遍全世界[快穿]——少年汴京(66)

    语君竹看见这一切,深知这些必定有摄政王在捣鬼。

    在看不清敌人是谁的时候,只需要将事件重新梳理,看看谁是事件的既得利者,就能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他思索一番,总觉得照这情况下去匈奴势必杀进皇宫,待在这只有等死的份。每日的谣言传进自己耳朵,他难以忍受别人对楼雍的唾骂与指责。

    他相信楼雍的清白,因为他了解楼雍的为人,可百姓不认识楼雍,他们会从一开始就抱有恶意去看待一个叛国的太子。

    这不是百姓的错,是掌权者的错。

    楼雍绝不是这种人,他虽然不知道楼雍去了哪里,被摄政王怎么样了,可他知道该如何挽回皇室的名声。

    皇室缺的是如今失踪的太子,那么让太子回来,摄政王一家独大便可峰回路转。

    他想帮楼雍一把,想帮他洗刷掉逃兵这个烙印,更想用自己微薄的力量,与暗中的势力对抗。

    在蛛网一般密布的棋盘下,每个人都成了推动事情发展的棋子,不管是无意还是有意,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躬身入局。

    07

    语君竹不再向皇帝请愿,他只是带着太子的战袍上了前线。

    高珞如今带兵在前,安营扎寨,一开始他看见这身衣服,还以为是楼雍来了,可当他仔细看清之时,才发现这个的身形较之楼雍矮了些。

    高珞是高将军的儿子,毕竟高将军是领兵打仗干实事的,所以他的威望仅次于摄政王,既然如此,事情结束之后摄政王不会留下他们家。

    所以他们必定是摄政王的对立面,并不能例外。

    是谁?!

    他抽出身边长剑,刚准备出手那人就摘下了头盔。

    是我。

    高珞一愣,随后将剑收了回去:语太傅,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支援你们了。

    高珞疑惑道:可你为什么要穿着太子的战袍?

    语君竹拍拍头盔:为了给污蔑太子的一个解释,他们不认识太子,无论是谁都可以穿着这身衣服去战场,盔甲上的九爪金龙谁都认得,除了皇帝太子谁敢穿这身?城中谣言沸沸,人人自危,必须有人来稳定人心。如今圣上病重,那么穿着这身衣服上战场的,只能是太子。

    高珞知道了真相,但他还是很奇怪,为什么语君竹不用自己的名头去争战而用自己的性命为楼雍铺路,在他看来,这根本不值得,战乱之下,保全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高珞喟叹:语太傅,您为什么不保护保护自己呢,皇上都没让您上前线来,您又何苦呢。

    倾朝之下,焉有完卵。

    这句话表面是为了大局考虑,可往深处揪,只是为了楼雍在考虑而已。连三岁小童都知道逃跑要比上战场活命机会大,不然怎么有些人即使死也要逃离战场呢。

    但语君竹给了这个解释,高珞便不再过多询问了。

    告诉我最近战况布局如何。

    好。

    连日战火,前方吃紧,而后方,摄政王已经开始手握重权了,这病重的皇帝,估计也是命不久矣。

    事情已经开始披露水面了,摄政王的野心已经完全暴露人前了。虽说老皇帝无能,但对朝堂人心的把控能力还是不错的。

    所以摄政王才走百姓这步棋,只要百姓推崇,朝堂之中又有多少人敢真的对已经插满暗线的摄政王提出不满呢。

    暗流涌动中,无数势力登场,演绎出一场朝中内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间,王朝更替,皇帝大薨,因为匈奴包围了皇城,葬礼择日举行。

    老皇帝一死,在摄政王以为是尾声的时候,这场动乱才进入中旬。

    08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老皇帝是那只蝉,螳螂是摄政王,而黄雀。

    是楼雍。

    楼雍虽身在局中,可他能看清全局,摄政王善权谋,可他总会疏忽些什么,楼雍在别人眼中只是个处处受牵制的傀儡,摄政王自然也不将一个孩子放在眼里。

    正是这点轻敌的疏忽,让他漏掉了楼雍。

    楼雍计算了全部,算到了摄政王会率先对他出手,算到了老皇帝病重,算到了他与匈奴里通,于是他照着摄政王的计划行事,被一剑刺死扔下悬崖的只是个替身。

    楼雍算准了一切,待在暗处等待时机成熟将摄政王及其余党一网打尽。

    可他唯独没算到一点,语君竹会替他上战场。

    这机关算尽中唯一的疏漏。

    他对语君竹的感情是掠夺,是伪装,他想把这束光摘下来,揽到自己怀里,闲来无事便去逗他。

    可他没想到,如此关键的时候,语君竹会不顾性命,带着赴死的决心替他上战场。

    当初谁也没猜到,这个曾经北水战役的军师,身披无数光环的人入了皇帝麾下,对楼氏王朝效忠,只是当一个小小的太傅。

    语家世代忠臣。

    当真是名不虚传。

    当高珞向他汇报这件事的时候,楼雍只是淡淡的说了声知道了便让他下去。不知道为何,心被狠狠扯了一下。

    语君竹他还真是一个惊喜。

    楼雍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着一块朱玉,似是无声无息:语君竹,不是我没给你离开的机会,是你自己不走,往后要是走不了了,怪不得我。

    楼雍在眼前描摹着语君竹的长相,心痒痒的。

    嘴唇很软,一亲就脸红。

    语君竹,你还真是我的良药。

    不苦,反而甜进心坎里了。

    09

    匈奴人虽说他们跟摄政王签订好了协议,匈奴扰乱人心帮他坐稳皇位,此后安御国用羽翼护他们周全不再收受进供,可胜利果实摆在眼前,他们并不想就此收手。

    果然是边远小国,没什么契约精神,不懂得见好就收,出现了超出情况外的事情,摄政王在宫内气得怒骂朝臣,商讨如何解决。

    谢家的兵来不及调过来,而高家摄政王又不想去让他们再次勇出风头,几番推拒之下,匈奴已经杀到城墙底下了。

    城墙后躲满了曾经咒骂太子的百姓们,他们正畏畏缩缩地躲在墙根底下,抱着自己的家人,人群挤挤攘攘,恐惧的情绪蔓延着。

    快关城门!别让敌军进来!

    快关门!

    正当这时,一个驾马来的身影在即将关闭的城门中吸引了大家的注意。

    城下的兵卒们认出了世子的盔甲,睁大了眼睛:那是太子殿下!

    人群熙攘:太子不是逃出去了吗?

    太子殿下没有逃命,他来救我们了!

    人群不安的情绪果然减轻了不少,城门关闭,他们无处可逃,却对自己的王朝有了信心。

    象征的意义是什么,就是他只需要存在,就能安抚人心。皇上死了,但太子还在,这个王朝就能够延续下去。

    说到底,兴亡苦的都是百姓,比起权利争夺,换位给摄政王亦或是其他人,他们最想要的是国泰民安。

    这势必是一场死战。

    语家的儿女,骨子里就没有怕死两个字。

    语君竹上战场也是多年前的事情了,但他多年来从未松懈过,楼雍的一招一式都是他教的,他作为老师,实力也不差。

    但这场仗匈奴人似乎是发了狠,杀红了眼,不死不休一般,什么暗器都使了出来。两军交缠着,殊死抵抗,绝不能让他们攻进王城。

    这是安御的根基和血脉。

    城墙内的暗流涌动,城墙外的血雨腥风,长时间的催动人恐惧的癔症。

    在语君竹刚解决完前方的时候,还没来得及注意后方,一个匈奴人的长戟冲了过来,就快要扎进他的心脏。

    这时,一个人出现。

    他的剑瞬间刺进了拿刀在语君竹身后偷袭的小兵,身上的盔甲已经破败,语君竹的身体也满是伤痕,可他眼睛里却在看见那个人的时候瞬间发出了亮光。

    那是楼雍!

    他就知道,自己亲眼见证着长大的孩子,绝不可能会是兵临城下弃城而去的逃兵!

    楼雍从马侧抽出一把刀,直接抬手斩断了匈奴想要架上城门的绳梯。

    马蹄疾驰,战场上腥风血雨,语君竹看到鲜衣怒马的少年人冲锋陷阵,在人海里战斗,背影显得伟大又壮阔。

    就连他身后随之而来的部下们,也未能将他的气势压下分毫。

    浴血奋战,尘土飞扬,画面极速地动着,场景却壮烈的似乎在平速移动,那年轻却果断的身影,却能给人一种完全定心的力量。

    高珞知道楼雍会出现,可还是为他的出场所惊艳,英姿飒爽,好像他骨子里流动的就是上位者的血液。

    马蹄声,尖叫声,刀枪剑戟插入皮肉的声音,但又仿佛是长时间的沉寂,天色也沉了下去。

    楼雍从满是尸体的战场上用剑支撑着自己起来,他的马已经死在敌军的长戟下,身上的伤口也只多不少,握剑的虎口已经磨破了皮,一片血肉模糊。

    可他对这些疼恍若未觉。

    死伤惨重,他不可能毫发无损。

    楼雍捡起地上的安御国的黑色军旗,手腕发力,将旗子插进了跌跌撞撞准备逃跑的匈奴人的后背里,外敌死了,内敌还活着。

    战场上的活人无一不是安御的人。

    语君竹半跪在一具尸体旁边,他力气已经丧失殆尽,这战场仿佛成了尸山,不远处有火在燃烧,那是匈奴人投的火弹,将旁边死去的人衣服开始灼烧。

    明明这里到处都是尸体,可楼雍还是一眼就发现了语君竹。

    匈奴人虽说来势汹汹,可毕竟准备不足,他们是受摄政王的条件来的,现在被打败,没留下一个活口。

    楼雍走向倒地的人,看着他平日里干净的脸沾上灰尘血渍,脸上还被刀割伤了,一点没了以往的出尘脱俗。

    可楼雍却觉得此刻的语君竹处处都好看,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语君竹北水战役的时候楼雍还小,没见过他的光彩,可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他真觉得语君竹当个太傅是屈才了。

    身在沼泽,片叶不沾。

    还真是君子如竹。

    语君竹。

    语君竹听见这声音,侧过头去看他,可对敌那么久,此刻松懈下来他已然腿软,跌倒在地上,手撑着地面:你来的真好。

    楼雍将他拉起来:走不动了吗?我抱你。

    语君竹连忙拒绝,再怎么腿软,慢慢走,也不要在将士面前丢脸:你带着我走就好。

    他将手臂搭在楼雍的右肩撑起来,动作迟缓。

    楼雍身上也有伤,每一步都能牵动疼痛,可他从不怕疼,习惯了自我舔舐伤口,他笑问:君竹为什么穿我的衣服?因为太想我了吗?

    语君竹没力气反驳:嗯,想你。

    楼雍侧过头,旁边就是语君竹的耳朵:如果不是这里到处都是人,我真想吻你。

    语君竹手没抓稳,差点就跌下去了,脸上蒸腾起薄红:别说胡话。

    楼雍看着他脸红,嘴角笑意扩散。

    真想把他拉进跟自己一样的深渊里。

    可怎么,有点舍不得了。

    铁城门嘎吱嘎吱地打开,有百姓从里面探头探脑往外看,他们看见象征楼氏王朝的黑旗矗立在尸体堆上,没多久便在人群中爆发出呼喊:我们赢了!

    那些人满脸的不可思议:我们胜利了!

    百姓们只看见他们楼雍带着人从尘土飞扬中走来,天地仿佛都是他的陪衬。

    百姓知道,安御的太子回来了,他们误会了他,而他却在危险关头救了大家。百姓在呼喊着他的归来,高呼着胜利的喜悦。

    作者有话要说:  差不多还有两三章就完结啦,会尽快发出的!

    谢谢逸、殇的地雷~

    第79章 轮回真相

    10

    一切都按着预想的事件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爆出摄政王与匈奴勾结害的全国人民陷入恐慌, 再到逼死老皇帝。

    摄政王看见楼雍的那一刻, 就知道自己已经输得彻彻底底了。

    这个本来应该在悬崖下默默死去的尸体, 他活着回来作为一种变数,这个变数大到已经无法再去补救这个漏洞了。

    朝堂里面的人被清洗了一遍, 后宫中的上一任妃子也都被遣散, 谢皇后在知道摄政王死亡的消息后, 便上吊自尽了,楼雍剥夺了谢家镇守南境的资格, 由心腹去掌管。

    以楼雍的能力,是新皇人选的不二之人, 他顺理成章的继位, 而语君竹作为楼雍的幕僚入他麾下,辅佐两代圣上。

    尘埃落定

    说起来只是一瞬, 但过起来,只能是一年又一年。

    楼雍不懂爱,所以他会用他的占有欲来表明自己的喜欢,而这种占有欲, 带来的只能是一遍又一遍的摧毁。

    东宫树下的酒被遗忘, 楼雍花了三年去毁掉一个人的自尊自信以及温柔。

    他也不知道那是毁,他只是在用自己认为的好的方式去对他好而已。

    从语君竹决心替他上战场那刻开始, 他就注定了无法摆脱楼雍了,语君竹不明白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羊羔,怎么忽然就变成狼崽子了呢。

    11

    即位大典结束后, 楼雍也越来越忙碌,他没什么时间再去陪伴语君竹,语君竹也照旧呆在东宫的侧殿生活,不过不是以太傅的身份,而是以幕僚,他现在就算教书也没人来听,那些皇子们现在都在宫外有府邸,也不在宫内生活,唯一一个能听课的也是皇帝,但这个皇帝公务繁忙,不可能来。

    于是语君竹闲了下来,他日日养花养草写诗喝药,顺便养养身体,那场战争中他受了伤留了病根,他毕竟是军师,主攻作战还是差了些。

    脸上被划的那一道疤也留下了,不过他不怎么在乎,毕竟他的病根比这疤要重的多,绞痛难当,根本无法再为脸上的疤烦恼。

    日子过的很无聊,语君竹终于忍不住去找了楼雍,看看他这么忙有什么需要协助的,担了幕僚之名,也总得做点幕僚该做的事。

    等到了南书房,门口是一直伺候楼雍的老太监,看见语君竹来了便进去通报,得到了准许才让他进去。

    身份变化一夕之间,两个人之间就不再是师生关系,而是隔了一道宫门的上下级,语君竹只能在心中感叹这种变化,难以言说

    南书房内,楼雍正在案上批阅奏折,看见他进来了,让宫人们给他沏茶:你来了,到我这坐下。

    语君竹过去,扫了一眼他案上铺着的奏折内容,似乎是朝臣进谏建议皇上选妃的内容。他想了想,事端已经平息了,也是时候该纳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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