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捡的猫变成了死对头——宫槐知玉(19)
我捡的猫变成了死对头 作者:宫槐知玉
&我捡的猫变成了死对头——宫槐知玉(19)
他回头看向湛章语,湛章语脑袋上不知何时也已经多了两坨白白的东西,他伸手去摸,那触感和他手中的尾巴一样,毛茸茸的软软的,是湛章语的耳朵,猫耳朵。
湛章语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自己的猫耳朵还有尾巴露了出来。
看着这样的他,任南喻有些懵。
湛章语反应过来立刻就想要挣扎,任南喻反射性地捏了捏手里的尾巴,下一刻,只听湛章语用一种十分好听让人心痒的声音闷哼一声,然后整个人都跌了回去。
听到那声音,眸中已经氤氲出一层薄薄水汽的湛章语,有些慌乱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满脸通红地看着身上的任南喻。
作者有话要说: 被晋江气到,昨天居然又给乱跳了时间,明明设定的是九点发布更新,结果跳成九点五十九
第26章 该不会真的爱上了吧?
任南喻听着那好听到酥软入骨的声音, 呼吸越发沉重,他本能的向着湛章语那边靠了过去。
他一动, 湛章语就像是被吓了一跳似的, 脑袋顶上的两只耳朵立刻开始轻轻颤抖了起来。
那两只白色的耳朵牢牢的压在湛章语的脑袋上, 再加上那轻颤着的动作,让任南喻都有些想伸手过去摸摸看。
你怎么任南喻话出口, 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吓人。
面对这样的情况,湛章语自己显然也十分的惊讶。他摸了摸自己脑袋顶上的耳朵, 又抓住被任南喻抓住的尾巴,有些想要把自己的尾巴抢回来。
他一动, 任南喻本能的就捏紧了手中的尾巴。
任南喻这一捏, 好不容易才冷静几分的湛章语立刻就闷哼一声,又跌了回去。
见湛章语如此,任南喻多少有些明白过来, 这尾巴对于他来说大概就像他的七寸似的, 是某种意义上的死穴。
你、你放开!湛章语咬紧了牙关, 才抑制住一直在喉间打转的哼声。
他眼中带着几分愤愤,但脸颊却通红, 眼睛也湿漉漉的,两只耳朵更是一直在那轻轻颤抖着,那眼神那模样让人根本就把持不住。
任南喻惊讶, 湛章语却已经开始呜咽。
他的尾巴根本不听话地缠上了任南喻的手,像是恨不得把任南喻捆住。
见到这一幕,湛章语凭借着仅存的理智, 一把推开任南喻躲进了被子里。
他不是不想逃走,而是他根本就没有那个力气,他整个人都已经酥软得不行,只是推开任南喻都已经让他用尽全力。
你任南喻茫然地看着躺在旁边缩成一团的人。
睡觉。湛章语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有些闷,有些沙哑。
任南喻喉结动了动,口干舌燥的他早就忘了刚刚的事情。
重新躺回床上,任南喻睁着眼睛看着头顶,身边隐约传来一点点动静,是那种猫儿咕噜的声音。
听着那声音大半夜,任南喻天一亮就爬了起来,不是因为那声音太吵,而是因为他再不起来,他怕他真的忍不住掀开被子扑上去。
任南喻起来之后,湛章语也跟着起床。
只是让两个人都有些意外的是,一夜过去,湛章语的耳朵变回去了,尾巴却没有。
那尾巴不是平常湛章语变成猫之后的尾巴,而是根据他的形体整个变长变粗了很多,如今在湛章语的身上一点都不突兀。
这也带来了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根本藏不住。
这样的情况他们以前都没见过,因为几乎每次都是早上一起床,湛章语就已经变了回去。
因为不知道尾巴什么时候才会消失,湛章语一直待在屋里哪里都没去。
可直等到要半上午时回去,湛章语都没办法把尾巴收起来。
回去的时间到了后,季留过来找,任南喻把他拦在了门口没让他进门。
你先回去吧,我们还有点事,晚一点走。任南喻道。
季留好奇地在门口探头探脑,见湛章语还坐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眼神立刻就暧昧起来。
那也行,我先回去了。季留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神情看着任南喻。
干吗?
你可悠着点,昨天夜里闹的动静可不小。季留挤眉弄眼。
他就住隔壁,昨天晚上隐约听见了一点动静,砰砰的,再加上湛章语现在都还躺在床上下不了床,不难联想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些什么。
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任南喻没忍住一巴掌呼了过去,揍完了人,他才发现他现在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
季留怎么说都是他老板的儿子,整个公司除了湛章语还没人敢在他面前不把他当回事,敢揍他的估计就更加只有他这一个了。
被揍,季留混不在意地揉了揉脑门,没有一点架子地笑着跑来,边跑还边挥手说道:我就不打扰你们谈恋爱了!
任南喻闻言作出凶巴巴的表情,季留见状,立刻跑得更快了,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了走廊尽头。
见他这样,任南喻那瞬间突然就对季留有所改观。
他发现季留其实也不是那种坏蠢到没有一点优点的人,大概每个人都有自己过不去的那个坎,他是,湛章语是,季留也是。
而季留的坎就是他爹,所以面对他爹时,他才会总是对着干,总是想捣乱。
不扯上他爹,他还是个挺正常的人。
湛章语之前愿意让他再回来再给他一个机会,大概也是因为看出了这一点,不然按照湛章语的脾气,他是绝对不可能把发出的命令收回的。
把季留打发走,任南喻关了门,回头看向屋内的湛章语。
湛章语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正在那里试图把自己的尾巴藏进裤子里。
但尾巴太长,而且猫尾巴和猫是完全不相干的两种生物,它根本就不听湛章语的话,总是想翘起来,所以他把尾巴塞进裤子后显得更加的怪异。
裤子里藏不住,湛章语又想把他藏在衣服里,但它总是跑出来。
试了一会儿没结果,湛章语有些气恼的又坐回床上,像是察觉到他的气恼,他身后的尾巴欢快地晃悠悠地摇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任南喻视线一直停在湛章语那左右摇着的尾巴尖儿上。
不知道。湛章语显然更加懊恼。
如果一直这样,那他根本就没办法出门,更别提上班。
以前没有过吗?任南喻走了过去。
没有。
来到湛章语的身边,任南喻疑惑地打量着面前的人,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是人还是猫?
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他许久,一般的人会变成猫吗?
湛章语显然早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他沉默了一会儿,道:猫的时候就像是只普通的猫,不过好像还保留着一些人的记忆,例如我把钥匙藏在哪里。
任南喻不语,他已经见识过了。
人的时候湛章语像是有些难以启齿。
怎么?
有一半是猫。
任南喻愣了愣,所以湛章语到底是个啥?猫的时候是猫,是人的时候还有一半是猫,那不整就是一猫?
虽然不算强烈,但有的时候会有猫的习性。湛章语好像很艰难的才把那话说出来。
其实他不说任南喻也察觉到了,因为湛章语背后那尾巴已经向着他靠了过来。
任南喻看了看那尾巴,从旁边抽了一张纸揉成个团,然后对着一旁的地板扔了出去。
纸团在地上滚了滚,不动了。
任南喻看着湛章语,湛章语看看任南喻,又看看那个纸团,眼里都是疑惑。
任南喻等了半天没看见湛章语扑上去玩纸团,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觉得这事还是不要让湛章语知道的好。
不过想想人形的湛章语扑上去玩纸团的样子,任南喻又不经一阵口干舌燥,有点期待起来。
湛章语疑惑的注视着他,不是很明白任南喻又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这怎么变出来的?任南喻摸着鼻子转移话题,他指了指湛章语的尾巴?
湛章语瞪了任南喻一眼,白皙的皮肤上是一抹好看的红晕。
任南喻立刻就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他轻咳一声,那要不要试一试昨天的办法?
什么?湛章语不解。
湛章语很快反应过来,想起昨天的事情,知道任南喻在说什么,他之前还只是有些微红的脸瞬间胀得通红。
湛章语不说话,只是抓着床单坐着,一动不动的看着任南喻。
任南喻等了一会儿,见面前的人脑顶都快冒烟,他大着胆子上前两步来到了他的身边。
在湛章语的身边坐下,任南喻咽了咽口水,慢慢地凑了上去。湛章语没有躲闪,只是有些僵硬的维持着姿势不动。
这一次和之前的不同,这一次是正儿八经的接吻。任南喻靠的近了之后,看着面前睁大着眼睛看着自己的人,都不由得紧张起来。
细数着湛章语轻颤着的睫毛,任南喻吻了上去,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柔软触感以及湛章语身上的气息立刻迎面扑来,清晰的传达到他脑海中。
感受着那一切,任南喻一点点撬开湛章语的唇瓣,心跳也一点点的开始疯狂加速。
湛章语很紧张,任南喻感觉得出来,他放在床上的手都把床单拧成了一团,手背上都有些泛白,这和他那张早已经胀得通红的脸不同。
这一次,任南喻浅尝辄止,一吻结束时,他有一些贪恋的在湛章语的唇上轻啄了一下。
湛章语的吻很甜,他该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一吻结束,任南喻抬起头来看向湛章语的眼睛,湛章语整个人都已经变得通红,眼睛里面湿漉漉的。
他看着任南喻的眼神充满紧张,却又带着几分不自在的温柔与贪恋,完全是看向喜欢的人的眼神。
看着这样的湛章语,任南喻心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柔软的又滚烫着,说不清道不明。
气氛向着不知名的方向发展,湛章语脑袋顶上的耳朵也又跑了出来,可怜兮兮的压在脑袋上,轻轻地颤着。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开了个新文,约么?点进专栏第二本就是啦!
《他们都在觑觎我的酒》
他不过是带着美食红包群系统开个酒馆,怎么就招惹了一群怪人?
一个冷漠疏离的天机阁尊主,一个孤寂沉默的天下第一,一个狂妄自傲的皇帝,一个玩世不恭的小王爷,一个温柔沉稳的神医,一个
看着面前不断凑过来的这群人,李柏数着手里到手的红包,赶紧躲得远远的。
李柏以为他们都在觑觎他的酒,结果却发现,他们好像是在觑觎他。
第27章 情侣之间
看着那白白的绒毛都翘起来的耳朵, 任南喻喉结不受控制的滑动,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又凑了上去。
接完吻, 湛章语正看着任南喻。
见任南喻突然又凑过来, 他睫毛轻轻颤了颤之后, 紧张的又闭上了眼睛。
任南喻的吻很温柔,温柔到心脏都已经快跳出来的湛章语觉得那一个吻无比的长, 长到他都有些忘了现在身处在哪里,忘了自己是谁。
再一吻结束时, 湛章语抓住被单的手因为太过紧张和用力,变得都没了力气。
任南喻看着面前的人, 微微气喘的他手抚上了一旁缠上来的尾巴, 那毛茸茸的触感让任南喻情不自禁的加重手中的力道,把尾巴握住。
随着他的动作,他清楚的看见面前的湛章语身体像是触电般僵住, 然后整个人都轻轻颤抖了起来。
耳朵任南喻开口时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行。
嗯?湛章语也没好到哪里去。
耳朵也跑出来了。任南喻声音沙哑。
湛章语有些狼狈地瞪大了眼, 连忙抬手去摸,摸到自己脑袋上的耳朵后, 他神色间多出几分羞恼。
他本来是准备把尾巴收回去的,现在好了,连耳朵也跑出来了。
湛章语有些气鼓鼓地伸手过去, 把被任南喻握在手中的尾巴抢了回来,抓在手里。
那现在怎么办?任南喻轻声问道。
他们已经在这边逗留了两天,今天再怎么样都得回去。湛章语这个样子不可能直接下楼, 更别说是回去上班。
湛章语朝旁边看了看,半晌后,他把自己身厚的帽子拉起来盖在了头上,这样一来,只要他低着头走路,耳朵就算是遮住了。
耳朵藏住,尾巴却成了问题,那尾巴不乖,总是想往任南喻那边跑。
要不我拿衣服给你围一围?任南喻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替湛章语系在腰间,然后想办法把尾巴藏在了里面。
这个方法似乎行得通,那尾巴虽然还是不老实,但因为身后系着衣服的原因也不明显。
你的车就在楼下不远,只要上了车应该就没问题了。任南喻赶紧收拾东西,先回去再说,说不定明天就好了。
湛章语点头,他拿了东西跟着任南喻就往楼下走。为了遮挡尾巴,任南喻的包也被他拿着,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来挡一挡。
下了楼,任南喻快速的结完帐后,便带着低着头的湛章语向着车子那边走去。
这会儿已经快到中午,旅社中没什么人,停车场中也空空荡荡,两个人一路下来倒是都没遇到人。山。与三夕。
你来开车。湛章语走向一旁的副驾驶。
任南喻没有拒绝,湛章语现在是个什么状况都不知道,也确实不适合开车。
像是做贼似的上了车后,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在车中暂做休整,任南喻开着车出了停车场,向着来时的路而去。
市区内车子有点多,任南喻费了些时间才总算开出去,上了大路后,路上空了许多,任南喻也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许久没开车。
之前在市区的时候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身旁的湛章语身上,生怕车外旁边的人注意到他,都忘了自己已经很久没开过车了。
到了大路,湛章语自己也松了口气,他脑袋上的帽子依旧戴着,但人已经放松许多,那被他藏在身后的尾巴也从一旁跑了出来。
它一跑出来,就一直往任南喻那边跑,认真开着车的任南喻去抓手刹结果抓到一手毛后,看了过去。
管好你的尾巴。任南喻反应过来自己很久没开车之后,就一直有些紧张。
被说,湛章语耳朵立刻就红了,他又不想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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