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文H

RóùSんùωù。χyz 色即是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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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爱 作者:李肉糜

    RóùSんùωù。χyz 色即是空·下

    上半场的“菊花保卫战”万晴输得彻底,下半场李天采取软处理战术。

    他没急攻猛进,扭摆着腰臀似交配期的雄蟒,轻吻和爱抚温柔至极,既像事后的抚慰,又像细致的前戏,落到万晴皮肉上,皆是酥麻入骨。

    “要做就正经做,咱不演了成么?”对刚才那出戏心有余悸,万晴知道这一发躲不掉,便开口提要求。

    “嗯,不演了。”

    她以为李天这是给她肯定答案,便松懈下精神回应他的种种动作。毕竟被他撩得好受,只要他老老实实的,别不走寻常路,她愿意开盖有奖,再来一炮。

    就着假精液润滑,李天插入得轻轻松松。有了充足前戏的铺垫,万晴也很快再次上听。

    好像一对趁孩子睡着偷偷过夫妻生活的两口子,他俩纵然交合得投入,也努力压低着声音,闷哼和呻吟都变成急促的喘息。

    这喘息声的音量有多小呢,下体的噗叽声都比他俩嘴里动静大。

    有着前一发走后门打下的情欲基础,万晴阴道内壁神经反应强烈,牵引着整个下体肌群失控收缩,夹到李天忍不住加快,爽到万晴睁不开眼。

    仿佛脑子里钻进个Elsa,亮着嗓门唱“Letitgo”,万晴由着李天把她搬过来掉过去折腾,奇奇怪怪的角度全都招呼上来,变着花样节奏顶送,最后端着她站起身,使着吃奶的劲儿上下来回颠她,直上直下套着他。

    上海三菱电梯,上上下下的享受。

    彻底色欲上头的万晴把自己代入成AV女优,搂着李天脖子,仰着上半身,甩着脑袋,闭眼咬牙,不让自己在垂直冲击而来的快感刺激下叫出声。

    李天端着她挪着步,到一处停下,放她下来,鸡巴也抽了出去。

    万晴正要撅屁股主动套进去,就觉得一阵凉风吹上身,睁眼一瞧,惊得下体差点当场干涸。

    李天打开了卧室门。

    几步之外就是沙发,李全缩在被子里睡得像个小宝宝,微微打着酒酣。

    惊呼险些脱口而出,不等万晴伸手捂嘴,李天大手一伸把她下半张脸都捂了个严实,身子一个用力把她压到门框,另一手一扳她盆骨,屁股一挺直插到底。

    演是不演了,但玩李天还是要玩的,而且还给游戏定了规则。

    “小崽子,不许出声,如果你把全儿弄醒了,我就让他过来跟我一起操你。”

    这次不是玩笑,李天真是这么想的。

    色欲冲昏头,心里的坎儿似乎也没那么难迈,他莫名想趁机试探一下万晴,看她到底会不会底线失守,受他蛊惑,被情欲驱使,放纵开自己,哪怕第三人是她准小叔子。

    不得不说这是种冒险,且代价李天自己都不好预估。他想象不到如果他们仨真迈出那一步,走进一种很可能彼此难堪的境界,他们今后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

    但他仍决定冒险一试,因为他心底的城墙上挂着大大的条幅:只要万晴开心就好。

    万晴撅在门框上承受李天一下重过一下的抽插,手心隔着她嘴唇,李天都能感觉到她牙关正在紧咬,极力克制不发出声音。

    他把手拿开,万晴便自己捂住,脑袋抵着门框,另一手使劲儿推他起开。

    李天不愿放弃,两手紧钳着她的腰,让她的挣扎完全无用。

    高潮来得不合时宜,脑中空白那一刹那,万晴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她在情欲巅峰上盘旋,李天想射却射不出来了。迫切要射出来的念头,让他需要更多的刺激。

    他搂过万晴,保持下体相接姿态挪到客厅正中,把她上身往下一压打成直角,让她扶着茶几撑稳,脸冲着李全,发起又一轮猛攻。

    他依旧不敢动作幅度太大,因为万晴下面水太多,浮皮潦草的抽插都水声阵阵,若是抽得狠插得猛,皮肉相碰的撞击声极有可能吵醒李全。

    李全睡得正香,没有要醒来的迹象,万晴仍不敢睁眼看他。她完全管住了嘴,没发出一点声音,担心若李全被弄醒,看见他俩这样,她必然不知如何面对。

    时至今日,她对李全仍没有多余的心思。

    万晴知道,李全肯定看过她的性爱视频,比如禽兽副校长那次,比如H姓领导那次,端掉桩先生团队那次他冲进来抓人,她也是身上不着片缕的事后状态。但这些终究是一种“工作”,就和当初她拒绝崔明朗一样,她不会因为有这些事实的存在,就纵容李天把床上的骚话变成现实。

    假设李全醒了,真的听他哥指挥和她做了,就算他们哥儿俩不觉得有何尴尬,她也对后续发展无法预知。既然心里没底,那这事就不能发生。

    这种情景下做爱确实刺激,万晴用了十万倍的忍耐,才保留住最后一点点清醒。

    也正是这一点点清醒,让万晴坚持着一声不吭,坚持着画圈扭摆屁股个李天加倍的刺激,坚持着在自己又一轮高潮到来前,成功弄射了李天。

    屋里漆黑一片,李天看不清交合处战况,但万晴抖着的屁股证实了她在承受快感,也在克制快感。在射精前一瞬,他心里似有一扇大门被推开,万丈光芒照射进来,心头疑云尽数消散。

    太好了,她不想,她不想李全也过来一起干她,如果她想,她就应该叫得出来。

    龟头还一抽一抽在阴道里吐着精液,万晴就一把推开李天,直奔卧室而去,精液淫液混合物滴滴答答落了一路。

    李天忙跟了回去,关严了门。

    万晴扭开台灯,唰唰抽几张湿巾擦着下体和腿上的粘稠,指指鸡巴还在抽动的李天,一脸愠怒。

    “以后你再敢这么胡闹,咱俩就分手!”

    这话说得狠辣,却让李天笑逐颜开,嬉皮笑脸抱着万晴大腿蹭着脸,低声下气赔礼道歉,说再也不敢了。万晴没好气儿踹开他,丢几张湿巾过去让他擦干净,转身盖被子睡觉。

    那夜李天睡得无比安稳,迷糊过去之前还心底暗暗谢了谢李全,谢他觉沉,谢他没醒。

    他俩从卧室干到客厅时,李全的确睡得正沉,等酒精作用散去之后,大脑皮层恢复活跃,超乎以往刺激的春梦在他脑内吹响号角。

    哥儿俩不愧血脉相通,李天幻想中的3P大戏,复刻进李全的梦里。

    万晴再次坐上李全的身,把他当马骑,带着骏马奔驰保边疆的气势,操得大呼小叫。

    这回李天没再掐李全脖子质问他为啥操嫂子,而是加入战场,在万晴身后抱着她,让她趴在李全身上撅着屁股,鸡巴插在她屁眼里,和逼里那根共同进退。

    这种偷偷看A片才了解到的体位,实施起来果然酣畅加倍,加之李天这次的配合,李全也就操得那叫一个放肆痛快,甚至学着哥哥的样子放起骚话。

    “嫂子,哥操得爽还是我操得爽?”

    万晴趴在他耳边哼哼:“爽……都爽……”

    “不行,必须选一个!”

    他这一板一眼的毛病到梦里都没改。

    走后门的李天自然不能服输,插得更狠更凶,嘴里却保持静音模式。

    哥哥那根硬玩意儿好似烧红的铁棍子,隔着层肉壁李全都能试出非一般的硬和烫,几次戳到前面,搅得李全快要憋不住。

    他还没操够,还想再多爽一会儿。

    这回他明白眼前万般皆是梦了,既然是梦,也就无需顾忌太多,在自己的梦里总不能委屈着自己,更不用管李天是否生气。

    从万晴身下折腾出来,又把她从李天身前搬开,让她跪趴着,屁股对着自己撅得高高的,手一搂,腰一挺,一个标准的犬交体位达成。

    李全眼里只有浪叫的万晴,晾在一旁的李天在干嘛他压根没心情搭理。梦又不是他要做的,嫂子既然操了,那就操个痛快过瘾。

    意外的,李天一直很安静,既不阻拦也不发怒,默默看着他俩大干特干。直到李全低头啃咬万晴肩膀,又扳过她脸去接吻的时候,他才凑过脸来,三条舌头纠缠在一起。

    怪异的畅快让李全头皮阵阵发麻,下腹酸热奔流,隐隐觉得自己快射了。他直起身子抬起头,深吸口气准备最后冲刺,眼前的李天却消失了。

    李全正四下巴望,忽然身子被人推了一把,着力不稳趴到了万晴身上,屁股被一双大手捏住,还拍了拍。

    他回头一瞧,李天正跪在他身后,就像刚才自己跪在万晴身后那样。

    恍惚中李全察觉出一点不妙,本能地想要脱身,万晴阴道却像长出无数个吸盘,紧嘬着阴茎皮肉,宫颈口发力吸允,让他根本拔不出来。

    他还没来得及从下体极度酥爽中缓过气,肛口就被戳了几下,又被抹上点滑溜溜的东西。他刚要喊停,臀瓣就被掰开,紧接着李天那杆坚硬顶进臀缝,抵上肛口,向前一个发力,身下剧烈一疼!

    李全吓醒了。

    醒来时候他的腰还保持着挺动状态,龟头喷着精液,还未射尽。

    客厅空调温度正合适,他却满身冷汗,蹬开被子,把内裤裆部扯起来,不想那团黏腻糊在下体上。

    窗外天都亮了,他抬头看看时钟,凌晨五点,低头正好看到李天给他准备的那瓶水,拧开咕咚灌进小半瓶。

    李天和万晴没有起大早的习惯,俩人且还得睡一阵,李全抓紧趁现在收拾利索自己。

    内裤已然不能穿,外衣也得换,不然去单位同事肯定会说他昨晚肯定没回家去哪儿浪了,说是住他哥家他们也不能信,因为每次来李天这住,第二天都穿他的衣服去上班。

    阳台上正好晾着李天的衣裤,李全随便摘下一套,拿着钻进卫生间,尽可能小声地洗干净下体和头脸,换好衣服。

    细细检查几遍沙发和被子都没沾上精液之后,李全卷好自己外衣和内裤,火速逃离现场。

    “物证”老老实实呆在摩托后备箱里,李全的心却卡在嗓子眼半天下不去,一路风驰电掣眼看要骑到单位了,他才反应过来,这个时间到单位太早,有点奇怪。

    附近有家KFC,热乎乎的红茶和半个帕尼尼进肚,他才平静下来不少。

    最近两次睡哥哥家沙发,他都做了跟万晴啪啪啪的梦,还一次比一次过分。上次是哥哥要掐死自己,这次他要操自己!那个沙发再不是沙发了,是春梦发射基地,还带恐怖剧情的!

    上次做梦,李全还勉勉强强可以归结于自己喜欢万晴而不自知,潜意识怂恿他梦中放肆,这回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其因由。

    对于万晴,李全坚信对她已心无杂念,现在看她就是看自己的亲人,还盼着哥哥早点求婚,和她成家,再给他生个侄子侄女玩,为什么还会做这种梦?梦中哥哥闹那样又作何解释?难不成自己真有弯的潜质,还特么是个受,还是说哥哥是隐藏的男女通吃,惦记他那处无人之境?

    如果弗洛伊德老爷子还活着该多好,他花多少钱也愿意请他老人家帮忙做一场梦的解析。

    把早餐吃得渣都不剩,又在KFC靠到上班点,李全满脑子问号一个都没找到答案,悻悻出门去附近便利店买条新内裤,赶去上班。

    这一天的工作李全干得浑浑噩噩,交上去的结案报告写错好几个字,挨了侯队长好顿批评。

    临下班的时候,同事扭送进来个道士,说是一桩诈骗案的嫌疑人。进了公安局这种无神论地界,道士嘴里还念念有词,叨叨得李全心浮气躁,不耐烦吼了声:“闭嘴,安静点!”

    那道士瞅着李全愣了一下,神秘兮兮说:“我没猜错的话,这位警官正有心结解不开啊。”

    嘿,还真让他说着,李全半戏弄地问他一嘴:“那还请道长讲解则个?”

    道士端足了范儿,摇头晃脑道:“缘亦是孽,色即是空。”

    跟没说一样。

    换做平时李全定不会对那道士的话上心,今天却回家一路都在琢磨他的话,到家饭没吃几口,洗完内裤回屋里躺床上想到夜深,才明白过来点。

    色即是空,只要自己心无旁骛,春梦也只是梦而已,不代表任何事。

    事实上第一次梦中和万晴啪啪后,李全没少再做此类的梦,有时只是耳鬓厮磨,有时是操到不知天地为何物。那时他还对万晴有心,表露心迹并遭拒之后,这样的梦再没有过,直到昨晚。

    不论昨晚之梦事出何因,哥哥家他都决定不再去住,以后再喝多就麻溜儿打个滴滴回家,不省那几个钱。

    他给万晴的备注早已改成“嫂子”,习惯性发过去晚安打卡,这次他收到了不一样的回复。

    万晴回他:“我觉得以后你还是别跟我打卡了。”

    “怎么了?”

    “我怕你哥多心。”

    李全犹豫一下回道:“别把我哥想得那么小心眼。”

    那边的万晴看着这句话拧起眉毛,扒拉一下身边刚被兰陵王一套技能带走的李天,给他看手机,说:“你在你弟心里这么敞亮么?”

    李天拿过手机看看他俩聊天记录,嘿嘿一笑说:“我弟说得对,我就是没那么小心眼。”

    心眼小不小,李天自有逼数。昨晚之前他那心眼确实不算大,一觉醒来后,他的心就变得太平洋比不了的宽广。

    “他愿意继续打卡就继续呗,这憨崽子有了习惯就很难改掉,再说,除了他妈和你,还有啥雌性物种能让他主动发微信?”

    万晴撇撇嘴,想想也对,既然李天没意见,那她也无所谓,反正她也习惯了每天他说晚安,起码证明今天的李全又度过平安无事的一天——

    TT全:处男之身保住了,抓紧我的小蓝被,痛骂老李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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