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的小兔郎(穿越)——日丽风和(42)
农夫的小兔郎(穿越) 作者:日丽风和
&农夫的小兔郎(穿越)——日丽风和(42)
想要娶你的人能从李家村排到城门口,你怎么就看上了他?
若是那些和你不对付的小姐们知晓会怎样嘲笑你?
越听就越气,李员外恶狠狠地瞪着李玉娥:把孩子给我打了!
什么?李玉娥惊惶地睁大眼:不!不行!
李员外神情冷酷:你还当我是你爹,你就把孩子打了,否则你我之间的父女之情就到此为止!
不!李玉娥哭着一路跪走过去,抱着李员外的脚哀求,爹!这个孩子来之不易!我一定要留下!
一旁的柳大夫叹了口气,对李员外道:玉娥小姐宫寒,本身就是怀孕艰难的体质,若是把胎落了,今后恐怕无缘子嗣。
闻言,李玉娥急急放开李员外,低头在地上用力磕起来:爹!我求你了爹!
额头撞击地板发出砰砰的响声,不一会李玉娥光洁的额头就青红一片。
李夫人吓了一跳,忙把人扶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呢?
额头磕破,渗出艳红的血,李玉娥惨白着脸道:爹,女儿自知犯下大错,可是女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就是您不能原谅女儿,也请您不要把气撒在他身上
好啊!好啊!李员外怒极反笑,不把气撒在他身上,把气撒在你身上总行了吧?你去给我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今日扫墓,许多路过的村民都瞧见自己女儿和常山村那小子在杨柳林见面,李家小姐私会情郎被李员外当场抓住的消息恐怕已经传出去,他好不容易才和人谈妥的亲事准又黄了!
李员外如是想,事实也的确如此。
这事简直就和书上说的一样充满了不可描述的色彩!富家小姐爱上穷小子,不顾家人反对势要嫁给穷小子,遭遇家人阻拦可止不住相思之苦,于是富家小姐趁父母外出,和穷小子相约杨柳林
要不是被当场撞破,这后面会发生什么还真是让人不能不多想。不少李家村的年轻小伙捶胸顿足,怎么玉娥小姐看上的不是自己呢?
尤其某些好色之徒,言语中把李玉娥描述得极其不堪,可是很快这件事的热度就被另一件事覆盖了!
没有什么比财帛更让人心动和向往的。
常山村村人在凉山上采摘到不死草的消息在憨脸汉子等人满载而归后传开。
附近的几个村子的村民都沸腾了!
如今山上的野物少了,在山上待半天都打不到一只野鸡,且野鸡野兔一斤顶多买个几十文,但不死草一斤可是能买好几十两的!
要是在山上采挖到别的珍贵药材,如人参灵芝,那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一时间凉山成了所有人眼中等待挖掘的宝藏,众人蠢蠢欲动,一颗心飞向凉山深处。
同样蠢蠢欲动的白图图,一颗心却系在某人身上。
哭了一场,把心里的郁气发泄出来,白图图头脑清醒许多,抓住了最关键的点后,整个人兴奋不已。
虽然常盛说只是把自己当做弟弟,可他给自己摸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没有表现出厌恶的情绪,想想当时的情形,常盛把自己抱在怀中抚慰时的动作自然而熟练,要不是自己出来得太快,他肯定还能享受多一点常盛的温柔!
白图图的眼睛亮起来。
常盛总是对他心软,如果自己成了他的人,他肯定舍不得自己受委屈的!
少年红唇勾起,黑亮的眼眸散发着坚定的光。
喵?大花好奇地歪头,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在哭唧唧的少年突然变得斗志昂扬。
此时在地里查看秧苗生长情况的常盛,面对着一亩亩长势旺盛的秧苗,眼中惊疑不定。
他和少年一起种下的秧苗长得比周围所有水田上的秧苗都要好,对比明显得就像一个优良品种和一个普通品种。可自己用来育苗的种子并没有比别人的优异,种植方法和大伙也无不同。
眉峰攒起,常盛沉吟片刻后,徐徐叹了口气。
或许这其中的差别就在于这秧苗是他和少年一起的。
那日他们在山上挖了何首乌回来,他把何首乌种在花盆里,因为刚刚移植,即便还是种在原生地的泥土里,何首乌还是焉焉的,谁想第二天他再看,何首乌绿油油的叶子在风中招展,精神奕奕,根本就不似刚移植的模样。
还有上一次,他和小东西去云阳城卖灵芝,结果第二天灵芝的品质突然提升了一级!
这些很可能都是少年的功劳。
想到白图图,常盛漆黑的眼眸中满是担忧。
快到晌午了,小东西回家了吗?
脑海里忽然浮现上回少年坐在大石头上边摘花瓣边哭泣的模样,常盛再也待不下去,忙翻身上马。
当初少年只身一人,别无去处,可这一回,说不定已经跟随大花去山上去找肖烨了。
那个高深莫测的男人来历不明,两人初识便能聊一路,若是白图图真去找他,兴许能开心不少,可这样一来自己就没法把人找回来了。
思及此,常盛眸色沉了沉,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纵马奔驰,不过片刻便到家。
出乎常盛意料,白图图居然回家了!
如往常一般,少年搬了张椅子坐在家门口张望,看到他的那一瞬间,大眼睛内闪亮亮的,待他走近才可怜巴巴地说:常盛,我饿了。
少年脸上还有哭过的痕迹,可少年看他的目光平静得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这让常盛感觉有些怪异,却又松了一口气。
等会,我去做饭。
嗯!白图图乖乖应下,跟着他走进厨房,常盛,我们今天吃什么?
白切鸡和蒜蓉白肉。
哦。白图图在小凳子上坐下,静静看他忙活。
早上就熬好了鸡汤煮好了饭,鸡和肉都是熟的,弄热切块,再炒个青菜即可。
常盛手脚利索地生火起锅,翻炒间总感觉落在自己背后的目光过于灼热,他稍微回头,发现少年是在看他,不过神色并无异样。
待他转过头去,白图图咬咬唇,俊秀的小脸染上一抹晕红。
菜做好了,两人上桌吃饭。白图图一手拿着大鸡腿啃咬,一手夹菜扒饭,吃得满嘴流油。
太好吃了!
少年胃口很好,一点都不像刚被气得哭过,常盛害怕他强颜欢笑,仔细观察了一个下午。少年像是忘记了早上的争吵,神色自然地和他说笑。
常盛心里狐疑,隐隐担忧。到了晚上的时候,他终于察觉白图图那里怪异了。
少年在洗澡房里呆了小半个时辰都没出来!
图图?敲门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应,常盛内心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安。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吗?
常盛俊脸紧绷,拳头猛然收紧。高喊一声:图图?我进来了!
还是无人应答。
深呼吸一口气,常盛推门而入。
屋内水汽氤氲,隐约能看到屏风后一人一动不动地趴在木桶边缘。
图图!常盛心中一紧,顾不得其他,急急绕过屏风。
眼前春光乍泄,常盛视若无睹,轻轻拍了拍白图图被水汽熏得通红的脸颊:图图,醒醒!
嗯?白图图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
男人的俊脸就在眼前,白图图梦呓一般,轻唤了声常盛,而后伸手勾住常盛的脖颈,把头埋在他颈侧。
微凉的触感自相贴的肌肤间传来,常盛愣了愣,忙扯开他的手站直身,谁想少年不满地瞪他一眼,死死搂住他的脖颈不放,看他站直身,竟随他的动作从浴桶中站起来。
立时,毫无遮掩的少年直直撞入常盛眼底!
白图图身骨看似单薄纤痩,却骨肉均匀,似在春风中摇曳的蒲柳,纤细韧性,如最优美的工笔画,每一处都勾勒婉转得恰到好处。
青涩中透露出丝丝惑人的魅意,尤其他肌肤如瓷,白嫩细腻,因在水里泡的时间过长,全身上下透出如胭脂般诱人的粉红
四目相对,男人四肢僵硬眼睛不知往哪放,少年眸光潋滟含情脉脉。
常盛白图图轻唤了声,身子使劲往常盛贴过去。
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少年搂着他不住往他腿间磨。
脖颈上青筋凸起,常盛骤然惊醒,猛地推开白图图,白图图轻呼一声跌坐回浴桶里,紧接着砰的一巨响,洗澡房的门被大力合上。
看着那紧闭的门,白图图靠着浴桶傻笑出声。
他刚才感觉到了,常盛下面鼓起来了!
笑着笑着,白图图犯愁地皱起眉头。
引诱都不行,那要怎么办才好?
第57章 野猪
接下来的几天,常盛都处在水深火热中。
少年无时无刻不在引诱他,他不知道少年这让人煎熬的发情期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只知道少年看他的眼神像一只无形的手欲挑断他理智的弦。虽然最后都被他态度强硬的挣脱,可在少年面前暴露出的玉望让他感到极度难堪。
三番两次失手,白图图也有些恼了。
常盛就像一根木头一样,不推不动,推一推就动一动!自己都洗白白脱光光钻进他被窝里,常盛却像老僧入定一样,无动于衷的闭着眼。自己像一个急色鬼,对他又亲又摸,常盛则似在被他行刑一样梗着脖子极力忍耐。
这模样怎么看怎么像被采花贼强迫的良家妇男!最后被他撩得起火了,常盛也不说话,直接跑去洗澡房,舀一勺水上来当头浇下,这下什么火都被浇灭了!
男人背对着他,脊背宽阔而结实,湿透的长衫贴在身上,勾勒出男人精壮的腰身,往下是挺翘的臀和结实的大腿
男人这模样比直接脱光了还要诱兔。
白图图看得口干舌燥,着迷一般覆在他身后和他紧密相贴。
常盛再度僵住。
两条纤细的手臂似柔韧的藤蔓攀上男人的腰身,白图图把脸埋进他脊背:常盛
灼人的温度透过衣裳传递过来,让人迷乱的香气侵袭鼻端,大腿被少年紧紧抵住,常盛像被电击一般,猛然回神,粗暴地扣住白图图的手腕,用力把他扯开。
手腕被扣得生痛,白图图浑然不觉,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衣裳已经湿透,男人身上的异样一览无遗!
哼了声,白图图眼中有些小得意:你明明就对我
话未说完就被一只宽厚的大掌捂住了嘴。
常盛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凶狠,他向来平静的黑眸透着被看破的狼狈,整个人怒气腾腾,让人望而生畏。面对这样的常盛,白图图并未感到害怕,相反,他觉得这样的常盛可爱得紧。
男人性格沉稳,冷静理智,唯独自己能让他露出这样暴怒的神情。
这是不是也从侧面说明了,常盛对自己是不同的?
白图图心里美滋滋,连带眼睛都弯起来。
白图图!常盛厉声喝道,他心尖发烫,耳根发热,被湿透的衣裳裹住的身体更加燥热,可他的语气却是和身体截然不同的冰冷。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图图眨了眨眼,拉开他的手:我知道。
常盛拳头紧握,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来:你到底想要怎样?
白图图脸色泛红,咬咬唇,指着他被撑起的裤子,直言不讳:我想要他!
轰的一声,晕红在常盛脸上炸开。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人这般赤果裸的求欢,常盛嗓子眼一紧,竟不知如何应对。
白图图也知道自己这样太直白,但面对这样一个死鸭子嘴硬而身体又如此诚实的男人,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兔子急红眼了,那还管隐晦还是直白?
少年眼底的玉望不加掩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明明不讲理的是他,哑口无言的却是自己。
喉结耸动,常盛艰难地开口:你
常大!常大!出事了!出大事了!
忽然,一阵急切的呼喊传来,常盛一愣,急忙把白图图推出去。
白图图没再闹他,村人突然跑来叫人,定是发生了什么紧急的事。
转身走出屋门,白图图一眼就瞧见篱笆外站着个熟面孔,憨脸汉子惶急地问他:小白公子,常大在不在?
匆匆换过衣裳的常盛大步走来:何事?
看到常盛,憨脸汉子一路紧绷的情绪像是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双目发红的看着常盛,声音哽咽:常大!刘二狗被野猪袭击了,生死未卜!你快去救他啊!
什么?常盛脸色一沉:怎么回事?
我们上山去采摘不死草,可不死草多长在石缝上,刘二狗不敢攀岩采摘,便说山上长在泥土里的珍贵药材多得是,不和我们这群傻子一样冒险爬山采药,自个带着旺财往深山走,说是去找人参。等我们准备下山的时候,满身血淋淋的旺财哀嚎着跑过来,它奄奄一息,身上血肉模糊,一条后腿没了,只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冲我们嘶叫,还跑到我脚边咬我裤脚,要我去找刘二狗
想到旺财当时死的惨状,憨脸汉子颇为心酸,抹了抹眼睛,道:村长在召集青壮去山上救人,村长让我来找你!
常盛面覆寒霜,二话不说回屋收拾器具。把背篓往身后一甩,道:走!
憨脸汉子心下一松,满心敬佩。许多村人听说刘二狗遇到野猪都吓破了胆,根本就不敢上山去找人,村长再三恳请,胆子大的才勉强答应。
常盛,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去!白图图冲回房间,一把抱起在睡觉的大花就追上来。
着了一袭如雪白衣的少年,眉眼精致,唇红齿白,脚下穿着锦鲤绣花鞋,怀里抱着猫,整一副不识人间险恶的富贵人家的小公子的模样。
这样好看的少年本应悠闲地喝茶赏花撸猫才是,憨脸汉子挠挠头,劝道:小、小白公子,山上太危险了!你、你还是在家好好呆着吧!
白图图不语,只定定看着常盛。常盛和他无声对视,最后点了点头。
憨脸汉子很不赞同:那畜生可凶残了,旺财的腿就是被它咬了,说不定还吃人,小白公子你还是别
常盛冷声打断他:我会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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