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老祖俏法师——我自不开花(32)
霸道老祖俏法师 作者:我自不开花
&霸道老祖俏法师——我自不开花(32)
算好了量,不顾维拉德的不乐意,褚胤及时抽出手指,马上又回到原位。
这一次,火精终于如愿缓缓没入了维拉德的体内。
然而,这并非结束,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火精的进入并不是最难的一个过程,难的是接下来维拉德该如何成功将它化为己用,并利用它驱除体内的负面魔法,帮助维拉德成功变回原形。
这一步只能靠维拉德自己完成,就连褚胤也是束手无策。他静静地站在一旁,提心吊胆地看着维拉德脸上渐渐露出些许不适的神色,好几次想要上前去干预,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这是属于维拉德自己的战争,其他任何人都难以插手。对于这一点,褚胤再清楚不过。
还好这一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太久,维拉德的神色很快趋于平静。时刻关注着维拉德那边动静的褚胤自然也马上注意到了这一点。
他心中一块大石落下,连忙大跨步走过去,将躺在桌子上的维拉德一把抱起,小心翼翼地走出了地下室。
外面,接到他回来消息的褚开霁已早早地在外面候着了。他看到还昏睡着、被褚胤抱出来的维拉德,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上前就想接过维拉德,却被褚胤不动声色的躲过去:我自己来就好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维拉德放在床上,丝毫不避讳褚开霁的存在,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在上面轻轻印下一吻后才又转向褚开霁:最近有什么新情况吗?
褚开霁低下头去:您吩咐我要找的那个人已经有他的踪迹了。
褚胤一挑眉:嗯?还没找到人?
言语间明显带着些不满。
褚开霁立马俯下身去:望大人恕罪!
没有急着让褚开霁起来,褚胤坐在椅子上,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人好一会儿,才凉凉地开口:起来吧。说说你找到什么消息?
是。
褚开霁依言站起,他脸色严肃,声音低沉:您让我们找的这个人不出意外,原型应该是朱厌。
居然是他?
褚胤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朱厌也算是他们的老朋友了,几百年前,褚胤手下的人甚至还与朱厌起过较大的冲突。
下面人之间的恩恩怨怨褚胤自然是不在意的,若非朱厌自己不长脑子闹到褚胤面前来,说不定他压根都不会知道这号人物的存在。
然而,自从几百年前那场争斗后,并跑到褚胤面前来一番撒泼后,朱厌确实彻底消失了。褚胤本想把他抓出来好好收拾一顿,也因找不到这人的踪影而作罢。
却没想到再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居然是在这件事上。
褚胤双眼微眯,冷笑一声:还真是巧了。
他把玩着手中小巧精致的玉佩,眼中泛着冷意,毫不犹豫地下令下去:调动下面的人,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的踪迹给我找出来。话音一落,他又低声冷道:三番两次地犯到我头上来还真以为我是做慈善的不成?
褚胤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还是让褚开霁给全部听进耳朵里去了。他埋着头不做声,却忍不住腹诽:这一次招惹的,分明不是您
虽然褚胤什么原因都没说,只是给了点近乎于无的线索,但褚开霁还是隐隐约约推断出,褚胤这次大动干戈,为的不是自己,而是那个正在楼上沉睡、方才被他亲手抱进去的人。
腹诽归腹诽,对褚胤下达的命令,褚开霁向来是无条件执行的。他果断应声,随即又听见褚胤说道:你们看到他时,他是什么状态?
褚开霁面露羞色:禀大人,我们并未看到他本人?
嗯?
褚胤的声音不冷不热:连本人都没看到,你们又怎么确定他的原型的?
听出了褚胤的不悦,褚开霁连忙再回答:此人非常狡猾,而且对我们的手段十分了解,一开始我们甚至找不到他的任何影子但是,他近日似乎在哪里受伤了,我们的人赶到后刚好碰上他刚离开没多久,将他的血液、毛发收集了再带回去,他的法力相对地做出了反应,才判断了他的身份。
这是一个常用的、寻找人身份的魔法。这个魔法的施展并不算难,但想将其做成一个大型法阵,却是需要不少稀有材料,因此,一般很难有人能负担得起。
闻言,褚胤沉吟:受伤了?
朱厌仗着实力强大,向来爱惹事,会与人起冲突,褚胤倒是一点也不奇怪。
他感到奇怪的是,到底是谁,能够重伤朱厌,到让他甚至不能掩藏自己的行踪、化为原型的地步?
稍作思索,褚胤又下令:叫人去查,最近是谁又和朱厌起冲突了?看看到底是谁伤的他。
语毕,褚胤一挥手:就这样,你下去吧。
朱厌
坐在椅子上,褚胤陷入沉思。
这些上古异兽,褚胤已经太久太久没见过了。从人类社会逐渐兴起,不论是上古异兽还是神明,都渐渐消失在了大众的视野当中虽然从未有人对此下过具体的规定,但为了保护脆弱而幼小的人类,这也几乎成为了异兽与神明之间的共识。
这也是当年褚胤对朱厌的挑衅无动于衷的原因之一。
然而如今,朱厌却主动打破这一平衡,贸贸然地跳了出来。
褚胤还未在心中有个大体的计划,就听见轻微的脚步声从背后传来。
他一扭头望去,就看到维拉德披着长发,赤脚踩在地上,紧紧地抓住楼梯的扶手,看向他的眼神茫然而又警惕。
你是谁?
第51章
万万没想到, 自己等了那么久, 等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样, 褚胤一愣, 接着便忍不住皱起眉头。他立即起身,快步走到楼梯下, 稍稍仰头看着上面的人:你还记得你自己是谁吗?
维拉德茫然地摇头。
出大问题了。
褚胤在心中长叹一口气。
出现如今这样的状况,他倒是不怎么意外, 最开始决定给维拉德施这个法术, 以让他恢复时,他便知道,在两方强大的力量的碰撞下, 维拉德极有可能短暂地出现记忆力错乱等问题, 也同维拉德说过这样的可能性。
只不过这事件发生的概率太低, 他几乎把它当没有看待,却如何也想不到维拉德就刚好那么巧地撞上了这百分之五都不到的概率。
褚胤揉了揉额头。
所以你现在是连自己的身份都记不住了,对吗?
他问, 见维拉德紧紧地握住栏杆, 连指节都有些发白, 却强装镇定地点头时,下意识地便想要上前去,但到底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又问他:那你还记得如何使用魔法吗?
这是刻在身体里的本能,倒是没那么容易忘掉。
出于对褚胤不知道哪里来的、莫名的信任,维拉德还是依照他的要求, 施了一个算不上多难,但攻击力十足的魔法。
确定了他至少有着自保的能力,褚胤明显松了一口气,他对维拉德招招手,柔声道:乖,你先下来,我慢慢和你解释清楚。
或许是因为没了记忆,再次面对褚胤时,维拉德便显得乖巧温顺许多,与他平日说话时那股日天日地的傲气劲儿完全不同,对褚胤也有了明显的依赖感。
恋人的信任与依赖,自然是让褚胤受用不已,然而维拉德这幅小心翼翼、谨慎生怕出错的模样,还是让他忍不住低叹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维拉德的脑袋,轻声道:你不用那么小心。
他想了想,勉强找了一个比较中性的词语:你有什么想法,大可以直接说,有什么不懂的、不明白的、不习惯的,也可以直接跟我说清楚,知道吗?
话是那么说,维拉德也乖乖应下了,可失去记忆所带来的不安与惶恐到底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消除的。
褚胤明白这一点,因此见维拉德依旧是带着些不安地坐在椅子上时,除了轻声劝慰他,也想不出别的办法来。好一会儿,看维拉德在这里坐得实在难受,褚胤只能无奈道:你要不要先上去休息一会儿?
维拉德顿时如临大赦。
他前后的态度差异表现得实在是太过明显,在褚胤说出此话后几乎是小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连一点开口挽留的机会都不给他,看得褚胤瞠目结舌,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褚胤从未遇到过类似的事情,在下面枯坐半天,最后只好一个电话打给可能有类似经验的人。
匆匆接起传讯的应如岚可不管褚胤碰到类似的事情到底有多郁闷,她一听完前因后果,便丝毫不留情面地大笑:哈哈哈哈!你也有今天!
她当年为情所困,褚胤在旁边站着不腰疼说风凉话的事情,她可是直到今天仍然记得清清楚楚。
这大概会是褚胤唯一一次那么狼狈,不抓紧机会好好嘲笑一番、把当年丢的脸都笑回来,可不是她应如岚的作风。
等到笑完了,听到褚胤无奈地又将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时,应如岚才稍稍收敛,思考好半晌,不大确定地给出一个回答:这种情况我也没遇到过,她说:不过一般来说,受法力碰撞引起的暂时性失忆,等过一段时间,法力的影响过去了,就好了。
她这才反应过来,忙问褚胤:你说了那么多,对他到底施了什么法术?怎么影响那么大,连他自己是谁都记不得了?
对于这个,褚胤倒是没想瞒着她,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把我掉下来的龙鳞和火精都给了他。
闻言,应如岚先是一惊,随即勃然大怒:胡闹!
她向来脾气好,哪怕是再怎么不开心,也很少有这样疾言厉色的模样,这么凶的样子,近些年来,褚胤还是头一次见。
他忍不住叹气。
我知道这样实在是胡来得很他颇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头,又道:可除了这个以外,我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什么办法了。
即使如此,应如岚仍旧脸色沉沉。
你这是胡来。
她丝毫不留情面,指责道:火精是个什么东西,别人不清楚,你还不知道吗?他只是一个普通人,有什么资格拥有它?
应如岚顿了顿,语气更加严厉:我知道你厉害,不把火精的能力看在眼里,可若是他用这个出去作恶,有几个人能拦得住他?
你活了那么多年,难道还不清楚,人心是最不可靠的东西吗?!如果因为你的一己之私出了事情,你要如何才能担得起?!
应如岚这次是彻底被激怒了,在说话时一点余地都不留,口气更是严厉到让人心惊。
她所说的话,褚胤倒也不是不懂,只是
话是那么说,如岚,褚胤苦笑一声:当初你心甘情愿与静白共用同一个身体时,有想过那么多吗?
应如岚顿时语塞。
自然是没想过的。
与人共用身体这样的事情的严重性,不比将火精赠与维拉德差,甚至更甚,应如岚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只能深吸一口气,无奈:算了,你做都做了。
沉默片刻,她又说道:失忆这种状况我也从没见过,火精里蕴含的能量对他来说过强,冲撞之下造成短暂性失忆也不是怪事。
如果实在是担心,你找个时间给他做一下能量的梳理吧。火精和龙鳞本就是你的东西,由你来做梳理最适合不过,效果也会是最好的。
想了想,应如岚又忙不迭提醒褚胤道:但是你得注意一点,他现在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能力了,你在给他做梳理的时候一定要控制好,一点多的能量都不能给他。
做法力梳理这样的事情听起来简单,可实际操作起来,对褚胤而言却是有着不小的难度。
他的确实力强横,远超大部分人,可他也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情,如今不得不做了,反而还有些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坐在客厅里为这事儿头疼了好半天,褚胤最后还是先跑上楼去,敲响了维拉德的房门。
维拉德来得很快。
看到来人,他也丝毫不显得意外,反而带着些许兴奋。他眨巴眨巴眼睛,略带着些谨慎地说道:我刚刚好像想起一些事情。
万万没想到,就维拉德上来那么点时间,他还真的想起了些东西,褚胤心中一喜,连忙问道:你想起什么?
也不是很多。
维拉德迟疑着回答:而且还有点奇怪,他老老实实地说道:我想起了一个棺材。
棺材?
维拉德不按常理来的回答明显让褚胤一怔,他稍稍一愣神,又马上听见维拉德与他详细描述:这个棺材有点奇怪。他慢慢回想着:中间有一颗紫色的珠子,很大,珠子上下都有很复杂的花纹,棺材里边还有一根很长的木棒
他像是想起什么,在房间里翻找起来,没一会儿,就拿着自己的魔棒,大声道:和这个很像!
光是前面那些个描述褚胤还没能反应过来,听到后面这两句话,他马上意识到:这不就是维拉德之前沉睡的那个棺材吗?!
还没等他说话,维拉德又马上带着些忐忑地问他:我还想起来我躺在棺材里面过
他看起来有些疑惑,问褚胤:我是死了吗?
瞎想什么呢。
褚胤不轻不重地在维拉德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你只是陷入沉睡了而已,后来刚好被我唤醒了。
他眼神中带着温柔,想起自己刚与维拉德相识的时候的事情,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定了定神,褚胤忽然反应过来,他看着维拉德,问他:你想去那里看看吗?
你是说那个棺材?
维拉德稍作犹豫,立马老实回答:想。
这是他近乎于无的记忆中唯一有印象的一件事情了,又哪里有不想去看看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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